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漸扯了一把月老的衣袖。“她暈過去那眼看的是你吧。”


    縱使心中百般不願,月老也不得不承認,黑著臉點頭。


    身邊的人頓時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笑:“噗哈哈哈哈……”君漸一個勁兒地拍著月老的肩膀,接收到月老快殺人的眼光時收斂了些,但仍是止不住抽搐,深呼吸道:“所以…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才讓這位女主如此懼你?”


    “這女的有潔癖。”月老“嘖”聲道


    ,頭疼扶額,聲音平淡,可君漸卻隱約聽出來咬牙切齒的感覺。


    “so?”君漸挑眉。


    “碰見她之前我剛用泥巴裹好一隻叫花雞,抓住她的時候我還沒洗手。”三言兩語解釋完畢,月老閉口不語。


    於是乎,君漸能聯想是喬奴奴被月老一手沒洗的泥巴惡心暈了,然後被綁著扔到湖裏,救起來後第一眼看見的又是綁她的人,嚴重懷疑這個人沒有洗過手,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又暈了?


    君漸看了眼不省人事的喬奴奴,心道:“大姐,你的潔癖怕不是到了變態境界吧?”


    嘴裏說道:“她醒要些時候,就這潔癖,估計看到自己濕漉漉躺在草地還要暈一次。”他話不停頓,卻話鋒一轉:“叫花雞在哪?”


    “這邊過去有從白色的野花,雞在旁邊的樹下埋著呢。”聽到不是詢問綁人的事,月老麵色一輕,食物的位置下意識脫口而出,直到感受身後勁風掠過……


    “君漸我****丫的!放下我的雞!”


    又素一陣,雞飛狗跳。


    一柱香時間後——


    “你這雞做的不錯。”君漸大咬一口手裏的雞腿,咀嚼兩下咽下去,抬手從儲物法寶裏拿出兩壇子酒向對麵的人扔過去,“嚐嚐,雖然比不過神界的,卻也是這個位麵最好最烈的。”


    掀開酒壇子上麵的紅蓋子,他咕嚕猛灌一口,最後拿袖子抹了下嘴,發出一聲長歎:“哈……爽。”


    隨後繼續啃雞腿,一口雞一口酒,烈酒劃過喉嚨流入食道進入胃,從入口的辛辣冰涼到結尾的熾熱滾燙,燃燒整顆心髒,他拽下衣領,涼風灌入胸膛,額頭上已經有了細微的汗珠,君漸卻仍是不願脫下身上的那身黑色披風。


    “一件披風而已,還是蛇褪的皮做的,有什麽好稀奇。”月老悶悶喝酒。


    “你懂什麽,你個單身狗能懂什麽?這叫來自愛人的關懷和溫暖。”打心底兒鄙視這個沒有浪漫細胞的人,君漸道。


    月老白眼一翻,得,又在暗諷他沒對象。


    一隻雞怎麽夠兩大胃王呢,很快消滅叫花雞後,君漸有一下沒一下舔著大拇指,踹了月老一腳:“再去捉一隻。”


    月老笑吟吟看著他,啟唇道:“騷年,跟我念,g—u—n……滾!”


    “嘁。”


    這次,喬奴奴是在酒香雞肉香味兒中醒來的。


    身上的濕衣服幹的差不多了,隻是上麵粘著的草地泥巴讓她作嘔。


    太tm髒了!


    但,為了不裸奔,她極力克製內心自己要撕衣的躁動,冷眼望那一紅一白兩人喝酒吃肉加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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