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就應該受到報應,特別是害死夫婦兩兒子的那個司機,簡直是喪心病狂。如果不把他揪出來,而讓其逍遙法外的話,那對好人實在是太不公。


    可讓我想不到的是,夫婦兩的兒子,似乎並沒有複仇之心:“恩人,我知道你想幫我報仇。但是不必了,我能見我父母一麵,我已經很滿足,我不想再讓他們惹上麻煩。”


    他的話,讓我內心裏隱隱有些感動。多麽孝順的兒子啊,那夥喪心病狂的家夥怎麽就下得去手?


    可是我越感動,我對那夥害死他的人,就越加的憎恨。


    “你隻要把他的車牌號說出來,人我去找,絕對不會牽連你的父母。”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身後的金源再次踢了我一腳。而我懶得理會金源,而是非常鄭重的看著夫婦兩兒子的鬼魂。在我的注視下,他終於屈服了。突然,他跪在了我的麵前,抽泣了起來。


    “恩人,你真是我的恩人。隻可惜我已經死了,無法報答你,等來世.”


    我打斷了他的話:“路見不平而已,你不要多說。你把車牌號碼給我,就回地府去吧。其餘的事你不要多想,我會幫你解決一切。”


    在留下車牌號碼之後,夫婦兩的兒子非常不舍的看著他的父母。而他的父母,也哭的稀裏哇啦的。


    夜空一片寂靜,唯獨哭喊聲響徹雲霄。夫婦兩的兒子最終走進了符咒之中,而在進入之前,他看著我,再一次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


    我衝他揮了揮手:“塵歸塵,土歸土,肉身一滅,陰陽相隔,你安心去投胎吧。”


    “恩人,你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請再受我一拜。”


    我衝他揮了揮手:“你不要這麽客氣,這是我該做的,去吧.”


    他不舍的看著我,終於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片漆黑的地麵。然後,他消失在原地,不見了。而他走後,陰鬼路自動消失不見,地麵恢複了原樣。


    嗚嗚嗚……


    一旁,夫婦兩在抱在一起哭成了兩個淚人。我走過去對他們兩說:“叔叔阿姨,你們別傷心了,人死不能複生。你兒子的仇,我一定會幫他報的。”


    兩人不哭了,轉頭又想跪下。而我扶住了他們,不停的勸慰。等他們冷靜了一些之後,我這才拿著那串車牌號碼,帶著金源離開。


    路上,金源側臉來看我:“你確定要幫他們找那個司機?”


    我點頭說當然,而金源衝我搖了搖頭:“衝動。你打算怎麽幫?”


    我說當然是先去找這輛車牌號碼的車,再找司機。而金源則對我搖了搖頭:“你要怎麽找?去車管所?你沒後台,別人會讓你查車牌號碼?如果不去車管所,世界這麽大,你要怎麽找?”


    金源的話,猶如當頭一棒,我頓時就醒了,怎麽忽略了這些道道。都怪自己剛剛答應的太爽快了,事真正做起來的時候,不簡單啊。


    可讓我想不到的是,這時候金源一把搶過我手裏的車牌號碼,語氣冰冷的對我說:“實話告訴你,你根本連那個司機都找不到。不過你找不到,我能。”


    他的話讓我微微愣神,而這時,金源拿著車牌號碼直接離開了。等他走遠,我終於反應過來。


    我差點忘記,金源這小子可是富二代,要辦這點事情,還不是簡簡單單。我衝金源喊了一聲:“喂金源小子,我等你的好消息。”


    一會的功夫,金源徹底的走入夜色之中,消失不見。而我回過神來,心中有些歡喜。我一口氣跑回了城裏,跑進了醫院。這時候,天已經微微有些亮了。


    我沒有進程可嫣的病房,而是在外邊的長椅上坐下。


    次日,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鍾。我起身,進了程可嫣的病房,卻發現病房裏就程可嫣一人,程可嫣的丈夫不知所蹤。


    病床上,程可嫣的氣色好了不少。不過,就是那張臉,比以前冷漠了。


    我疑惑的問程可嫣:“他呢?去哪裏了?”


    “狐狸精給他打電話,昨晚上就走了。還有你,你昨晚上不是也走了嗎?還回來幹什麽?”


    程可嫣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到他臉上滿是失望。我的心裏麵,立馬就開始自責了起來。程可嫣剛剛自殺,到現在為止都還下不了床,我真擔心,他會因此再受刺激,再次想不通而自殺。


    我忙給程可嫣解釋:“程老師,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我是真的有事。隻是沒有告訴你就走,真是不好意思。”


    “你們都走,別管我,我反正沒人要沒人疼,讓我死了算了。”


    我說:“程老師,別,我答應你,以後我就陪著你,不走了,你別做傻事。”


    “真的?”程可嫣很認真的問我。


    我衝他點頭:“當然是真的,我答應你,我以後就陪著你,沒你的允許,絕對不會離開。”


    程可嫣看著我,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


    可讓我想不到的是,這時候金源突然打來了一個電話:“李曦,你要找的人我已經幫你找到,現在你馬上出來。”


    一聽到金源的聲音,我立馬想到了昨晚上那對夫婦。頓時間,我火冒三丈。忙對金源說:“好啊,你等著,我馬上就來看看究竟是個什麽王八蛋,居然這麽喪心病狂。”


    我掛斷了電話,急忙走出了病房。當我一路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腳不自覺的停住了。我想起了一件事,程可嫣。


    我急忙調轉頭去,朝著程可嫣的病房狂奔。


    可就在我快要到程可嫣的病房時,金源的電話再次打來了:“李曦,你最好快一點,師父在召喚我了,我得趕回學校去。”


    我急忙說:“你等著,我馬上來。”


    掛斷電話以後,我急匆匆的跑進病房裏麵。而程可嫣瞪著一雙能殺人的眼睛:“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騙子,你給我滾。”


    我對程可嫣說:“程老師,你誤會了,我.”


    此刻,我心急如焚,金源那邊也在勸我,這邊程可嫣又這麽難纏。我有點不忍的對程可嫣說:“程老師,我真有事,我能不能離開一下,我答應你,處理完,我馬上就回來。”


    “你給我滾,你要是走,你不要回來了。”說話間,程可嫣將一個枕頭朝我砸過來。


    “程老師,我是真的有事,求求你,就一會的時間。”


    程可嫣又扔過來一個水杯:“你給我滾,我不要任何人同情。”


    這時候,金源再次打了個電話過來:“李曦,你給我搞快一點,師父正在召喚我。”


    我無奈了,我接住了程可嫣扔來的水杯,裏麵的熱水灑在了我的身上。而我看著程可嫣,重重鞠了個躬:“程老師,對不起。”


    接著,我轉身離開了病房。


    在我的身後,程可嫣又發出了大罵聲:“李曦,你個王八蛋,你給我記住了,你永遠也不要回來。滾。”


    程可嫣的罵聲引得走廊兩邊的病房裏都伸出一些人頭來,而我加快了速度,迅速的離開。


    我一口氣來到了金源所說的地址,一個即將拆遷的大樓裏麵。很快,我見到了金源,以及金源所說的那個我要找的人。


    這家夥是個莽漢,一身的橫肉,看上去異常的惡心。而這時,這莽漢已經被金源製服,渾身被繩索綁住,嘴裏還塞了一條布條。


    金源指著莽漢對我說:“你要找的人就是他,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師父召喚我,估計學校有事,我先回去了。”


    我衝金源點了點頭:“你走吧。”


    金源走後,整間房間裏就剩我跟那個莽漢。我倒是也不急,我先掏出一支煙點上,隨後在莽漢麵前蹲下。我取下了莽漢嘴裏的布條,朝他吐了一口煙霧。


    而這時,莽漢開始求饒:“大哥,小弟不知道什麽時候冒犯了你,還請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


    我伸手拍了拍莽漢的臉,說:“別著急,咱們先談談心。”


    “行行,隻要大哥放過我,做什麽都行。”


    我衝他笑了笑,脫了一隻鞋子坐在地上:“要不要抽煙?我給你點一隻。”


    “不了大哥,小弟不抽煙,我看著你抽就成。”


    我再次衝他笑了笑,並噴了一口煙霧在他臉上。接下來,我說:“咱們來玩個遊戲吧,我們相互問問題,我問你一個,你問我一個。誰回答錯誤,就要挨打。”


    莽漢的臉上露出了疑惑,隨後他笑了笑:“大哥,這不公平吧,我被你綁著,就算你回答錯誤,我也沒法打你啊。還有就是,我怎麽敢打大哥你呢?”


    “你放心,我不會回答錯誤的。”我的話,似乎讓他有些毛骨悚然。我看到他臉上已經開始流汗了。而我沒有理會他,而是帶著笑意的問了他第一個問題:“你兒子死了沒有?”


    他愣了愣神:“什麽意思?”


    而我一下子站了起來,抓起屁股底下那隻鞋子,狠狠往他的臉上一拍:“回答錯誤。”


    這一鞋子打在他的臉上,打的啪的一聲響,我看到他那張臉也徹底的變了,像是要把我吃掉一般。而我放下鞋子,再一次坐在了鞋子之上。接著,我問了第二個問題:“你兒子是怎麽死的?”


    這莽漢立馬扯著嗓子大罵了起來:“你******兒子才死了,草泥馬,老子叫你一聲大哥,真以為你嗎的就是大哥了?”


    我抓住鞋子,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回答錯誤。”


    莽漢瞪起了雙眼,整張臉都綠了:“你再打一下試試?”


    我衝他笑了笑,又是一鞋底板打在他臉上:“這一下不是遊戲環節,是你自己要求的。”


    接著我問:“你兒子死了之後,你有沒有給你兒子報仇?”


    “我*尼瑪.”莽漢徹底怒了,*不停的在地上掙紮。而這時,我一鞋底板準確無誤的打在他臉上。啪的一聲之後,莽漢的臉上多出了一隻鞋印。


    “很遺憾,你還是回答錯誤,現在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別人的兒子被你害死了,我要不要找你報仇?”問完這個問題之後,我不再對他笑,而是無比認真的看著他。這時候,莽漢掙紮的更加劇烈,也一邊衝著我大罵。


    而我毫不客氣的再次舉起鞋底板,用盡渾身力氣往他的臉上一扇:“尼瑪的還是回答錯誤。”


    被我連著扇了幾鞋底板之後,這莽漢頓時有些迷糊了。他還想開口大罵,可是一見到我手裏的鞋底板,頓時又有些後怕的樣子。


    “大哥,我求求你,別打了。”


    我笑嘻嘻的看著他:“你這算是在回答問題嗎?隻可惜,還是回答錯誤。”


    說完,我再次一鞋底板打在他臉上。而壯漢,徹底的不敢吱聲了。到這會,他不罵人了,嘴也不硬了。


    可是,事情可沒有這麽快結束。現在隻是熱身而已,真正的拿手好戲根本還沒有上演。


    我衝壯漢冷笑一聲:“你不是很厲害嗎?人都敢殺,你怕我搞毛啊?”


    “大哥,你找錯人了,我絕對沒有殺人。”


    “還他麽的裝蒜?”聽他這話,我頓時大怒。我再一次站了起來,手上快速結印畫符,使了一手引鬼術。片刻之後,屋子裏陰風四起,而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滿臉慘白,臉上全是如同枯樹皮一般皺紋的老太婆。


    其實使用道術來害人,這是有損陰德的。不過我認為,我現在並沒有害人。對付這樣的惡人,就應該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我對莽漢說:“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我讓她來跟你說吧。”


    說完,我走出了房間。而屋子裏,立馬響起了莽漢殺豬一般的大叫聲:“啊,鬼啊,救命啊。”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莽漢的叫喊聲慢慢的變弱了,我這才走進屋子裏麵去,隻見莽漢滿臉恐懼的躺在地上。而在他旁邊,那個老太婆蹲著。


    我對老太婆說:“鬼仙辛苦了,冒昧打擾實屬無奈。”


    老太婆長得不怎麽好看,青麵獠牙,兩隻眼睛裏麵沒有瞳孔,隻剩白花花的眼白。她的腦袋忽然在脖子上轉動了起來,朝著我的方向。確實是轉過來,他的脖子沒動,就腦袋轉過來了。


    “是你在召喚老身?”


    我點了點頭,將事情的原委簡單的說給她聽了。而老太婆聽完之後,說了聲原來是這樣,這才緩緩離去。


    而後老太婆也簡單的給我說了說他自己的事情,我運氣比較好,這次引鬼術召喚的是這個老太婆。人分善惡,鬼同樣也分善惡。這個老太婆是一隻善鬼,他之所以留在這棟樓裏麵,不去投胎,是因為樓裏的人全部搬走,他想留在這看家,不舍得離開。


    而老太婆走後,我聽到門外傳來了嘎吱聲。我跑到門外一看,隻見走廊裏放著一張搖椅。此刻,那搖椅正反反複複不停的在搖著。而搖椅之上,沒有人。


    被老太婆的鬼魂這麽一嚇,那個莽漢終於屈服了:“大哥,你放過我吧,我什麽都說,我什麽都說。”


    我衝他笑了笑:“你早這樣不就好了?何必要受苦?”


    “大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見他這樣,我鬆開了他腳上的繩子,拉著他離開了那個待拆遷小區。接著,我將他送到了警局,而這小子這會也確實是聽話。一進警局,他主動交代了一切。


    事情終於結束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可是沒想到,這事剛一結束,金源那邊的事又來了。


    打死我也沒有想到,就因為剛剛我對付莽漢的事情,我讓金源陷入了萬劫不複之地。


    金源這人非常的仗義,但有時候卻仗義的有點犯傻。


    比如那一次李響因為買不起蘋果手機,被一女的給拒絕了,而金源自己掏錢買了一整箱蘋果手機,帶著李響在那個女的麵前去一個個砸壞的事情。


    當時金源可是買的一整箱蘋果手機啊,幾乎把蘋果專賣店裏的蘋果手機席卷一空,整整幾十部。


    而這小子,還是在家裏偷的錢,就為了給李響出氣。


    然後等事情結束之後,金源回到家裏,立馬被他家人訓斥一頓,還被他父親給狠狠扇了一個耳光。也因為這事,他差點輟學。


    回到學校以後,我們看出金源臉上有一道五爪印。而當我們問他究竟怎麽回事的時候,他死活不肯說,硬生生自己一個人扛著。


    而現在,金源這小子又一次犯傻了。我不知道,劉隋居然還交給了金源其他的任務。並且這個任務比較急,而且劉隋一再交代,必須要我們兩個一起去。


    具體情況是,校園附近最近出現了一個巫師。這巫師專門害小孩的性命,並且捉了被他害死小孩的魂拿去煉製傀儡。就在我對付莽漢的時候,金源接到了劉隋的電話,附近又有一個小孩被害了,讓金源趕緊帶著我前往。


    可我剛剛對付那個莽漢,正興起呢。金源這小子為了給我爭取時間,竟然自己一個人硬扛著去找那個巫師了。


    將莽漢送進警察局,我也算是辦了一撞大事了,心裏麵是暢快淋漓。我一路上哼著歌,準備回學校找金源。


    可剛走到校門口,我卻碰到了劉隋。而此時,劉隋的臉色很不對勁:“你怎麽一個人回來了?我不是讓你和金源在一起?”


    當時我壓根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於是淡淡的說:“他又不是我婆娘,不能吃飯拉屎也一直跟著吧。”


    “他現在在哪?”劉隋的臉色徹底的變了。而我也是一愣,意識到可能出了什麽事,忙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劉隋聽完之後卻是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焦急神態:“走,趕緊去找他。”


    我還在發愣,卻被劉隋牽著一路往校園外狂奔。


    路上,劉隋給我說了事情的經過。原來最近附近一所幼兒園裏麵連續死掉了四五個孩子,而這些孩子在死之前,有人看到都有個身穿黑衣服的人接近過他們。


    其後不久,這些孩子就莫名其妙的大病一場,並且神誌不清,最後不出一天的時間就死了。而劉隋聽聞以後就去調查,他發現這些孩子的死並不正常,而是被人施了咒,奪了魂。


    聽劉隋說到這,我就有些納悶了。劉隋這家夥這麽厲害,他明明已經發現是有人在作怪,幹嘛不自己親自出馬,去對付那些人,而是讓我和金源去?


    看著劉隋,我不解的問了這個問題。


    而劉隋,在聽了我這個問題之後,他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有些事,不是你想怎麽做,就能怎麽做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身不由己?為什麽?”


    劉隋長歎一口氣:“總之我不方便露麵,才讓你們兩個代替我出馬,可是你小子。”


    正說話間,車已經到站了,劉隋憋回了下半句話,一翻身跳下車去。我不甘示弱,同樣跳下車去。


    劉隋跑的很快,下車以後他更是一路狂奔。不大一會,我就看到了一所幼兒園。


    這所幼兒園我以往也經常從這裏路過,平常的時候,幼兒園裏非常熱鬧,小孩子蹦蹦跳跳的,在裏麵跑來跑去。可這一會,當我和劉隋到達幼兒園門口的時候,幼兒園裏卻沒有了幾個人。


    我們在幼兒園門口停了下來,劉隋反臉對我說:“打金源電話,看看他還能說話不?”


    我有點不明白劉隋說什麽,但還是撥打了金源的電話。而我撥出電話以後,裏麵傳來了無人接聽的提示音。我頓時心急如焚,莫非劉隋真猜對了,金源這小子出事了不成?


    劉隋看著我放下電話,他眉頭微皺,似乎已經知道是什麽結果。但是他並沒有慌張,而是看向了幼兒園裏麵:“那幾個小孩子的屍體應該還放在幼兒園裏,走,跟我進去看看。”


    說話間,劉隋推開了門。而幼兒園裏麵,那些孩子一看到滿臉冰冷的劉隋,立馬就被嚇的一陣大哭。同時,有幾個負責人一點的幼兒園老師朝我和劉隋衝了過來。


    “你們兩個幹什麽?再往前,我報警了。”說話的,是一個十**歲的女老師。這幼兒園的教師,普遍年紀不大,學曆不高,有的很可能隻是初中畢業。會帶孩子,就可以當幼兒園的老師了。


    而我和劉隋,不論是年齡還是個子,都比這個女老師高大許多。到這會,幼兒園的孩子嚇的一陣哇哇大哭,其餘老師也嚇的縮成一團,這個女孩子敢衝上來,這讓我心裏不由得有些敬佩。


    見她衝我們大吼,我和劉隋也停住了步子。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讓自己變得和善一些,方才對這個女老師說:“這位老師,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並沒有惡意,你們不用害怕。”


    而這個女孩,似乎不打算放過我們:“不管你們想幹什麽,都給我出去,這裏是學校,外人不得入內。”


    我還想說點什麽,讓對方盡可能接受我們。可這時,劉隋忽然攔住了我。而劉隋,自己則走到那個女老師的跟前輕聲說了一句什麽,女老師的表情頓時就是一變,不再阻止我們。


    並且,他還主動給我們帶路。


    “那幾個孩子的屍體就在裏麵,你們跟我來吧。”女孩緊張的表情消失了。


    我疑惑的看著劉隋:“你小子跟他說了什麽?”


    劉隋搖了搖頭:“沒什麽,走吧。”


    說話間,劉隋朝前走去。不一會的功夫,我們進入了幼兒園的內部,穿過幾間屋子,來到了幼兒園的小禮堂。


    而這幼兒園的小禮堂裏,此刻是一片的漆黑。在小禮堂舞台的位置,放著幾塊木板,而木板之上,躺著幾具小孩的屍體。


    劉隋轉頭對女老師說:“行了,你先出去吧。”


    這女老師立馬點了點頭,隨後就走了。這一刻,我心裏頭更加的疑惑不解。這劉隋莫非是用了什麽邪術不成,這女老師怎麽瞬間這麽聽話了?


    不等我多想,劉隋已經走向那幾具小孩的屍體。我急忙追了上去,而這時劉隋從腰間拿出一把小刀,輕輕的在切其中一具屍體的手臂。


    我在一旁驚疑不定,忙問劉隋:“你切他手臂幹什麽?”


    劉隋頭也不抬的說:“你自己看。”


    我低頭順著劉隋手中的小刀刀尖看去,隻見此時那具小孩屍體的手臂皮膚已經被切開。


    可讓我感到頭皮發麻的是,這小孩的皮膚裏麵,哪裏是人的血肉啊。


    隻見劉隋切開小孩手臂的皮膚以後,露麵露出來的,是一根一根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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