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衍站在占雪蓮旁邊，麵無表情，黑黢黢的眸子看著他們幾個的方向，看不出情緒來。
占雪蓮聽著邱凝說完，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直到邱凝說完了，她才冷冷的掃了穆影笙還有江興一眼。
江興雖然不是女兵這邊的，不過占雪蓮的名聲是聽過的。他正了正身體，臉上莫名緊張。
邱凝似乎也發現不對勁了，身體稍稍往邊上站了一小步，站到了穆影笙身邊。
何美靜臉色有些不好看，雖然這事的事情不是她們主動惹出來的，不過以占雪蓮的個性，如果她要罰他們，還真的是連理由都不用找。
“你是趙學光連隊的？”占雪蓮先看了江興一眼。
“報告首長，趙連長是我上級。”江興往前站了一步，敬了個禮：“不過我來找穆影笙挑戰是我個人行為，跟我連長無關。”
“無關？”占雪蓮勾了勾唇角，卻不是在笑：“你的意思是，你是自己跑來挑釁戰友，同時還違反基地的規定？”
“報告首長，我沒有違反基地的規則，我覺得我隻是跟穆影笙切磋一下。”
厲衍眯了眯眼睛，目光從江興身上掃過，最後回到穆影笙身上。穆影笙像是沒有感覺到一般，站得筆直。
占雪蓮轉過身看向厲衍：“厲團長，你說這事怎麽處理？我說他違反規定，他卻來告訴我，隻是切磋？你認為，我要怎麽處置比較好？”
厲衍將目光從穆影笙身上收回，看向了江興。他就這麽淡淡的一眼，卻讓江興感覺到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氣勢，內心莫名忐忑。
“你剛才輸了？”
“是。”江興很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誤：“不過那是因為她耍——”
“你隻要告訴我，你是不是輸了？”
厲衍的聲音淡淡的，可是目光卻是犀利無比的看向江興。
江興臉上有不服，卻隻能極憋屈的點了點頭：“是。我輸了。”
“輸了不認賬？”
“我沒有不認，我隻是覺得她耍詐。”
厲衍盯著他的臉，勾了勾唇：“你覺得她耍詐？”
“沒錯。”江興重重的點頭：“我不可能會輸給她的。”
這話說得讓穆影笙身邊的何美靜跟邱凝都忍不住想笑了。要不是眼前場合不對，要不是現在身邊站著的是教官，他們真的有可能會笑出來。
她們兩個的表情別人看不到，厲衍卻是看得到的。
他不發話，江興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占雪蓮幾個都站在那裏，等著厲衍發話。
“既然你這麽有自信，那就再比一場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其它人都傻眼了。沒想到厲衍會說出這樣的答案。
占雪蓮有些意外，穆影笙就更意外了。
何美靜跟邱凝麵麵相覷，最後一起看向了穆影笙。穆影笙則看著厲衍，厲衍察覺到了穆影笙的目光，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
“好。”最開心的就是江興了，他臉色十分興奮：“好啊，再比一場就是再打一次吧？”
“不是。跟我比。”
厲衍的話讓江興愣了一下，不光是他，在場其它人全部都傻眼了。
誰不知道厲衍是出了名的煞神？身手可是拿過全軍第一的。跟他比？
“首長？”江興臉都黑了，不明白怎麽話題就轉到這上麵去了：“首長，我哪敢跟你比啊。”
“不敢？我倒覺得你敢得很。”厲衍身高一米九五，比江興還高小半個頭。他往他麵前一站，絲毫沒有遮掩自己身上氣勢的意思。
穆影笙咽了咽唾沫，看著厲衍故意施壓。
“你不敢跟我比，卻敢質疑我的學生用不光明的手段贏你？那麽作為她的教官，我自然想要一個說法了。”
……
此言一出，穆影笙倏地看向了厲衍。她的眼中有一閃而過的震驚，可是很快的，震驚被擔憂取代。
厲衍這是瘋了嗎？
他這樣光明正大的維護她，難道就不怕被人詬病嗎？不過厲衍的話認真聽下來，卻並沒有問題。
穆影笙是他的學生，他維護自己的學生，又有什麽不對？
除了占雪蓮，其它人都沒聽出問題。隻有穆影笙，自己心虛。
同樣沒有聽出來的江興的反應要直接一點，他不太明白的看著厲衍：“首長，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穆影笙是我的學生。她是我教出來的。你質疑她的能力，算不算是也質疑我的能力？”
江興：“……”
何美靜跟邱凝這會麵麵相覷，占雪蓮卻是微微勾起了唇角，眼中有一抹了然閃過。
“報告首長，我不敢質疑你的能力。”
江興向前敬了個禮，麵向厲衍，這會算是反應過來了。
“不。既然你有所質疑，還是比一場比較好。”
厲衍絲毫不為所動：“這一場我們一對一的對打，如果你輸了，就接受違反軍規的懲罰。如果你贏了，今天的事我就這樣算了，你跟你的兩個戰友都沒事，如何？”
這算是一個不錯的條件了，江興咬牙，最後點了點頭。
“好。這是首長說的，如果我贏了首長，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
“恩。”厲衍點了點頭，看了占雪蓮一眼：“占連長，我這樣處置，應該沒有問題吧？”
“厲團長是這次負責的總教官。”占雪蓮笑了笑：“你的處置，自然不會有問題。”
還是剛才的演練場，對打的人換了一對。變成了厲衍跟江興。
江興剛才輸給了穆影笙，這會想找回場子。更想免於懲罰。對著厲衍根本沒有打算手下留情。
他率先拉開架勢，朝著厲衍衝了過去。
剛才穆影笙跟江興對打時，何美靜他們還能看清楚穆影笙的動作。
現在輪到了厲衍跟江興對打了，何美靜幾個卻是覺得厲衍的動作真的很快。快到他們幾乎要看不清。
不光是他們，穆影笙也在這個時候發現，厲衍雖然不怎麽出現在他們麵前，可是他的實力，應該還不止她之前以為的那樣。
他的出手很快，揮拳又狠又重。幾個回合下來，江興根本不是厲衍的對手。
很快的，江興就被厲衍打敗了。速度比之前穆影笙打敗他更快。
江興的身體第三次被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他起不來了。
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厲衍往前站了一步，伸出手，把江興拉了起來。
江興站起身，臉色十分不好看。厲衍看著他難看的臉色，拍了拍他的肩膀。
“基地有基地的規定，部隊有部隊的守則。你因為一時之氣，跑來找戰友挑戰，知道的說你是為了你連長出頭，不知道的會覺得你衝動無腦，給你家連長找罵。”
“首長，我——”
“強中自有強中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做不到，不表示別人做不到。你隻看到人家贏得輕鬆容易，沒有看到人家背後的努力。”
厲衍的聲音很輕，卻透著淩厲：“就算人家是僥幸贏了你，可是贏就是贏。男子漢大丈夫。能比得起，更要輸得起。輸了，才能再繼續開始，輸了，才能繼續重來。”
“是。”江興臉都紅了，卻是重重地敬了個禮，看向厲衍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了。
“不過，既然你輸了，那自然是要接受懲罰。就罰你跑操場二十圈吧。”
“是。”江興這會心悅誠服，完全沒有絲毫剛才不服氣的樣子。厲衍又看了眼他身邊的另兩個戰友。
“你們明知道戰友過來犯混，卻不阻止。就罰你們陪著他一起跑二十圈吧。有異議嗎？”
另兩個戰士這會雖然臉色不好看，卻沒有不服氣。
“報告首長，沒有異議。”
三個人敬了個禮之後，一起轉身去操場跑步去了。
厲衍把那三個人處置了，何美靜跟邱凝鬆了口氣，隻有穆影笙沒有絲毫放鬆。
她看著厲衍，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跟她的差距。她果然還不夠強。
後背繃得筆直，她再看得厲衍的時候，眼神十分複雜。她以為經過這近三年的訓練，自己已經可以跟厲衍有一拚了。
可是今天厲衍卻用行動告訴她。她跟厲衍還有很大的差距。
“至於你——”
她這邊還在走神，厲衍的目光已經掃過來了。
“有能耐了，來個人挑戰你就應戰？這基地有多少戰士，你知道嗎？”
“報告教官，我不知道。”穆影笙目不斜視，並不看他。
“不知道你就敢應戰？今天來一個，明天來一個。每來一個都要應戰，你還訓練不訓練？學習不學習？”
穆影笙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沉默的站在那裏，對於自己的行為沒有絲毫想辯解的念頭。
厲衍清了清嗓子：“穆影笙，你雖然沒有違反軍規，卻沒能在戰友挑釁時壓下脾氣。要知道拳頭不是用來對著戰友的，是對著敵人的。我罰你寫一篇三千字以上的檢查，明天交到我辦公室。”
“是。教官。”
“教官？”
邱凝是最不服氣的一個。明明錯的人不是穆影笙，憑什麽要罰她？何美靜也覺得很冤枉，不過她沒有邱凝那麽衝動。
她相當不服的往前站了一步，看那個架勢，似乎是想要再爭辯幾句。穆影笙快速的往她前麵站了一小步，擋住她們兩個人身體的同時，也跟著敬了個禮。
“報告教官，我服從命令。一定好好寫檢查。”
占雪蓮聽著邱凝說完，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直到邱凝說完了，她才冷冷的掃了穆影笙還有江興一眼。
江興雖然不是女兵這邊的，不過占雪蓮的名聲是聽過的。他正了正身體，臉上莫名緊張。
邱凝似乎也發現不對勁了，身體稍稍往邊上站了一小步，站到了穆影笙身邊。
何美靜臉色有些不好看，雖然這事的事情不是她們主動惹出來的，不過以占雪蓮的個性，如果她要罰他們，還真的是連理由都不用找。
“你是趙學光連隊的？”占雪蓮先看了江興一眼。
“報告首長，趙連長是我上級。”江興往前站了一步，敬了個禮：“不過我來找穆影笙挑戰是我個人行為，跟我連長無關。”
“無關？”占雪蓮勾了勾唇角，卻不是在笑：“你的意思是，你是自己跑來挑釁戰友，同時還違反基地的規定？”
“報告首長，我沒有違反基地的規則，我覺得我隻是跟穆影笙切磋一下。”
厲衍眯了眯眼睛，目光從江興身上掃過，最後回到穆影笙身上。穆影笙像是沒有感覺到一般，站得筆直。
占雪蓮轉過身看向厲衍：“厲團長，你說這事怎麽處理？我說他違反規定，他卻來告訴我，隻是切磋？你認為，我要怎麽處置比較好？”
厲衍將目光從穆影笙身上收回，看向了江興。他就這麽淡淡的一眼，卻讓江興感覺到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氣勢，內心莫名忐忑。
“你剛才輸了？”
“是。”江興很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誤：“不過那是因為她耍——”
“你隻要告訴我，你是不是輸了？”
厲衍的聲音淡淡的，可是目光卻是犀利無比的看向江興。
江興臉上有不服，卻隻能極憋屈的點了點頭：“是。我輸了。”
“輸了不認賬？”
“我沒有不認，我隻是覺得她耍詐。”
厲衍盯著他的臉，勾了勾唇：“你覺得她耍詐？”
“沒錯。”江興重重的點頭：“我不可能會輸給她的。”
這話說得讓穆影笙身邊的何美靜跟邱凝都忍不住想笑了。要不是眼前場合不對，要不是現在身邊站著的是教官，他們真的有可能會笑出來。
她們兩個的表情別人看不到，厲衍卻是看得到的。
他不發話，江興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占雪蓮幾個都站在那裏，等著厲衍發話。
“既然你這麽有自信，那就再比一場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其它人都傻眼了。沒想到厲衍會說出這樣的答案。
占雪蓮有些意外，穆影笙就更意外了。
何美靜跟邱凝麵麵相覷，最後一起看向了穆影笙。穆影笙則看著厲衍，厲衍察覺到了穆影笙的目光，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
“好。”最開心的就是江興了，他臉色十分興奮：“好啊，再比一場就是再打一次吧？”
“不是。跟我比。”
厲衍的話讓江興愣了一下，不光是他，在場其它人全部都傻眼了。
誰不知道厲衍是出了名的煞神？身手可是拿過全軍第一的。跟他比？
“首長？”江興臉都黑了，不明白怎麽話題就轉到這上麵去了：“首長，我哪敢跟你比啊。”
“不敢？我倒覺得你敢得很。”厲衍身高一米九五，比江興還高小半個頭。他往他麵前一站，絲毫沒有遮掩自己身上氣勢的意思。
穆影笙咽了咽唾沫，看著厲衍故意施壓。
“你不敢跟我比，卻敢質疑我的學生用不光明的手段贏你？那麽作為她的教官，我自然想要一個說法了。”
……
此言一出，穆影笙倏地看向了厲衍。她的眼中有一閃而過的震驚，可是很快的，震驚被擔憂取代。
厲衍這是瘋了嗎？
他這樣光明正大的維護她，難道就不怕被人詬病嗎？不過厲衍的話認真聽下來，卻並沒有問題。
穆影笙是他的學生，他維護自己的學生，又有什麽不對？
除了占雪蓮，其它人都沒聽出問題。隻有穆影笙，自己心虛。
同樣沒有聽出來的江興的反應要直接一點，他不太明白的看著厲衍：“首長，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穆影笙是我的學生。她是我教出來的。你質疑她的能力，算不算是也質疑我的能力？”
江興：“……”
何美靜跟邱凝這會麵麵相覷，占雪蓮卻是微微勾起了唇角，眼中有一抹了然閃過。
“報告首長，我不敢質疑你的能力。”
江興向前敬了個禮，麵向厲衍，這會算是反應過來了。
“不。既然你有所質疑，還是比一場比較好。”
厲衍絲毫不為所動：“這一場我們一對一的對打，如果你輸了，就接受違反軍規的懲罰。如果你贏了，今天的事我就這樣算了，你跟你的兩個戰友都沒事，如何？”
這算是一個不錯的條件了，江興咬牙，最後點了點頭。
“好。這是首長說的，如果我贏了首長，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
“恩。”厲衍點了點頭，看了占雪蓮一眼：“占連長，我這樣處置，應該沒有問題吧？”
“厲團長是這次負責的總教官。”占雪蓮笑了笑：“你的處置，自然不會有問題。”
還是剛才的演練場，對打的人換了一對。變成了厲衍跟江興。
江興剛才輸給了穆影笙，這會想找回場子。更想免於懲罰。對著厲衍根本沒有打算手下留情。
他率先拉開架勢，朝著厲衍衝了過去。
剛才穆影笙跟江興對打時，何美靜他們還能看清楚穆影笙的動作。
現在輪到了厲衍跟江興對打了，何美靜幾個卻是覺得厲衍的動作真的很快。快到他們幾乎要看不清。
不光是他們，穆影笙也在這個時候發現，厲衍雖然不怎麽出現在他們麵前，可是他的實力，應該還不止她之前以為的那樣。
他的出手很快，揮拳又狠又重。幾個回合下來，江興根本不是厲衍的對手。
很快的，江興就被厲衍打敗了。速度比之前穆影笙打敗他更快。
江興的身體第三次被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他起不來了。
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厲衍往前站了一步，伸出手，把江興拉了起來。
江興站起身，臉色十分不好看。厲衍看著他難看的臉色，拍了拍他的肩膀。
“基地有基地的規定，部隊有部隊的守則。你因為一時之氣，跑來找戰友挑戰，知道的說你是為了你連長出頭，不知道的會覺得你衝動無腦，給你家連長找罵。”
“首長，我——”
“強中自有強中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做不到，不表示別人做不到。你隻看到人家贏得輕鬆容易，沒有看到人家背後的努力。”
厲衍的聲音很輕，卻透著淩厲：“就算人家是僥幸贏了你，可是贏就是贏。男子漢大丈夫。能比得起，更要輸得起。輸了，才能再繼續開始，輸了，才能繼續重來。”
“是。”江興臉都紅了，卻是重重地敬了個禮，看向厲衍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了。
“不過，既然你輸了，那自然是要接受懲罰。就罰你跑操場二十圈吧。”
“是。”江興這會心悅誠服，完全沒有絲毫剛才不服氣的樣子。厲衍又看了眼他身邊的另兩個戰友。
“你們明知道戰友過來犯混，卻不阻止。就罰你們陪著他一起跑二十圈吧。有異議嗎？”
另兩個戰士這會雖然臉色不好看，卻沒有不服氣。
“報告首長，沒有異議。”
三個人敬了個禮之後，一起轉身去操場跑步去了。
厲衍把那三個人處置了，何美靜跟邱凝鬆了口氣，隻有穆影笙沒有絲毫放鬆。
她看著厲衍，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跟她的差距。她果然還不夠強。
後背繃得筆直，她再看得厲衍的時候，眼神十分複雜。她以為經過這近三年的訓練，自己已經可以跟厲衍有一拚了。
可是今天厲衍卻用行動告訴她。她跟厲衍還有很大的差距。
“至於你——”
她這邊還在走神，厲衍的目光已經掃過來了。
“有能耐了，來個人挑戰你就應戰？這基地有多少戰士，你知道嗎？”
“報告教官，我不知道。”穆影笙目不斜視，並不看他。
“不知道你就敢應戰？今天來一個，明天來一個。每來一個都要應戰，你還訓練不訓練？學習不學習？”
穆影笙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沉默的站在那裏，對於自己的行為沒有絲毫想辯解的念頭。
厲衍清了清嗓子：“穆影笙，你雖然沒有違反軍規，卻沒能在戰友挑釁時壓下脾氣。要知道拳頭不是用來對著戰友的，是對著敵人的。我罰你寫一篇三千字以上的檢查，明天交到我辦公室。”
“是。教官。”
“教官？”
邱凝是最不服氣的一個。明明錯的人不是穆影笙，憑什麽要罰她？何美靜也覺得很冤枉，不過她沒有邱凝那麽衝動。
她相當不服的往前站了一步，看那個架勢，似乎是想要再爭辯幾句。穆影笙快速的往她前麵站了一小步，擋住她們兩個人身體的同時，也跟著敬了個禮。
“報告教官，我服從命令。一定好好寫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