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程可嫣已經推開了辦公室的門,並且開了燈。


    燈光下,程可嫣顯得異常憔悴。可能是哭的久了,那雙眼睛紅腫紅腫的。


    我則僵在了原地,不知該怎麽做。偏偏這時,程可嫣又用無比溫柔而充滿誘惑力的聲音輕聲呢喃:“來啊。”


    這聲音聽在我耳朵裏,頓時渾身一陣酥麻。我是個男人,有正常生理反應的。


    此時夜色正好,美人當前,我哪裏還控製得住。


    我情不自禁的朝程可嫣的方向走去,而程可嫣則轉過身,走進了辦公室裏。


    就這幾步路,我居然開始**了,估計是緊張到了極點的原因。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我就看到站在門後的程可嫣。她的雙眼閃爍著淚花,樣子乖巧可人。在我麵前,她哪裏還有一點老師的樣子。


    而我,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想要保護他的欲望。


    “過來啊。”程可嫣嘟著嘴,再次用那種柔弱無比的聲音喊了我一聲。


    她這聲音仿佛能控製我的*,我不受控製的走了進去。而這時,程可嫣繞過了我,嘭一聲將門關上了,我還聽到反鎖的聲音。


    她的舉動,徹底勾起了我心中的浴火。我本能的轉過身,將她摟在懷裏。


    而我內心深處野獸的欲望,在這一瞬間徹底的爆發。


    這間辦公室的陳設還算奢華,辦公室配備著一張辦公椅,同時還有一張沙發和辦公桌。


    我將程可嫣推倒在沙發上,而正當我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時,程可嫣忽然嗚嗚的發出一陣哭聲。這哭聲,讓我瞬間就清醒了。


    我忙從沙發上爬了下來,有些後怕的站到了一旁。怎麽,我現在定力會如此的差?


    看到程可嫣嗚嗚的哭,我懊悔的說:“程老師,不好意思,我.”


    程可嫣一邊哭一邊抬頭看著我:“繼續,不要停。”


    她的聲音,再一次讓我有點情不自禁。我急忙轉過了頭,不再看她:“程老師,我已經給你道歉了,對不起。時間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程可嫣的哭聲變得更大聲了,我也感覺到,程可嫣似乎已經從沙發上爬起來,正朝我靠近。而正當我準備轉頭去看她時,程可嫣再次將我摟住。


    而我在慌亂之下,居然一下子將程可嫣推開,直接推到了沙發上。


    程可嫣忽然不哭了,她的表情變得有些冷漠。我則有些不知所措的對程可嫣說:“程老師,我還有事,我要走了。”


    程可嫣繼續看著我,一句話不說。


    我走向程可嫣,想將他扶起。而程可嫣狠狠一甩手,頭轉向了另外一邊。


    “今天我見到那個賤女人了,他居然把那個賤女人帶回家裏來。我就在臥室外麵,聽到他們在臥室裏發出那令人羞恥的聲音。嗚嗚”程可嫣說著,再次哭了。


    我對程可嫣說:“程老師,你心情不好,我們出去散心吧,別待在這裏了。”


    讓我想不到的是,程可嫣再次甩開我的手,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給我出去,出去。”


    我真的出去了,拉開了門鎖,我頭也不回的往外麵走。而在我走出去十米遠的時候,我再一次聽到了程可嫣的哭泣聲。我停頓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


    窗戶裏麵投射出了程可嫣的身影,而我轉過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檔案館。我的心裏麵,其實也非常的難受。但是我能怎麽辦?


    我最好,還是別招惹她的好。


    離開檔案館以後,我又在校園裏遊蕩了一陣。而校園裏麵,時常可以在黑暗的角落見到一對對情侶。或深情擁吻,或擁抱在一起。更誇張的則是躺在一起,至於在做什麽,就不知道了。


    我回到了宿舍,也沒心情搭理李響和胡頭,獨自衝進衛生間洗了個澡,接著便睡覺去了。


    這一覺,我睡得並不安穩。我再一次做了那個夢,夢到校園的天空變得一片血紅。而在這血紅的天空上,飛過一隻一隻的烏鴉,場景異常的恐怖。


    我就站在校園的操場上,這操場本來是我們用來做廣播體操的。可是這一刻,這片操場上躺著一個又一個的人,全部都麵露恐懼,七孔流血,死了。


    忽然我嚇了一跳,這些躺在操場上的人,居然是同一個人。


    在我的四周,不下上百具屍體。而這一百具屍體,居然全部長得一模一樣。


    而當我盯著他們的臉看的時候,心髒撲通撲通直跳起來。這一百具屍體確實是同一個人,而且不是別人。


    是程可嫣。


    這一百具屍體,全部都是程可嫣。


    忽然間,我腦子嗡嗡亂響,我直接被這個夢嚇醒了。隨著我啊的一聲大叫,整個人也從床上坐起來。


    李響和胡頭兩人聽到我的叫聲,均滿臉不解的從被窩裏伸出腦袋來。


    “李曦,你小子發什麽瘋?大半夜鬼喊鬼叫的。”


    此時,宿舍裏麵仍是一片漆黑。我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夢裏麵的場景再一次在我眼前回蕩。


    而我的心裏麵,變得非常急躁,有點不安。


    這一刻,在我的腦子裏,隻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程可嫣。


    於是我迅速的從床上爬起,衣服也不穿,直接衝出宿舍。在我的身後,傳來了胡頭和李響的聲音:“李曦,你要去哪裏?”


    我沒有回答他們,而是快速的向著檔案樓的方向狂奔。


    穿過校園,我很快跑到了檔案樓前麵。而這一刻,我往檔案樓的方向看了一眼,卻發現檔案樓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到。之前程可嫣所在的那間辦公室,燈也已經滅了。


    我又朝那間辦公室走去,心裏麵越來越不安。


    很快,我走到辦公室門前,伸手推了推,一下子就把辦公室的門給推開。我順手打開了牆上的燈,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程可嫣也已經不見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於是,我又在檔案館四周找了一找,可是仍舊不見程可嫣的蹤影。


    最後我帶著不安回了宿舍,蒙頭就睡。


    我打死也想不到,我的這個夢,卻變成了現實。


    第二天,程可嫣自殺了。


    這個夜晚,是我到學校以後睡的最不安穩的一個夜晚。雖然我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可偏偏我就是睡不著。


    我隻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就隻剩下了程可嫣。


    在我的腦海裏,程可嫣是那麽嬌小而讓人情不自禁生出一種保護的**。


    可是除了這種保護的**以外,我的腦子裏還滿是程可嫣白花花的*,朝我撲過來的身影。


    我仿佛聽到她在我耳邊輕聲呢喃:“李曦,我給你一次,就一次。”


    於是乎,這個夜晚我徹底的失眠了。次日,我昏昏沉沉的去了教室。沒想到半路上看到一輛急救車從檔案館的方向開過來。我看了那輛急救車一眼,也不在意,而是繼續往教室的方向走。


    由於昨夜失眠,我腦子困頓無比,便趴在課桌上睡了過去。


    課間,李響這家夥還來弄醒我兩次。每一次,都不懷好意的盯著我笑:“我說李曦,你昨晚上是不是偷牛去了?”


    我懶得理他,別過腦袋便繼續睡覺。


    最後一節課是班主任的,我們班主任是個肥婆,大概四十來歲,凶狠的厲害。而我也不敢再睡了,決定死撐過去。


    可沒想到班主任的一句話,讓我瞌睡瞬間就醒了。


    這天這個肥婆跟以往看上去好像不一樣,以往進教室上課的時候,肥婆總喜歡帶著一臉笑容進來。而今天,肥婆板著一張臉,搞得像每個人都欠她錢一樣。


    進教室以後,班主任在講台上站定,抬起頭來說:“昨晚上檔案館的程老師發生的事情的確是有點讓人心痛,不過同學們不要亂猜,學校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檔案館以及程老師這幾個字,對我來說是異常的敏感。我在聽到這幾個字的一瞬間,猛的抬起了頭,很是不解的看著班主任老師。


    平時,班主任老師說話的時候,教室裏便沒人敢吭聲。今天同樣如此,整間教室一片死寂,鴉雀無聲。而這時,我說話了:“老.師,我沒聽懂你說什麽?程.老師怎麽了?”


    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全班的人都轉過了腦袋,很是奇怪的盯著我看。這時,班上有個學生輕聲對我說道:“你還不知道程老師自殺的事?”


    我馬上又轉頭看她,腦子卻處於迷糊狀態。似乎,沒聽懂他的話。而這時,我看到了李響,我發現李響的表情同樣怪異。於是我又看了他一眼,而李響衝我點了點頭。


    在這一瞬間,我渾身仿佛瞬間被人抽幹了力氣。我雙手有些發抖的從座位上爬起,在班上同學的驚訝聲和班主任的厲喝聲中,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教室。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令我震驚了。


    拖著發抖的*,我一路跑到了檔案館。而檔案館此時正圍了一大群人,校園裏的幾個校工,正在打掃程可嫣的辦公室,劉隋也在其中。


    我心裏頭一片迷茫、空虛,我跌跌撞撞走向了程可嫣的辦公室,隻見辦公室的地板上一片血紅,而空氣中透著一絲血腥味。


    事情怎麽會是這樣子?


    昨天半夜我再一次返回檔案館,為什麽去了之前我和程可嫣所在的那間辦公室,卻偏偏沒有去程可嫣的辦公室看一眼?


    而在我轉身離開的時候,我明明聽出程可嫣的哭聲異常的痛苦。我為什麽不能留下來?


    瞬間,我雙腿發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而劉隋,以及其餘幾個校工均回頭看了我一眼,便又繼續打掃他們的衛生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辦公室裏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回過神來,起身在辦公室裏走了起來。最後,我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一步一步的走回了宿舍。


    這一天我不知道怎麽度過的,我沒有去上下午的課,而是一直坐在宿舍發愣。以至於李響和胡頭兩人什麽時候回宿舍,或者離開宿舍,我都全然不知。


    天很快黑了,我倒在自己的床上。這時候我被胡頭給拍醒了,這家夥站在我床前,滿臉奇怪的盯著我看。


    胡頭是個胖子,而且不是一般的胖,至少得有兩三百斤。他站在我床前,猶如一座大山。可偏偏,胡頭這小子卻長了一張娃娃臉。而且,他的皮膚很好,既白皙又光滑,這是讓我們班上很多女生都羨慕的。


    此刻,胡頭那張娃娃臉上滿是疑惑:“我是李曦,你今天究竟咋了?”


    我看了一眼胡頭的電腦,他的遊戲開著,而且似乎是在遊戲狀態。這小子這會能放下遊戲而來關心我,讓我有些感動。


    我對胡頭說:“沒事,沒事。”


    胡頭臉色一下就變了,那張娃娃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種憤怒:“李曦,你當我傻子?你以為我胡頭就隻會打遊戲?老子這眼睛可精著了.”


    他還想說,我卻製止了他:“我真沒事,你讓我靜一會就好。”


    胡頭不說話了,上鋪的李響伸出了腦袋:“你小子不會是因為檔案館程老師的事吧?”


    這話一出,一旁的胡頭立馬撓了撓頭:“原來是因為這事,李曦,程老師沒死。”


    “沒死?”我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你是說真的?”


    我的反應明顯讓胡頭感到驚愕,他縮了縮身子說:“是啊,沒死。今天早上送醫院搶救過來了。”


    胡頭還想說下文,而我在他說出醫院兩個字的時候,已經跳下床飛速衝出了宿舍。


    當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果然見到了昏迷不醒的程可嫣。在那一瞬間,我如釋重負,癱軟在了病床前。這時,我發現程可嫣的病房裏還有一個三十上下的男人。


    我看著他,心裏麵亂猜了起來。而他看著我,表情很淡,甚至於有些敵視。依照年齡來看,這人莫非就是程可嫣口中常常提到的,他的丈夫?


    聯想到這裏,我的拳頭握的哢擦作響。程可嫣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全是拜這個人所賜。


    於是,我不自覺的朝他走了兩步。而當我想再朝他靠近的時候,卻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因為,我聞到了一大股狐臭味,熏的我幾乎睜不開眼睛。


    讓我疑惑的是,這狐臭味又不太對,因為其中還夾雜著非常濃鬱而妖豔的香味。


    而我腦子裏不自覺回想去鬼術中的記載,書中記載確實有一種氣味跟我聞到的這個氣味類似。


    那就是狐妖身上的味道。


    程可嫣曾對我說過,他丈夫以前對他很好,是最近才變成這樣的。


    我想,我有點明白了。


    病房裏的氣氛有些尷尬,兩男一女在裏麵。女的平靜的躺著,而兩男的大眼瞪小眼。


    程可嫣的丈夫長得還算順眼,甲字型的臉,眉毛濃厚,嘴唇厚實。在他的身上,充滿了一種濃濃的男人味。我看了看他的穿著,襯衫加西褲、皮鞋,手上戴著一塊腕表。在這些東西裝扮下,他身上的氣質也顯得更加的濃烈。


    看來,他還是挺配程可嫣的。可偏偏這家夥身上帶著一股狐騷味,熏的我是睜不開眼睛。


    我們兩人並沒有什麽交集,在我進入病房以後,兩人對視了一眼,便各自收回了目光。而我也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快步走向程可嫣的病床。


    程可嫣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眉頭微皺,似乎有些痛苦。我忍不住喊了一聲:“程老師。”


    程可嫣沒有任何反應,仍緊皺著眉頭。我於是探了探程可嫣的鼻息,又抓住程可嫣的手,摸了摸他的脈搏。


    我的舉動引起了程可嫣丈夫的注意,這家夥直接站了起來,一臉冰冷的看著我。而我轉過頭,同樣冷漠的看著他。在我的內心裏,禁不住冷笑了起來。


    老子不過是摸摸程可嫣的手而已,至於這麽激動?如果這家夥知道我差點給他帶了綠帽子,他會是什麽樣一副表情?


    我放下了程可嫣的手,同樣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最終離開病房,在病房外的長廊坐下。這時候,我懸著的一顆心終於鬆了下來。


    這一晚上我沒再進病房,也沒有離開醫院,而是在長廊裏麵靜坐著。昏昏沉沉中,天色漸漸的亮了。我離開醫院去吃了個早餐,繼而再次回到程可嫣的病房。


    這時候,程可嫣的氣色好了很多,人雖然沒醒,但估計已經沒什麽危險了。這一晚上,程可嫣的丈夫也是在病房裏麵度過的。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我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把他給弄醒了,這家夥一家到我,立馬就打起精神。


    見我朝程可嫣走過去,更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敵視。而我懶得理會,直接走向程可嫣,抓住她的手。


    見程可嫣病情好轉,我放下程可嫣的手,再次離開病房。一早上過去,程可嫣仍舊處在昏迷之中。轉眼間到了下午,我再次進入病房,可程可嫣依舊昏睡,毫無醒來的征兆。


    到了傍晚,程可嫣仍舊在昏睡。


    時間一轉,到了晚上,程可嫣依舊沒有醒來。而這時,我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心急如焚,心裏正琢磨著要不要叫醫生來瞧瞧。


    沒想到就在這時,伴隨著一聲哭喊聲,病床上的程可嫣醒了。我慌忙衝向程可嫣的病房,剛進入,隻見床上的程可嫣正不停的掙紮亂動著,而她的丈夫站在床邊,緊緊的將她抱住。


    我不甘示弱,同樣也走過去將程可嫣緊緊的抱住。這時,我看到程可嫣的丈夫臉都綠了。


    他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對我吼道:“你他麽的究竟是什麽人,你給老子放手。”


    床上的程可嫣正在不停掙紮,力氣大的厲害,我們兩人壓住她,我也感覺程可嫣隨時要掙脫一樣。


    程可嫣的丈夫這麽一說,我心頭忽然冷笑。我說:“那我真放手了啊。”


    說話間,我不忘又用力壓了壓程可嫣。而我看到,程可嫣的丈夫幾乎要吐血了,要不是他抱住程可嫣鬆不開手,非得拿刀子找我打架不可。


    “我叫你嗎的給我放手。”程可嫣的丈夫終於嘶吼了出來。


    我衝她笑了笑:“這可是你說的喔。”


    說完,我一下子將手給放開。而就在我剛放開手的那一瞬間,隻聽的啪的一聲響,程可嫣的一隻巴掌不偏不倚的扇在了她丈夫的臉上。而程可嫣丈夫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隻五爪印。


    剛剛我壓住程可嫣的手的時候,就感覺到程可嫣的手力氣很大,正是想來拍打我。我剛一鬆手,沒想到他拍打到他丈夫的臉上去了。突然間,我忍不住捂住肚子大笑了一聲。


    程可嫣的丈夫氣的火冒三丈,衝著我就是大吼起來:“笑.笑尼.”


    啪啪啪


    又是連續的幾耳光,程可嫣的丈夫還沒罵出來的話,又被打回了肚子裏。


    程可嫣的丈夫那張臉徹底的綠了,今天在我麵前,他丟盡了臉,估計是自殺的心都有了。我在一旁,則死勁的大笑,笑的氣岔。


    笑聲過後,我將注意力回到了程可嫣的身上。在連續扇了他丈夫十來個耳光之後,程可嫣終於冷靜了下來。她並沒有什麽事情,估計是剛剛醒來,腦子還沉寂在自殺的恐懼中,所以行為才會這麽異常。


    等程可嫣徹底冷靜下來之後,程可嫣的丈夫的一邊臉卻紅一塊青一塊的,他這會也不對我發脾氣了,而是見到我的目光時,急忙躲閃。


    我收回了心,將注意力完全放在程可嫣的身上。在病床上的程可嫣神智完全恢複的時候,我很適時宜的喊了一聲:“程老師。”


    程可嫣轉過頭,在看到我的刹那,目光變得無比的複雜起來:“你來幹什麽?你給我滾,滾。”


    程可嫣立刻又激動了起來,而我衝她點了點頭:“要是程老師實在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隻是程老師.”


    沒等我說完,程可嫣突然不激動了,語氣也突然變得冷漠:“我為什麽不想看到你?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還在乎什麽?”


    說這句話的時候,程可嫣的丈夫也微微抬頭看了程可嫣一眼,但是他立馬又低下頭,一言不發。而話雖然這麽說,但是當程可嫣盯著我看的時候,我發現他的目光無比的複雜。


    程可嫣的丈夫似乎發現了什麽,這時他站起身對我們說:“你們聊,我去買宵夜。”


    程可嫣的丈夫剛走,程可嫣盯著我,表情一下就變了:“你為什麽要走?那天晚上,你為什麽要走?”


    我看著程可嫣,無言以對。而程可嫣,雖然沒有再哭,但是我看到她眼中閃爍著淚花。這時候,我想起了她丈夫身上的狐騷味。就對程可嫣說:“程老師,放下吧,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我已經知道你丈夫為什麽會外遇了,其實不是你丈夫外遇,而是他被勾引了,我可以幫你趕跑那隻狐狸精。”


    程可嫣盯著我,忽然說:“你還不明白?現在我心裏已經沒有別人,我隻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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