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氣噌一下冒了出來,指著張遠中大罵:“你再給我扇一耳光試試?”


    張遠中忽然又一次揚起手,啪一下一耳光扇在我的臉上。


    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一把撲到了張遠中的身上,揚起手也一巴掌朝他臉上扇去。而這會,張遠中劇烈的掙紮起來。畢竟是個刑警,張遠中身手敏捷,而是力氣非常的大,他一手就將我推到了一邊。


    接著,他揚起手再次朝我臉上扇耳光。聽著啪一聲脆響,我的臉火辣辣的。一瞬間,我殺了張遠中的心都有。可偏偏在這時,我看到張遠中居然滿臉都是痛苦。而他嘴裏也蹦躂出一句話來:“不是我啊。”


    當張遠中說不是的時候,他猛的一巴掌又朝我臉上扇來。我捂住自己的臉,似乎想到了什麽。忽然,我從自己的兜裏掏出鎮魂符來,口念咒語往張遠中的滿前一揮。


    頓時,那鎮魂符燃燒了起來,轉眼間化為灰燼。而這時,我看到張遠中的手腕果然被一隻白森森的人手給抓著。我接著抬頭看去,張遠中的後背上貼著一個人。


    我已經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


    在這一瞬間,我拿出腰間的一把桃木短劍來,朝著張遠中手腕上那隻慘白的人手打去。頓時,貼在張遠中後背上的那個人慘叫一聲,飛速的消失不見。


    我爬了起來,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痛的臉,心裏憋著一股火氣。將張遠中拉起之後,我說:“開門。”


    張遠中很不解,但沒問什麽。然後,他將禁閉室的門打開了,我則看到白天被我們抓住的那個學生,正坐在禁閉室裏,滿臉冰冷的看著我。


    “怎麽?來求我了?”


    我衝了上去,連著在他臉上扇了兩個耳光。他居然躲也不躲,而是冷冰冰的看著我說:“你會後悔的。”


    我接著又是兩個耳光扇過去:“搞這點小把戲,你以為騙得了我?”


    他說:“是嗎?”


    我對張遠中說:“你剛剛扇了我多少耳光?”


    張遠中說沒數,我則轉過身對著那個學生又是一陣亂打,打得他整張臉都紅彤彤的。不過這家夥也真是讓我有些佩服,無論我怎麽打,他就是不躲閃。最終我打累了,這才停手。


    我停手的時候,他的臉已經跟猴子屁股沒區別。


    我已經看出來了,剛剛發生的一係列事情,是因為有小鬼在作怪。而這個小鬼,就是這個學生模樣的人控製的。那小鬼貼在張遠中的身上,控製他的*來扇我的耳光。我猜想,之前兩個警察會打起來,很可能也是因為這樣。


    最終我走出了禁閉室,而那個學生依舊沒動,隻是兩隻眼睛變得越來越惡毒。我知道他肯定會報複我,不過我絲毫不擔心。


    回到警局的大廳裏坐下,我長長舒了一口氣。張遠中以及其餘的幾個警察,則坐在對麵。


    我就是在等待,等待他報複我。果不其然,半個小時以後,那個學生對我的報複,開始了。


    我當時坐在一張長椅上,對麵是張遠中他們以及警局裏的辦公桌,辦公桌上放著一台電腦。


    我漫無目的的盯著張遠中的方向,盯著盯著,總感覺張遠中身後的那台電腦不太對勁。


    仔細一看,猛的一驚,那電腦的屏幕裏麵居然貼著一張臉。那是一張小孩的臉,臉白的不成樣子,再仔細一看,那個小孩臉上一下子爛掉了。


    接著,電腦屏幕忽然一黑,小孩消失不見。


    我已經無法淡定了,趕緊站起來四處亂看。看著看著,我忽然聽到一陣劇烈的拍打聲,聲音來自於窗外。


    我又回頭往窗外看去,隻見窗戶上麵貼著一個人,他正不停的拍打窗戶,那張臉對著屋裏頭的人詭異的笑著。


    可是轉瞬間,他再一次消失在窗戶外麵。


    這畫麵,張遠中他們同樣看到了,我聽到幾個警察發出了一陣驚呼聲。


    又在這時,屋裏頭忽然吹起了一股冷風。這天氣本來就冷,冷風一吹來,我頓時哆嗦了一下。


    朝冷風吹來的方向看去,才發現空調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了。而我在盯著空調看的時候,總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走近一看,突然間一愣。空調吹冷風的格子窗裏麵,直挺挺的站著一個人。而這會,他的嘴巴正一張一合,那冷風像是從他的嘴裏吹出來的一般。


    我剛一縮身子,空調格子裏麵那人再一次消失不見。


    不自覺間,我有點想冷笑。那家夥這是要玩什麽?為了嚇唬我們嗎?


    不過他明顯錯了,這一點點小玩意,可嚇不住我。我在空調裏麵那個人消失的一瞬間,從自己的身上取出小桃木劍來,並一手拿著鎮魂符。


    就在這時,屋子裏再次響起了非常不和諧的聲音。


    我轉頭去看,隻見一張座椅正輕微的搖晃了起來,而且搖晃的非常奇怪。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握著兩樣東西朝那張座椅走去。隨後我口念咒語,一手將鎮魂符扔出。


    火光一燃,在那張座椅底下爬出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他雙眼血紅,臉色白森森一片,就這麽趴在地上,抬頭看著我。


    我在這時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手握桃木劍,一劍朝他眉心刺去。


    忽然,那小孩發出一聲慘叫,就此消失在原地。同時,禁閉室裏那個學生也在這時同樣發出一聲慘叫。


    我們聽到慘叫聲,就朝禁閉室跑去,隻見那個學生嘴角掛著鮮血,很是虛弱的倒在了地上。


    我冷漠的看著他:“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猜的沒錯,那隻小鬼果然是他養的。而且看他這情況,可能還不隻是養小鬼這麽簡單。我猜測,他是將這隻小鬼養在了自己的*裏麵,這才導致我傷害那隻小鬼的時候,他也會受到傷害。


    學生抬起頭來,衝我咧嘴一笑:“我說你為什麽會不怕我,原來你也不是普通人。”


    我說:“你總算是想明白了?”


    我朝他走了過去,發現他的目光仍舊冷冰冰的一片。這時,他忽然從地上爬起,臉色迅速的變白,兩隻眼睛也猛的開始翻白眼,嘴裏吐著白沫。


    這家夥,居然又在施法。


    他忽然站了起來,呲牙咧嘴,嘴裏發出了凶惡的**聲。我站在原地沒動,看著他說:“你勸你知趣一點,別自討苦吃。”


    忽然,他朝我撲了過來,張開嘴巴朝我脖子咬來。


    而我在這時看到,不是他在施法,而是他控製不住自己。


    前麵介紹過養鬼術。


    養鬼術便是將一隻鬼魂供養起來,想辦法馴服,讓那隻鬼為自己所用。而養鬼術所取的鬼魂,一般都是小孩的鬼魂。因為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想要馴服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方法是取走死去小孩心房處的一塊肋骨,讓小孩的靈魂眷戀自己的肉身,而不舍得離去。最後用秘法,讓小鬼認養鬼人做主人,聽自己的號令。


    除此以外,還需要喂養小鬼。


    而這個過程,則是非常殘忍的。喂養小鬼不是用其他東西喂養,而是用骨灰。而且,不是用其他人的骨灰,是用這隻小鬼自己的肉身所燒的骨灰。也就是讓這隻小鬼,自己吃掉自己。


    這樣做,可以增強小鬼的怨氣,讓他變得強大。


    當小鬼自己的肉身所燒的骨灰喂完之後,同樣也還要繼續喂養骨灰,否則小鬼就會狂暴,會不受養鬼人的控製。當然,這裏可以找其他人的骨灰來喂養了。


    但是,隨著骨灰的不停喂養,小鬼會變得越來越強大。當他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不是小鬼不停養鬼人的號令了,而是養鬼人已經沒能力再繼續控製這隻小鬼。


    而現在我的麵前,這個學生便是如此。我看到他滿臉痛苦,冷汗直流。可是,他已經無法控製他身上那隻小鬼。因為那隻小鬼,已經強大到他無法控製的地步。


    見學生一口朝我脖子咬來,我狠狠的一抬胳膊,將學生的脖子給擋住。可沒想到,這學生這會力氣居然大的驚人。我的胳膊剛一抬起,他一手掃了回來,差點沒讓我原地轉兩個圈。


    一旁的張遠中操著一張椅子衝了過來,誰知道那學生一巴掌直接把椅子打了個稀巴爛。


    我瞬間驚住了,眼前這學生變得像頭蠻牛一般,這會我估計所有的警察衝上來,也未必抓得住他。


    我趕緊招呼著眾人後退,自己也飛速的退到牆角。


    而這時,那個學生嚎叫了一聲,猛的朝我衝了過來。我一下急了,後麵是牆,左右兩邊都是人。麵前有張辦公桌,辦公桌上放著電腦顯示屏。這學生這時就跟一條瘋狗一樣,我不能直接去擋不是,總得找樣東西。


    我一把將電腦顯示屏拿了起來,而這時,那學生衝過來一手砸向顯示屏。隻聽嘩啦一聲響起,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之後,學生的手居然從顯示屏裏穿了出來。


    那兩隻手被玻璃劃的是血淋淋的,同時顯示屏裏有高電壓,顯示屏被打碎以後,正不停的冒煙,那個學生則不停的發抖,似乎觸電了。


    猛的,那個學生終於倒在了地上。不過剛一倒下,他忽然再一次爬起來,朝著我猛衝過來。


    其實,單是小鬼的話,沒可能這麽凶猛的。眼前這學生之所以會這麽凶猛,是因為小鬼上了他的身。


    剛一愣神,那學生已經張開血盆大口,一口朝我咬了過來。我沒有了退路,隻得朝一邊躲閃。焦急間,我脫下了自己的鞋子,往他嘴裏一塞。而這家夥一口咬在了鞋子上之後,我看到鞋子居然被他咬出一個洞。


    這時,大部分警察都已經跑出了屋子。我招呼幾個還待在屋裏的警察趕緊退出去,隨後自己緊跟而上,也一頭跑出。


    剛跑到屋門外,那學生再一次嚎叫一聲,朝我撲了過來。我拉住了門把手,狠狠將門關上,嘭一聲響起,那學生撲到了門上。然後,一聲聲更加劇烈的撞門聲不停的傳出。


    一旁的張遠中氣喘籲籲:“他不會把門給砸爛吧。”


    我搖了搖頭:“怎麽可能,你真當他是頭牛呢。”


    其餘的警察這會都是一臉的驚恐,紛紛坐到了地上,我也覺得心裏一陣疲憊。這個學生,實在是太讓我震撼了。不知道這家夥*裏麵究竟養了一隻什麽鬼,居然會強悍到這種程度。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砸門聲越來越小,我估計是學生的*力量已經透支。等砸門聲徹底結束之後,我疲憊的站了起來,讓他們將門給打開。


    結果門剛一打開,我再一次被眼前的畫麵震驚。隻見整間屋子亂作了一團,其中有幾張鐵椅子,這些鐵椅居然都已經扭曲,可見他力量之大。除此以外,那道鐵門上麵同樣出現了幾道清晰的手掌印。


    我摸了摸,不自覺心裏頭狂跳。


    那個學生則躺在地上,麵帶痛苦,昏迷不醒。我們將學生放到了桌子上,並找來鐵鏈將他綁住,再次關上門,這才放心下來。


    接著我們坐在大廳裏,一個個是心有餘悸,驚疑不定。張遠中招呼人把警局收拾一下,其餘的人則讓他們先行離開。


    我和張遠中,就這麽默默的對坐著。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禁閉室裏再次傳來了聲音。我和張遠中跑到門前一看,隻見屋裏頭那個學生已經醒了過來,隻是這一刻,他臉已經白的不成樣子,看上去就跟個死人沒什麽區別。


    我見門打開,然後來到那個學生旁邊。看著他,並不說話。他看了我許久,眼神沒之前冰冷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麽,虛弱的說:“我是不是發作了?”


    我不解的看著他:“什麽發作了?”


    這人這會不止不再對我充滿敵意,相反,他像是把我當成了朋友:“我是個養鬼人,這個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這隻小鬼,已經養了很久很久的時間了,現在這隻小鬼已經強悍到我難以控製的地步。”


    我說那要怎麽辦?他說:“我急需一個方法,卸除他身上一部分的力量,否則如果他繼續強大下去,我不僅沒法控製他,相反他還會控製我,借我的*還魂。”


    這就是養鬼人,其實獲得實力的同時,他也會失去很多。像這樣養小鬼的,小鬼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這玩意可以傷人也會傷害自己。


    我已經聽出他說卸掉小鬼身上力量的辦法了,要卸除小鬼身上的力量,就要找一隻更加強大的鬼與這隻小鬼相互拚鬥。到最後,小鬼和那隻鬼兩敗俱傷,小鬼的力量就會被卸除。


    而我聽完這句話之後,猛然想到一個地方。


    差點忘記了,我不是正要尋找一個幫手嗎?


    對了,學校的享樂屋。


    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畢竟這家夥是敵是友,我現在還分不是很清楚。


    我對他說:“我可以幫你,但我有個條件。”


    這家夥抬起頭,疲憊的看了我一眼:“我憑什麽相信你能幫我?”


    我說:“**信不信,還有你自己想想,你現在可是殺人犯,沒有我你連警局都走不出,其他的事我就不用多說了吧。”


    我要的條件其實很簡單,而且很容易辦到。這家夥聽我這麽說,居然妥協了:“你就說你究竟什麽條件吧。”


    我說:“跪下來,磕頭認錯。”


    此話一出,他臉色大變。良久,他費力的從桌子上爬起,然後真的準備下跪。我站在他麵前,眼看著他要跪下,我一把將他拉住,然後對他說:“行了,我們已經原諒你了。”


    他愣了愣,不解的看著我。我又說:“我沒真讓你下跪,隻是看你有沒有誠意道歉。我看出來了,你是條漢子,至少敢作敢當。”


    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發現他目光在不停閃爍著,雙眼則繼續愣愣的盯著我看。


    我一把將他抓住:“你傻了,還愣著幹什麽,咱們出發了。”


    他終於醒過神來,一把將我抓住:“謝謝你。”


    我說別客氣,然後扶著他走到了大廳裏。這一路上,張遠中一直跟在我身後,見我將殺人犯帶到大廳,張遠中也並沒有阻止。


    而在大廳坐下以後,張遠中更是拿了些吃的出來遞給這個家夥。將東西塞進嘴裏,這個學生居然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我長這麽大,從來也沒有人對我這麽好過。而且,我之前那麽罵你,你居然還肯原諒我。”


    我拍了拍他的*:“多大點屁事,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他越來越激動,話也越來越多。在他的述說中,我了解到了他的職業。這家夥是個遊民,生於一個道門世家。不過他家裏情況不怎麽好,興許是遭了天譴,他一家人早早的就已經死絕了。


    他父母在死前沒留給他多餘的東西,除了他身上的那隻小鬼,就隻有幾萬塊錢。而這之後,他便一個人浪跡都市,去工地幹過活,也去其他什麽地方打過工。


    聽他說到這,我居然心生同情。跟他比起來,我覺得自己幸福太多了。我於是再次拍了拍他的*,對他說:“沒關係,以後你可以把我們當朋友,我叫李曦。”


    張遠中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張遠中。”


    他看著我們兩,許久才說:“我叫旭楓。”


    不過,我們雖然同情他,但是他畢竟犯了法殺了人,這個是沒法逃避的。張遠中答應會從輕處理,他至少也得蹲幾年的監獄。對於這個結果,旭楓也並不排斥:“沒砍我腦袋,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張遠中那張冷酷的臉,這時居然笑了起來:“開玩笑了,這都什麽年代了,哪還會砍頭。”


    在笑聲中,我們吃完了東西,並講究著在警局睡了一晚上。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我帶著旭楓去醫院做了個檢查,並打了幾針。這家夥昨天遭到小鬼反噬之後,*果然遭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要想將這創傷完全治好,至少得十天半個月。


    不過我們現在已經等不及了。


    簡單的治療之後,時間一晃到了第三天晚上。這時,旭楓已經能夠正常走動了,*除了有些虛弱以外,已經沒有其他的大礙。我則帶著他來到了學校的湖邊,一動不動的守著。


    這個湖還跟以往一樣,湖邊長著幾棵樹,樹的旁邊有幾張長椅。遠處就是那個湖,湖裏漆黑一片。等待中,旭楓一直問我關於學校的事,我也當做閑聊一般的,全部告訴了他。


    我發現這家夥居然還有點好色,他老喜歡問我學校裏麵有沒有漂亮女生。我白了他一眼:“你說呢?這麽大一個學校,怎麽可能沒有。”


    他突然低下了人頭:“我沒讀過幾年書,很小父母就去世了,我就一個人在外流浪。”


    我拍了拍他的*:“好了,事情都過去了,改天我給你介紹個漂亮妹子。要是他們知道你這麽厲害,非得一個個尖叫著撲進你懷裏不可。”


    他看著我,樂嗬嗬的笑了。我發現他笑起來的時候,特別的傻逼,隻是我沒說出來而已。這家夥長得很普通,也可以說是有點醜。


    就在他傻笑的時候,享樂屋忽然出現了。隻見湖邊那棵樹上猛的伸出幾隻白森森的人手來,那手不停的伸長,落地之後拱成一間屋子的形狀。屋子旁邊出現了一塊墓碑,墓碑後麵蹲著個老頭,屋子門框的位置出現一個妖豔到了極點的女人。


    隨後,這間屋子變成了黃色,將墓碑和老頭全部遮住。


    我和旭楓在這一瞬間猛的站起,就這麽靜靜的盯著那間享樂屋看著。


    而這時,那間屋子前麵的謠言女人伸出了一隻纖細而白嫩的手,衝我們招了招:“來啊,享樂屋包你煩惱全消。”


    她的聲音,透著一股無窮的誘惑力。在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我情不自禁的就想朝那間屋子走去。可是我的腦子,猛然間一閃,那棵樹上滿是吊死鬼,全部都不停掙紮著的畫麵讓我瞬間醒過神。


    我再朝這個女人看去,分明沒有看到她身上一絲的誘惑力。相反的,我覺得她異常的詭異。這種詭異,像什麽。你明明知道一個人已經死了,可是這一刻,他就站在你麵前,還跟你說話。


    這種感覺,要放在自己熟悉的人身上,體會才會真切。比如說你至親的人,打個比方,我已經死去的爺爺。


    假如有一天,我在睡覺的時候,我死去的爺爺突然出現在我床前,並輕聲的跟我說話,那畫麵是不是異常的詭異?


    而我現在盯著這個女人看的時候,就有這樣一種感覺。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取出了打鬼鞭。一旁的旭楓也會意,他也口念咒語,我感覺到他身上撲出一陣陣的冷風。


    我們的對麵,那個女人似乎明白了什麽,不過她沒有退縮,繼續這麽靜靜的盯著我們。


    突然,旭楓嚎叫了一聲。我看到在那一瞬間,旭楓的臉直接變得跟紙一樣白。然後,他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一般,朝著那間享樂屋橫衝直撞而去。


    旭楓跑進了享樂屋裏,那屋子裏麵頓時發出了一陣陣的慘叫聲。


    那間屋子,也在瞬間土崩瓦解,那些手飛速的朝樹上縮去。可就在這時,旭楓跳起來抓住了其中一隻手,張開嘴巴一嘴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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