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已經離開了我們學校所在的那座城市,來到了另一座城市。


    走前,我去警局看過張遠中他們,不過話不多,隻說放寒假回家了。


    下車以後已經是晚上,這個城市比我們學校所在的城市熱鬧一些,也大了一些。雖然是晚上,走在街道上,四周卻是來來往往的行人。


    我默默的走在街頭,感歎著這座繁華而喧囂的城市。然而走著走著,前麵忽然響起了一片喧鬧聲。接著,一大夥人朝著我橫衝直撞而來。我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呢,隻見一夥人已經將我團團圍住。


    然後,這些人衝上來就是一陣暴打。不過我也不是軟柿子,自從喝了人形娃娃的**汁之後,我的*素質比以前至少好了十倍以上,普通人四五個還是奈何不了我。


    隻不過,眼前明顯不止四五個人。我剛開始還能應付,緊接著感覺密密麻麻的拳頭不停砸來,眼花繚亂,終於因為幾個疏忽被幾隻拳頭給打中。然後就悲劇了,其餘的拳頭乘我一個空擋,全部落在我的身上。


    我倒下了,再次睜開眼睛,到了一間屋子裏麵,四周全是吵鬧聲,像是在夜總會裏。


    我的身前,站著一個帶拇指粗細金項鏈的闊綽男人,他背對著我,在喝一杯咖啡。我渾身疼痛,爬了起來,立馬就是一陣*娘。


    “他娘的,你們發瘋了是吧?”


    戴金項鏈的家夥轉過頭來微笑的看著我,隻見他那張臉長的是異常的蠻橫:“兄弟別急,我手下的人抓錯人了,他們看你背著一把劍,還以為你是老狗的人。”


    劍?我愣了愣,我身上好像真的背著一把劍,不過那是桃木劍。


    頓時,我心頭奔騰起一萬個草泥馬。怎麽剛一出門,就遇到這檔子事?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端著一個盤子朝我走來,而在盤子裏麵,正放著我的背包以及桃木劍。到我麵前,女人將盤子放下,遞給我。


    這女人明顯是夜總會裏麵的,長的是不錯,不過臉上敷著厚厚的粉,讓人看了心裏不舒服。


    我伸手拿起了劍和背包,對那個戴金項鏈的家夥說:“那現在要怎麽辦?你小弟無緣無故的把我暴打一頓,難道道歉就行了?”


    戴金項鏈那家夥愣了一愣,那張臉微微抽搐了一下,不過轉眼間他又恢複了笑容:“那兄弟還想怎麽樣?”


    我說:“至少的賠償吧,一拳頭一千塊,你自己算去。”


    就在這時,我旁邊忽然蹦出一個男人來指著我大罵:“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看了看這人,隻見他身上穿著一身的勁爆裝,身高足有一米九,*長得異常結實,應該是打手之類的人物。


    然而這時,金項鏈走了上來,輕輕將他推到了一邊:“小龍,不要對客人無理。”


    金項鏈看向我,又笑了笑:“小兄弟,錢我可以賠給你,不過要看你自己能不能夠拿得到。”


    我看著他,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家夥是想要耍什麽花招,不過無妨,我可以陪他們玩玩。金項鏈看了看那個叫小龍的打手,對他說:“帶小兄弟去取錢。”


    小龍走到我麵前,很是冷酷的看了我一眼:“走。”


    他帶著我走出了屋子,我猜得沒錯,這裏果然是夜總會。隻見樓下音樂聲正大,無數暴露的女人正瘋狂的扭動著。那些身軀,讓男人向往。


    走到樓下,好幾個女人朝我身上蹭了過來。嘴裏還在嬌呼:“帥哥,一起玩玩?”


    小龍一巴掌將他們掃開:“一邊玩去。”


    而我在這時卻盯著那些女人不放,因為從他們身上,我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非常的詭異。


    走出夜總會,我再次停住了,不隻是夜總會裏麵那些人不對勁,包括這夜總會的門也非常不對勁。走遠一點回頭一看,隻見夜總會的門前一邊站著一個身穿白衣,滿臉死白的女人。


    二鬼把門?


    不過隻在瞬間,這兩女人又消失不見,變成兩個石獅。


    我轉過了頭,繼續朝前走。走出幾步,來到公路邊上,那裏停著一輛車。而我看到這輛車的時候,再次覺得不對勁。


    隻見車上透著一股陰氣,而透過這股陰氣,我頭皮都麻了。我居然看到自己坐在車上,渾身都是血。而在車上,小龍從腰部斷成了兩半。上半身正不停的掙紮著,瘋狂的嚎叫。


    這時,小龍拉開了車門。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等等,這輛車不能上。”


    小龍一臉冷酷,這冷酷是透著一股血性的冷,比張遠中那種冷更加的冷。我猜測,這家夥必然常年跟別人拚命。


    對於這樣的人,我其實並不反感。因為在監獄裏我就見識過了,那些人雖然犯下大錯,但他們絕對夠義氣。


    小龍看著我,並不說話。我在這時,走向那輛車仔細的看了起來,一邊對他說:“給我找一根木棍來,或者石塊。”


    身後傳來小龍冰冷的聲音:“你把自己當什麽了?”


    我瞪了他一眼:“*了,叫你找個東西還磨嘰,老子自己去。”


    說著,我走到一旁的草地上找到了一塊大石頭。接著我走向那輛車,一手拿著石頭狠狠一石頭砸了下去。嘭的一聲響起,石頭砸在了玻璃上。


    這聲音,終於讓小龍有了一點反應。我看到他眉頭抽搐了一下,緊接著朝我抓了過來:“你他麽是個瘋子是吧?”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扛著石頭繼續砸。狠狠的幾石頭下去,一塊車窗的玻璃瞬間碎成了一塊一塊。


    而這時,小龍從身後死死的抱住了我,我沒有理會,繼續扛著石頭砸。半響,一塊玻璃又被砸碎了。我走到車子前方,連著幾石頭下去,車窗的擋風玻璃再次破碎。


    回過頭的時候,隻見小龍滿臉大漢,那張臉上全是震驚的神情。


    因為這會他正從身後抱著我,幾乎使出了全力。他的*長的很結實,我估計能夠徒手跟狼較量。


    但是他偏偏沒有將我抱住,而且,我感覺自己根本沒用多少力氣跟他抵抗。


    小龍終於撒手了,我看到他臉上都冒出了冷汗:“你他麽的是個怪物。”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砸,不一會,所有玻璃都被砸碎了。


    這時候,我指著那輛車對小龍說:“你自己看。”


    小龍抬頭看去,臉色大變。


    眼前的這輛豪車,在轉瞬之間變成了一輛紙車。燒給死人的那種紙車。


    那輛紙車被風吹了一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小龍的臉在瞬間變得慘白,滿臉震驚的盯著。


    我對他說:“有打火機嗎?”


    小龍將打火機拿了出來,我走向紙車,打燃火機。而在那瞬間,紙車燃燒起來,夾雜著一陣爆裂聲。


    我走回來,將火機交到小龍的手裏,他在這時猛吸了一口冷氣,低頭愣愣的看著我。


    我對他說:“要是剛剛我們兩個上了這輛車,現在早已經死翹翹了。”


    小龍滿臉驚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沒回答他,而是看向身後的夜總會大門。透過那扇門看向屋裏頭,隱約可以看到無數的人影正瘋狂的扭動著。而那些人影是那麽的奇怪,詭異。


    看向大門前的兩個石獅,隱隱約約感覺這石獅也在盯著我看。而且,是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神。


    回過頭來,那輛紙車已經燃燒殆盡。


    我對小龍說:“愣著幹嘛,我還等著用錢,趕緊帶我拿錢去。”


    小龍沒動,那張冷酷的臉上此刻出現了一絲的非常奇怪的表情,像是謹慎。他掏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之後,這才帶著我朝街邊走去。


    我們上了一輛出租車,車剛開,我看到金項鏈從夜總會裏麵跑了出來,那張蠻橫的臉上,這時沒有一絲的笑容。


    下車時,小龍帶我到了一間別墅前,又對我說:“錢就在樓上,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去拿。”


    我盯著這別墅看了一眼,眉頭立馬皺了起來。這別墅明顯也不對勁,不過相比於之前的紙車和夜總會手法低級得多。站在別墅前,我微微的皺著眉頭。


    我明白了,這金項鏈原來是在試探我呢。


    這棟別墅裏麵,應該有一隻看門鬼。而且,還是一隻並不厲害的看門鬼。鬼術中記載,有些玄門人士會收小鬼看家護院。隻要供其香火不斷,這些小鬼在看家護院的同時,還可以吃香火修煉,所以是人鬼共利,互不侵犯。


    雖然明白了金項鏈的意思,不過這會我沒想拆穿他。看著眼前的別墅,我衝小龍笑了笑,然後說:“好啊,不過萬一我把錢全拿了怎麽辦?”


    小龍語氣冰冷:“能拿多少全是你的。”


    我賊笑了兩聲,然後走向別墅。


    推開門,隻見屋裏果然陰森森的。而且,這屋裏頭的東西看上去全部都無比的老舊。屋子裏沒有燈光,但隱隱約約可以見到一個大廳,大廳裏麵擺著一張沙發。


    而在這些沙發的旁邊,有一條樓梯。


    沙發隻能看到一個輪廓而已,但給我的感覺,這沙發上麵全部都坐著人,這時正回頭看我。甚至,在對我微笑。


    我走進了屋裏,身後的屋門吱呀一聲,自動關上了。隨著門嘭的一聲,屋裏徹底的變得一片漆黑。


    我掏出手機出來照亮,但手機光過於微弱,照不出一米的距離。


    而就在這一米的範圍內,居然出現了一個老太婆。那老太婆閉著眼睛,杵著一條拐棍朝我走了過來,速度快的嚇人。


    老太婆的臉,已經爛掉了大半,幾條蛆蟲在他臉上鑽來鑽去。


    走到我麵前,老太婆猛的抬頭看著我說:“小夥子啊,我的眼睛找不到了,你能幫我找找嗎?”


    我低頭看著老太婆,沒有後退:“婆婆,你的眼睛是怎麽樣的呢?在哪裏弄丟的啊。”


    老太婆伸出一隻手來,往自己的眼睛扣去。很快,她將她另一隻眼珠子挖了下來。然後攤在手裏說:“我另一隻眼睛跟這隻一樣,小夥子,你幫我找一找吧。”


    隨後,這老太婆直接將眼珠子遞到我手裏。我沒有縮手,而是接下了那隻眼珠子。低頭一看,隻見那眼珠子跟死魚眼一樣,正瞪著我呢。


    我將眼珠子往旁邊一甩:“阿婆,我隻是隨便問問,我現在忙著呢,你時間給你找眼睛,你自己去吧。”


    說完,我繞過她往前走。而剛走出兩步,我感到身後有東西撲上來,於是一轉身猛的一打鬼鞭抽過去。我的身後響起了一聲慘叫聲,然後老太婆消失不見了。


    我沒有理會,而是走向了那些沙發。手機光線很弱,隱隱約約照到了沙發。我往沙發一看,沙發上果真坐著幾個人。


    這幾個人全部都一動不動,反臉看著我。給人的感覺,很像是雕塑。


    我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你們好。”


    然後我回過頭,朝著樓梯走去。操蛋了,這金項鏈這別墅裏怎麽這麽多鬼?


    我沒有理會沙發上那些鬼,很快走到了樓梯口。而我抬頭看去時,隻見樓梯口拐角處有一根房梁。四周很黑,那房梁也看不太清楚。隻隱隱約約,看到那裏橫著什麽東西。


    接著,我順著那房梁往下看。突然間也被嚇到了,那房梁上懸著一根繩子,正有個人一動不動的吊在那裏呢。


    我頭皮麻了一會,這才回過神來,控製住自己的心跳。


    冷靜一會,我往樓梯口走去,上了樓梯,懸在房梁上的那個人離我越來越近。接著,我走到了他的腳底下。抬頭一看,懸在房梁上的是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


    這一刻,她舌頭都快伸到*口了,她低著頭嘴裏發出一陣含糊的聲音:“我好痛苦啊。”


    我說:“嗯,看你這姿勢我也知道你很痛苦,你繼續吧,不打擾你。”


    接著,我繼續朝樓梯上方走。剛走出幾步,忽然間,我手機照到了一堆頭發。我用手機順著這堆頭發往上照,結果我照到了一顆人頭,女人的人頭。


    這女人趴在樓梯上,似乎正在順著樓梯往下爬呢。此刻,他的腦袋就在我腳下。他忽然抬起頭來,朝我伸出了手:“求求你,扶我起來。”


    我矮下身去,真的將他扶了起來。然後這女鬼靠在我身上:“我的腳斷了,求求你幫我看看好不好。”


    我對她說:“沒空。”


    女鬼又對我說:“我的頭好癢啊,怎麽辦怎麽辦。”


    然後他伸手去抓自己的腦袋,抓一下又抓下一把的頭發來。連著抓了四五下,那顆腦袋完完全全的被他抓成了一堆爛肉。


    她用沾滿爛肉的手伸向我:“我好痛苦啊。”


    那是一隻白森森的手,手如同雞爪子一般。


    我看著那隻手伸向我,微微後退了一步,然後一腳朝前踹去:“讓一邊去,我忙著呢。”


    一腳踹過去,那女人一下子倒在地上,嘴裏發出一聲慘叫。而我看到,她腦袋歪到了一邊,脖子的部位似乎斷裂了。


    我沒有理會,繼續往樓梯上麵走。


    一口氣上了二樓,再沒有遇到任何不對勁的東西,隻是這二樓更加的黑,更加的陰森。二樓樓梯口的位置有一麵整容鏡,我直接從鏡子前跑了過去。


    然後,我又快步的退了回來。站在鏡子前,我猛的一回頭,愣住了。


    鏡子裏,我看到了自己的臉。隻是鏡子裏麵我自己的臉居然變成了綠色,而自己的臉上居然掛著兩條血淚。


    我伸手擦了擦鏡子,鏡子中自己居然紋絲不動。我後退了一步,鏡子中的自己忽然動了,居然拿著一把木梳在輕輕的梳頭發。


    我一拳頭朝鏡子砸去,鏡子被砸的四分五裂。


    這二樓明顯比一樓更加的詭異,我這會當真有點納悶了,這金項鏈究竟是什麽人?


    別墅就兩層,已經沒有繼續往上的樓梯。這時,我沿著走道走了起來。走道裏黑漆漆的,不過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前麵有什麽東西在動。


    我拿手機照著亮,快速的朝前走。而走著走著,前麵再次出現個人。那人蹲在地上,低著頭,渾身縮成了一團。隱約,我聽到一陣輕微的哭聲。


    沒有理會,我繼續走。


    當我從那個蹲在地上的人旁邊走過的時候,我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發現他整張臉都被頭發遮住了,卻從頭發縫隙間露出一隻翻著白眼的眼睛。


    而這時,他不再哭了,反而發出一陣陣的詭異的笑聲。


    我皺了皺眉,繼續往走道盡頭走去。我看見一間打開著的房間,走進去之後看到了一個大箱子,那箱子裏麵果真裝著一箱子的前。我伸手去提那隻箱子,發現箱子異常的沉重,於是幹脆伸出手去抓了一大把,然後扭頭走出了別墅。


    一路上,小鬼們紛紛出現,不過我完全沒把他們當回事,直接從他們旁邊走過。


    打開別墅的大門,我看到小龍站在草地上,滿臉驚訝的看著我。我將錢塞進背包裏,然後順著階梯走下,拍了拍他的*:“走了。”


    小龍仍舊有些震驚,從他臉上的表情我也看出來了,原來這些家夥真的是準備整我,八成他壓根沒想到我會從裏麵走出來吧。


    眼見小龍有些發愣,我故意裝著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小龍,你怎麽了啊?”


    小龍打了個哆嗦,那張臉馬上又恢複了冷酷:“沒,沒什麽,你找到錢了嗎?”


    我故作疑惑的說:“找到了啊,一個鐵箱子裝著,我本想把鐵箱子一起扛走的,他娘的太重了。”


    小龍臉都白了:“那裏沒在別墅裏遇到什麽不對勁的是事嗎?”


    我故意縮了縮身子:“你別嚇我,這別墅裏麵有不對勁的東西嗎?”


    小龍的臉在抽出:“沒,沒有。”


    我說:“說說唄,究竟有什麽?”


    小龍死勁搖頭:“沒,絕對沒有。”


    說完,他轉身朝別墅鐵大門走去。我跟在他身後,很快來到了外麵的街道上。而這一路上,我看到小龍一直在擦冷汗。上車以後,我故意碰了碰他,故作不解的說:“小龍,你這是怎麽了,生病了嗎?”


    小龍說沒,然後掏出一支煙點上。


    不久,車停下了,我走下車來,發現我們沒有回到那個夜總會,而是來到了另一個別墅前。這別墅跟之前那別墅有明顯的區別,裏麵燈光大亮,小龍走在前麵朝著裏麵走去。


    我站住了腳,沒繼續往前走。小龍回過頭來,對我說:“我們老板找你有事,請你到裏麵坐坐。”


    我冷笑了一聲,不再客氣:“又想讓我去找錢?”


    小龍瞬間低下了頭:“不好意思,我們老板隻是想試試你的身手而已,要知道你是個高人,我們絕對不會這麽做的。”


    我看了他一眼,心裏稍微一沉思,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我想到了我還得尋找玄門三寶,這會我是既沒有人也沒有錢,光靠我一個人的力量,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去了。我現在需要找到人幫忙,特別是有勢力的人幫忙。


    見我走進別墅,小龍在我身後跟了上來。


    我們穿過一片草地,路過一個遊泳池,來到了別墅的正門前。進入屋裏,我果然看到了金項鏈。此刻,他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見我進屋,他站了起來連忙迎上來。


    這家夥的臉仍舊是那個樣子,長得異常的蠻橫。我對他沒有一絲客氣,冷著一張臉。


    他湊了上來,笑嗬嗬的喊了一聲:“小兄弟。”


    我將腦袋轉向了一邊,沒理他。他又走了過來,繼續笑嗬嗬的看著我:“小兄弟。”


    我再次將腦袋轉向一邊,對他說:“沒什麽事的話,我要走了。”


    “別。”金項鏈居然直接拉住了我的胳膊,我轉頭看去,金項鏈臉上的笑容沒有了,臉色有些低沉:“小兄弟不能走啊,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我愣了愣:“找我?你們找我幹啥?”


    金項鏈將腦袋歪到了一邊,開始歎氣:“我們也找過別人,隻是都沒有找到像小兄弟這樣的高人啊。”


    金項鏈越說越激動:“其實我騙了你,我下麵的小弟確實看到你身上有劍,不過他們一眼就看出那是桃木劍,我讓他們把你捉回來的。你醒了以後,我讓他們帶你去那棟鬼別墅,那裏很久以前死過一些人,一個道士把鬼全部封印在別墅裏,我把那裏當成了我的藏金庫。”


    我看了他一眼:“我明白了,原來從頭到尾你都在拿我耍著玩呢?”


    金項鏈歎了口氣:“還望小兄弟見諒。”


    我拍了拍他的*:“你以為老子是那麽小氣的人嗎?有什麽屁事,快說。”


    金項鏈一愣,而旁邊的小龍率先說了起來。


    幾個月前,發生了一樁事情。金項鏈的母親在死了之後,忽然間又爬了起來,並且出現在了金項鏈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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