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嫣看著我,這一次她離我更近。她的臉,幾乎湊到了我的臉上。


    我的鼻子,聞到了他身上的體香,*莫名的躁動起來。不過我克製住了,強行的讓自己不要去想某方麵的事情。其實,我現在隻要輕輕撲過去,就能得到她一次。


    程可嫣忽然說:“小曦,老師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隻求你一件事情,不要告訴別人。”


    我點了點頭,說:“我答應你,絕對不會告訴別人。我還有事,你讓一下吧。”


    程可嫣讓開了,而我一頭走了出去,感覺渾身充血,躁動不安。這就是傳說中的,異性的感覺嗎?


    其實,在剛進校那會,我還曾經偷偷的盯著程可嫣看過。程可嫣雖然上了歲數,但他的身材和臉蛋,即便是學校裏十**歲的那麽少女也不能比擬的。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犯傻,曾經苦苦的盯著別人看。而此刻,當我可以得到他的時候,卻選擇了放棄。


    我的內心裏,其實也在猶疑不定。


    出了檔案館,我將目光轉移到手中的文件夾上。將其打開,一眼就看到之前我見過的那個校工的照片。旁邊寫著他的名字,劉隋。


    原來這個家夥叫做劉隋,不知道他以前是幹什麽的。我接著往下看,可檔案上沒多少有用的內容。除了他的名字以外,檔案上連他的年齡都沒有。


    真是個奇怪的人啊。


    不過好歹知道了他的名字不是?


    我轉過了身,進入了檔案館裏。而此刻,程可嫣已經回到了辦公桌前坐著。我進屋,他頭也不抬的說:“看完了啊,東西放下就可以走了。”


    我說:“謝謝程老師,謝謝你破裂讓我看檔案。”


    “好了,下不為例,你走吧,以後盡量少來這裏。”程可嫣此刻說話的語氣,變得有些冷冰冰。


    我離開了檔案館,一路往寢室走。心裏邊,卻變得有些起伏不定。今天,真是難忘的一天。我看向檔案館,心裏默念著:“程可嫣,你最好以後別來找我了,否則我真可能把持不住,犯下大錯。”


    回到宿舍,天已經接近黃昏。李響已經回來了,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胡頭一如既往的在打遊戲。我躺在自己的床上,不一會的功夫,金源也回來了。他跟出去時一樣,並沒有什麽怪異的地方。


    夜漸漸的降臨,我慢慢的沉睡了過去。剛睡下,我又醒了。


    還沒睜開眼睛,我再一次聽到宿舍裏傳來的一陣笑聲。我不敢動,隻是靜靜的聽著。這笑聲響了一會,時而又變成了哭聲。


    笑聲傳來的時候,聽著像是興奮到了極點。而哭聲傳來的時候,卻又幽怨至極。聽的我是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我有點受不了了,於是從床上爬了起來,視線一點一點朝金源的床上移去。


    寢室很黑,但勉強能看到金源的床上拱起的一個人形。金源此刻用被子將自己完全蒙住,正縮在被子裏大笑著。


    我走到金源的床邊,有些膽怯的輕輕叫了他一聲,隨後說:“你怎麽了啊,你在笑什麽呢?”


    突然,金源的笑聲停止了。他猛的將被子揭開,用那張有些模糊的臉對著我,小聲說:“沒有啊。”


    聽他這話,我是毛骨悚然。我就站在他床前聽他發出笑聲,這家夥居然跟我說沒有?當我是聾子,還是當我是傻子?


    我說:“沒有就好,估計是我聽錯了,你趕快睡覺吧。”


    “我睡不著,你去睡吧。”金源說完,再次將被子蓋上。


    我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這一會,我也有點清醒,死活睡不著。在這寂寞的夜裏,我居然不自覺的開始想程可嫣。腦子裏麵,也出現一些我將她壓在身下的畫麵。


    正沉思著,沒想到金源又笑了起來。


    那個笑聲是這樣的:“嘿嘿嘿,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


    如此,不停的重複,循環。


    笑了一陣之後,笑聲又變成哭聲:“嗚嗚嗚.”


    我後背有些發毛,趕緊躺在床上,捂上了被子。而我的心裏,已經決定明天一定要將事情弄個清楚,不能再讓金源這麽瞎胡鬧下去了。


    在金源的哭笑聲中,我度過了一晚上。次日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寢室裏的人已經全部都走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半,課都上了一節了。


    都怪昨晚上睡的太晚,最關鍵的是,李響和胡頭兩個家夥居然都不叫醒我。


    我頓時又氣又火的爬了起來,開始穿衣,準備去教室。洗漱過後,我剛走到樓下。發現昨天我見過的那個校工,也就是劉隋,正在宿舍前麵打掃衛生。


    我喊了他一聲:“劉隋。”


    他猛的停止了動作,慢慢的回過頭。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他臉上居然帶著恐懼的表情。我愣住了,不解的看著他:“劉隋,你沒事吧?”


    “是你在叫我?”劉隋用他滿臉胡渣的臉盯著我看,忽然朝我走了過來:“說,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


    他身上透著一股凶惡的氣勢,我馬上就被他給嚇到了。我縮了縮身子:“你別激動,不就是一個名字嗎,我自然有法子知道你叫劉隋。”


    這時,劉隋忽然停住。他臉上凶惡的表情發生了變化,變得冷漠:“我不是劉隋,你認錯人了。”


    劉隋說完,默默走過去,再次拿起掃帚。我將錢掏了出來,捏成一團朝他一扔:“你的錢,你拿著。”


    上完了課之後,我如往常一樣回到宿舍。半路,我遠遠的見到劉隋在打掃衛生,不過我沒叫住他。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胡頭在打遊戲,而李響則在胡吹亂侃。他說的,多半是自己在外麵如何如何泡妞。不過,這家夥每天說自己泡妞,但是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我和胡頭,負責每隔一段時間應他一聲就行。


    不一會,金源回來了。我默默的站起身,關上了門。李響和胡頭也瞬間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同樣站起身。


    之前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今晚上一定要逼金源說出真相,他究竟有什麽事瞞住我們?


    我大喊了一聲:“李響,胡頭,抄家夥。”


    李響應了一聲,拿著一捆繩子跳了下來。胡頭一把抱住了金源,我則抓住了金源的手。


    很快,金源被我們五花大綁,他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我看準時機,趕緊將一塊破布條塞進金源的嘴裏。


    然後我們三像審問犯人一樣盯著金源看,而此刻,金源的嘴被塞住,喊不出聲音,隻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我說:“金源,你應該也知道,我們為什麽會把你綁住。我勸你自己告訴我們吧。”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胡頭喊了一聲:“金源的手機掉了。”


    他接著蹲下身去撿起金源的手機,一看,居然是一部蘋果。這些天來,我們跟金源不在一起,這小子怎麽突然換了一部蘋果?以前他可是口口聲聲說,他才不屑用那種垃圾手機的。


    李響湊過頭去盯著金源的手機看,突然,他大叫了一聲:“臥槽,這不是任允文從墳地上拿回來的那部手機嗎?”


    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和胡頭瞬間便如同結了冰的水,凍在了原地。


    被我們綁住的金源,突然間也不鬧騰了,而是默默的低下了頭。


    李響這人平時比較二,但是脾氣同樣也是無比的火爆。他一把將那部蘋果扔到床上,扯著金源的衣領大吼起來:“你給我說說,手機是怎麽回事?任允文從墳上拿回的手機,怎麽會在你的手上?”


    金源的嘴巴被塞著,說不出話。胡頭比較機智,趕緊上前一步,取下金源嘴裏的布條。可是,金源仍舊沉默不語。


    李響拉著金源的衣領使勁的搖了起來:“你啞巴了?你給老子說話。”


    金源被李響搖的臉色變得煞白,但他仍舊一句話不說。我走上前拉住李響:“讓我來吧。”


    李響很是氣憤,回頭看了我半天,終於走開。而我走到金源的麵前,並沒有像李響一樣逼他。我用平時和金源說話的語氣說:“金源,咱們住一個寢室也不是一兩天了。平時,我們也是稱兄道弟的,我覺得這件事情你應該告訴我們。”


    金源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終於吐出一句話:“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們,我隻是不想讓你們也摻合進來。”


    一旁的李響又有些忍不住了:“金源我告訴你,老子最恨誰對我說這樣的話。你不告訴我們,就是不把我們當朋友.”


    李響還想說,我攔住了他。接著我對金源說:“別隱瞞了,說吧,我可以幫你的忙。”


    “你?”金源有些疑惑,而我狠狠的點了點頭。


    金源仍舊有些遲疑,好半響,他點頭說:“既然你們發現了,我告訴你們也行,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別摻合進來。”


    “你們知道,為什麽我進大學以後不泡妞,不像李響一樣去追女孩子嗎?”金源自問自答:“我以前是個很風流的人,我家裏有錢,我讀高中那會,一周會換一個女朋友。但是我遇到了她,從此,她占據我心裏全部的位置,再也容不下別人。”


    說著,金源陷入了回憶。


    那一年,金源十六歲,那個女孩十五歲。女孩叫陳可兒,是金源的同班同學。她長得並不美,有些普通。而金源是一個富二代,風流倜儻。平時的時候,金源連正眼也不會瞧陳可兒一眼。


    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改變了一切。


    學校裏已經放學了,金源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他醒來時,教室裏一個人不剩。這時候,窗外下起了一場大雨,狂風大作。


    金源有些焦急,這麽大的雨,他可怎麽回家?


    於是金源掏出手機,最先聯係自己幾個有錢的哥們,想讓他們*來接自己。結果,他這些有錢的哥們,誰也不願意在這麽糟糕的天氣裏走這一趟。其實,他們隻不過在家休息、睡覺而已。


    金源的心瞬間冷了下來,顯然,他平時稱兄道弟的這些哥們,根本沒把他當一回事。


    金源想起了之前自己泡過的妹子,在他們身上,金源可花了不少錢,讓他們送一把傘,沒有這麽難吧。可是打完電話之後,心願的心涼到了極點。他得到的結果是,這些拿他錢的時候就能說**他的女人,當金源讓他們送一把傘的時候,這些女人卻找了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脫了。


    還有少數的女人,更是直接讓金源付錢。付了錢,他們就幫金源送一把傘來。


    金源身為富二代,平日裏囂張跋扈,他哪來經得起這樣的羞辱。最終他惡狠狠的罵了一頓這些女人,並掛斷了電話。


    他從來也沒有受過這樣的打擊,在班上,金源很少跟男生走在一塊。因為金源的性格太囂張,班上甚至有不少男生暗地裏對金源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金源給吃了。


    不過,還是有少數幾個平日裏對金源阿諛奉承的人。金源現在是沒了辦法了,隻得打電話給這些人,希望能借到一把傘。


    可是,當他打出電話之後,一顆火熱的心瞬間冰涼。他死活也想不到,這些平日裏對他阿諛奉承的人,在這一刻竟然對他進行了嘲諷。


    “怎麽樣啊金源?你不是富二代嗎?一把傘都借不到?要傘是吧,你給錢,我們就送。”


    金源聽著電話裏嘲諷的聲音,他再一次將電話掛斷。這一刻,他感覺到有點絕望。不過生於富人家庭,金源從小就比別人高上一等。他從小就不會認輸,現在更不會認輸。


    不就是沒傘嗎?大不了淋雨回家,老子誰也不想欠。這樣想著,金源背上背包就朝樓下走。


    誰知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喊住了金源。金源立馬回過頭去,看到陳可兒正微笑的站在自己的身後:“金源,你還沒回家啊,我剛看你在睡覺,你不會剛睡醒吧。”


    陳可兒與金源的關係,隻是普通的同學而已。但是這一刻,在看到陳可兒臉上的笑容時,金源內心卻是暖暖的。因為,他能感覺到,陳可兒臉上的笑容很真,跟那些對他阿諛奉承的笑容完全不同。


    金源愣了一會神,才說:“嗯,還沒回家呢,不過馬上就走了。”


    說罷,金源繼續朝教學樓外麵走。而此時,天空剛好劈下來一道閃雷。啪啦一聲,一道閃電劃破長空。金源被嚇的不自覺倒退一步,再次回到了樓梯口。


    這時,陳可兒的聲音又在金源身後響起:“金源。”


    金源轉過身去,陳可兒卻已經到了金源的身後,正將一把傘遞到金源的麵前。在那一瞬間,金源居然情不自禁的伸手拿過了傘。


    而這時,陳可兒衝金源笑了笑,衝下樓梯口,然後跑進了磅礴的大雨之中。


    站在樓梯口的金源,看著跑進了雨裏的陳可兒。他很快看到,陳可兒的全身被雨給打濕,而陳可兒已經基本上發育成熟的*,慢慢的突顯了出來。


    金源的內心深處,湧出來一股感動。


    平日裏,那些願意跟他在高檔場所揮金如土的朋友,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卻離他而去。而眼前這個女孩,自己平日裏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話。但是在金源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毫無理由的伸出了援助之手,並且自己還不顧一切的跑進了雨裏。


    隻是一把傘而已,可是這把傘,卻能看出人心的醜惡。


    金源突然笑了,心頭豁然開朗。他看著陳可兒離開,並沒有撐開傘。而是,慢慢的將傘放進了背包。接著,他背著背包走進了雨裏,狂奔了起來。


    這把傘他不會打開,他要留作紀念。


    在這之後,金源斷絕了跟那群酒肉朋友的關係,他也一改原來風流倜儻的樣子,他的心思已經全部到陳可兒的身上去了。而陳可兒,本來對金源也有好感。


    在金源對陳可兒展開追求後的不久,陳可兒答應了金源的要求。然而,當他們的**情將要修成正果的時候,一場災難卻突然降臨。


    陳可兒突然之間,死了。


    而且,是因為金源而死。


    金源在前些時間,跟那群酒肉朋友混在一起的時候,曾經惹到了不少人。當金源決定從良之後,這群人卻找到了他的頭上。


    那日是個大晴的天,金源躺在他和陳可兒的租住的出租屋裏,正呼呼睡著懶覺。突然間,門被人敲響了。而陳可兒,很自覺的爬起,走出去打開了門。


    金源當時也不在意,而是繼續呼呼大睡。而在模糊之中,他聽到房門一陣嘭嘭嘭的亂響。還約莫聽到陳可兒的聲音:“逃。”


    他被這聲音給驚醒了,當他穿好衣服跑到門外的時候,發現陳可兒張開雙臂擋在房門前。而陳可兒渾身上下,滿是鮮血。


    忽然之間,金源渾身顫抖。他看著陳可兒,心裏在絞痛、在淌血。他以最快的速度叫來了救護車,可是,當陳可兒送進醫院之後,最終搶救無效死亡。


    金源抬頭間,表情變得極其的痛苦,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我不懷疑,看來金源說的是真的。這家夥進學校以後,好像對任何女孩子都不感興趣。有一次,一個女生主動來找金源,甚至快要跟他去酒店開房了。


    結果,金源快到酒店的時候,逃了。他莫非就是因為他心裏的那個女人,所以再也無法接受任何人?


    我真是沒有想到,平時大大咧咧的一個人,心裏邊居然有這麽一段故事。


    我瞬間低下頭:“真是不好意思,說到了你的傷心事。”


    李響不吵鬧了,也低著頭。而胡頭,則主動去解金源身上的繩子。


    我又說:“你之所以會拿走這部手機,是因為你聽到了任允文的那個傳言,說這部手機能跟死人通話嗎?”


    金源點頭:“其實我早就知道邱小麗跟任允文是情侶,我更知道任允文去墳頭上拿這部手機,就是為了送給邱小麗。所以,我才會讓李響去追邱小麗,我也乘機接近她。”


    李響說:“那天晚上,你讓我跟你去嚇邱小麗,說是去報仇,其實是為了這部手機對吧。”


    坐在床上的金源看著李響,重重的點頭說:“對不起,我不該騙你。”


    李響哈哈一笑:“你這小子,你怎麽不早說,早說的話我一定會幫你忙的。”


    隨著李響這一笑,氣氛頓時活躍了,胡頭也跟著兩人樂嗬嗬的笑起來。而我站在旁邊,眉頭緊皺。


    當天晚上,我們並沒有拿走那部手機,而是將手機交給了金源。但是,我心裏卻有了算計。我一定要把這部手機毀了,否則金源很可能會出事。


    可是,沒等我這個算計達成。就在當天晚上,金源就出事了。


    夜裏,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再一次聽到了金源的哭笑聲。今天晚上,他的聲音甚至比以往還要大。哭笑之中,我還隱約聽到金源在低聲說著什麽。


    我忍不住伸出腦袋,一點一點的朝金源的床鋪看去。


    此刻,寢室裏一片漆黑,隻能看到金源的床上拱著一個人形輪廓。而在那人形輪廓之上,似乎趴著一個人。


    我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看錯了。擦了擦眼睛,發現金源的被子上趴著一個少女。他的頭發幾乎將臉全部遮住,頭發垂下,落到被子上。


    我渾身一抖,全身的汗毛全部立起來了。可就在這一瞬間,我再朝金源的床鋪看去。那個少女已經消失不見,就好像從來也沒出現過一樣。


    而在這時,金源開始說話了:“我想你了,真的,你那時為什麽這麽傻?”


    “你在那邊冷不冷?”


    “好啊,我一定來,你等著。”


    金源說一句話,又會停頓一下。接著,他嘿嘿的笑兩聲,又哇哇哇的哭一陣。我睡在床上,身上一冷一熱,不停的在哆嗦。


    後麵金源又說了什麽,我不記得了。他一直一個人在床上自言自語了將近半晚上,而我開始覺得恐怖無比,後來漸漸的習慣,瞌睡來了之後,漸漸地昏睡了過去。


    昏睡前,我模糊看到胡頭從被窩裏鑽了起來,他也被吵醒了。


    我心裏琢磨著,明天一定想辦法拿到手機,扔掉。


    次日,我被一聲巨大的撞門聲吵醒。我抬頭看向門的方向,李響正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擦著臉上的汗水。


    “李曦,胡頭,你們兩個見到金源沒有?”


    我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什麽意思?金源不見了?”


    “是啊,我今早上六點鍾就醒了,一直沒見到金源,不知道這小子去哪裏了。”


    我瞬間就醒了,趕緊朝金源的床鋪看去。他的床鋪果然空蕩蕩的,沒人。我從床上跳下來,對李響說:“找,趕緊找。”


    而我的腦子裏,回想起昨夜金源說過的話,開始不安起來。


    來,我一定來,你等著。


    他要去哪裏?


    我們三全部出了寢室,開始發動全校的力量尋找金源。我朝著湖邊去了,李響去校外,胡頭在校內其他地方尋找。


    我剛走到湖邊,就接到了李響的電話:“李曦你快來,金源出車禍了,跟上次任允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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