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雨見霍仟源麵色嚴肅,什麽話都沒問,直接接在手中,“沒問題,我盡快給你出檢查報告。”


    “行,出來了我來取。”


    霍仟源說完就要走,剛抬腿,轉身又對白慕雨說道,“這事兒保密。”


    “是,首長。”


    白慕雨知道,這事兒肯定很嚴重,不然霍仟源不會那麽嚴肅的來找他幫忙,還說要保密。


    他也照顧過霍仟源,大致了解一些他的脾性,是個很喜歡開玩笑,樂觀的軍官,跟那些假裝嚴肅派不同。


    一開始他還為,徐雅找霍仟源這樣的男人,而覺著可惜,後來隨著相處的時間久了,對霍仟源了解的多了,白慕雨覺著自己越發尊重,像霍仟源這樣的軍官。


    這樣的男人,其實很可靠!


    將事情交代好,霍仟源就回軍營了,聽可依娜說的,那些人好像都是晚上去蛇山,他倒是可以趁著機會搞個偷襲。


    回到軍營的霍仟源,秘密找了李向陽,從三營抽了一個排的人。


    幾個人圍在一起,開了個小會,晚上去搞個突擊。


    徐雅是中午過了飯點,被汽車連的人開車接回軍營的,回到家裏她忙著收拾屋子,將爐子跟沙發,桌子全都收拾了遍。


    說來老霍比自己先回來的,他應該在家的,可徐雅一直沒瞅見人。


    徐雅覺著奇怪,又帶著擔心,隨即帶著倆兒子去了團部,問了下,也沒見到周政廷。


    倒是去團後勤部找了梅清,問了之後,竟然發現李向陽也沒在營隊,越發覺著奇怪的徐雅沒啥法子,就隻能回家去了。


    陰曆十二月二十,這都是過年了,去年這個時候,軍隊裏大家都i喜氣洋洋準備過年的事兒了。就今年,好像一直訓練,從來沒間斷,大老遠的就聽到各種訓練的口號聲。


    天寒地凍的,徐雅就回家去了。


    晚上八九點,沒見霍仟源回來,徐雅帶著倆兒子就睡著了,等到半宿聽到門外有聲音,刺刺啦啦的,沒多會兒就聽到敲門聲。


    徐雅院門沒上鎖,裏麵的門鎖著了。


    霍仟源回來,一瞧著客廳裏留著的燈,就知道老婆孩子回來了,加上晚上出師順利,高興的顛顛的往家裏來。


    “老婆,開門,回來了。”


    “等下,馬上給你開。去幹什麽了,現在才回來,我晌午就帶孩子回來了,一直沒看到你。”


    徐雅伸手開門,瞧著老霍,張口說著。


    “去辦了件大事,昨天下午不是聽可依娜說了蛇山的事兒,我們下去踩點了,一直到九點多才看到人,一窩抓了,有二十個人。”霍仟源將帽子放下,臉上全是神氣。


    徐雅聽著,卻是一陣後怕。


    “你們這就去了,也不多觀察觀察,萬一被發現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疆域這邊多動亂。”


    “沒事兒,就怕多觀察會讓人跑了。那些人被抓起來了,明天審問,這幾天估計我會很忙,要是白天不回來,你就甭等我吃飯了。”


    徐雅應著,起身去廚房裏買,端了小半盆的蒸紅薯跟芋頭。


    “晚上沒煮飯,你先吃點這個,明天早上我起來給你做。”


    “不餓,我洗把臉就睡覺,你快去床上。”


    瞧著徐雅身上衣服單薄,老霍趕緊說著。


    本來還困乏的徐雅,這會兒倒是一點想睡覺的意思都沒有了。


    坐在床上等著老霍回來。


    “咋還不睡啊,等我呢?”老霍壞笑起。


    邊走邊摸著胳膊,總覺著有點疼,他自己也沒注意到,可徐雅這會兒湊著燈光,正好將霍仟源胳膊上的血痕看的一清二楚。


    立刻彈跳起來,上前抓住了霍仟源的胳膊。


    “咋回事啊,胳膊都出血了?”


    她說著將霍仟源的衣服給扒拉下來,看到胳膊上一塊青紫痕跡,中間帶著一道血痕,看上去血都凝固了,隻留下一道痕跡。


    “估計是在蛇山的時候撞著了,還出血不?不出血就不用管。”


    霍仟源偏頭看了下,就是一道青紫痕跡。


    徐雅瞪了不愛惜自己的老霍一眼,趕緊去找了紗布,給他纏上包好。


    “就你三天兩頭的,不是這傷就是那傷,我看咱直接把醫院搬到家裏得了。”


    霍仟源笑嗬嗬的說道,“那敢情好,這樣一來都省事了,不過,師部估計會找你的麻煩。為了自己的便利,麻煩組織上,徐雅同誌,這思想不可取啊。”


    “去你的,我就隨口說說,你還真當真了。快點上來,我好不容易暖熱的被窩……。”徐雅先上了床,瞧著霍仟源道。


    老霍瞧著,媳婦這是掀開被窩邀請他呢,立刻撲身而上,抱起老婆,先親了口。


    “老婆,咱們可好久沒幹革命了。”


    徐雅偏頭笑的溫柔,“你還想著幹革命呢,萬一再幹出條命來,咋整?”


    “我養,養的起。”


    “真的做好了準備?”徐雅望著老霍說道,“我可告訴你啊,兩個兒子已經快將我逼瘋了,再來一個小子,你必須要負很多責任。”


    “沒問題,這倆小子到那時候都三四歲了,隻要我不出任務,就讓他們跟著我去團部,隨便找個人都能幫忙帶,你該幹啥還是幹自己的。”


    瞧著霍仟源的樣子,是什麽都尋思好了。


    徐雅半推半就的,倆人關了燈,幹了兩次革命。


    老霍可是憋了一個多月了,昨天晚上就準備好了,可被病羊肉的事兒搞黃了心情,今兒心情好,來了點意思,又將人給摟在懷裏,整了兩次,今天晚上徐雅可是慘了,隻覺著雙腿發麻打顫。


    事後,擰著霍仟源的耳朵,好久沒鬆手,氣的!


    “你這是想要我的命。”


    “要你命幹啥,就要你這個人,咋了,剛才不舒坦了?”


    老霍說著往她跟前湊著親了下,想到自己剛才的舒爽,很恨不得將徐雅揉碎了,緊緊的貼在胸膛前。


    他赤裸著胸膛,溫熱剛硬,皮膚黝黑,跟徐雅嬌嫩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尤其是這會兒,徐雅被他給折騰的死去活來,不舒服。


    “老霍,你必須要節製,不然我會累死的。”


    徐雅咕噥句,想發火也沒力氣,隻想著,明天她鐵定不起來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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