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製藥,大廳中。


    坐在前台的服務小姐,正在無聊地打盹。


    作為一個谘詢的職位,其實每一天的工作也很清閑。


    這個時候,玻璃大門緩緩被推開,接連走進來一群的男子。


    這些男子一個個穿著休閑服,身材高大,骨骼強壯。


    虯結的肌肉在襯衫的包裹下,顯得格外鼓脹,甚至要崩飛衣扣袒露出來。


    為首的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一屁股坐在了大廳的長椅上,翹起二郎腿。


    男子打了一個指響,旁邊的人立馬會意,說道:“明白,狼哥!”


    啪——


    忽然之間,大廳之中的一張玻璃桌被踢得四分五裂,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正在打盹之中的服務小姐,頓時被這陣震耳欲聾的聲響驚醒,眨了眨睡眼惺忪的眼皮。


    循著聲音看過去,就發現四五個精壯的男子,正坐在大廳。


    服務小姐立馬發現這些人有些麵色不善,趕緊上前,雙手貼於腹前,笑盈盈地問道:


    “先生您好!”


    被稱為狼哥的墨鏡男子,抬起雙眸,盯著這個服務小姐,淡然地問道:“我有多好?”


    服務小姐頓時一愣,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說話這麽刁鑽的人。


    但作為一個接待人員,對方就是上帝,依舊擺出一副熱情耐心的模樣。


    “先生,很高興為您服務……”


    “你有多高興?”狼哥立馬又把話接過來。


    服務小姐頓時木然,縱然平時遇到過各種投訴的客人,但從來還沒有見過這種說話不溫不火,但是言語之間又帶有挑釁的人。


    服務小姐一時間語塞,目光掃視了一眼碎成殘渣的玻璃桌,心底升起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狼哥的嘴角斜笑了一下,又打了一個指響。


    站在旁邊的同夥,立馬會意,然後拍了拍手掌。


    這個時候,四個人抬著一具漆黑的棺材,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砰!


    棺材撂到地上,發出沉悶的一聲巨響,嚇得服務小姐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服務小姐看著這口令人發寒的漆黑棺材,手心冒汗,怯怯地看著狼哥。


    “先生……這……這……”


    狼哥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長椅,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說道:


    “前天,我兄弟買了你們趙氏製藥的瀉藥,吃下後腹瀉不止。抬到醫院,診斷說你們這藥裏有超標成分。現在我兄弟還躺在醫院裏,生死不知。你們趙氏製藥給一個說法吧!”


    “如果今天不給一個說法,這口棺材,不僅是給我兄弟準備的,還是給你們趙氏製藥準備的。”


    服務小姐聽完,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她僅僅是一個接待小姐,平時的工作都是安排一些人員接見,從來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間慌了神。


    狼哥見到服務小姐半晌不說話,板著臉,重重地點了點頭。


    “看來你們趙氏製藥是想抵賴了。兄弟們……”


    “等等……”服務小姐見勢不妙,趕緊說道,“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我處理的範圍,我現在立即給總裁打一個電話,叫總裁親自和您交談,您看行嗎?”


    狼哥冷哼了一下,歪著腦袋,目光看向別方,答道:“三分鍾,給你三分鍾的時間。今天要是見不到你們一個管事的人,就讓你們趙氏製藥為我兄弟陪葬!”


    服務小姐嚇得連連後退,趕緊回到前台,撥通了總裁辦公司的緊急電話。


    然後又把情況大致跟趙玲月說了說。


    坐在辦公室中的趙玲月,聽後頓時皺起了黛眉。


    當即起身來開辦公室,乘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廳。


    服務小姐見到趙玲月來了,如同見到了救星,立刻迎了上去,目光看著坐在長椅上的狼哥。


    “總裁,就是這個人!”


    趙玲月打量了一些這些人,一個個長得膀大腰圓的,一看就是練家子。


    一副棺材橫放在地麵上,顯得有些蠻橫。


    趙玲月臉色一冷,這些人分明是來找茬的,但是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恐怕會對公司的名譽產生影響。


    趙玲月走上前去,來到狼哥麵前,說道:“這位先生,我就是趙氏製藥的總裁。”


    狼哥聽到一陣宛如鶯歌般悅耳的聲音,當即轉過頭來,看向趙玲月。


    狼哥的眼前頓時一亮,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趙玲月。


    高挺的胸巒,纖細的腰肢,豐腴的臀,一雙筆直的長腿。


    再加上趙玲月今天穿著職業套裙,將窈窕的身材襯托得格外誘人。


    就連站在旁邊的其餘人,當瞧見趙玲月風華絕代地走過來的時候,都是瞪圓了眼睛。


    狼哥舔了舔嘴角,沒想到趙氏製藥的總裁,還是一個尤物。


    趙玲月見到狼哥眼神之中蘊含的貪婪之色,眉頭厭惡地皺了皺眉。


    “這位先生,關於你的朋友的事情,可否有醫院的證明。如果沒有的話,請不要在這裏栽贓嫁禍。”


    狼哥站起來,走到趙玲月的麵前,目光瞄了一眼趙玲月的胸,笑道:


    “嗬,脾氣倒是挺衝的。我兄弟就是吃了你們趙氏製藥的藥,然後就吃進了醫院。今天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就拆了你們趙氏製藥。”


    趙玲月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這個人說話蠻橫無理,完全不講究證據,看來就是來鬧事的。


    “那你想怎麽樣?”


    狼哥道:“你們趙氏製藥搞出了人命,當然是要賠償個幾千萬,然後公開道歉了。”


    “當然了!”狼哥的嘴角邪笑了一下,“如果總裁美女能夠陪我一晚,這件事情私了也不是不可能。”


    “哈哈哈哈……”


    站在後麵的其餘人,頓時爆發出一陣齷齪的笑聲,充斥在整個大廳之中。


    趙玲月還從未遇見過這種厚顏無恥之徒。


    這個時候,一排保安從後門之中衝了過來,站在趙玲月的身後。


    “總裁,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趙玲月冷笑了一下,剛才她在下來的時候,為了以防不測就已經叫了保安,此時來得真及時。


    “把這些鬧事的人轟出去!”


    趙玲月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


    保安隊長目光旋即轉移到這些人身上,臉色一沉,從腰間抽出警棍,現在正是他在總裁麵前立功的好機會。


    “哪來的臭魚爛蝦,也敢在這裏撒野?”


    保安隊長走上前去,伸手抓向狼哥的衣領。


    然而保安隊長怎麽拽都無法拽動狼哥分毫,仿佛就是在拽一座大山。


    “哼!”


    狼哥冷哼一聲,一腳踢出去,帶起呼嘯的風聲。


    隻見保安隊長如同一顆沙包,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柱子上。


    見到這一幕的趙玲月,頓時一驚,停下腳步,詫異地看著這個狼哥。


    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否則怎麽能一腳踹飛一個成年人?


    “頭兒!”


    站在後麵的其餘安保人員,見到他們的隊長被一腳踢飛了出去,怒上心頭,然後紛紛抽出警棍,朝著狼哥衝上去。


    麵對十幾個人齊齊衝過來,狼哥麵不改色,甚至還露出一絲輕蔑之色。


    “不自量力!”


    狼哥跳到空中,幾個鞭腿,在空中亂抽,每一腳踢出去都是帶著呼嘯的風聲。


    僅僅是幾個呼吸之間,這些保安紛紛被踢飛了出去,七零八落地摔在地麵上。


    “啊——”


    服務小姐嚇得失聲尖叫,頓時捂住了嘴巴,連連後退。


    狼哥踩著腳下呻吟不止的保安,一步步走向趙玲月。


    趙玲月作為一個女強人,勉強還能保持鎮定,步伐緩緩地往後移動,看著步步緊逼的狼哥。


    “你……幹什麽?我警告你,你要是在靠近我就叫安保公司了。”


    狼哥猛然出手,扣住趙玲月的手腕,瞬間將趙玲月手中的電話彈飛出去。


    “叫啊?再叫啊?”狼哥咧嘴一笑,“今晚我讓你叫個夠!”


    狼哥伸出手指,去挑起趙玲月的雪白下巴。


    趙玲月不斷拖拽手腕,卻發現她的手宛如被鉗住了一般,難以掙脫,眼看著對方輕佻的動作卻無力反抗,內心又氣又急。


    咻——


    正當狼哥的手指,即將碰觸到趙玲月的下巴時候,空氣中徒然傳來一陣破空聲。


    下一刹那,狼哥的手腕劇烈一疼,如同觸電般地縮回手。


    “嘶……”


    狼哥緊握著他的手腕,一股鑽心的劇痛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隻見他的手腕上,居然多了一個血窟窿,鮮血汩汩地流淌出來,滴落在潔白的地麵上。


    “狼哥……”


    “狼哥……”


    後麵的同夥們,見到狼哥居然受傷了,驚呼出聲。


    狼哥可是他們之中實力最高的人,怎麽會被一個女人打傷?


    這些人還以為剛才出手傷狼哥的人,是趙玲月,氣急敗壞之下,紛紛朝著趙玲月逼近過去。


    趙玲月剛剛從魔爪之中解脫出來,還沒來得及慶幸,隨後又見到七八個碩大的身影朝著她逼近。


    “慢著——”


    狼哥當即喝住他的這些隊友,冰冷的目光看向大門口。


    雖然剛才對方出手太快,狼哥甚至連影子都沒來得及捕捉到,但是出手的人絕對不可能是趙玲月。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大門口看過去。


    隻見到一個略顯清瘦的青年,緩步從大門口走進來。


    “薑飛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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