現在公司各個方麵都在完善,向天歌十分滿意,說道:“萬事開頭難,現在公司剛剛接到咱們手裏,很多事情要做,這段時間你們就辛苦了。”


    項慧茹笑道:“天歌,你客氣什麽呀,這不都是應該的嗎?別忘了,我們可都是有股份的,公司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公司。”


    “行了,總之一起努力吧,我相信咱們蓮歌食府一定能夠逐步壯大。公司的事就先交給你們,我要回去了。”


    “你這就要回去了?”宋魚蓮有些戀戀不舍,這段時間向天歌忙著村裏的選舉,可都一直沒有過來找她,這剛相處一天,他又要回去了。


    向天歌伸手刮了一下她筆直的鼻梁:“小娘們兒,是不是又想要了?”


    什麽鬼?


    宋魚蓮不由漲得秀臉嫣紅,憤怒地捶他一拳,又見項慧茹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覺得無地自容,氣得跑出辦公室。


    向天歌無奈地搖了搖頭。


    又對項慧茹道:“慧茹姐,公司你先看著。”


    “放心吧。”


    向天歌開著小貨車,又回到了梁莊。


    開到路上,忽然尿意湧來,把車停在路邊,周圍沒有茅廁,他便朝著路邊的橘林走去,站在一棵樹下正在解決,看到遠處一抹熟悉的身影穿過。


    薛冰清?


    向天歌疑惑不已,躡手躡腳地跟了過去。


    薛冰清鬼鬼祟祟,而且打扮得花枝招展,化了精致的妝容,一身色彩繽紛的碎花連身裙,兩條勻稱的小腿露出裙底,竟然裹著一層性感的黑絲。


    我去,大熱天的竟然還穿絲襪!


    一定有鬼。


    農村的生活比較淳樸,對服飾的要求僅限於保暖和遮羞,稍微有些條件的人才會注重美觀,但還沒上升到用服飾來吸引異性的地步。


    像田唯這種穿的比較暴露的女性,終究還是少數,而且一直都被村民詬病。


    薛冰清在村民的印象裏,作風一向比較正經,想不到卻是一個悶騷的女人,現在就連黑絲都出來了。


    一般的農村婦女,誰會在大熱天穿黑絲?


    這在城市常見,畢竟城市很多婦女是住在空調房的,梁莊除了少數幾個大戶,沒人家裏安裝空調房,薛冰清家裏自然也沒有這個條件。


    所以向天歌料定有事發生。


    果然,向天歌看到了薛冰清鑽進了一間小木屋,裏麵竟然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怎麽才來?”竟是王東來的聲音。


    薛冰清嬌羞地道:“人家不是要打扮一下的嘛!”


    “小妖精,竟然還知道我喜歡黑絲。”


    “上次你跟我說過的,你的話我自然都記得。”


    “沒被人發現吧?”


    “放心吧,這個點兒人都在家裏睡午覺呢,這麽熱的天沒人出來。”


    “阿傑呢?”


    “我們家不是要田唯家的雜貨鋪嗎?上次被向天歌阻撓,沒要回來,這幾天向天歌正好不在,他去找了幾個奢家的長輩,準備讓他們出麵解決這件事。”


    提起向天歌,王東來憤恨地咬了咬牙:“向天歌這孫子真是梁莊的克星,他一來,整個村都亂套了。我懷疑我和田大娘的事,就是他設計的,不然我好好的在家裏睡覺,怎麽忽然躺到那個老騷陰的床上?”


    “好了,你別生氣了,我讓你快活快活。”


    “小妖精,就是會撩人。”


    裏麵傳來的動靜越來越大,向天歌聽見薛冰清傳來婉轉的低吟,不由熱血沸騰,操,這叫聲……簡直是想要人命啊!


    小木屋的門從裏麵閂起來了,而且沒有窗戶,估計是橘林的主人放置工具用的一個小倉庫。


    向天歌開啟手機的錄像功能,從門底下的縫隙伸了進去,王東來和薛冰清幹柴烈火,正在情動之時,根本就沒發現。


    幹柴烈火燃燒了不過三分鍾的時間,向天歌有些無語,這他媽也太快了吧?


    拿了手機,向天歌迅速遁走。


    回到車裏,向天歌播放視頻,雖然鏡頭有些晃動,不過改拍的都拍下來了。


    “媽的,這姿勢……王東來這孫子挺會玩兒啊!”


    為免王東來和薛冰清起疑心,向天歌迅速把車開回家裏。


    有了這段視頻,向天歌準備上演一場好戲。


    吃過晚飯,雜貨鋪那邊又鬧起來了。


    向天歌打電話給舒清雅,讓她召集村委會的人,田唯雜貨鋪的事必須盡快解決,否則田唯以後的生活都會受到影響。


    “奢傑,你他媽幹嘛呢?”馬坤帶著茶坊的保安迅速趕到。


    奢傑囂張地道:“馬坤,這是我們奢家的事,你一個姓馬的,少給我摻和!”


    “可我現在是治保主任,我有權管這件事。”


    “喲,治保主任,好大的派頭啊!”說話的是奢伯庸,他好好的治保主任,就被馬坤這樣一個晚輩搶走了,他可是憋了好久的氣了,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


    “庸叔,您是奢家的長輩,這件事您也給說道說道,奢傑憑什麽霸占田唯嫂子的雜貨鋪?”


    奢伯庸擺了擺手,酸溜溜地道:“現在我已經不是村幹部了,我管不著。”他以前是當過村幹部的人,比一般的村民要懂法,知道在法理上奢傑是不占理的,所以並不發表意見。


    他隻是暗中煽風點火,讓奢傑把事情越鬧越大,好給新一屆村委會出難題。


    奢家當中一個德高望重的老頭站了出來,拄著拐杖,看著角落無助的田唯,說道:“小唯,你姓田,不姓奢,霸占著奢家的產業很多年了,是時候該交還了。”


    他是奢家最高輩分的人,就連奢伯庸都得叫他一聲叔公,而奢傑這一輩都得叫他太公。


    所以他說出來的話比較有分量,奢家之中本來有些偏向田唯的人,現在也都不敢說話。


    奢太公對田唯說話的語氣還算是和藹的,他並不包藏著什麽禍心,因為這個鋪子就算拿回來,也不是給他的,而且他活了這把年紀,對物質的需求已經不大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會撒手人寰,如果是為自己,這些東西完全可以不爭,他隻是為了奢家的晚輩。


    奢傑苦苦哀求,他才出麵的。


    “太公,您老要給我做主啊,這個鋪子是阿俊留給我的啊!”田唯聲淚俱下,無助到了極點,她和孩子孤兒寡母,麵對如此眾多的夫家族親,她嚇都嚇壞了。


    薛冰清尖酸刻薄地道:“你憑什麽說這鋪子是阿俊哥留給你的?他留下遺囑了嗎?沒有吧?既然沒有,他留下的鋪子自然是姓奢的,你姓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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