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娥依然是沉默。


    “這個在不在我們身邊?”戰慕年又問。


    這一次宋秀娥搖頭。


    “不在?”陸雲歌驚愕,“這人得有多大的本領,居然不在我身邊還可以遙控別人來害我!”


    “那這個人是不是軍人?”


    宋秀娥又一次搖頭。


    “這就奇怪了。”陸雲歌想了想,腦袋裏光芒一閃,問道,“這個人是不是跟戰家或者陸家有仇?”


    宋秀娥沉默了一陣,又搖頭。


    “什麽意思?”戰慕年眯起了眼睛,“你可以再說的清楚一點。”


    “不能再說了。”宋秀娥情緒有些激動,“我知道的也就這麽多了,你們一直這麽不依不饒的問,真的是要逼死我了!”


    陸雲歌見她這種情況知道也文不出什麽來了。


    “看來這是極限了。”戰慕年站起身來,“那謝謝你的配合。再見!”


    出了審訊室,兩個人踱步走了一段路,最終站在了一棵高大的白楊樹下,頭頂的明晃晃的陽光被枝葉割開,灑下一片片瑣碎的光斑。


    戰慕年就站在這片光斑裏,星子般的黑眸散發銳利的光芒:“心情沮喪了?對方開不見摸不著的,是不是讓你感覺有些泄氣?”


    “沒有。”陸雲歌仰頭,堅定的目光仰視著他剛毅的臉頰,“我們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推進。雖然看不到也摸不到對方,對她知道也甚少。但是,我們至少對對方有了了解。”


    至於這個人為什麽要總是這麽針對她,這就需要他們去查找原因了。


    “這樣,你從陸家的關係查起。而,我從戰家的關係查起!我相信我們一定有收獲,一定可以找出問題所在。”戰慕年輕輕的揉了揉她的發頂,眼神無比堅定的說道,“雲歌,這一世一定會護你周全。必定不能讓你再受半分委屈。”


    “謝……”陸雲歌的感謝的話還未說完,忽而發現了他話語中的問題所在,“這一世?難不成你還有上一世?”


    戰慕年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我的意思今生今世。”


    陸雲歌衝他一笑,酒窩甜的醉人:“我信你。”


    從師部出來,坐車回去的路上,戰慕年對陸雲歌說道:“陸家那邊的情況你盡快寫信問一下。我來詢問一下戰家這邊的關係。盡快把那個幕後黑手給抓出來!”


    “好。”陸雲歌說道,“我回去之後立刻寫信。”


    戰慕年頷首,低頭看了一眼手表:“現在距離中午出任務還有兩個多小的時間,我可以陪你待會兒。這兩個小時你打算怎麽度過?”


    “去一趟文工團看看楚燦吧!”陸雲歌這幾天一直都想去,可是事情一件接一件,她騰不出時間來。


    今天終於有時間了,她雖然也很想和戰慕年單獨待會兒,可不去看看楚燦的傷勢,讓她這個做朋友的心裏難安。


    “行!聽你的!”戰慕年對周正說道,“去文工團。”


    *****


    文工團。


    大門外,年輕的牧連長一隻手捧著鮮花,另外一個手上拎著蘋果站在大門外,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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