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立沒想到,他們發展這麽快,昨天還一副客客氣氣陌生人的樣子,今天便坐在同一張床上聊天。


    或許剛剛夏林的那一聲尖叫也不是因為出事了,是因為……其他的。


    聞立立刻轉身,要出去。


    “聞先生,你誤會了!”夏林連忙叫住他,誤會大了。


    但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還跪坐在淩異洲床上,沒有下去,難怪聞立進來看到他們那副表情。


    夏林連忙從床上爬下去,尷尬地撓了撓頭,“我怎麽會突然夢遊呢?”


    淩異洲看到她傻兮兮地模樣,默默地忍住笑轉過頭,道:“昨晚睡的可還算舒服?”


    夏林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頭,“嗯。”躺在他這張vip床上肯定比趴著要舒服很多的。


    淩異洲勾起嘴角,“我也是。”他昨天算是這些日子睡得最好的一個覺了,雖然身體上仍然承受著一定的槍傷困擾,但是心靈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夏林在輪椅上坐定,試著在地上踮了踮自己被蛇咬傷的那隻腳,很神奇地發現竟然已經不怎麽痛了,可以行走了。


    “真神奇,昨天還黑腫著呢。”夏林嚐試著站起來,走了幾步。


    “消過毒之後注意傷口,便沒有大礙。”淩異洲看著她高興的樣子道。


    他昨天及時給她吸了毒血,又送來醫院做了處理,傷不在腳底,今天能走路很正常。


    “恩謝謝你。”夏林真誠地看著淩異洲,“不然我可能中毒了。”


    “應該的。”淩異洲再次說了應該,然後掙紮了一下,“扶我起來。”


    此刻聞立已經出去了門外,這病房裏隻剩下夏林一個人,夏林指了指自己,“我扶你起來?”


    “不然呢?這裏還有第二個人嗎?”淩異洲朝她伸出了手。


    夏林看著他這隻手,猶豫了幾秒鍾,想想看護的指責,還是接住了。


    剛接住,淩異洲便突然把手臂搭在她肩膀上,然後整個人的重量都靠了過來。


    夏林嚇了一跳,為了不讓他摔在地上,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腰。


    最後穩住了淩異洲,夏林發現這個姿勢有點曖昧了,她幾乎半個身子埋在他懷裏了,就這麽支撐著他站著。


    淩異洲嘴角揚了揚,其實這姿勢昨晚已經持續了大半夜,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你……你起床幹什麽?醫生不讓你起床。”夏林過了良久才反應過來問他幹嘛要站起來。


    “洗漱。”淩異洲道。


    說完“摟著”她往衛生間走去。


    “你等等,慢一點……醫生不讓你亂動的啊,你還走……”夏林一路上阻止他,奈何被他帶著走,攔都攔不住。


    淩異洲不置可否,“傷在胸口,腿沒事,隻要上肢動作幅度不大,沒有太大的問題。”


    隻要上肢動作幅度不大……夏林頓時不敢動彈了,因為她現在扛著的就是他的上肢啊。


    察覺到她突然僵硬的動作,淩異洲的心情變得更加愉悅,突然頭一歪,臉往她那邊一撇,嘴唇直接碰到了她的額頭。


    夏林頓時跟觸電般的愣在原地。


    兩個聲音在心裏爭吵。


    一個在說:被吻了?


    另一個說:不,剛剛那隻是個意外。


    可追根到底,她還是被吃了豆腐,夏林頓時怒視著淩異洲。


    淩異洲一轉頭,便看到她鼓著張臉瞪著自己,他挑了挑沒,“有問題?”好像剛剛輕薄人家的不是他。


    夏林心裏另外一個聲音變大了,果然,隻是個意外,她糾結了一下,還是道:“沒,沒什麽問題。”


    臉一紅,轉身走了。


    淩異洲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慢吞吞地拿起自己的牙刷和牙膏,看著鏡子裏一臉得意的男人,洗漱。


    洗漱完之後聞立敲了敲門進來,“先生,有兩件事情。”


    淩異洲略微思考了下,道:“夏林現在在哪裏?”


    “太太現在正在醫院的後花園裏發呆。”聞立答。


    “恩,你說吧。”有些事情,他暫時不想讓夏林聽到。


    聞立這才道:“第一件事,張揚那邊打電話過來,詢問您什麽時候給嚴石開庭定罪合適。”


    淩異洲皺起眉頭,這幾天跟夏林待在一起,輕鬆愉悅,把嚴石暫時放下了,現在想起來,對他還是牙癢。


    淩異洲翻看了一下桌上的台曆,道:“法院那邊怎麽說?”


    “法院說排到下個月。”


    “給法院施壓,下周開庭,屆時我去回國旁聽。”淩異洲放下台曆,“第二件事。”


    聞立點頭,“第二件事,您和小宋少爺的dna親子鑒定結果報告出來了,是否現在放給太太看?”


    這將是一項非常有利的證據,證明了淩異洲和小宋的父子關係,那麽夏林便也需要正視他們之間的關係。


    “暫時不要。”淩異洲卻否定了,“我不想在她心裏還沒接受我的時候給她一個驚嚇,我希望這份親子鑒定,是我攻勢勝利的禮炮。”


    “是。”聞立應完要走。


    “等一下。”淩異洲叫住他,“去把我的主治醫生叫過來,我需要吩咐一些事情。”


    ——


    夏林在一個小時候發呆完回來,進來淩異洲的病房,“淩先生,我有話跟你說呢。”


    但是一轉頭,他的主治醫生也在,夏林笑了笑,想等主治醫生走了再說。


    然而淩異洲對她道:“想說什麽,說吧。”


    “不,我還是等你們談完再說。”夏林搖頭。


    “我們已經談完了。”淩異洲看著她。


    “那談完了……”夏林指了指主治醫生,“他怎麽還不走?”


    本來以為這個主治醫生不動中文的,畢竟這是在法國,結果主治醫生一張口,嚇了她一跳。


    “你就是特護小姐吧?我還沒走是因為有話要交代你。”主治醫生道。


    夏林摸了摸頭,“啊,是。”沒想到他竟然會說中文,夏林有點尷尬。


    “是這樣的,關於淩先生的病情。”主治醫生的中文帶著有些濃重的外國口音,“因為他受傷的心髒部位,所以我製定了一個比較有針對性的恢複計劃,打印出來了,給你看一下。”說完他把恢複計劃遞給夏林。


    夏林低頭一看,臉色變得越來越訝異。


    誰能告訴她,為什麽她還要負責帶淩異洲去玩遊艇,去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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