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然遭到藍朵背後偷襲,中招後白鈺一直到晚上才悠悠醒來,隻有手指頭勉強能動,全身還是酸軟無力都爬不起來。


    掙紮了好幾分鍾才撥出電話,先打給於煜碰碰運氣,不料一下子就接通了!


    於煜還處於遇見方晟的極度**之中,不等白鈺發問便嘰哩嗥啦足足說了四十分鍾!


    白鈺越聽越心驚,驚的是申委高層陷害徐尚立用心之險惡,伎倆之毒辣,陰謀之隱秘;


    越聽越沉重,沉重“事關國運”到底何指,以方晟的睿智和能耐都必須慢慢來急不得;


    越聽越羨慕,羨慕於煜居然有機會與父親深談,談的內容如此廣泛又如此複雜;


    越聽越惱火,若非藍朵給自己來那麽一下,如父親所料肯定也能尋到沼澤湖邊別墅,可當麵聆聽父親教誨,以解思念之苦!


    藍朵,太可惡了!


    隨即打電話,關機。這才想起藍朵執行公務期間全程關閉私人手機而隻用工作手機。


    又打給藍依,將藍朵一通數落。


    藍依笑咪咪道:“公歸公私歸私,藍朵的做法沒錯,我支持。哪個想到你那位神出鬼沒的老爸現身啊?把錯失良機歸咎於藍朵純粹自欺欺人,我看就是緣分!實在生氣,等公務結束我叫她去趟關苓,隨便你怎麽懲罰喲。”


    尾音帶了鉤,又甜又嗲還有幾分俏皮,正是江南女孩的跳脫靈氣。


    也是無語。


    事情都過去了還能怎麽懲罰?按藍依暗示的那種“懲罰”,到最後不知誰懲罰誰呢。


    第三個電話打給鍾離良,說明早七點準時出發回關苓,如果自己沒醒就上樓來叫一聲——藍朵下的麻藥勁太大,白鈺都不確定明早能爬起來。


    再聯係韋昕宇核實明天行程安排,取消上午的會議。***書計坐在主席台上精神委靡不振、嗬欠連天,還以為毒癮發作呢。


    一圈電話打下來,以白鈺的體質居然覺得累,試著挪動身體實在提不起力氣,遂閉上眼睛暈暈欲睡。


    微風輕掠,旁邊似乎有人。


    白鈺警覺地睜眼一看,竟是早就趕到省城待命的溫小藝,心裏暗叫不好,裝作威嚴的樣子說:


    “安排你待命,跑這兒幹嘛?”


    溫小藝伸手輕撫他臉頰,又翻翻他眼皮,甜笑道:“裝什麽佯啊,主人,明明被藥翻的模樣,還擺出***書計架勢,可嚇不住專寵噢。”


    “出了點意外,”白鈺試圖打岔,“去搞點吃的,從上午躺到現在我餓了。”


    溫小藝沒吱聲,目光輕柔如水定定看著他。


    此時客廳裏一片漆黑,隻有月光透進來的些許光暈,淡淡的。但她的眼眸分外明亮,如同夜空裏閃爍的星星。


    白鈺深感不安,微微扭了下身子,強笑道:“快開燈啊,站著幹什麽?”


    溫小藝突兀抿嘴一笑,動手做了一件事——


    脫他的褲子!


    “喂,喂,喂,你你你別亂來,你……我要發火了!我真的發火了!”


    麻藥作用下白鈺隻能說不能動,在他的抗議聲中,溫小藝一聲不吭脫完褲子脫上衣,將他脫得一絲不掛。


    緊接著她自己脫。


    她似乎有備而來,“哧溜”兩下便身無寸縷,尤如百合花開,靜靜綻放在他麵前。


    不同於他之前看到的所有女孩,她全身上下隻能用“小”來形容——小巧玲瓏的胸部不到齊曉曉三分之一;不堪一握的纖腰比藍依藍朵還細;臀部和大腿隻有米果一半規模。不知為何,這樣精巧伶俐的小蘿莉竟激起他內心深處的欲望,騰地那部位一柱擎天!


    溫小藝俏皮地來了個“二指禪”,手指輕彈,戲謔道:“哎呀,全身麻醉不麻這兒呀,醫學新發現。”


    白鈺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當場暈過去最好,沉聲道:“小藝,別胡鬧!”


    他跟溫小藝說“胡鬧”,與朱正陽跟駱嘉斯說“胡鬧”,效果大相徑庭。她一點都不怕,反而輕輕伏到他身上,真的很輕,幾乎感覺不到重量,仿佛香軟的棉花團似的。


    她的膚色如同瓷器一樣細膩潔白,在漆黑的客廳裏白得泛光;她的***熱得發燙,瞬間點燃他體內滾滾激情。


    “知道嗎,主人?”她靈巧的舌尖舔過他耳垂,氣息如同密密匝匝的蜘蛛網纏繞在他心頭,“商碭招待所暗殺我就喜歡上了你的身體,當時你在洗澡,肌肉線條感啊,皮膚結實而有活力,女孩子也很色的!前幾個被我殺的都死在浴間,都滿身肥肉,皮膚鬆垮垮象破麻袋,醜死了!女孩子第一次當然要給最喜歡的男人,做也要做得開心呀……”


    白鈺猛吃一驚:“你你你……真是**?那別胡鬧,真別胡鬧,你應該把第一次給自己丈夫……小藝,不可以的,不要害人又害己!”


    語氣近於哀求了,以白鈺的性格為人實在罕見。


    她笑容如蜜糖:“專寵怎會害主人?我永遠是主人的玩具,直到我主動離開那天……主人,今晚你會享受專寵的服務,一定很美……”


    說著舌尖一路天女散花般灑了下去,瞬間他隻覺得舒暢無比,卻又懶洋洋凝聚不起力氣,這種奇特的感覺但願此生不再經曆第二次!


    舌尖直抵下三路,白鈺不由得微微顫抖。


    溫小藝輕聲問道:“主人,想要我嗎?”


    白鈺很想說“不”,可身體明明卻是“要”,他拚命以意誌與欲望作鬥爭,這種鬥爭好辛苦好辛苦。


    她跨騎到他身上,輕輕吻他,道:“專寵也想要了,主人——我們共同迎接激動人心的時刻吧……啊——”


    她發出短促的慘叫,霎時軟在他身上,停頓半晌哀怨地說,“一點都不激動,也不好玩,主人!”


    “叫你別玩!”白鈺怒道,滯了滯不得不承認,“我也有點痛……”


    實在因為她太小又太緊,偏偏采取“直貫而下”的粗**作,的確害人又害己。


    不料溫小藝轉而又笑,甜滋滋吻吻他的唇道:“遊戲已經開始,怎能不玩下去呢?嚐嚐……”


    她手指伸入他嘴裏,頓時感覺到熱熱的、有點澀和腥的味道,方自愣神,聽她在耳邊道,“這是**的眼淚。”


    “小藝……”


    白鈺發覺自己沒法生氣,也沒資格生氣。


    慢慢的,她漸入佳境——古人大智慧體現在很多詞匯上,比如“痛快”,先經曆痛苦才體會到快.感,也是溫小藝此時的寫照。


    不過白鈺卻沒堅持多久,有麻藥負作用,更多恐怕是溫小藝之“羊腸小道”比藍依藍朵都狹窄三分,且體內溫度高如火爐令他難以消受。


    就算隻爬到半山腰,對溫小藝來說已經很滿足,很新奇的感受了。


    “想吃什麽?”


    小歇片刻她笑咪咪問。


    “沒胃口,”他惱怒道,實質在生自己的氣,“我累了,睡會兒。”


    “累?”她故作詫異道,“主人剛才躺著沒動,累的應該是我呀?”


    白鈺無話可說,閉著眼不理她。


    溫小藝叫了個牛排套餐的外賣,切成小塊,也不用刀叉而是嘴對嘴喂給他。白鈺臉上表現得很嫌棄,心裏還蠻享受,回溯上一次享受這等待遇還是與米果情濃階段……


    吃完後又幫他體貼地擦臉,擦身子,擦著擦著那活兒又豎了起來。


    這就有點尷尬了。


    她輕笑著又輕彈一下,道:“它倒是屢敗屢戰啊。”


    出於男人自尊,白鈺立即道:“等等……剛才它,它沒敗吧?”


    “輸得口吐白沫,還沒敗?”她古怪一笑,“要不再打一場?”


    白鈺又縮了回去,很正經地說:“小藝,我們不可以一錯再錯。”


    溫小藝吻吻他,吃吃笑道:“主人,我最喜歡你一絲不掛還擺出在主席台做報告的樣子,來吧。”


    “咦,你不是怕痛嗎?”


    “我發現個訣竅,”她笑得更迷人,“我動得越厲害就越不痛,你呢……”


    “我……”


    白鈺已感受到她的動作,輕舒口氣身體響應著她的節奏。


    與剛才差不多,還是半山腰便軋然而止——她的狹窄與層巒疊嶂真的過於刺激,饒他久經沙場也敗下陣來。


    這回真累了。


    女孩子還是耐力好啊,溫小藝連戰兩場居然有力氣把他扛到臥室,然後摟著他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容睡著了。


    淩晨時分白鈺習慣性醒來,舒展筋骨發現終於恢複力氣,二話不說拍馬而上,將溫小藝壓到身下!


    他急於來場主動進攻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救命呐,有人非禮民女呐……”


    溫小藝輕聲叫道,動作卻比他還快,很快便配合到位滾作一團……


    白鈺可不是溫小藝來來回回隻會一招,而是有張有馳,時快時慢,注重節奏與姿勢的調節。在他的調動下她終於突破半山腰扶搖直上,越來越高——


    陡地她全身一緊,用力摟住他狂喜道:“我飛了……”


    嘴唇火熱如熾,體內岩漿如湧,燙得他也無法自控……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溫小藝喜笑顏開地不住在他耳邊說。


    主人徹底散了架,“唔”了一聲旋即沉沉進入夢鄉。


    清晨還是溫小藝先醒,跑過去提醒鍾離良要早點叫醒主子防止耽誤行程。白鈺則果然沒聽到鬧鍾,被叫醒後簡單洗漱便攜溫小藝上了路。


    一路上白鈺都陰沉著臉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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