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突然醒過神,急忙朝著湖邊那幾張長椅狂奔過去。


    湖中果然有一顆腦袋,但不是人的腦袋,而是一顆大大的烏龜腦袋。烏龜的腦袋就這麽從水裏麵伸出來,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眼神,居然有些凶惡。


    我敢保證,這隻烏龜絕對是大的讓人心驚。隻見那龜甲足有小汽車那麽大,烏龜腦袋也足有籃球那麽大。這烏龜,八成都已經成精了。


    可是我在盯著它看的時候,想的卻並不是它成沒成精的事,而是想到另外幾個字,極陰之血。


    烏龜是一種非常長壽的動物,他行動速度緩慢,但是壽命卻長的嚇人。常有話說萬年龜,也就是說烏龜可以活整整億萬年。萬年雖然有些誇張,但千年是有的。


    而對於玄門人士來說,烏龜不僅僅隻是壽命長的出奇,最關鍵的是烏龜血,這烏龜血可有著大用途。越是長壽的烏龜血,就越是能夠鎮鬼。因為烏龜的壽命長,活的越久的烏龜,就吸收了越多的精氣。


    而且,長壽的烏龜血被當做至寶。一般不是遇到非常厲害的惡鬼,還不會輕易使用。


    而對於我來說,一隻長壽的烏龜之血,其作用不止是鎮鬼,還可以救命。鬼術中記載,壽命達五百年以上的烏龜,其體內的血不僅含有很強的陽氣,同樣也含有非常濃烈的陰氣。


    也就是說,五百年以上的烏龜之血就是一種極陰之血。


    此時出現在湖裏的這隻烏龜,別說五百年了,我猜測一千年也有了。而我在看到它的一瞬間,徹底的瘋狂了。


    我朝湖岸邊狂奔而去,同時快速的從自己的背包裏取出一些東西。


    而我眼前的這隻烏龜,此刻仍舊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我有種感覺,眼前的這隻烏龜不像是動物,分明就是一個人。而我在烏龜的眼神裏,感覺到了一種十分冰冷的目光。


    我沒有在意,一口氣跑到湖岸邊之後,我猛的扔出一卷繩子,將烏龜的腦袋套住。隨後,我使出渾身力氣死勁的拉扯。


    誰知,我剛拉扯了一下,這烏龜忽然一仰頭,差點沒把我拉進湖裏。這烏龜力氣實在太大了,它不隻是*像小汽車,力氣同樣不比小汽車小。


    隨著那隻烏龜的劇烈掙紮,整個湖麵的水都開始翻滾起來。我在這時趕緊到烏龜身上的力氣不停加大,差點沒將我直接給拖走。當我快要墜落到湖裏的時候,我終於撒開了自己的手。


    靠我一個人,根本不可能鎮得住這隻烏龜。


    那隻烏龜在逃脫繩索之後,並沒有立刻潛入水裏。它仍舊立在水麵上,盯著我看著。許久,它終於下潛,消失不見。


    眼看著那隻烏龜消失,我心頭焦急無比,可是我沒有辦法。


    其實烏龜還遠遠不像人想的那麽簡單,自古烏龜還有河神替身的說法。我聽父親說起過,說的是有一年大旱,有一條河的水全部都幹了。而這條河裏麵,由於水位淺了,就露出來一隻大烏龜。


    那烏龜真不是一般的大,估計比我剛剛在湖裏見到的這隻小不了多少。這些村民發現這麽大一隻烏龜,當時也是驚住了,隨後他們下河裏把那隻烏龜抬了起來,並將烏龜綁在一棵大樹上,活活曬死。


    烏龜死後,村民剝開了烏龜的殼,取它的肉吃。


    而就在他們吃下烏龜肉之後,這些吃掉烏龜肉的人,總會夢到河裏麵站著一個人,正不停的朝自己家裏走來。第二天,這些人全部慘死在自己的家裏。並且死相非常奇怪,這些人全部趴在地上,麵帶恐懼的死去。


    而其他村民在收拾這些死者屍體的時候,發現他們的*裏麵居然灌滿了沙子。


    大旱仍舊繼續,莊稼顆粒無收。可奇怪的是,就在離他們村子不到百裏的地方,早已經下過了雨。這時候,有年長的人說他們怕是惹到了河神啊,這才導致大旱持續不斷。


    一聽這話,大家夥都不知道怎麽辦,總不能一直這麽幹旱下去吧,到時候隻怕全村的老小都得餓死不可。


    猜測是惹到了河神,村民們便舉行了一場祭祀儀式。他們在河邊搭建起了台子,並端出祭品不停的扔進了河裏。可就在這時,一陣狂風吹過,眾人再往河裏看去是,隻見河裏麵的沙子全部都動過了。


    那些沙子堆積了起來,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字。這些村民嚇了一跳,一個個盯著那個人字都在發愣。


    村裏年長的又站出來了,對其餘村民說,這河神隻怕是要人啊。


    一聽這話,這些村民一個個都為難了。要人,上哪找去?


    於是,當天的祭祀就這麽不歡而散。這之後又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村子裏有人提議搬家。結果這些人不論搬家搬到哪裏,哪裏立馬就會出現大旱。


    後來沒辦法了,這些村民又跑回了原來那條河邊,真的按照年長的意思,往河裏投人。而且,投的還是童男童女。


    祭祀儀式結束之後,一夜過去,祭祀的童男童女居然全部不見了。而那條已經幹涸了幾年的河,這時候居然流出了水。


    這時候,有人說昨天他在半夜的時候,看見河裏麵爬出來一隻大烏龜,那就是河神的替身啊。


    眼前,湖中的那隻烏龜一點點的沉入了水裏。而我不自覺的想起了這個故事,再盯著烏龜的眼睛看的時候,感覺那隻烏龜的眼神更加的像人了。


    莫非,這隻烏龜也是河神不成?


    我有些意外,我以為我們學校這個湖除了有那些人眼魚以外,就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麽一隻大烏龜。莫非,真跟我猜的一樣,這烏龜就是這個湖裏的河神?


    看來,要取這隻烏龜的血,不是那麽簡單了。


    其實河神隻是一個說法而已,河神其實就是鬼,隻不過比一般的鬼要更加的強大。我如果想要對付這隻烏龜,也必須更加的強大不可。否則,我即便取到了血,也會像河邊那些村民一樣,被他給害死。


    想到這,我轉身離開了湖邊。


    我現在要做的事,其實非常簡單。變強,然後回來取了這隻烏龜的血。同樣的,如果我要取其餘的極陰之血,同樣也需要變強。


    或許是有了目標,我忽然間不著急了。我默默的走出了學校,半路上,手機忽然響了。


    接了電話,居然是她。


    我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


    半個小時以後,我來到了一間茶館裏坐著,默默等待。


    窗外,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時不時還會響起一聲喇叭聲。不過我沒覺得一絲煩躁,反而端起了茶杯開始品茶。


    等待了一會,茶館裏走進來一個打扮時尚的女子。這女子長得靚麗,但麵容有些憔悴。


    進入茶館以後,她左右張望了一眼,徑直往我這邊來了。我微微抬起頭,看著她,默不作聲。


    她在我對麵坐下以後,我這才注意到她不隻是麵容憔悴,*居然也在微微發抖。


    這個女人,正是前幾天我在街上碰到的那個*上伸出一張慘白人臉的女人。當時我留了一個電話給她,並在她手心畫了一張符,讓她需要幫助,隨時打電話給我。


    而剛剛在湖邊,她終於打了電話,並約我到這間茶館裏碰頭。


    看出她臉色不對,我也不焦急,而是推了一杯茶到她麵前:“喝口水再說。”


    這女人也不知道多久沒睡覺了,雖然帶著墨鏡,卻擋不住她的黑眼圈。她抬起頭,欲言又止,最後端起茶水輕輕喝了一口。


    我對她說:“別緊張,慢慢的說。”


    我的腦子,卻回想起了當天在街上看到的畫麵。那個人就這麽吊在他的身上,雙腳在地上劃著。這畫麵沒有讓我覺得多恐怖,反而覺得異常的奇怪。


    沒錯,很奇怪。至於什麽地方奇怪,我卻說不出來。


    而這時,這個女人摘下了墨鏡,很直接的問了我一句:“那天我看你在我手上畫了一張符,你是道士嗎?”


    我沒有否認,輕輕點頭。她變得有些緊張起來:“你能不能幫幫我?”


    沒等她說完,我說可以,並讓她直接點,把發生的事情說出來。她有些猶豫的左右看了看,終於慢慢說了起來。


    她叫陳靜,是一位都市女白領。拿著不少的薪水,自己買了房和車。或許是因為眼光高,她至今沒有男友,也沒有幾個朋友。知心的,就那麽一個。


    而她唯一的這個知心朋友,跟她的關係幾乎是好到不分彼此的地步。他們兩人一起逛街,一起吃飯,除了睡覺以外,幾乎時時刻刻都在一起。


    她們無話不說,無話不談。有時候還會開點玩笑,說任何東西都要分一半。


    就是這句話,害死人啊。


    沒過多久,忽然發生了一件事,她的那個朋友在一種非常突然的情況下,死了。至於怎麽死的,無關緊要了。


    最主要是她的那個朋友剛剛死去,陳靜就發現自己的身邊開始不停的發生怪事。


    早上起來,陳靜會發現鞋子少了一隻。而他走進衛生間的時候,發現地上一排腳印,那腳印讓她毛骨悚然。因為那排腳印裏麵,居然隻有一隻腳的鞋印。陳靜走進衛生間,發現自己的鞋子一動不動的放在衛生間裏。


    在這之後,各種怪事開始不停的發生,陳靜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因為害怕,這陣子陳靜精神變得不怎麽好。有一天晚上她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間就醒了。不是自然醒的,而是感覺有一雙冷冰冰的手在推自己。


    因為平日裏陳靜睡覺比較橫,他喜歡睡大床,而且自己要占據大半張床。


    而這天夜裏,陳靜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將自己往床邊上推去。陳靜迷迷糊糊的說了聲別鬧了,然後她聽到有個非常沙啞的聲音對她說:“好朋友,分一半。”


    聽到這聲音,陳靜愣了一會。猛的,他的腦袋轟一聲響。轉頭看去,自己的床鋪另一邊,居然睡著一個披頭散發滿臉慘白的人。


    陳靜嚇的啊一聲大叫,再往那床鋪看時,人已經不見了。可是陳靜感覺到,剛剛發生的一切,根本不是夢。


    陳靜在驚恐和不安中,睡過去了。


    這之後,恐怖的事情一次次發生。陳靜經常在睡夢中,感覺到有個人爬上了床,有時候感覺有人在床前不停走動。有時候,她感覺有個人蹲在自己的床前,衝自己嘿嘿嘿的笑著。


    說到這,陳靜那張臉徹底的白了,已經說不下去。


    我再次將他麵前的杯子倒滿,讓她喝口茶喘口氣。


    聽到這,我也差不多聽明白了。鬼跟人不同,一個人活著的時候,即便再善良,而變成鬼了之後,他就不再具有人性,隻剩下鬼性。


    她的朋友,八成是記住了那句好朋友分一半的話,所以在變成鬼之後,才會纏著陳靜。


    我終於知道為什麽那天我在看到陳靜背上趴著的那隻鬼的時候,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了。我突然頭皮有些發麻,猛然驚醒,那隻鬼想要鑽進陳靜的*裏麵去。


    她想要分一半陳靜的*。


    好朋友分一半,這句話開始在我腦子裏麵回響。


    我對陳靜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


    其實,我不隻是在幫她,也是在幫我自己。現在的我,太缺少曆練,而我現在需要曆練,否則怎麽可能變強。不變強,又怎麽去取極陰之血和玄門三寶。


    陳靜見我答應的這麽爽快,似乎有些驚訝,而我也沒有向她解釋任何東西。隻讓她相信我的話,就留下地址,晚上十一點我準時出現。陳靜走過來,留下了地址,轉身就走,留下原地愣住的我。


    她這麽信任我,居然這麽爽快的留下地址,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不過我沒多想,而是趕緊出了門去準備晚上需要用的東西。時間一晃到了晚上十一點,我按照陳靜給的地址,來到了陳靜家屋門前。


    門打開,陳靜穿著一身勁爆的短衣站在屋裏。我走了進去,聞到一股淡淡香味的同時,同樣也感受到了一股子的陰氣。


    我帶上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正準備一一攤開來的時候,陳靜忽然朝我走過來了。


    而我猛然間覺得非常不對勁,抬起頭一看,隻見陳靜滿臉冰冷:“你是什麽人?”


    我愣了一愣,傻傻的看著陳靜說:“你沒事吧?”


    陳靜那張臉變得凶惡了起來:“你為什麽在我家裏麵?”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是我啊,是你自己帶我進來的啊?”


    就在這時,我注意看了看陳靜的手,隻見他手裏握著一把菜刀。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一股危險感。隻見陳靜握著菜刀,一步步朝我逼了過來:“我不管你是誰,馬上滾出我的屋子。”


    她的聲音,在那瞬間變成了尖叫,很是刺耳。


    我走出門外,忽然想到一件事。


    我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完蛋了。


    眼前的陳靜明顯已經不是剛剛的陳靜。


    就在她說話間,我仔細的盯著她看。隻見她不隻是說話語氣變了,動作以及神態什麽的,都已經徹底的改變。不過,她的表情有些僵硬,這是因為她是一隻鬼,現在隻不過是借助別人的*還魂而已。


    這種狀況,叫做借屍還魂。借屍還魂,一般來說是鬼魂鑽進屍體裏麵,然後控製屍體的行動,看上去就跟活人沒區別。


    但這其實這是狹義上的借屍還魂,其實鬼魂還可以借助活人的*還魂。鬼術中有記載,隻需要用一種特殊的法子,在活人的*上開一道口子。其後,讓鬼從那道口子裏麵鑽進去,就可以和*裏麵原來的靈魂共存。


    如果消滅那具*原本的靈魂,這隻鬼甚至可以成為*的主人,並且是真正的複活。


    我在盯著陳靜看的時候,腦海裏回憶起這麽一段記載來。我最最擔心,也是最最害怕的事情,還是出現了。


    眼前的陳靜,身上沒有一點鬼上身的跡象。鬼上身的話,其實有非常明顯的特征。所謂的鬼上身,其實就是一隻鬼魂貼在人的身後,並將腳伸進人的腳底下。所以鬼上身的人,始終都是惦著腳尖的。


    而我麵前的陳靜,不但腳尖沒有踮起來,身上甚至沒有一絲鬼性。我聯想到了一種情況,還魂,複活。也就是這隻鬼已經鑽進了陳靜的*裏麵,並且跟陳靜的靈魂共存在了*裏。


    如果是這種情況,就真的完蛋了。


    眼見著陳靜拿著菜刀一步步走來,我也抓住了一張椅子護在身前。


    “這是我的屋子,任何人都不準進來,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我默默的看著陳靜,冷靜的說:“我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但是我想對你說一句話,希望你聽著。”


    她站住了,仍舊握著菜刀。我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雖然你是隻鬼,不再具有人性,但是我還是想讓你回憶一下以前的事。你認識陳靜嗎?她是你的朋友,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你現在在做什麽?你在害你的朋友,你要把她置於死地。”


    我這句話還沒說完,“陳靜”忽然嚎叫了一聲:“胡說八道,我陳靜是我的朋友,我怎麽會害她?”


    我在這時扛起椅子,一把擋下她手裏的菜刀。隨後,我一把將她抱住,拖著她往衛生間去。我猜的沒錯,這隻鬼果然已經進入了陳靜的*裏麵,此刻她雖然還具有鬼性,不過已經是半個活人,所以她身上沒有了鬼的力量。


    我將她抱住以後,她掙脫不開,直接被我拖進了衛生間。然後我指著衛生間的鏡子對她說:“你自己看,你自己看看。”


    “陳靜”原本還在掙紮,可是她看到鏡子裏自己的臉之後,忽然大聲打嚎叫了起來,並不停的去敲打鏡子,想將鏡子砸爛。我在一旁,再次將她抱住,讓她死死的盯著。


    半響,她因為激動過度,暈死了過去。


    我將她拖到了床上,默默的收拾好了東西,離開了那間屋子。其實不是我想放過那隻鬼,而是有人求情了。


    當我將陳靜抱到床上的時候,她忽然醒了,對我說了一句話:“你們剛剛的對話,我已經聽到了。我也在自己的*裏麵見到了她,她以後就跟我共有一個*可以嗎?”


    我說:“你確定要這麽做嗎?”


    陳靜狠狠的點了點頭:“她是我的朋友,我要跟她分一半,包括我的*。”


    我當時真想罵一句傻逼,但是我忍住了。轉過身,我默默的離開了那間屋子。


    而我的腦海裏麵,猛然閃現出一個詭異的畫麵來。一個陳靜,不對,應該說兩個陳靜,一個陳靜的*。她做了一件事,猛然又變成了另一個陳靜,緊接著再做一遍那件事。


    比如說刷牙,陳靜刷了一次牙,隨後又跑回來再刷一次。我相信,以後陳靜如果結了婚,她的丈夫一定會被她弄成神經病。不過這是別人的選擇,我必須尊重。


    離開了那間屋子以後,我嘭一聲將門關上。這間屋子,我也不打算再來,所以連房號什麽的都沒有記。


    解決完陳靜的事,我也該想想自己的事了。就在剛剛,我心裏又冒出一個疑問來。我繼續在想那片千手樹林,按照時間順序,應該是這樣的。


    那片千手樹林,本身就是一個大凶之地,路人是敬而遠之。然後到了二十年前,一夥人砍倒了千手樹林裏麵的枯樹,並在樹林裏蓋了一所中專學校。隨後,中專學校出事。


    再不久,我們學校搬遷到這裏來,工人們挖平了這裏的地,並將所有的樹木全部砍倒。後來學校裏不停鬧鬼,出現一位高僧在學校裏種了一些樹,才將這些惡鬼給鎮住。


    時間順序上沒有問題,可是我心裏卻隱隱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沉思間,我已經在街道上走出了好一段距離。而就在這時,我忽然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隻見不遠處的街道上,一個穿著破爛的流浪漢,正坐在一盞路燈下,在他的四周,三三兩兩的圍著幾個人。


    這流浪漢麵前放著一個碗,碗裏是別人丟的幾枚硬幣。


    流浪漢這時從一個袋子裏取出一塊軟泥來,然後拿在手中,快速的捏成了一個泥人。捏完以後,他衝四周吆喝一聲:“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神奇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


    四周的人投去鄙夷的目光:“又是一個裝神弄鬼的神棍。”


    這時,流浪漢輕輕的將手中的泥人放到了地上,而四周忽然響起了一片震驚的呼聲。這呼聲中,甚至還帶著驚恐的慘叫聲。


    隻見流浪漢將泥人放到地上之後,那泥人先是一動不動。而這時,流浪漢嘴巴快速的蠕動起來,往泥人一指。


    那泥人瞬間發生了驚奇的事情,居然緩緩的動了,並且在一秒鍾之後,這泥人猛的一抬頭,嘴裏發出了一聲非常詭異的笑聲。


    沒等周圍的人多驚訝,流浪漢將泥人拿起,對眾人說:“都看清楚了沒,還想不想再看一遍?”


    周圍的人半響才驚醒,大叫一聲想。流浪漢輕輕推了推麵前的碗,圍觀的人立馬有人掏出了紅票子。


    這時候,我也走到那夥圍觀的人中間,默默的盯著流浪漢看。


    這個流浪漢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鬼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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