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男人並不是不會哭,隻是心裏承受能力比較強……因為男人,需要承受的東西很多,承受能力不強,就容易崩潰。所以,男人不會輕易的哭。


    但是每個人都會哭。


    我很想哭,不是傷心而哭,是被感動的。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出現的人,居然是我平時最不在乎的人。


    假如我的麵前出現了程可嫣,或者出現了其他所謂的朋友以及同學,我都不會覺得意外。但是這一刻,我的麵前出現的,是一個平時跟我見了麵就像仇人一樣,要打要殺的人。


    不過我發過誓,我絕不會在別人的麵前掉一滴眼淚。所以,我強忍著,將李響抱了起來,上了李菲的車。轉過身,我又抱起了劉隋,同樣上了車。


    李菲在這時轉過了頭,我從她的眼神裏,看到她非常的緊張。那張平時刁蠻無比的臉上,因為緊張,而出現了一絲蒼白。


    李菲終於將車發動了起來,嗡鳴聲中,我隻剩下擔心。一路上,我不停的叫喊劉隋和李響的名字,讓他們保持最後的意識。可是,他們兩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弱了,越來越弱。


    快到醫院的時候,李響的心跳忽然停止了。我衝他死勁的叫喊,並且將他放在座位上,手按住他的‘*’口,死勁的捶打。


    然而一次、兩次、三次,李響的心跳壓根沒恢複。一分鍾過去了,李響的心跳仍舊沒有恢複。


    這時,刹車聲響起,車終於開到了醫院‘門’口。我衝出了轎車,隨意抓來了一個醫生,將他塞進了車裏。這個醫生一臉驚慌,不過他已經明白怎麽回事了。他開始給李響做‘*’外按壓,*在車裏不停的起伏。


    我在一旁緊張的看著,不停的呼喊李響的名字。


    終於,李響嘴裏冒出一口血來,而醫生停下手裏的動作,對我說:“他‘*’前肋骨至少骨折了三根以上,很可能戳到了內髒,*已經大量內出血,必須趕緊搶救。”


    我對醫生說:“別他麽廢話,趕緊去準備。”


    不一會,醫院抬出兩個擔架來,將李響和劉隋都抬走了。我跟在他們身後,一直跑到了急救室‘門’口。


    急救室‘門’口的長椅上,我坐著,忽然感覺到一陣疲憊。在我的旁邊,李菲也一動不動的坐著。而李響和劉隋,這會已經在急救室搶救了。


    我和李菲始終沒有說話,相對沉默著。良久,我抬起頭來,發自內心的對李菲說:“謝謝,我真的要謝謝你。”


    李菲語氣仍舊蠻橫:“我才不要你這‘混’蛋謝我,我是幫他們,又不是幫你。”


    李菲說話間,我一把將她抱住。腦袋搭在她的*上,我用發抖的聲音說:“真的,謝謝。”


    事實上,除了這句話以外,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而李菲被我抱著,似乎徹底的傻了。良久,我將她鬆開的時候,她都還是目瞪口呆的。


    這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兩張‘床’同時推了出來。走出來幾個醫生,每人都是滿頭大汗。


    我湊上去問情況怎麽樣,醫生衝我搖頭,不說話。


    不多時,他們將李響和劉隋推進了病房,我跟了進去,又問他們李響和劉隋怎麽樣了。


    這時候,醫生將我從病房裏拉了出來,小聲的跟我說:“我們已經盡力了,準備後事吧。”


    這句話,如同一盆涼水潑到我的頭上。我沒站穩腳,直接坐到了一張長椅上。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醫生已經消失在走廊裏。


    這時,我聽到屋裏傳來李響虛弱的呼聲。我疲憊的,僵硬的走進了病房裏。果然看見,李響這時已經睜開了眼睛,但是表情異常的痛苦。


    “李曦.”李響衝我伸手。


    我跑過去,將他的手抓住:“李響,我在,我在呢。”


    李響的聲音哽咽了:“李曦,我是不是要死了?”


    這句話,讓我心中再次一冷。不自覺中,我的思緒跑偏了,手上不停的用力,死死的將李響的手握住。良久,我回過神來,對李響說:“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李響衝我笑了笑,但笑著笑著又發出幾聲哭聲:“李曦,你不要安慰我了,我能感覺得到,我很快就要去見閻王爺了。隻是他麽的,老子到現在還沒跟‘女’人上過‘床’。”


    聽到他這話,我本該笑的。可是,我笑不出聲來。而李響,在這時開始嘮叨。


    “記得我們村有個寡‘婦’,我十三四歲那會,她總喜歡跟我玩一個遊戲。每次我輸了,她就讓我脫掉‘褲’子給她看看。我那時怎麽這麽傻.”


    這個故事,李響其實已經跟我們說了很多次。每次說的時候,我和金源以及胡頭三人就會死勁的大笑。而每次被我們嘲笑,李響就紅著臉大罵:“這樣的經曆你們有嗎?笑你們妹啊。”


    說著說著,李響的聲音越來越小了。我聽到他最後的聲音是:“李曦,我為什麽會這麽傻?”


    我的心徹底的涼了,無異中回了一句:“不傻,你一點也不傻。”


    李響說:“我真的很傻,我自己知道的。”


    “李響。”我喊了他一聲,隻見李響臉上帶著微笑,眼睛望著天‘花’板,不動了。


    我的心一緊,抓住李響的手,死勁喊:“李響,你他麽的傻‘逼’,給老子說句話。”


    然而無論我怎麽罵,怎麽喊,李響已經一動不動。我抓住李響手,渾身開始發抖。


    就在這時,李菲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我回過頭去,隻見劉隋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黑,越來越沒有人氣。我走過去‘摸’了‘摸’劉隋的鼻息,已經停了。


    在這一瞬間,我的視線徹底的模糊了。我從病房裏跑了出來,一路上橫衝直撞。由於跑的太急,我一頭撞到了牆壁上。


    接著,我頭暈目眩,頭痛‘欲’裂,倒在了地上。而這時,我的‘褲’兜裏掉出來一個小玩意,在地上滾動著,沿著走廊滾動。


    我伸出手去,將血屍丹抓住。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腦子裏在一瞬間閃過一個想法。這個想法是什麽,我也不知道,隻知道特別的急。


    我繼續沿著走廊狂奔,一路上再次撞到不少的人。


    我一口氣跑到了劉隋和李響的病房裏,接著我將那枚血屍丹一分為二。一半扔給了李菲,一半自己拿著。


    然後,我們將血屍丹分別喂進了劉隋和李響的嘴裏。


    有時候,我們必須做出抉擇。無論是什麽東西,在生命麵前,都是不值一提的。這顆血屍丹,險些讓我喪了命。幾經輾轉,我方才化解上麵的怨念。


    沒錯,它很貴重。我假如將它拿到市場上去賣,甚至可以換到無數的財富。


    隻可惜,在我心裏,它再貴重也頂不上李響和劉隋的命。


    我在這一刻沒有絲毫的猶豫,或許這就叫做朋友情懷吧。沒有過的人,永遠也無法理解。而有過這種情懷的人,會刻骨銘心。


    李響這會已經徹底的沒氣了,確切的說是死了。不過人死之後,短時間裏,靈魂不會徹底的脫離*。也就是常人所說的,大腦暫時不會死亡。


    而這段時間裏,普通人確實是沒辦法再將人救活。但是玄門中的人,卻可以用一些神奇的法子,在死者靈魂還沒徹底離體的時候,救活這個人。


    我手中的血屍丹,乃是無數具屍體的怨念凝聚而成,本身蘊藏著非常強大的力量。活人服用的話,同樣也能擁有強大的力量。


    不過這一刻,我非常的忐忑。因為我不知道,它是不是能救活李響和劉隋的命。


    此刻,李響的嘴巴緊閉著。我用手捏住他的兩腮,等他牙齒張開之後,我將血屍丹扔進了他嘴裏。然而,李響生理機製已經徹底的停止。當血屍丹扔進他嘴裏的時候,他卻不知道吞咽。


    我隻好將血屍丹取出來,碾碎,化水強行灌入了他的喉嚨。


    做完這一切,我不敢再看李響,轉身出了病房。劉隋那邊,李菲照同樣的方法,也把化水的血屍丹灌進了劉隋的嘴裏,他也跟著我出來了。


    我們兩坐在醫院過道的長椅上,沉默著。


    接下來,我睡著了。我很佩服自己,居然能在這樣的狀況下睡著。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人拍我的*,便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去,旁邊的座位空蕩蕩的,李菲已經不知去向。我迷茫的轉過頭,發現病房門口有個人在衝我傻笑。


    我情不自禁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然後盯著那個衝我傻笑的人。走過去,我一把摟住他的臉,揉了揉、搓了搓,然後緊盯著他渾身打量。


    在這一刻,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站在門口衝我傻笑的人,正是李響。隻不過,是一個更加年輕的李響。


    不知不覺中,我犯了口吃。不僅犯了口吃,我發現自己不會說話了,心裏憋得無比的焦急,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麽稱呼眼前這個人。由於太急,他抓住李響的頭,死勁的搖晃。


    而這時,李響板開我的手,拍了拍我的*:“什麽都不用說了,我知道的。”


    李響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顫抖著。明明是一句喜悅的話,聽著卻像是在哭。


    我忽然間也平靜了下來,隻是呼吸有些急促,有點喘。這時,李響轉過了身,回了病房。我默默的跟了進去,發現劉隋也坐在自己的床上,正朝我看了過來。


    他的臉已經恢複正常了,四顆獠牙消失不見,隻是表情仍是非常的冷漠。除此以外,李菲已經不見了,我想八成是回去了吧。


    我看著劉隋,又看著李響,心裏頭猛然一陣鬆懈,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我再一次睡著了,這一次睡著,是因為緊張了許久,心裏頭忽然就鬆懈了下來,所以瞬間感覺到無力。


    次日醒來,一切都非常的平靜。我忍不住將事情的經過說給他們聽,隻是隱瞞了血屍丹的事。或許是因為這事壓在我心頭,讓我覺得異常難受的原因。李響聽完以後,想起了什麽。他緊握拳頭,咬牙切齒。


    “我想起來了,那個司機,我看到他*撞向我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明明是故意撞的,老子出去非宰了他不可。”


    我拍拍李響的*:“嗯,我跟你一起去。”


    劉隋聽完以後,那張冷漠個臉,終於有了反應。從他的眼神裏,我看到一絲驚訝。不過他當時沒說什麽,等李響呼呼大睡的時候,他輕聲對我說:“為什麽?”


    我不解的看著他:“什麽為什麽?”


    劉隋說:“我跟你非親非故,你不覺得你對我太好了一點?我要死,你就讓我死唄。”


    我對劉隋說:“我們一起並肩戰鬥過,你是我的兄弟。所以,我就算拚了命,也不會讓你死。”


    劉隋似乎有些疑惑,他默念著:“兄弟,兄弟嗎?我記得他曾經也跟我說過這句話。”


    “誰?”


    劉隋看向窗外:“他的名字叫做楚格。”


    又是這個楚格,這個人究竟是誰?


    能從劉隋口中說出的名字,本身就不簡單。而現在,我感覺到劉隋非常在意這個名字。我的心裏,越發對楚格這個人感興趣了。


    醫院仍舊很平靜,我們三吃喝拉撒一切照常。


    而在這幾天裏,我發現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這個李響從來不說夢話的,但這幾天我天天聽到他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連著三天都是如此。


    我有點納悶了,第二天晚上被吵醒了,就往李響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發現他好好的睡在床上,側著身,背對著我。我沒理會他,接著躺下去睡覺了。


    可是第三天晚上,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卻再一次被李響的說話聲給吵醒了。


    往他的方向看去,李響同樣是側著身睡著,背對著我。


    我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往李響的方向走去,想看個究竟。走到他身後,盯著他看了一眼,沒什麽問題。我趴下去,想看看李響的臉。結果一下子汗毛都豎起來了。


    因為我看到,李響在說話的時候,眼睛分明睜著。


    我在這一瞬間發出了呼聲,李響回頭來,好奇的看著我:“怎麽了,李曦,你還沒睡呢?”


    我看著他,哆嗦了一陣才醒過神來:“什麽沒睡,被你小子給吵醒了。你腦子是不是被車給撞壞了,這大半夜自言自語什麽?”


    李響的臉,在這一瞬間變得有些疑惑:“什麽自言自語?剛剛我在跟一個小女孩說話呢。”


    我掃視了病房一圈,再次覺得奇怪:“我看你腦子是真的有病了,哪來的小女孩?”


    李響開始狡辯:“我騙你搞毛線?剛剛明明有個小孩,而且不止小孩,更早的時候有護士來給我換藥,有老人進來找我閑聊。”


    李響說的唾沫橫飛,我卻不自覺的感覺後背在冒冷汗。


    怎麽這些人,我都沒有看到啊?


    這時,劉隋出聲提醒了我:“他看到的是鬼。”


    聽到這句話,我和李響齊刷刷的看向劉隋。而劉隋卻冷著一張臉,轉過頭接著睡覺了。


    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想起老頭說過的話。服用血屍丹之後,人可通鬼神,並且擁有強大的力量。難道是李響服用血屍丹以後,開啟了陰陽眼?


    不知道是喜是悲,我看著李響,忽然間不知道說什麽了。於是轉過身,走向了自己的床。


    而李響比我更加的疑惑:“李曦,剛剛劉隋說的什麽意思?”


    我衝李響擺了擺手:“沒什麽意思,時間不早了,睡你的覺。”


    說完這句話,我緊緊的將眼睛閉上。而我的心裏麵,卻是忐忑無比。畢竟李響隻是個普通人,血屍丹雖然救了他的命,卻無意中將他帶入了與鬼為伴的道上來了。


    這條道可是非常凶險的,血屍丹,等於是無意中改變了李響的命運,讓他不再是一個普通人。隻是未來的路要何去何從,我真的不知道。


    或許,我要跟李響說聲抱歉吧。


    在忐忑不安中,我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我再次聽到李響的說話聲。他的聲音很小,但是在這異常安靜的夜裏,卻非常的清晰。


    再次醒來,是第二天早上。剛睜開眼睛,我看到劉隋正在整理床鋪。這幾天裏,由於劉隋的衣服都破爛了,於是我出門給他買了一套。這會,他正穿著這身衣服。


    我坐了起來,對劉隋說:“你要走了?”


    劉隋頭也不回的答道:“是啊,*好的差不多了,該走了。”


    說完這句話,劉隋已經收拾完東西,轉身朝我走了過來。路過我旁邊的時候,他小聲的說:“你真的很傻,傻到讓我心裏再一次接受了別人。往後,我們是兄弟,兄弟,謝謝你血屍丹。”


    說完這句話,劉隋離開了病房。我看著他的背影,發愣。


    不一會,李響也醒了。他見劉隋不在,就問了起來,當得知劉隋已經出院,這家夥也死活不肯待在醫院。於是,我隻好帶著他出院了。


    不過我們出院的時機剛剛好,因為學校裏麵,這幾天裏又出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血屍丹怨念被消除的原因,這幾天裏湖邊的動靜越來越大。而我和李響趕到學校的時候,發現湖裏的水位再一次下降。


    湖中間,那兩個凸出來的小島,就仿佛兩顆眼珠子一眼,就這麽立在湖麵上。這湖裏的水,估計沒有多深了。如果繼續下降,我估計湖底就會露出來。


    除了湖水下降了以外,湖岸上那些樹,也開始一棵一棵的枯死。我記得前幾天我來湖邊的時候,湖岸上那排樹至少有一半以上都還是綠色的。


    可是今天,當我走到岸邊的時候,那排樹枯死了一大半,隻剩少數的幾棵頑強的活著。


    這些樹,是當年玄清大師種下的,是用來鎮鬼用的。可是現在,這些樹眼看著就要全部枯死了。我估計,當樹全部枯死的時候,湖裏麵的怨魂就會從湖裏跑出來。然後,我們的這個的這個學校就會遭殃,變成人間地獄。


    事實上,隨著這些樹的枯死,校園裏已經開始在發生事情。


    昨天晚上,我們學校真的死人了。我剛進學校就聽到這個消息了,死的人是一個大二的女生。


    剛好進校的時候,我和李響碰到了李菲。雖然我跟他仍舊像是仇人一樣,一見麵就眼瞪眼,不過他這次畢竟幫了我們的大忙,於是我和李響誠懇的邀請他吃了一頓飯。


    飯上,李響這二貨看到李菲這個美女又犯癡了。結果他沒見識過李菲的脾氣,自己碰了釘子。


    剛吃飯,李響盯著李菲,眼珠子都差點掉到了地上:“李菲同學,你真的好漂亮啊,比我電視上的明星還漂亮一些。”


    李菲一下子不吃飯了,放下碗叉著腰指著李響吼了起來:“漂亮你妹,再說一句我把你嘴巴撕了。”


    李響吃了個啞巴虧,嘴巴還張著呢,人已經傻了。他八成沒想到,這樣一個大美女,居然如此的潑辣。


    我也沒李菲的氣場給震到,趕緊低下頭,在一旁盯著李響偷笑。而李響這一刻那表情,見著跟哭了沒啥兩樣。


    飯繼續吃著吃著,李菲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今晚上我不想回宿舍睡覺了。”


    我說:“咋了,李菲大美女。”


    李菲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昨天晚上宿舍裏麵死了個人,現在宿舍裏麵的女生們都害怕的不敢回去了。”


    聽到這句話,我本來想調侃李菲兩句的。但是我沒有了心情:“死人?”


    李菲點了點頭:“而且死的很奇怪,死的太嚇人了,今早上把警察都嚇到了。”


    我說:“怎麽死的?”


    李菲看著我和李響,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畢竟,李菲隻是個小女生,會害怕也不意外。


    他開始一點一點將女生宿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死的這個女生是大二的,女生普普通通,平時性格還算比較開朗。可是這幾天裏,他們宿舍的人發現她不怎麽對勁。她這幾天裏一直窩在宿舍裏,不出門了,而且每當深夜的時候,她會說一句話:“這是我的床,你們不要跟我爭。”


    每當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們宿舍裏的女生都會嚇的渾身冒冷汗。


    而據說這個女生之所以會說這句話,是因為某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學校在上晚自習,這個女生在上課的時候手機沒電了,就回宿舍去拿了充電寶。


    結果他來到宿舍的時候,剛推開門,發現自己的床上居然躺著一個人。燈沒開,這個女生被嚇的大叫了一聲。


    不過,平日裏他們宿舍的人喜歡跟他開玩笑。有時候,宿舍裏的女生也比較喜歡翹課。他反應了過來,以為是自己宿舍哪個女生躺床上跟自己開玩笑呢。


    女生想到這,她朝自己的床走了過去。一下子撲到那個人的身上,嘴裏一邊喊著:“還想嚇我,看我不嚇死你。”


    可是,當她撲到床上那個人的身上時,她覺得不對勁了。他摸到,床上那個人冷冰冰的,模糊還看到床上那個人的臉,那張臉太白了,以至於四周一片漆黑,也能看得見。


    女生渾身哆嗦了起來,渾身不自在,頭發一陣陣發麻。


    一瞬間,一種恐懼感浮上心頭。她指著床上那個人大叫了起來。


    當天女生就神誌不清了,而這以後,她會告訴別人。他們的宿舍,經常會出現陌生人。


    一個兩個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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