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打我的人,明顯是些社會上的二流子,一個個下手還真不是一般的狠。


    然而看著他們走來,我站在原地,沒動。


    走在最前頭那警察雙手叉腰,無比囂張:“你不是很能裝逼麽?爺今天叫你跪下裝個逼給我瞧瞧。”


    我看著他,心裏覺得無奈。其實很多事情,我們往往身不由己。這個世界不屬於善良人,善良人要麽非常的牛逼,才有資格對別人仁慈。要麽就是非常能忍,處處受人欺負,也能忍得住。


    有時候,我們不去招惹別人,也總會有人來招惹你的。難道我要不還手?


    我看向那個警察,默默的朝他走了幾步:“啊?你說什麽呢,沒聽清楚。”


    他顯然有些發火:“我叫你媽的給我跪下,裝個逼來看看。”


    這家夥顯然是在女警麵前丟了臉,跑我這來撒氣了。其實在我的印象裏,大部分警察都是好的,為人名服務的,不過各行各業總會出現敗類。比如我麵前這個警察,明顯是個惡警。


    我又走近了幾步:“啊?我還是沒聽清楚,你當警察的人,怎麽說個話都跟貓叫似得,沒吃飯是吧?”


    他這一下子徹底的火了,開始破口大罵:“你他麽的還要跟我裝傻,我要讓你跪著哭。”


    我衝他笑了笑:“這次聽懂了,你要跪著哭是吧?”


    聽到我這句話,原本他應該更加發火的。可是這時,他卻一臉的驚恐,滿頭大汗。接著,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一瞬間,四周的人全部都傻眼了。全部不解的看著那個警察:“你在做什麽?怎麽還跪下了?”


    那個警察滿臉冷汗,驚恐的盯著我,嘴裏支支吾吾:“怪物,你是個怪物。”


    他此刻跪在地上,臉上的囂張已經徹底消失。我走向了他,又說:“還有什麽要求?我全部滿足你。”


    他滿是驚恐的看著我:“求求你,放過我。”


    我有些無辜的對四周的人說:“這人是不是發瘋了?無緣無故跪下,還瘋言瘋語,我又沒做什麽,我放過他什麽呢?”


    周圍那些二流子在聽到我的話之後,一個個臉上也滿是震驚。即便握緊了手裏的木棍,我看到他們也很沒底氣的在後退。


    我又看向那個警察:“瞧你帶來的這些人,怎麽也全是一幫傻子?真他麽的沒勁。”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了。而在我的身後,那些二流子朝那個警察衝了過去,結果他們剛將那個警察扶起來,警察又一次跌倒在地上。


    其實我並沒有對他做什麽,隻不過使了一點點的小手段而已,沒想到他卻嚇成了這樣。


    而對於剛剛我自己一係列的裝逼行為,我自己也覺得有些驚訝。以前的我,性子裏多多少少有些自卑,即便對方惹怒了我,我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去****對方的。相反,我會替他考慮,給他留下空間。


    而這一刻,我發現我的性子變了。或許吧,經曆學校那件事情,我一是覺得自己並不是普通人,二是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感覺任何事情在我麵前都不是事,自己開心就好。


    沿著街道,我很快又走出了很遠一段距離。而這時,一輛車在我旁邊停下了。我轉頭看去,*的居然是那個女警。


    我沒有理會,接著往前走。車門忽然打開,女警從車上走下,並抓住了我的手腕。


    這女警的動作敏捷嫻熟,甚至比剛剛那個男警察身手還矯健幾分。


    “跟我回警局一趟。”


    我看著她:“為什麽?”


    女警一把將我往車裏塞:“你打了人,你以為這樣走得掉?”


    我算是明白了,剛剛那個男警察居然跑回去告狀了。我這心裏頭,瞬間生出了一股厭惡感。不過我沒說出來,而是嬉皮笑臉的對女警說:“借口吧,你看,這車裏風景這麽誘人,而且隻有我們兩個人,你該不會.”


    “閉嘴,再說一句我把你嘴巴撕了。”


    我衝她笑了笑,真的閉上了嘴巴。很快,女警將引擎點燃,車子發動了起來。我坐在他身後,視線不自覺的在他身上遊移。


    其實對於其他女人,即便長得再漂亮,我也不會有這種欲望的,可是眼前這個女警不同。自我那天在刺窩後麵見到那樣一副景象之後,隻要一見到她,我就會覺得身上熱血沸騰,有一種想要將她撲倒的想法。


    車繼續行駛著,我則放肆的往女警身上看了起來。開著開著,這女警猛的一腳踩了刹車,滿臉通紅的轉過頭來:“你要是敢再看一眼,我非得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不可。”


    我愣了愣神,沒想到被她發現了,不過這不影響。反正車裏沒其他人,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我盯住他的*口,並不停的舔嘴唇:“你來啊,我等著呢。”


    “你.”一瞬間,女警的臉徹底憋紅了。她轉過頭去,猛踩油門,開始加速*。我發現,這女警的確是挺害羞的,不會是剛從學校畢業出來的******吧?


    不一會,車在警局門口停下,女警氣呼呼的伸手來拉我。結果我坐在椅子上,愣是不動。女警氣的是臉都綠了,我則衝他笑了笑:“你把我推上車的,自己把我抱下來吧。”


    “你有病是吧?”


    我說:“是啊,有病,病的不輕,所以才需要你把我抱下來啊。”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張遠中出現了。冷酷的表情,加上筆挺的警服,他站在階梯上,很是意外的看著我。


    張遠中跑了下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李曦,謝謝你能回來。這案子我們真的辦不了,我們需要你。”


    我看著張遠中,忽然愣住了,因為我看到他的眼睛非常的真誠。這種真誠,我隻在金源和胡頭的臉上看到過。那兩傻小子一天愣頭愣腦,但對人絕對沒有二話。


    一瞬間,我腦子裏金源和胡頭的記憶閃現了出來。也隻有在想起他們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心瞬間找回了真正的自己。


    我不是自願回來的,但看到張遠中的眼神,我撒謊了:“嗯,我回來了。”


    張遠中激動的握住了我的手,沒再多說什麽。


    而這時,那個女警麵對著我,居然在哭。她指著我罵了一聲:“我恨死你了。”


    這一瞬間,這個伸手敏捷的女警,化身成一個柔弱的小女子。她在罵完之後,飛速的跑開,朝著馬路中間跑去。


    一聲刺耳的刹車聲響起,一輛大貨車撞到了女警的身上。


    可是我明明看到,這個女警在罵了我那句話的時候,是向著警局的方向跑去的。


    而當她快要跑到警局門口的時候,他居然一下子又轉過身,朝著馬路中間跑去。


    眼看著,那輛大貨車開了過來,這個女警卻向著大貨車前頭跑去。


    她這樣的行為,讓人非常的費解。可我卻看得清清楚楚,在那輛大貨車前的馬路中間,站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女警奮不顧身的衝向馬路中間,正是去救這個小孩啊。


    我徹底的被震驚了,以至於大貨車的刹車聲響起,我都久久的回不過神。


    這個是傻女人,真是個傻女人。我心中大罵了起來,想衝上去救人,卻已經完全來不及。


    刺耳的刹車聲過後,貨車又開出去近十米遠,終於停下了。貨車前頭,女警手裏抱著一個孩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和張遠中衝了上去,來不及摸女警的脈息,已將他抱了起來,塞進了警車。隨後警車一路鳴笛,前麵的汽車紛紛避讓,不一會的功夫,我們便到了醫院門口。


    車上,那個女警很是虛弱的看著我:“我討厭你,你滾開。”


    我對她說:“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你是我心中的天使,我不會再褻瀆你。”


    在這瞬間,我仍舊在盯著女警看。但是我的目光,絕對不再猥瑣。而且我發現自己之前的行為,甚至有些小人。這個女警,給了我太多的震撼。


    進了醫院,醫生對女警進行了搶救。可是最終女警因為傷勢過重,沒有搶救過來。


    女警剩下最後一口氣,被推進了病房裏。我將張遠中從病房裏推了出去,自己一個人和女警留在屋裏。然後,我沒有絲毫猶豫的對女警使用了鎖魂術。


    鎖魂術也是鬼術的一種,其原理是借助鬼力,將活人的靈魂鎖住,不讓靈魂四散。隻要靈魂被固定在*裏麵,而人的**又沒有徹底死亡的話,即便醫生已經宣布這個人死了,他也不可能死。


    而我現在就是使用鎖魂術,將女警的魂鎖在*裏麵。鎖魂術,其實也是在逆天改命,所以會引起很大的後果,命犯五弊三缺,缺錢缺權缺命。不過這一刻,我不在乎了。


    用完鎖魂術之後,我已經疲憊不堪。病床上,女警已經幾乎沒有呼吸了,不過她的魂已經被鎖在了*裏,她不會死。


    打開病房門,前麵站著一臉擔憂的張遠中:“已經救不活了嗎?”


    我搖了搖頭:“你放心,她會活過來的。”


    我來到長椅上坐下,張遠中進屋去探了探女警的鼻息,出來跟我說:“多好的一個女孩子,據說她是為了一個人才來當警察的。平日裏她碰到屍體就害怕,而為了那個人,她努力的訓練,就是想當好警察,可見他用情之深。”


    我聽到張遠中的話,臉不自覺的紅了。我發現自己之前對這個女警的所作所為,真的讓人羞恥。從張遠中的說話聲中,我終於知道了女警的名字,劉丹。


    這個女警,名叫劉丹。


    坐了沒一會,張遠中的電話忽然響了。他走到一旁接了電話,接著沉著一張臉走了回來:“昨晚上又死人了。”


    我抬起頭:“還是那個連環凶殺案?”


    張遠中開始歎氣,差不多是在說劉丹倒下了,他現在人手更加的緊缺。沒等他說完,我將他打斷:“我來替劉丹的位置。”


    “你?”


    我說:“就是我。”


    張遠中仍有些驚訝,我卻一把拿過他手裏車鑰匙,開著警車朝出事地點狂奔。


    事實上,如果事情如我猜測的一樣,凶手真是一隻惡靈的話,這件案子沒有玄門中人的幫助,他們是不可能破的了案的。


    我開著車很快來到了出事地點,剛一進門就看到一具屍體。這屍體少了半條手臂,除此以外,屍體的嘴巴滿是鮮血,喉嚨腫大。


    約莫可以看到,在這具屍體的喉嚨裏麵放著一隻手臂。這手臂就好像是被這具屍體吞下去的一般,但是喉嚨小,手臂卡在喉嚨裏了。


    我拿了張遠中的警官證,現場的警察也很是配合的匯報案情。法醫匯報驗屍情況,刑警匯報現場勘查情況。


    一會的功夫,他們匯報完畢了。我在他們的匯報中果然找出了一點特殊的地方。


    靈跟鬼不不一樣,靈是被人的思想創造出來的,所以他們沒有思想。他們隻有一個行為意識,比如說創造這隻靈的人,是希望這隻靈陪伴自己,那麽這隻靈被創造出來,就隻會陪伴創造他的人。


    如果一隻靈被創造出來,隻有仇恨的話,那麽他就隻會瘋狂的殺戮,不停的殺戮。


    很明顯,我們所要麵對的這隻靈,就是這樣一隻隻知道瘋狂殺戮的惡靈。


    在他們的匯報中,我聽出了一個特點,那就是這一連串的連環殺人案中,死者都是喜歡吃蘋果的人。而且,死者多半都是男人。


    也就是說,這隻惡靈專門殺那些喜歡吃蘋果的男人。


    剛想到這,我心裏頭已經有計劃了。


    很快,警察們打掃幹淨了現場,我回了一趟警局,再次將驗屍報告看了一遍。接著我去了一趟醫院,將我的發現告訴了張遠中。晚上,我帶上了四五個精英警察,每個人都穿上便服去水果攤買了一大堆的蘋果。


    隨後,我們來到了一棟酒店裏麵,假裝住宿的客人,並將蘋果放在床前。


    靈跟鬼不一樣,靈沒有思想和神智,所以他們隻會下意識的去做一件事。比如說尋找目標,他們也會尋找那些顯眼的目標。


    這酒店就這麽大,卻住了整整四五個目標,惡靈出現在這個酒店裏的可能性也是最大的。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我終於鬆了一口氣,躺在床上拿著一個蘋果啃了起來。張遠中很不放心,我正在跟他通話呢。


    “到底行不行啊?”


    我說:“我不知道你究竟擔心個什麽?放心吧,我搞定。”


    張遠中的聲音變得非常認真:“小心點。”


    “放心。”


    電話掛斷,我繼續啃了兩口蘋果。然而啃著啃著,咚一聲響起,一個蘋果掉落到了地上。我猛的一回頭,籃子裏麵的蘋果咚咚咚全部掉落到了地上。


    我猛的從床上爬起,低頭看去,隻見那些蘋果上麵長出了一條一條的觸手。


    那些觸手蠕動著,就跟蛆蟲一樣。觸手蠕動的時候,蘋果就在地上不停的移動了起來。


    我忽然覺得鼻子癢癢的,低頭看去,我手裏的蘋果同樣長出了觸手。我剛剛在吃蘋果的時候,似乎咬斷了一根觸手,這觸手這時正掉落在地上,不停彈來彈去。


    而蘋果上麵,居然長著一隻豎著的眼睛。


    惡靈,隻存在一種行為意識,那就是瘋狂的殺戮。


    當我手裏的蘋果長出觸手的一刹那,那些觸手快速的蠕動了起來,伸向我的臉、鼻子、嘴巴、眼睛、耳朵,見孔就鑽。


    我在這時看到蘋果上長出一隻豎著的眼睛,那隻眼睛緩緩的睜開,露出血紅的眼珠子來。


    而我看到,這雙眼睛實在是太冷了,不隻是冷,而且透著一股恨,冰冷的目光滿是殺意。


    那確實是一隻眼睛,跟人的眼睛一個樣。隻不過這隻眼睛是豎著的,就如同神話劇中二郎神眉心處的豎眼。除此以外,這隻眼睛還血紅一片,就這麽死死的盯著我。


    他仿佛是在看著我死。


    在這一瞬間,我被那隻眼睛透射出的殺意引得一陣哆嗦。而蘋果上長出的觸手,正如同頭發鋪天蓋地朝我臉上伸了過來。


    幾條觸手伸進了我的鼻子,癢癢的,在我鼻子裏麵亂動。


    甚至,我感覺到幾條觸手已經順著我的鼻孔鑽進去了。我的鼻子,在那一瞬間被堵住,同時有一種無比惡心泛嘔的感覺。更多的觸手,則向著我的眼睛伸來。


    我抓著那個蘋果狠狠的一扯,啪啪啪連著幾聲響起,至少有四五條觸手被扯斷。來不及多想,我將蘋果狠狠的扔了出去。


    我真沒有料到,這惡靈的出場方式居然是這個樣子的。剛剛的那個蘋果,確實把我給惡心到了。


    特別是,當我眼睛看向床鋪上那些仍舊在跳來跳去的觸手時。


    除此以外,我的鼻孔裏也塞了幾根觸手。那觸手已經被扯斷,但另一頭塞在我鼻孔裏,露在鼻孔外麵的部分正不停彈來彈去。


    瞬間,我頭皮都麻了,隻感覺胃部一陣陣的泛嘔。


    完蛋了,至少得十年以上不敢吃蘋果了。


    我伸出手,一把朝我鼻孔裏麵的幾條觸手抓去。沒想到這一抓,居然又把觸手給扯斷了一截,觸手再沒有露在鼻孔外麵的部分。可是,鼻孔裏麵的那一部分觸手,仍舊不停的往裏麵爬。


    那種感覺非常的清晰,感覺自己的鼻孔裏好像有條蟲。


    可是,我沒有繼續去理會自己的鼻子。因為我看到,地上那些蘋果全部都長出了一隻豎著的眼睛。然後,他們用觸手快速的在地上移動,朝著床的方向移動過來。


    那模樣,很像章魚。


    隻是觸手比章魚更多,眼睛也比章魚更加的可怕。


    惡靈果真是惡靈,以前隻聽說過惡靈比鬼怪還難對付,今天見識到了,我也體會到了其中的厲害。


    不過我沒有慌亂,而是站在床鋪上,看著他們靠近。


    可是這一瞬間,我又想起了張遠中給我放的那個視頻。視頻中那個死者,不正是直挺挺的站在床上?


    屋子裏想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低頭看去,那些蘋果全部順著床爬了上來。每一個蘋果上麵都長了無數的觸手,那些觸手一部分在地上蠕動著,一部分伸向空中蠕動著。


    我在看到這些蘋果爬**的時候,忍不住步步後退。不過我這後退,並不是躲避,而是在觀察。


    事實上,這些蘋果並不是惡靈的真身,惡靈的真身就在這間屋子裏麵,他隻是在控製這些蘋果而已。


    我則在觀察這些蘋果的移動方向,以此判斷惡靈的位置。


    我一直後退到了床鋪的邊沿,床鋪上,那些長滿觸手的蘋果,觸手糾結纏繞,光看那些觸手,仿佛看到無數條攪在一起的蛇一般。說真的,我已經有些控製不住了。


    偏偏在這時,我發現了一個規律。所有的蘋果在移動的時候,觸手全部都是指向窗戶的方向。我的眼睛,也在這時朝窗戶的方向看了一眼,可窗戶那裏什麽也沒有。


    我又向著窗戶相反的方向看去,心中一頓,惡靈的真身果然在那裏。


    窗戶相反的方向是地板,而在那地板上,還有一個蘋果。這個蘋果同樣長滿了觸手,可是蘋果上麵卻長著兩隻血紅的眼睛。


    我不再後退了,站住了腳,從褲兜裏掏出一張符紙來。這張符紙,隻不過是普通的鎮魂符而已。不過對付眼前這些惡靈的替身,已經夠了。


    我口念咒語,手中的符紙猛然起火。接著,我將符紙朝著這些蘋果一扔。


    一道火光在瞬間大亮,符紙在半空之中猛烈的燃燒了起來。而這時,床鋪上那些正飛速朝我爬過來的蘋果,終於一動不動了,蘋果之上的觸手消失不見,眼睛也跟著消失。


    我鬆了一口氣,盯著這些蘋果看的時候,仍覺得一陣陣的反胃。


    下了床,我走向地板上那隻蘋果。


    與之前那些蘋果不一樣的是,地板上這隻長著兩隻眼睛的蘋果,正是惡靈的真身。相比於那些替身,惡靈的真身那兩隻眼睛更加的冰冷而嗜血。


    惡靈的存在,天生就是為了殺戮的。所以,他們沒有任何感情而言。


    同樣的,我對付惡靈,也不需要任何的感情。


    我緩緩的走向那隻惡靈,走動中不停的觀察著,隻見惡靈除了盯著我以外,還透著一股嗜血的氣息。


    而我在走動中,口中已經輕聲念起了咒語,同時再次從褲兜裏摸出了鎮魂符。我有點擔心,對付惡靈的真身,這鎮魂符威力可能會不夠。


    但是我這時已經來不及使用其他方法了,因為我咒語已經念完,手中的鎮魂符已經起火。


    我恰巧走到了那隻惡靈的近前,於是將手中的符咒往前一扔。而就在那刹那,我看到那隻惡靈的觸手全部蠕動了起來,也朝我的方向快速的移動而來。


    當火光大亮的一刹那,惡靈和火光同時消失不見。


    我跑過去一看,不由得心中一頓,這惡靈是被消滅了,還是跑了?


    屋子裏麵,隻剩下散落在床鋪上的蘋果,再沒有其他東西了。


    我在猶疑中離開了房間,並敲響了另外幾個警察的門。門打開,他們從裏麵走出來,一個個都好端端的。


    我鬆了一口氣,帶著他們離開了。


    我沒有去醫院,而是再次來到了警局。因為我總感覺,那隻惡靈根本沒有被消滅。到了警局之後,我開始翻看那些死者的屍體。


    我越翻越覺得心驚,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


    這些屍體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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