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開始營業,一直到晚上七點,夜裏冷了點,風很大,徐雅就讓麻師傅提前收攤,將東西放好,他們就回去了。


    徐雅去鎖的大門,她這邊剛將大門給掛上,突然感覺到外麵一陣猛推,徐雅當場就被嚇到了。


    連忙大喊,“大姐,大姐你趕緊過來。”


    王桂蘭還在大堂這邊,沒走多遠,聽到徐雅的話,王桂蘭快速跑了過來。


    眼看門就要被人給推開,王桂蘭上前想去製止,但力氣不夠,直接被外麵的人給推開了。


    “把門給我打開,我就要錢,你給我錢,我就走,你這那麽大的飯館,不可能沒錢。我在門外蹲好久了,我就等著你家那倆廚子走的。”


    史大林一臉無所懼怕的樣子,眼神凶狠的盯著徐雅。


    王桂蘭跟是徐雅站在一起,王桂蘭害怕,但還是哆哆嗦嗦的問了句。


    “你、你是誰,你想幹啥,你再往裏走,我可要報警了。”


    卻見史大林猛地推開了王桂蘭。


    “我啥也不幹,就要錢,你給我錢,我拿到錢我就走。”


    見史大林目的要錢,徐雅倒是沉穩了下來。


    “要多少錢?”徐雅語氣清冷,要不是擔心肚子裏的孩子,她真想上前跟史大林幹一架。


    “給我五百,你飯館生意那麽好,肯定不少了這個錢,趕緊的,去給我拿錢。”


    徐雅嘴上應著,說了句好!


    但卻在往後走的時候,快速抄起被是塞到桌子上,擺放整齊的椅子,猝不及防,整個凳子直接砸在了史大林的後背上。


    “想給我要錢,老娘我辛辛苦苦掙的錢憑啥給你。大姐,抄家夥,打,將這個王八蛋給打殘廢了。”


    王桂蘭哪裏敢啊,但眼看著史大林要出手打人,王桂蘭也害怕了,拿起掃帚,就往是大力身上砸。


    史大林一個男人被徐雅跟王桂蘭打的無處可藏,躺在地上起不來。


    徐雅用椅子壓住史大林,讓王桂蘭去找了繩子,將史大林給捆綁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徐雅就去公安局報案了,直接將史大林給送公安局去了。


    徐雅就跟公安局的人說,不認識史大林,隨便他們判刑,怎麽判刑都行,就是不能讓他出去。


    公安局的人知道徐雅的身份,聽了徐雅的話後,還是給團部的霍仟源打了電話。


    老霍正跟三個營的人開會,聽到公安局來的電話。


    立刻就驅車,他是到了縣城,徐雅已經回飯館去了。


    霍仟源去到公安局,都沒見到媳婦,就看到了被打的皮青臉腫的史大林。


    “霍團長就是這個人,說跟你們認識,團長嫂子說不認識,我來問問您。”胡來警員看著霍仟源道。


    霍仟源點頭,“認識,但沒啥關係,就是我老丈人那邊遠方親戚家的一個堂兄弟,關係扯遠了。這人品行不正,該關多久關多久,他爹死了,媽在北城鄉下村子裏,估計也來不了,你看著怎麽整就怎麽整吧。


    我家徐雅同誌沒事兒吧?”


    老霍擔心,不免多問了句。


    胡來警員笑著說,“團長嫂子精神挺好,就是黑眼圈重,估計是昨晚上盯著人,沒睡。說是昨天晚上就逮住了這個人。那行,團長我知道咋處理了。我出門送送您……。”


    霍仟源連忙擺手,“甭送了,我趕緊回去看看。”


    對於史大林,霍仟源根本不想多管,也沒心情去搭理,轉身讓小宋開車,直接去飯館了。


    霍仟源到的時候,徐雅正在帶著兒子吃早飯,王桂蘭喋喋不休跟個女戰士似的,說著昨天在飯館裏發生的情形。


    猛不丁的看著霍仟源出現,王桂蘭才止住了話。


    “團長,您來了,快進屋來,吃早飯了嗎?”


    霍仟源沒回答,一直盯著是徐雅看,快速走了過去。


    躬身彎腰,湊近,盯著徐雅冷肅的小臉。


    “能耐啊,還給史大林跟幹上了,到底是我霍仟源的女人,手法行,靠譜。我看了史大林,腦袋上的傷,你給砸的?”


    徐雅挑眉,“咋?還不行了?那個棒槌,老娘我都想弄死他。現在送他進監獄,算是便宜他了。”


    霍仟源這才笑嗬嗬的坐了下來。


    “行,這事兒你做的對,遇到像他那樣的人,就該這樣,直接打,打不死就行。”


    霍仟源說著,王桂蘭趕緊給送了八寶粥還有兩籠的包子,連小宋都跟著吃了頓好的。


    國慶抬頭看了眼他爹,“爸爸,媽媽跟人打架,手脖子扭了。”


    “啥?你咋還傷著自己了?除了手脖子,還有別的地兒嗎?”


    霍仟源這就放下筷子,抓住了她的手,仔仔細細的看著。


    民慶瞅了他爹下,接著哥哥的話說,“沒別的地兒受傷,爸爸,那個是壞人真可惡,我昨天晚上都看到了,好可怕。”


    史大林撞門進來的時候,國慶跟民慶就站在大堂去後院的門旁處,倆孩子被嚇得直哭。


    當時徐雅忙著打史大林,沒顧得上孩子,現在聽著民慶的話,徐雅將手從霍仟源手中抽離,摸了下倆兒子的小臉。


    “孩子,你們要記住,找個世上,別人敬我,我敬別人,他們要是剛欺負我,我們也不能做那些被人欺負的人,知道嗎?人生來都是平等的,憑啥咱就應該被人欺負?”


    徐雅說的通俗,就是想讓兩個孩子能明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誓不饒人。


    她從來就不想做什麽謙謙君子,還去禮讓,見鬼去吧,這世道,好人就總是被人欺負,態度跟姿態,就該剛硬牛氣點。


    國慶跟民慶眼睛裏帶著迷茫,似懂非懂的。


    霍仟源卻對倆孩子說道,“你娘的意思是,在外咱不吃虧就對了,男孩子在外麵,要被人打,就是流血,也要給我打回去,跟你娘一樣。”


    國慶伸手,萌萌的說,“打,使勁的打,不許欺負媽媽。”


    民慶很讚成哥哥的話,“要打,誰也不許欺負媽媽,咱們倆長大了,一起保護媽媽。”


    徐雅聽著老公兒子的話,心情飛揚,將碗裏放了醋的胡辣湯喝完,又從霍仟源跟前的籠屜裏,吃了三個包子,今日心情好,胃口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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