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中校不肯相信封龍霄與呂易鬆真會這樣做,但是葉紫檀與楚飛絕不是好東西,不然在白家宴會就不然出那種事。他們聽葉紫檀的,難道真會?


    很快白夫人一頭長發被送來丟在孟中校眼前。孟中校痛苦抓起頭發,衝著龍霄怒道:“小人行徑,你們身為軍人不覺羞恥嗎?”


    龍霄:“看你體不體恤了。”


    孟中校眼中掙紮,最後又生生忍了下來,恢複堅定。


    紫檀‘呲’一聲嘲笑:“原來你的初戀你的深情,都是吹虛來騙騙小孩子的。虧我剛才還感歎了下你的長情,我也看走眼了。看著喜歡的人受辱無動於衷,這硬氣,我服。”


    其實白夫人也隻是割了頭發,以白夫人體格已經快沒命了,要再被男人玩一下,不得直接掛了。紫檀想試試,果然不成功。


    紫檀:“大叔,孟中校有家人嗎?”


    龍霄:“有父母與妹妹一家。”


    紫檀直接手機發了幾條信息後撥了電話,對方拉起:“小姐有何吩咐。”


    紫檀:“半個小時,我要見到孟中校所有家人毀容,用硫酸,留下張臉,省的孟中校以後不認識。”


    對方:“是,小姐,屬下馬上辦。”


    孟中校怒氣又提一個高度,“是我下的手,與我家人何關?罪不及家人,封龍霄呂易鬆,你們要違紀嗎,這可不是丟軍職那麽簡單!”


    呂易鬆:“又不是我下的手,叫什麽叫。”


    龍霄看著孟中校從原本的平靜堅定到現在生怒發狠,一點點瓦解著控製力。一旦控製力失守,意誌力必然薄弱。據時再審問就可輕鬆不少。小檀用的方法若是外傳就是軍人們最不恥的,但對還有感情的犯人來說,是最有用的。是他迂腐了。


    紫檀吃瓜子渴了,龍霄馬上倒了杯水喂著,紫檀喝爽了悠悠開口:“你要找我報仇,與顧客和我媽媽又何幹?你能做,我就不能做了?你放心,我手下做事,不會像你的人一樣不負責,說半張臉就半張臉。”


    孟中校衝著龍霄吼道:“封龍霄,你身為軍人就看著她做惡?”


    龍霄護道:“我沒看到,她不是好好坐在這嗎,哪裏做惡了?”


    孟中校:“你、”他算是看出來了,葉紫檀不管做什麽,封龍霄都會包庇,而呂易鬆隻聽封龍霄的話,所以葉紫檀說的話就是聖旨。死死捏緊了拳頭:“放了我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紫檀涼涼發笑:“說的好像我家人和我顧客就有辜一樣。何況我做事還要看別人有沒有罪嗎?


    孟中校你難道不知道我哥是道上老大,而我弄挎了那麽多人,死了那麽多人,你看我有悔意嗎?你對一個毫無悔意的女人與一個黑老大說無辜,你腦子被呂易鬆折磨傻了吧?”


    孟中校咬牙:“我還是那句話,我什麽都不知道。”


    紫檀:“真搞笑,我又沒說你知道什麽,我隻是單純心情不好,想找個好玩的玩玩而已。大叔我們鬥個地主先,讓我手下報告完戰績你們再審。”


    桌上茶水瓜子一推,紫檀從包中還真拿了牌出來,與龍霄和呂易鬆開始叫牌。


    孟中校看他們閑情逸致,想到老父母和妹妹一家,還有可愛的小侄女。他沒有兒女,把小侄女當女兒疼。不會的,葉紫檀不會真去潑硫酸的,封龍霄與呂易鬆不敢的,絕對不敢的……


    等待的時間最漫長,如一日之久,孟中校忽然聽到‘叮’一聲震醒。


    紫檀:“終於發來了視頻,辦事還挺快,才20分鍾。”


    紫檀打開視頻讓孟中校一睹為快。裏頭一雙老人家慘叫連連,小侄女哭聲破天,妹妹與妹夫還被打的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喘氣。


    孟中校眼中通紅痛苦萬分,死命看著紫檀:“我不會放過你,有生之年,我一定殺了你。我什麽也不知道,就算是死,我也不知道!”


    龍霄回道:“真正不知道的人與你的狀態是不一樣的,即使你不知道鄭軍豪,也藏著其他事。”


    紫檀:“大叔,既然他不說,那就不要問了,他想死,就讓他死吧!”


    紫檀話一落,忽然手出變出一把匕首刺孟中校肩膀……


    孟中校:“啊~你敢~”


    話還未說完,紫檀拔了匕首對著他耳朵又是一割,‘啪嗒’一聲,一隻耳朵掉落,耳邊鮮血淋淋,順著脖子染了衣服。


    孟中校大吼道:“我是中校,你們不能傷我。傷了我,你們全都會被追究,你們會死的,你們不能傷我~”


    紫檀再將匕首曹他眼中一刺,再拔刀時帶出了一隻眼球,眼球穿在匕首上極其恐怖,呂易鬆看的怔了怔。


    孟中校慘聲震動室內,“啊~你們無故傷害中校,你們知法犯法,上頭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呂易鬆嘴裏的瓜子咬不動,傻傻張著嘴巴吞了口口水,“好囂張,難怪老大都被她降了,我得趕快找個溫柔女人壓壓驚。”


    他不是沒見過眼睛,戰場上斷手斷腳腸子眼珠飛滿天,可是一個女人那麽利索幾下就將人耳朵眼球給……他還是第一次見。


    呂易鬆:“老大,我為你祈禱。”


    龍霄卻是笑道:“她開心就好。”


    孟中校拚著一絲希望:“封龍霄,我罪不至死,要處置有上麵的人來。你現在這樣對我,你無法與上麵交待,你們等著受死吧!”


    紫檀:“大叔不用交代。”重新坐回椅子靠著椅背,“他的底氣來自於你們不敢殺他。他認為隻要他不說,你們終始拿他沒辦法。最後找人硫酸的事隻需降個級賠個錢就了事,所以他堅持到現在一直不鬆口。


    或放有人撐腰,連降級都不用,並且試探到了大叔與易鬆,反而很快就能升職。若是我,我也是有持無恐啊。


    不過呢,我是誰,我來了,他還想活著,做夢吧。他現在眼晴壞了,麵皮還好的。等他要死的前一分鍾,迅速割下他整張麵皮,我會用這張麵皮重新製一個孟中校,有了新孟中校傀儡,誰還認識血肉模糊的真孟中校?


    易鬆,你不是很想會會他嗎?接下來用你的小刀好好招待他好了,你一片片割吧。對了你割時注意他身上有沒有胎記,把胎記皮膚割下來。再看看他有多少顆痣,痣的大小形狀都記清楚了,我要保證我的傀儡萬無一失。”


    孟中校瞳孔一縮,“不,不可能有這樣的技術,你撒謊。”


    紫檀:“孟中校是沒查過我秋家祖上做什麽啊,不急,我會讓新傀儡到你墳前上束花的。”


    呂易鬆拿出刀來了勁,一把抓住孟中校:“剛才憋死我。”


    孟中校搖著頭,主中終於恐懼滿心,秋家祖上亂七八糟的算命抓鬼,難道真有傀儡術?如果用上他的臉皮,誰能讓的出真假?那他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越想殺恐懼,狂聲叫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不能死,我不要死,放開我!”


    呂易鬆手起刀露,一片肉落地,孟中校看著滾在地上的眼睛耳朵與肉是如此驚恐,剛才還感覺不大,現在直刺神經。他們真的不怕殺他,他們有後備,他真的會死的,不,他不要死,他不想死……


    呂易鬆再下手時,孟中校嚎道:“是鄭軍豪,是他讓我做的。”


    紫檀幾人相視一眼,露了幾分意外,原來是個怕死之輩。


    呂易鬆刀子停了下來,“繼續。”


    孟中校不想死隻得艱難開口:“我本來計劃是殺了葉紫檀一家,但忽然收到鄭軍豪的信,他讓我用硫酸,其實是想試探你們是不是z隊成員。被你們抓了我也是計劃之一,我跟你們磨時間,你們總有鬆懈的時候,也正可以探查你們身份。


    現在我百分之百確信你們就是,因為一般軍人不會那同意那麽無恥的方法來逼我,也不敢隨意抓我一個中校,還動私刑甚至要殺我。”


    龍霄:“你們用什麽方法通信?”


    孟中校:“我不知道他用什麽方法傳信,每次他有事,我的書桌上自然會出現信。而我聯係他時,也隻要寫好信放在桌上。”


    龍霄:“鄭軍豪留的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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