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岸芷看了他一眼,便點了點頭,“好,我有十分鍾的時間。”


    中年男人:……


    嗬,這話,不是他一向對別人說的嗎?怎麽今天居然輪到別人對他說了。


    這個小姑娘還真是有些狂啊!


    唐岸芷率先開步,朝著那不遠處的一個咖啡館走去。


    謝泰宏和剛下車的周濤緊跟在她的左右。


    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扯了一下,隨即便牽平。


    身旁的助理有些看不慣這個小姑娘狂傲,“老板……”他們老板是什麽人,這小年輕可真是太不懂事了,怎麽就那麽的沒禮貌呢?


    中年男人擺了擺手,打斷了助理未開口的話。


    隨即便朝前走了過去。


    助理見此,讓其中的兩位保鏢跟上,其他人原地待命,而他自己則踏著穩健的步子走了過去。


    唐岸芷隨便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對這個倒未說什麽,他的助理幫他拉開了唐岸芷對麵的座位。


    他坐下之後,這才緩緩開口道:“唐小姐,我姓司徒。”


    “司徒先生,不知要與我談些什麽?”唐岸芷挑眉問道。


    “你母親唐素悅女士留給你的那個遺物,不知道唐小姐可有在手上?”


    司徒禪問道。


    唐岸芷的神色微變,不過這隻瞬間之事,隨即便無波。


    “不明白司徒先生的意思。”聲音淡淡又疏離。


    司徒禪溫和的笑了一下,然後做了一個手勢,他的那位助理便拿出一把鑰匙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一把古舊的銅製鑰匙,唐岸芷看到這東西的時候,瞳孔縮了縮。


    她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把鑰匙絕對就是開那小木箱的。


    這鎖的樣式跟木箱上麵的鎖孔絕對是配套的。


    為什麽這東西會在麵前男人這裏?


    他現在拿出來又是什麽意思?


    有許多的問題在唐岸芷的腦海中快速的運轉了一遍,不過她麵上倒是未顯現半分出來。


    司徒憚他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些讚賞,真是一個沉的住氣的小姑娘,“唐小姐,想必你已經明白這鑰匙的作用,這是世界上唯一能打開那木箱子的,當然你可能會有許多的疑問。這一切待你打開小木箱的時候,你將會明了。”


    唐岸芷神色淡淡的,連一絲的好奇也沒有,整個人平靜的不得了。


    這簡直就是超出了一般人的正常反應。


    司徒禪真的為這個小姑娘的沉著冷靜點讚,“唐小姐,今天的談話就先到這裏,待你打開那木箱之後,我會再與你聯係,再見!”隨即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便走了,他的助理和保鏢緊隨其後。


    唐岸芷坐了一會,這才拿起桌子上那把被留下的鑰匙,在手中把玩了一會,然後收在掌心中。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便看到宮昱濤和王天昊他們急匆匆的趕來。


    “唐唐,你沒事吧?”宮昱濤問道,他聽到唐岸芷在他家飯店門口被一夥黑衣人攔住的時候,便趕來了,要是讓她在他裏出事。


    那麽他都不知道要跟老大如何交待的了。


    “沒事,謝謝關心,我得先回家了。”唐岸芷想先回家看看那個木箱子中到底有什麽東西,或是什麽秘密?


    “那你小心,有什麽事打我們最話。”王天昊說道。


    “好。”唐岸芷點了點頭。


    隨即她又問道:“你們可知道京城司徒家?”


    王天昊等人微愣了一下,小聲的問道,“剛剛找你的人是司徒家的人?”


    唐岸芷沒回答他的話,反而說道:“隨便問問,好了,我走了。”


    說完便和她的兩位保鏢離開了。


    留下王天昊等人麵麵想覷,不過到底還是把司徒家給放在了心上,他們打算去查查司徒家的找上唐岸芷是什麽意思?


    唐岸芷回到家中,便拿出她媽媽留下的遺物,那個小木箱,然後用鑰匙插入鎖孔之中。


    “啪嗒”一聲,那鎖還真是給打開了。


    當裏麵的東西呈現在她的眼前時,唐岸芷還是微愣了一下,一張銀行卡,好一些的珠寶首飾,其中有一個玉佩最為顯目。


    唐岸芷拿起那玉佩放在手心上,都能感覺到它的溫度,她仔細的看了一眼,玉佩的背麵有一個芷字。


    這是她的?


    翻了一下箱子的底部,有一封書信躺在那裏,唐岸芷便拿起那書信,打開來一看,躍入眼簾的字體,是絹秀的字體。


    芷兒:


    當你看到這封書信的時候,媽媽想必已不在了,不能陪在我兒身邊,看著我兒成長,是媽媽這一生當中最為遺憾的事情……


    唐岸芷一直往下看,書信並不是很長,但是字裏行間全透露著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愛。


    當她看到最後的時候,眼睛不可微見的縮了一縮,這……怎麽可能?


    她在十八歲那年偷拿了文啟明的頭發去做過親子鑒定的,報告顯示的是親血緣關係的。


    現在她媽媽竟然說不是,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遺書上麵對這個卻並未多講,她就是想要再知道些什麽都不能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唐岸芷看到上麵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她的眼睛微動,隨即便滑開了接聽鍵。


    “唐小姐,我是先前與你見麵的司徒禪,想必你已經看過你母親的留給你的木箱了吧?”司徒禪緩緩的開口道,聲音清冽。


    唐岸芷微調了一下坐姿,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所以呢?司徒先生想說什麽?”


    “唐小姐,你不好奇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嗎?”司徒禪問道。


    唐岸芷懶懶的說道,“不好奇,如果司徒先生想說的是這個事情的話,那麽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聊下去了。”


    父親這個詞,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麽意義,不管是文啟明或是別人,這些在她生命當中擔當著父親角色的人,在她最需要的時候,都沒有做過半點父親該做的事情。


    現在嘛……嗬嗬,那就更加不需要了……


    而且這個司徒禪一口一個唐小姐,明顯的也不是她那個所謂的父親。


    二十一年都未找過她,現在冒頭出來,事情可不是那麽簡單的,麻煩這東西,還是能遠離就盡量遠離。


    電話那頭的司徒禪一噎,他倒沒有想過她會這般的說,居然連丁點的好奇都沒有,“唐小姐,人總是要認祖歸宗的,你的親生父親是……”


    “司徒先生,我想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不需要知道那些,而且司徒先生又是以什麽樣的立場,對我說這些的呢?就這樣吧,希望互不幹擾,再見。”唐岸芷說完之後,也不等對方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她的嘴角扯出一絲嘲諷的冷笑,隨即便把這些事情給拋至到了腦後。


    司徒禪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不由的僵立了一下,還真沒有一個人敢這樣的掛他的電話。


    搖搖頭,然後撥打了另一個號碼,對著那頭說道,“她沒有認祖歸宗的意思。”


    電話那頭久久之後,這才開口道,“知道了……”


    “赫赫她?”司徒禪的眉眼有些擔心。


    “哥,這事情我讓他自己過去處理,你別管了。”


    “……好。”司徒禪沒再說什麽,這個事情處理起來,他確實有些不合適。


    唐岸芷雖說不受這些事的影響,但還是打開電腦把司徒家給查了一下,不過表麵上的東西沒查到多少,隻查出來的司徒家的底蘊很深,一直相當低調,存在感不高。


    而她今天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就是司徒禪,翰罡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


    這時門口響起了門鈴聲,唐岸芷把所有的東西給關了,順便抹去了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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