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早早的在自己的身後藏了一把匕首,隻要吳自成的人將別墅檢查一遍之後,那些保鏢就會離開。而她作為‘老人’,那些保鏢現在也隻是裝裝樣子而已。


    將吳自成肥胖的身子壓在身下,張學姝緩緩將他的衣服解開,心中想著要怎麽將他折磨致死,先在劃破他的肚皮,看看裏麵裝了多少的人命,再劃開他的心髒,瞧一瞧是不是黑色的......


    但是張學姝還來不及摸到自己身後的匕首,*就被突然出現的兩人一左一右的限製住她的動作,張學姝立即喊道:“你們是誰?還不趕緊放開我!”


    衣衫淩亂的吳自成沒有等到張學姝的服侍,睜開眼就見她被挾製著跪在地上,皺起眉頭問道:“這是怎麽了?”


    “先生,學姝也不知道啊。”張學姝疑惑的說道,一張漂亮的臉蛋此刻露出委屈的神情,十分讓人心疼。她的心狂跳起來,心中猜測出現的兩人究竟是什麽身份,在她跟著吳自成這些年來,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他們。


    而且他們的武功特別的高,甚至於她根本就察覺不到他們的氣息。


    身後摁住張學姝的男人目不斜視的從張學姝的後腰摸出一把匕首,恭敬的交到了吳自成的手中,說道:“這個女人想要殺您。”


    吳自成似笑非笑的接過匕首,拿在手中細細的把玩著,“倒是一把好刀。”說著吳自成就將匕首拉開,銳利的光芒立即落在了在場所有人的眼中,吳自成拿著刀緩緩湊到張學姝的臉上,十分疑惑的問道:“是我對你不好嗎?怎麽要想著殺我呢?”


    他像是在問離開自己的朋友一樣,我對你那麽好,你為什麽還要離開我呢?既然如此,你就永遠的留下來陪著我把。


    “是不是因為你那個死鬼弟弟?”吳自成喃喃道,望見張學姝麵上驟然暴起的憤怒,他嘻嘻笑了出來,仿佛看到什麽好玩的事情一樣,還拍了拍手,繼續道:“你那個弟弟就是太聰明了,明明被關在實驗室裏頭,竟然還能知道那麽多的事情,而且還不肯跟我合作。沒辦法,我隻能讓他變成腦殘了。”


    “要不然我還真的舍不得將他放出去,這麽聰明的一個人,要是為我所用,那該有多好。”吳自成的語氣當中充滿了可惜,但是下一秒對著學姝就變成了疑惑和可惜:“你倒是沒有你弟弟的聰明頭腦,但是你的身子和我的胃口,就是人太蠢了,蠢而不自知。你以為你手中的權利是從哪來的?要不是我給你,你現在能過得這麽逍遙嗎?怎麽就這麽貪心呢。”


    吳自成歎息了一口,像是在對自己的愛人一樣,包容著眼裏充滿了怨恨的張學姝,他將手中的匕首扔在地板上,低下肥嘟嘟的*,嘴巴湊到的張學姝姣好的麵容上,從上到下親吻了一番,然後伸手將她的衣服撕扯掉,白嫩的*立即暴露在在場三個男人的眼前。


    張學姝羞憤的瞪了吳自成一眼,想要抱住自己*的*,但是身後的兩個人卻死死的按住了她,灼熱的目光不經意的打量著手下白嫩的*。


    吳自成瞥見了那兩人的目光,將身子站直,居高臨下的望著跪在地板上的張學姝,揮了揮手,冷漠的說道:“賞給你們了,記得做得幹淨點。”


    那兩人立即眼神放光的盯著張學姝,道:“謝謝主子!”兩人對視一眼,立即將掙紮著的張學姝拉走了。


    吳自成可惜的望著張學姝,然而下一秒,被關上的房門又被打開了,眼睛裏頭像是含了一汪春水的女孩局促的站在門口,青蔥的手指不住地卷動著自己的衣角。


    “進來。”吳自成將手中的煙點起,伸手示意站在門口的女孩,勾了勾手指。


    女孩咬住嘴唇,躊蹴的向前邁了一步,此時不遠處傳來女人淒厲的叫喊聲,以及不同男人的低吼聲,她的身子一震,雖然是個處女,但是卻也明白那些聲音代表了什麽。她的身子一抖,下意識就想要後退,但是卻撞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男人伸手將女孩一推,女孩立即跌跌撞撞的摔進了房間,門瞬間‘嘎吱’一聲關上了。


    “不要怕。”吳自成的臉被煙霧繚繞著,讓女孩看不清楚她的神情,但是耳畔邊女人痛苦的*聲卻越來越響了,就像是從耳邊傳來的一樣。


    .


    張學姝是被活活毆打致死的,經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酷刑。


    我沉默的聽著張楊形容張學姝的屍體的模樣,隻覺得一陣可惜,為那個眉眼絕代的女人。


    “森哥,不是我說,吳自成的手段太他媽狠毒了,也不知道張學姝怎麽在他的身邊待那麽長的時間。”張楊十分感歎,語氣中充滿了對張學姝隱忍的佩服。


    是了,跟著一起被張學姝找到的,還有一個女孩,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密密麻麻針孔訴說了她在死前遭受到怎樣的虐待,沒有閉上的漂亮眼睛裏麵滿滿都是恐懼。但是卻沒有人敢去認領她的屍體,最終被火化,就連查都麽沒有查。


    “你最近看著點張學展,別讓他做什麽傻事。”我緩緩的囑咐,說到底我跟張學展之間也沒有什麽衝突,最多就是他想弄死我,而我也想弄死他而已。


    這又不是什麽大事!


    “森哥,張學展自己要作死就讓他去唄,咱們攔著幹什麽。”張楊嘟嘟囔囔的抱怨,根本不想管那個冰塊臉,明明都成了落地的雞了,還擺什麽鳳凰的譜?


    “行了,我留著他還有大用處。”我打斷張楊的抱怨,知道兩人從來都不對盤,特別是之前張學展暗地裏在車上破壞的事情,更讓他覺得張學展是個小人。


    畢竟在這裏行走,講究的還是一個義氣還有做事光明正大,張學展那種肮髒的下作手段,向來是被人恥笑的。


    可是,我卻並不這麽覺得,隻要你能弄死自己的眼中釘,什麽手段又有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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