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仟源偷香成功,樂的顛顛的往外走,但他去沒先去洗漱,而是走到客廳,披上衣服,去了三營,又去營隊找衛生員給徐雅拿藥去了。


    徐雅額頭的傷痕不淺,雖說是用碘酒擦過了,可沒處理好,隱隱有血絲流出來,老霍擔心她的傷口被感染。


    趕緊去到衛生員那裏,要了碘酒,以及紗布回來。


    這邊臥室裏,徐雅將兒子哄睡後,遲遲沒等到霍仟源回來,便從臥室裏出去了,嘴裏喊了兩聲,沒聽到霍仟源的回答。


    正在徐雅納悶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有動靜。


    “老霍?”徐雅走到屋門那處喊了句。


    “是我,你咋出來了,外麵那麽冷,趕緊進屋去。”


    霍仟源說著的空兒,就已經到了徐雅這邊,連人直接給帶了屋裏。


    徐雅看著他問,“你去幹啥去了,連手電筒都不帶。”


    “沒幹啥去,去衛生員那裏給你拿了點藥,過來,我給你包紮下。現在天氣冷,傷口愈合的速度很慢,明天你洗臉,別用水直接洗,這幾天自己注意著點。”


    還處於愣怔狀態下的徐雅,就被霍仟源按在沙發上。


    霍仟源很有耐性,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帶著平日裏的嚴肅,但給她包紮的動作卻非常的溫柔。


    他先用碘酒給徐雅額頭上的上頭擦了下,之後才開始纏紗布。


    “這幾天就呆在家裏,哪兒也別去了,省的再磕碰著,等傷口好了,就不管你了。”


    徐雅抬著腦袋,盯著霍仟源的嘴唇,傻乎乎的點點頭。


    “好!”


    難得她安靜又乖巧,霍仟源麵上帶了幾分寵溺的笑。


    “走,咱回屋睡覺去。”


    豈料,坐在沙發上的徐雅,拉住他的胳膊,語氣勾人的問道,“遠哥,我想要你。”


    “小雅……。”霍仟源激動異常,不敢置信的喊了句。


    徐雅反應迅速,直接細長的腿一跨,坐在了霍仟源的身上。


    “源哥,老公……。”


    她說著扯著霍仟源的衣服領子,嬌媚勁兒撩撥的人心癢癢的。


    霍仟源本來就想媳婦想的緊,別說徐雅不撩他,就是徐雅往床上一趟,對他招招小手,他都能被激發出抑製不住的情欲。


    這下好了,老霍是直接變身為狼,在沙發上就將徐雅的衣服給扒拉了下來。


    “好涼,回屋,兒子都睡了,我們去床上。”


    徐雅抱著霍仟源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的山上,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閃著調笑。


    老霍直接像抱孩子一樣,抱著徐雅回屋,直接將人給仍在了床上。好在床上褥子夠厚,徐雅立刻翻身,鑽到被窩裏去,咯咯的笑望著老霍。


    “你別得瑟,等下有你哭的時候,小雅,咱可說好了,這次要個女兒。”


    三下五除二將衣服脫掉的老霍,立刻到了床上,伸手將心愛的姑娘摟在懷中,翻身貼著她壓了下去……


    男人跟女人,在力氣上永遠是男人占有優勢。


    徐雅被他挑弄的嬌喘籲籲,張嘴咬在他的胸口,“要就快點,不要就滾蛋,別磨磨蹭蹭的。”


    “著急了,這會兒就著急了,這可是個持久戰,不到半夜你休想休息。”


    ……


    還真是應了老霍的話,徐雅被他折騰到半夜,才得以休息。


    累極了的徐雅靠在他懷中半眯著眼睛,輕聲咕噥了句。


    “你沒洗漱,不過我不嫌棄你了,源哥,晚安。”


    霍仟源伸手撥弄了下她額頭吹散下來的頭發,低首親了下。


    “老婆,晚安。”


    希望今兒能讓她懷孕,生個閨女來。


    他滿懷希望,就想要個女兒,倆兒子一個女兒,他這輩子就算是圓滿了。


    第二天早上,霍仟源天不亮就起來了,早操之後,將通訊連的事情安排好後,正要準備回家。


    路上正好遇到周政廷。


    周政廷臉色有點不太好,霍仟源還以為他是昨兒在自己家喝酒導致的。


    “怎麽的,老周,你這臉色看著有點不太好啊。吃了嗎?”


    周政廷摸了下腦袋,一陣鬱悶無奈,“還沒吃,走,去食堂陪我吃點。”


    霍仟源看了下手表,“不行,我老婆在家等著呢,早飯得回家吃啊。”


    “娘們家家的,你還真當回事了,走走走,去食堂吃。我說老霍,你被你老婆給管的也太嚴格了,一日三餐都回家去吃,你被你老婆管那麽嚴格,就沒覺著不舒坦。”


    周政廷瞧了霍仟源一下,眼神裏帶著對老霍的憐憫。


    老霍簡直就是個妻管嚴啊。


    豈料,霍仟源卻道,“我樂意被我老婆管,她要是一天不管我,我還渾身不舒坦了。”


    被自己喜歡的姑娘管著,那感覺是美好而甜蜜的,並不是什麽所謂的壓力,沒自己的空間。


    再說,他一個老爺們,要自己的空間幹啥。


    他所有的空間、時間,都是屬於老婆跟孩子的。當然了,對霍仟源來說,帶兵是義務跟職責,一旦閑暇下來,他的時間就是老婆跟孩子的了。


    在這點上,周政廷沒霍仟源要的純粹,所以霍仟源過的灑脫肆意,因為他想要的單純,就是出門帶兵,在家陪老婆孩子。


    周政廷想要的就有點多了,所以他很容易不快樂,也做不到霍仟源的灑脫和瀟灑。


    沒給霍仟源回家的機會,周政廷就拽著人,去了團部食堂。


    倆人坐在一起吃了早飯,霍仟源讓小宋回家給徐雅說了下,他不回家吃飯了。


    徐雅也沒多管下霍仟源的事兒,早上起來後煮了他們娘仨吃的粥,家裏有鹹菜,就著一頓早飯也是夠了。


    想起李桂芝給的靈芝,徐雅掰了一些,加上一點冰糖跟銀耳,放在煮粥的鍋裏燉著,尋思等中午的時候吃。


    反正霍仟源對外稱關她禁閉了,徐雅也不操心外麵的事兒,索性在家裏專心帶著孩子。


    而與此同時。


    霍仟源與周政廷回到團部後,兩人因為對楊夢露的判罪產生了分歧。


    周政廷覺著,楊夢露跟徐雅起了爭執,最多也就是記處分,開除軍籍。但霍仟源認定,楊夢露是慣犯,連續找茬挑刺,必須要在公眾場合做檢討,處以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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