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把門一開,本來那木門也就是客棧的大門就是很老舊的門,所以打開時有很響的吱嘎聲,這聲音在這種燭光搖晃的場景下顯得更為陰森恐怖,彷佛像在拍某部鬼片一樣的場景,不過我知道這世上是沒有鬼魂的,所以我一點人類正常的怕鬼心理都沒有,所以當門一打開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盡最大的目光向門外看去,而不是其它人那般生怕會冒個無頭女鬼出來。


    現在已是晚冬,即將迎來初春,所以這時的風力不是很強,但這地處南方的鬼鎮卻不是那麽冷,冷不冷都無所謂了,隻要是風力不強,沒有霧氣,我們便能一目看完門外之物,這一看不打緊,所有人都重重吐出了口氣。


    這真是虛驚一場呀,門外啥都沒有,除了黑不拉嘰的對麵房舍什麽都沒有,這一下在場眾人提著的心全都落了下來,可是門外沒有東西,也沒有大風,可是為什麽門會響出像敲門的聲音,而室內的蠟燭也變得極不正常了,我看到此,心裏不但不是很疑惑,反而有種厭惡感,不知道為什麽中國人就喜歡人嚇人,明明沒有鬼,偏要裝鬼嚇人,這在任何一個朝代都如此,真的很令人反感。


    正因為出於這種心裏想法,我不自禁的對門外大呼了一聲:“是誰在外麵裝神弄鬼,你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想殺人就進來殺就行了,裝什麽鬼,明明是人還扮世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麽幼稚的東西,你是不是有毛病的?”我這幾句話全是出於內心真實的反應,我真的很討厭那些故弄玄虛的人,不過我這一句話說出口,全場的人都愣了一愣,也可能是我這幾句的台詞太過前衛,讓他們咋舌不已,基呼我話音一落在場的所有眼光都齊齊掃向了我,而那王老頭更是頗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現在在氣頭上,也懶得和他玩什麽深沉了,我直接轉過去對王老頭狠言道:“看什麽看,你別老用那種眼光看我,你不讚同我的話就明講出來,我跟你直說,這世上肯定沒有什麽所謂的鬼魂,就算有也不可能會殺人的,那隻是一種氣體懂不懂,你懂什麽叫化學嗎,我靠。”


    都說人一生氣,什麽話都說得出口,我就不例外,其實這麽多年來,我從來沒發過這麽大的火,這次卻破了個例,是為什麽呢,因為我實在是太討厭那些裝神弄鬼的假人了,何以稱為假人,就是說他們明明是人非要裝得不像個人,這完全就是在犯賤,真的,賤的人我真得多了,沒見過這麽賤的。


    我的話氣和說話的詞都非常尖銳,這一下王老頭聽後也證了一證,不過他當即反應過來,雖然他不懂什麽是叫化學,什麽叫氣體,但他卻知道傳說,傳說就是世界上有鬼魂存在,這是中華五千年來一直都有的傳說,所以他反問我道:“這位少俠不必動怒,你說的什麽體什麽學,老夫不知,不過你說這天下沒有鬼魂可以殺人,這一點老夫就不認同,你可知道西域的行屍,那種就是死屍利用妖法所製的一種殺人工劇。”這個老頭真有意思,不懂還裝懂,我身邊就有兩個行屍了,他都看不出來,還問我知不知道行屍,可能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就是這個了。


    我聽到他這麽一問,剛才萌發的怒氣莫名其妙就降了下來,我現在心裏的怒火也跟著緩和了不少,我對他嗬嗬一笑:“王道長真是愛說笑,我真的被你打敗了,你呀,哎,我都不屑說你了。”我這一句話在我前世是很容易懂的,不過在這朝代就很懂了,因為其中雜滲得有公元2000年後的流行句子,試問這朝代的人怎麽會聽得懂呢,所以我也不指望他懂,我說完這句話後,又把視線移到了大門處,不過同樣的沒有看到門外有何動靜,不過就我在轉頭的同時,我明顯感覺到王老頭的目光很深的一直注視著我。


    他可能覺得我行為和舉止很奇怪,對我有些好奇吧,他聽完我的話,也沒有多話,因為他根本就不能全理解得了我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隻是沉默的看向我,看來我被他產生了興趣,他一定想了解我這個人吧,想知道我到底是什麽人,會懂這些,而且又這麽精明古怪。


    一般來說像一個前輩欣賞一個晚輩,如果在我前世中的電影中來講的話,那個前輩一定會收那後輩為徒,傳授什麽高級武功,這都是電視上演爛的老套情節了,不過這朝代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電視為何物,更沒看過電影和電視劇,所以他們也不知道這些老套情節,雖然如此,但我的電眼功能探查到那王老頭眼神中的含義卻正是這個意思,他對我產生了興趣就想收我為徒,為什麽老一輩的人都喜歡這麽幹呢,因為他們覺得他們在人生的生涯中在線時間長,就比那些在線時間短的人要強很多,所以一般都自稱師父,其實技術,武功和年紀是沒有關聯的,我前世這種例子可多了,像三,十四歲的學徒收十幾,二十歲的年青人當老師的學技術的人可多了去了。


    閑話扯遠了,王老頭的眼神中其實想把我收為徒弟的想法很少,更多的卻是對我這個人的來曆很感興趣,我這人就是這樣,別人越想得到的東西,我就越不給,這樣就可以吊他們胃口呀,說句不好聽的,這種事我是可說可不說,我說了是我心情好,我不說他難道去官府告我狀,說我不告訴他我是從哪裏來的嗎?這樣說起來這顯得可笑之極了。


    即然王道長那王老頭對我開始有些注意了,那我現在就要變得低調起來,盡量不讓他更加深對我的印象,更注意我,因為我不喜歡成為出頭鳥,我喜歡混在人群中當個路人甲,這樣才能進退有致嘛,不然出了風頭,成了浪尖口上的憲兵,那到時候很多事就不能全身而退了,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很多人就往往不是我這種想法,所以他們永遠幹不了大事,因為那種人自以為有了一點本事就到處顯擺,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那叫什麽,還不是為了一點,就是為了滿足自已的虛榮心,開玩笑,全世界的人都稱讚自已那心裏不是樂死了,很多人就喜歡這種飄上天,被人抬上去的感覺,我真的覺得那種生活方式極沒有頭腦,而且還會引來大大小小的危機感,所以我喜歡低調,也就是俗稱的扮豬吃老虎,隱藏自已的實力混入大眾之中,這樣遇到強手時,才能更有效的全身而退吧。


    那王道長看了我近一分鍾,不過這一分鍾時間內眼神內的信息變化極度之快,最開始是出於對我語言的欣賞,再審視我這個人覺得很古怪,不過後來卻有些失望,因為他又探查了一下我的內力數值,覺得實在太低,這一點上我的電眼功能有自動的反探查功能,隻有對方有人探看我的內力指數,我便會馬上就清楚的知道,不過他的表情馬上又轉變為了欣賞,這一點點從他眼神中的變動的信息來看,他是覺得我可能是個有智慧但武功低微之人,就有點像三國誌中的諸葛亮一般,有智無勇,所以他釋然這一點後,還是給於我了欣賞這一項中,因為有勇有謀的人實在不是很多,而且我又是十二歲的小孩子,所以他釋然了這一點也很正常不過,殊不知我的真正能力,的確是有勇有謀,而且還是非常厲害的角色,不過一點王道長就不知道了,因為他探查不到我所有的武功內力,開玩笑要超過我自身所有內力一百倍的力量的人才能查出我所有武功的極限,這種人我想這個江湖中也找不到一個吧,但事事無絕對,因為我才進入江湖了,這朝代能人多得如螞蟻一般,也可能這種人是存在的,但我現在沒遇到而已,不過這些隻是猜測罷了,一切要等我真正進入這個廣如大海般的江湖中後才能知曉。


    就這樣在我的胡思亂想間,那人開門到大家錯愕的時刻已過了大慨三分鍾左右,這下終於有人反應過來,大聲呼道:“切,你們到底在怕什麽,外麵不是什麽都沒有嗎,瞧你們那德性真把那女鬼當成仙人了,我就不信她能把我們所有人都殺了?”說這話的人是個外地人,他的配劍是一把青尺長劍,看來是個劍客,看他的打扮和內力的指數也在中上以上,像這種和度的武功基數在這客棧一樓的客人中算是前三十名了,也算不錯了。


    這時那個開門的人聽到這個劍客一說,本來有些緊張的心理也舒緩了下來,跟著起哄哈哈笑道:“看吧,外麵不是什麽都沒有嗎,看你們這熊樣,真有鬼可能也怕了我們了吧,還敢闖進來嗎。”他現在說這話時是底氣十足了,他明顯是被門外沒有任何動波的景色狀大了膽量,先前那欲怕的心境早就煙消雲散了,不過他可是唯一一個敢上去開門的人,所以他現在說的話對在場其它的人是有很大的引動力的。


    他此話一出,那些把心都提到嗓子眼的當地人和外地的江湖中人全都大大的舒了口氣,看來全都是虛驚一場,這下全場的人都籲了一聲,歡笑聲也開始響了起來,大家一起又開始喝酒吃起酒來,更有甚者始終不忘王道長先前話,帶調佩的語氣對王老頭道:“王道長,你先前說啥了,繼續呀,繼續,來,大夥我們喝一碗。”那家夥一說完舉起了桌上的酒碗站起身來自已倒了一滿碗酒,然後又對周圍四麵八方的客人示意了一下,又道:“我先幹為敬呀。”說完,他便咕嚕咕嚕的自個喝了起來,這一下全場的氣氛也被帶動了起來,那些客棧一樓的當地人也都舉碗與他對幹,除了那五個一直沒有作聲的外地江湖人外,其它人也都同樣的回敬了一碗酒,這下全場笑聲也開始彌漫起來,不過我看到一直以一副是酒如命的王老頭卻沒有動作,隻是皺著眉頭緊緊盯著門外,看他的眼神他心中相當的警惕,看來門外好像真有什麽存在一般,我看到他這種表情,也有意的掃了一眼門外,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突然感到了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從門外湧來。


    這股感覺不是內力,也不是生命體的信息,而是一種……非常危險的信號,到底是什麽我也說不上來,我緊緊盯著門外那黑咻咻的場景,一股莫名的衝動勁猛的湧上了心頭,看來熱鬧的事要開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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