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裏,君然躺在軟榻上緊咬著唇瓣,小腹處蔓延著熱流,順應經脈一點一點上遊。


    此刻的帳內沒有別人,君漸給他拿出軟榻便退了出去找君然“需要”的物品,君漸一走,他便再也控製不住,呻吟出聲。


    熱,好熱。


    抑製已久的叫喊終於出聲,君然狠下心朝舌尖重重咬下,直到咽下去的東西帶有濃濃的血腥味刺激神經,他才稍稍好受一些。


    他也並非是沒有經曆過發情期的狐狸,父後白清也曾囑咐過他預感發情期到來時的飲食與習慣,否則發情期會變得異常可怖。


    君然對天發誓,這幾天從未做過不恰當的事,可……為什麽這一次的發情期來得比從前更加瘋狂?


    情欲正如密蟻進軍一般侵蝕他並不堅定的意識。


    “呦,這不是那隻紅狐公主嘛。”營帳突然被掀開一角,雄性愣了片刻便出聲道。


    他有些玩笑似地走了過去,剛走兩步頓時駐足,眉峰皺起,透過那架找了好久才找到的眼鏡,眼神凝重,“你……發情期?”


    營帳裏到處是雌性發情期的味道,無孔不入地刺激閻寂大腦的神經,像貓兒用爪玩弄一樣,挑逗著,他淡金色的瞳眸暗沉下來,喉嚨一下失去了濕度,聲音沙啞:“喂,雌性,你這是在邀請我?”


    君然閉著眼眸,長睫毛下麵掛起晶瑩的淚珠,臉頰上是緋紅的一片,輕啟唇瓣可以看見貝齒與鮮紅的舌尖,細小微弱的呻吟便從這裏溢出。


    “你……是你?”他困難睜開一條縫,上齒又一次咬上了唇瓣。


    “沒想到你還會記得我。”閻祭驚訝道,仿佛君然認出他這件事在他的意料外。好像明白,在那日一別後,單相思的不隻自己,他心裏踴躍起一絲毋庸置疑的雀躍。


    君然當然記得這個雄性,那天他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地出現在自己訂的客房裏,險些將他的身子看個精光,這如何令他忘記?


    淡金色的眸子越來越暗沉,閻祭的聲音也沙啞的不像話,哪怕君然此時已經快被情欲折磨地想要撲倒眼前的人然後瘋狂索取,也能聽出他的忍耐:“給個答複。任意讓雄性進入地盤,又毫不收斂發情期的味道,你是否……是在邀請我與你共魚水之歡?”


    閻祭每說一點便向前一步,直到說完整句話,來到塌前俯下身去看躺在塌上的狐狸,卻發現他已經失去了意識。


    ——


    君然是在一片冰涼中醒來的。


    睜開眼恢複視線的刹那,一雙幽冷的綠色眸子忽然出現在眼前。


    君然:“……”


    反應了半天:“啊啊啊啊王兄!”


    君漸:“……”懷瑾你反射弧度真長。


    “如何,情欲壓製了嗎。”他變身成狐狸甩了甩尾巴,踩著貓步十分平衡的在浴桶狹窄的邊緣行走——別問他一隻狐狸是什麽走出貓的步伐的,君漸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君然茫然:“這是?那條蛇呢?”


    “你不會真以為那個眼睛蛇王爺要那啥你吧。”君漸哇地一聲,“放心,他沒動你。”


    所以懷瑾你想太多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快穿,揮手女主,男主是我的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盲糖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盲糖並收藏快穿,揮手女主,男主是我的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