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計劃
原來已是辰時了，那是該起床了。她撓撓頭，喝道：“來了來了。”
聽吱呀一聲，喬梓歡喜道：“姐夫？姐夫新年好，梓兒給你拜年了。”
說著她撲通一聲跪下來，喬如菁嘴角一抽，這麽響，她在屋子裏都聽見了。隻聽簫閑說：“好孩子，快起來。”
“不要，姐姐說不能要。”
喬如菁急忙走來，看著他正給孩子壓歲錢。她也確實交代過，不讓喬梓要簫閑的銀子。她偷偷睨了一眼，居然有一兩銀子，如此大方，到不像他了。
“你跟他說，不讓收了？”簫閑扭頭看著她。
喬如菁愣了下，視線都在銀子上，“對，我是說了，當然你一定要給的話，那梓兒就拿著吧。”
嗯？
喬梓滿臉問號的看著她，不是說好了不要的嗎？
“既然是壓歲錢，一年就一次，那就收著吧，積攢起來當束脩。”喬如菁笑著說。
對，就是束脩，她總不能讓弟弟在鄉下待一輩子吧？她這個當姐姐的，總歸要管著點，平時教著點。他如今已經九歲了，是時候該送去私塾讀書了。
“姐？”喬梓依舊有點不好意思，昨夜喬相也跟他交代過，姐姐和姐夫不清不楚的，斷不可以收他的銀子。
“那替你收著。”喬如菁伸手拿過，這個傻孩子，若是幾文不要也就罷了，可這是一兩銀子，不要白不要，大不了以後，等簫閑的兒子給自己拜年了，再把這一兩銀子還給他就是。
簫閑含笑，一眼就看穿喬如菁，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視財如命。
喬梓隻好作罷，喬如菁從房裏拿出了一個盤子，裏麵放著花生還有紅薯條，喊道：“梓兒來吃點。”
紅薯條她做好之後就裝起來了其他兄弟們也沒吃到，喬梓拿了幾根，咬了一口咯嘣一聲，香甜可口。
“姐，這個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她笑著。
簫閑也沒嚐過，拿了一根咬了一口，“沒有那個牙估計還咬不動。”
喬梓嗬嗬笑著。
喬如菁打量他的衣服，說道：“還是有點沒做好，不過我已經有經驗了，下次做的衣服肯定比這次好多了。”
喬梓點頭，“姐，我很喜歡，謝謝你。”
“你是我弟弟，跟我客氣什麽。走，我們去給其他哥哥們拜年去。”她拉著喬梓走了出去，簫閑走了兩步，覺得那紅薯條很香很脆，回頭伸手又捏了兩根才出去。
喬如菁帶著喬梓走了一圈，兄弟們給的壓歲錢喬梓一個也沒收，輪到王笙的時候，喬如菁給阻止了。他們本就是寄住在這裏的，沒給簫閑和大家帶來麻煩就好，至於壓歲錢說什麽都沒有要。
王笙狠話都說出來了，她仍然沒要，並且說：“王大哥，我打算初三之後就搬回去了。”
“什麽？你要回去？你和我閑弟……”
喬如菁看他如此震驚，笑著解釋，“我和簫閑什麽事情都沒有，所以當然是要離開的。”
“居然什麽關係都沒有，那我冒味的問一句，你心裏沒有我閑弟嗎？”王笙盯著她。
喬如菁愣了下，微笑著搖頭，“我對簫閑沒有兒女之情，對他和大家一樣，他就像大哥哥一樣，很照顧我，我已經很滿足的了。和他同在一個房間，他一直都很有君子的氣度，是大家誤會了。”
喵喵在一邊大笑，“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睡也睡了，隻是沒有夫妻之實而已，算不上君子，小主人你在說謊話。”
喬如菁忍不住一陣腹誹，幸好它說的話隻有自己能聽見，要不然這喵，就是專門來拆台的。
“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不能阻攔了。”王笙微笑著，隨即又不放棄說：“但是，你可知，你的名聲。”
“王大哥，名聲這東西我早已經看開了，我也沒想著嫁人，若是連累爹和奶奶，大不了我另立門戶，終身不嫁就是。難道我要因為一個名節，尋死覓活嗎？”
王笙搖頭，“你會錯意了，你可知村子裏的那些人，唾沫星子可以淹死人。”
“都知道。”
“不怕？”
她搖頭，“不怕。”
王笙深吸一口氣，點頭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再也沒什麽理由能夠留下你，若以後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想回來了，這裏永遠都是你的家，隨時歡迎你回來。”
喬如菁感激不盡，微笑著道：“謝謝王大哥。”
喬如菁跟著王笙一起去了廚房，吃過飯後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喬如菁準備要離開了。四方悶悶不樂，阿呆也提不起精神，感覺自己什麽都還沒學到，大家都已經把她當成了大嫂了，為什麽她不是真的大嫂？
“怎麽辦？我真不想大嫂走。”許林和四方站在一起，憂愁的很。
阿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可我總覺得大哥就是喜歡大嫂，大嫂對大哥也很好，為什麽不能在一起？你說他們會不會遇到什麽阻礙了？”
四方心生一計，勾手和他們說了什麽。
許林愕然，“這樣行嗎？”
“肯定行。”
阿呆搖頭，“好危險，大哥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剝了我們的皮。”
許林點頭。
“你們還想不想大哥大嫂在一起了？”
“想。”兩人異口同聲。
“那就這樣幹，這是唯一的法子。”四方看他們猶豫，又道：“出了事情我來承擔，你們說怎麽樣？”
“這……”許林看向阿呆，隨後點頭，“好，算我一個。”
阿呆也隻好說：“那就隻能如此了。”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喬如菁要走了，隻有簫閑不知道。喬如菁也沒想好怎麽和他說，一直到臨走的前一天晚上，他們正在吃飯，兄弟們吃飯之後就回房休息了，她忽然喊道：“簫閑。”
他低聲應了一聲，並未看她。
她深吸一口氣，說：“我明天準備離開了。”
簫閑頓了下，愕然看向她，又見四方和阿呆沒什麽反應，譏笑著問：“你們都知道？”
四方和阿呆點頭。
他放下了飯碗，看向喬如菁，“已經決定好了？”
“是，這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當初說好了，王大哥的腿好了，我就離開的，新年已經過去了三年，明天就是初三，我們也該回去了，以後再也不煩你了。”
原來已是辰時了，那是該起床了。她撓撓頭，喝道：“來了來了。”
聽吱呀一聲，喬梓歡喜道：“姐夫？姐夫新年好，梓兒給你拜年了。”
說著她撲通一聲跪下來，喬如菁嘴角一抽，這麽響，她在屋子裏都聽見了。隻聽簫閑說：“好孩子，快起來。”
“不要，姐姐說不能要。”
喬如菁急忙走來，看著他正給孩子壓歲錢。她也確實交代過，不讓喬梓要簫閑的銀子。她偷偷睨了一眼，居然有一兩銀子，如此大方，到不像他了。
“你跟他說，不讓收了？”簫閑扭頭看著她。
喬如菁愣了下，視線都在銀子上，“對，我是說了，當然你一定要給的話，那梓兒就拿著吧。”
嗯？
喬梓滿臉問號的看著她，不是說好了不要的嗎？
“既然是壓歲錢，一年就一次，那就收著吧，積攢起來當束脩。”喬如菁笑著說。
對，就是束脩，她總不能讓弟弟在鄉下待一輩子吧？她這個當姐姐的，總歸要管著點，平時教著點。他如今已經九歲了，是時候該送去私塾讀書了。
“姐？”喬梓依舊有點不好意思，昨夜喬相也跟他交代過，姐姐和姐夫不清不楚的，斷不可以收他的銀子。
“那替你收著。”喬如菁伸手拿過，這個傻孩子，若是幾文不要也就罷了，可這是一兩銀子，不要白不要，大不了以後，等簫閑的兒子給自己拜年了，再把這一兩銀子還給他就是。
簫閑含笑，一眼就看穿喬如菁，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視財如命。
喬梓隻好作罷，喬如菁從房裏拿出了一個盤子，裏麵放著花生還有紅薯條，喊道：“梓兒來吃點。”
紅薯條她做好之後就裝起來了其他兄弟們也沒吃到，喬梓拿了幾根，咬了一口咯嘣一聲，香甜可口。
“姐，這個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她笑著。
簫閑也沒嚐過，拿了一根咬了一口，“沒有那個牙估計還咬不動。”
喬梓嗬嗬笑著。
喬如菁打量他的衣服，說道：“還是有點沒做好，不過我已經有經驗了，下次做的衣服肯定比這次好多了。”
喬梓點頭，“姐，我很喜歡，謝謝你。”
“你是我弟弟，跟我客氣什麽。走，我們去給其他哥哥們拜年去。”她拉著喬梓走了出去，簫閑走了兩步，覺得那紅薯條很香很脆，回頭伸手又捏了兩根才出去。
喬如菁帶著喬梓走了一圈，兄弟們給的壓歲錢喬梓一個也沒收，輪到王笙的時候，喬如菁給阻止了。他們本就是寄住在這裏的，沒給簫閑和大家帶來麻煩就好，至於壓歲錢說什麽都沒有要。
王笙狠話都說出來了，她仍然沒要，並且說：“王大哥，我打算初三之後就搬回去了。”
“什麽？你要回去？你和我閑弟……”
喬如菁看他如此震驚，笑著解釋，“我和簫閑什麽事情都沒有，所以當然是要離開的。”
“居然什麽關係都沒有，那我冒味的問一句，你心裏沒有我閑弟嗎？”王笙盯著她。
喬如菁愣了下，微笑著搖頭，“我對簫閑沒有兒女之情，對他和大家一樣，他就像大哥哥一樣，很照顧我，我已經很滿足的了。和他同在一個房間，他一直都很有君子的氣度，是大家誤會了。”
喵喵在一邊大笑，“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睡也睡了，隻是沒有夫妻之實而已，算不上君子，小主人你在說謊話。”
喬如菁忍不住一陣腹誹，幸好它說的話隻有自己能聽見，要不然這喵，就是專門來拆台的。
“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不能阻攔了。”王笙微笑著，隨即又不放棄說：“但是，你可知，你的名聲。”
“王大哥，名聲這東西我早已經看開了，我也沒想著嫁人，若是連累爹和奶奶，大不了我另立門戶，終身不嫁就是。難道我要因為一個名節，尋死覓活嗎？”
王笙搖頭，“你會錯意了，你可知村子裏的那些人，唾沫星子可以淹死人。”
“都知道。”
“不怕？”
她搖頭，“不怕。”
王笙深吸一口氣，點頭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再也沒什麽理由能夠留下你，若以後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想回來了，這裏永遠都是你的家，隨時歡迎你回來。”
喬如菁感激不盡，微笑著道：“謝謝王大哥。”
喬如菁跟著王笙一起去了廚房，吃過飯後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喬如菁準備要離開了。四方悶悶不樂，阿呆也提不起精神，感覺自己什麽都還沒學到，大家都已經把她當成了大嫂了，為什麽她不是真的大嫂？
“怎麽辦？我真不想大嫂走。”許林和四方站在一起，憂愁的很。
阿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可我總覺得大哥就是喜歡大嫂，大嫂對大哥也很好，為什麽不能在一起？你說他們會不會遇到什麽阻礙了？”
四方心生一計，勾手和他們說了什麽。
許林愕然，“這樣行嗎？”
“肯定行。”
阿呆搖頭，“好危險，大哥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剝了我們的皮。”
許林點頭。
“你們還想不想大哥大嫂在一起了？”
“想。”兩人異口同聲。
“那就這樣幹，這是唯一的法子。”四方看他們猶豫，又道：“出了事情我來承擔，你們說怎麽樣？”
“這……”許林看向阿呆，隨後點頭，“好，算我一個。”
阿呆也隻好說：“那就隻能如此了。”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喬如菁要走了，隻有簫閑不知道。喬如菁也沒想好怎麽和他說，一直到臨走的前一天晚上，他們正在吃飯，兄弟們吃飯之後就回房休息了，她忽然喊道：“簫閑。”
他低聲應了一聲，並未看她。
她深吸一口氣，說：“我明天準備離開了。”
簫閑頓了下，愕然看向她，又見四方和阿呆沒什麽反應，譏笑著問：“你們都知道？”
四方和阿呆點頭。
他放下了飯碗，看向喬如菁，“已經決定好了？”
“是，這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當初說好了，王大哥的腿好了，我就離開的，新年已經過去了三年，明天就是初三，我們也該回去了，以後再也不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