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膩膩歪歪好一會,君漸一來夜煥就沒心思給他看文件了,你親我我摸你,搞著搞著就又搞床上去了。


    哮天拿兩隻小爪子遮住眼睛,卻又忍不住撇開空隙想看……


    不行不行!我怎麽能看除了楊戩以外其他男人的肉體呢!


    可是他們的聲音實在太誘人……


    誰也想不到,一隻外表類似二哈的小狼心裏在天人交戰這些東西……


    導演組又在搞事情。


    午休結束,他們扛著攝影機敲響了一個又一個房間,如期望中的那樣,拍到了名人們為數不多的窘態。


    下午的拍攝中也一直在使絆子,惡作劇不斷,八人裏除了謹慎的花齊,所有人都被坑過。


    這個導演組可以說是很皮。


    一周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年關,那天淩晨下了很大的雪,院裏院外鋪上了一層厚厚地白毯。


    院外的冷風吹地人臉頰生疼,君漸牽著夜煥的手,頂著大雪在花園裏走來走去。


    “我一直想問你一件事。”君漸摘了朵勿忘我給夜煥,“你家範圍裏的植物很奇怪,明明很多不是這個季節,可它卻奇跡地生長……”


    夜煥接過勿忘我,他記得這朵花的花語:永恒的愛,不變的心,永遠的回憶。


    他好像也在回想:“我隻記得家裏老人講,這裏是塊福地,風水好不說,土壤奇異非常……然後就不知道了。”


    話落他拉著君漸來到另一處,摘下一朵桔梗,交於他掌心,他平視他,薄唇揚起一抹璀璨的笑容:“請記住這朵花。”


    兩人的手緊緊交握。


    鵝絨大的雪花落在手上,冰涼刺骨,卻抵不過手心的熱度。


    年飯是所有人一起做的,索性廚房夠大,可以容下這麽多人和幾台攝影機。


    人們過年是怎麽過的呢?吃年飯,吃完年飯搓麻將,鬥地主,打遊戲各種娛樂。


    “自摸。”“胡啦!”


    “三個二帶a!”


    “過。”


    “不要!”


    “王炸!哈哈哈哈我贏了!”諼言高興的手舞足蹈,她把揚了揚下巴:“交出來。”


    花齊與江懷瑾兩兩相看,無奈歎息,“啪”地把手放在了諼言麵前。


    把手調整好,諼言拿出手機拍了張照,圖中的兩隻手赫然是一副十指相扣的好模樣。


    養眼(?>?<?)


    “啊嗚……”把頭枕在愛人的腿上,君漸無聊到閉上眼假寐:“想唱歌……”


    導演盤腿著坐在地上,捧著袋薯片在懷裏哢嚓哢嚓地吃,聽到自家總裁這句話,艱難地咽下零食,“總裁啊,不隻你想,我們導演組所有人都想嚎一嗓子,可這大雪天,車子都出不去,咱們在市郊,又是大過年,人家卡拉ok都不一定開門……”


    “四樓有k歌室。”夜蓉頭也不回,摸了個一餅。“不要。”


    “碰!不過你怎麽知道的?”蘭蝶扔了張三條。


    君無歸將牌麵整理一番,“自摸!這裏也是她家啊,當然知道了。”


    摸牌的手一頓,高月抬起頭,蹙眉道:“她?你的意思是夜蓉和秘書是兄妹?”


    “對啊,哎呀別說啦快點打完這局我們去唱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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