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混混,壓根不是人。


    在這一刻,這些混混渾然如同野獸。手揮動間,女孩身上的衣服轉瞬間被撕了個稀巴爛。


    那個女孩躺在地上,雙眼瞪著,眼裏露出了無助。一個混混撕開她身上的衣服之後,突然壓到她身上去,嘴裏發出無比興奮的呼聲。


    隨後,這混混伸手往自己下身摸去。


    我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使出了渾身力氣,瘋狂了衝進了巷道裏。隻怕是再晚一步,這女生就要被糟蹋了。


    當我快要跑到他們麵前,這夥混混發現了我。不過趴在女孩身上那個混混動作沒停,他繼續在解自己的皮帶。而他身旁的幾個混混站了起來,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在這一刻,眼睛死死的盯著趴在女孩身上那個混混,完全無視其他人。當他們朝我撲過來的時候,我直接用*和他們對撞。


    開什麽玩笑,我的力量比起小龍來差了一些,但是對付眼前這些混混卻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轉眼間,第一個撲向我的人直接被我撞上。他*沒有絲毫停頓,直接被我撞出六七米遠。


    接下來,其餘的幾個混混一同撞到我的身上。不過在我野蠻的撞擊之下,這些人同樣被撞的倒飛出去,慘叫聲響起一片。


    而就在這時,趴在女孩身上的那個混混皮帶似乎徹底解開了,他正準備將自己的東西掏出來。我在這時瘋狂的衝到了他的旁邊,然後狠狠一腳踹到他的臉上。這個人,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直接被我踢的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


    落地以後,他捂住自己的脖子抽搐不停,這時候嘴裏才發出慘叫聲。


    這時,四周的混混再一次圍了上來。我一腳一個,直接將他們踢翻在地。倒地之後,所有人都在掙紮,卻死活爬不起來。


    我的腳旁,那個女孩爬了起來,正抱住身子蹲在地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撕爛了,一塊布也沒留下。我在這時脫下自己的外套遞了過去。


    天氣很冷,衣服剛一脫,一股徹骨的寒意就襲上心頭。


    轉過頭,女孩已經用衣服遮住了自己的敏感部位,不過隻遮住下半身,沒遮住上半身。我猛的又從一個混混身上扯下來一件衣服,然後繼續遞給女孩。女孩穿上以後,我回過頭看了她一眼,隻見她目光在閃爍。


    於是,我矮下身子,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順勢一腳朝旁邊一個混混踢去。


    仔細看了看,這混混此刻臉果然是綠色的,嘴裏還長出獠牙。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已經變成了僵屍。


    不過,是非常低級的僵屍。依照我的估計,他們很可能隻是中了屍毒,而變成這樣一副模樣。


    想到這裏,我心中頓了頓,隱隱覺得有些奇怪。


    這些混混不足為患,他們中了屍毒,不出幾天自己就會死,我沒再理會他們,而是抱著女孩一步步朝著餐館走去。


    路上,這女孩將雙手伸進我*口,*卻在一陣陣發抖。我安慰了她一句:“很快就到了。”


    低頭看了她一眼,隻見她此刻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白兔,那般楚楚可憐。這模樣,與之前她在餐館裏用異術收拾桌子的樣子,差的實在是太遠了。我有點驚奇,他們的異術很讓我震驚,可為什麽本身卻如此的弱?


    來到餐館裏,餐館的老板正一臉擔憂的在門口張望著。當他看到我抱著女服務員來到門口的時候,這老板滿臉的詫異,站在原地愣神。


    我抱著女孩一路走進了廚房,老板則一言不發的在後麵跟著。


    進入廚房裏,稍微感覺暖和了一些。旁邊有張沙發,我走過去將她放在了沙發上,這才撒了手。老板撲了上來,緊張的問道:“怎麽回事?”


    女孩的聲音有些微弱,小聲的說了起來。我在一旁聽著,始終沉默。當女孩說到那些混混變成僵屍的時候,這老板突然皺起了眉頭:“那夥混混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麽變成了僵屍?看來,一定是有玄門人士在做手腳,八成是他們找到我們了,看來這地方待不下去了。”


    我不解的問:“你們有仇家嗎?”


    老板點頭,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我聽了之後,猛然醒悟。


    老板和女服務員是兩父女,他們原本是煙會的人。這煙會,也是玄門中的一個小門派。跟鬼術門一樣,因為門派太小,且不宣傳,所以世上沒有幾個知道的。


    其實,玄門中除了茅山、龍虎山這些正宗的道教以外,還有著許許多多的旁門支派。在道教人士眼裏,這些支派簡直是不入流。但是每個支派,都有每個支派的特點。就比如我之氣遭遇的紙術,如果這紙術再強大一些,世人又有幾個敢招惹?


    這煙會同樣是一個小支派,不過他們門派很亂,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在內鬥,最終這兩父女才逃了出來,準備找個地方隱居。


    所謂的煙會,手法也是非常奇特。他們可以調製不同的材料,燒出各種不同的煙來。每一種煙作用不一,燃燒之時煙霧飄蕩,他們則念著不同的咒語,控製四周的東西。


    這手法很神奇,不過也有限製,那就是控製範圍很小,而且速度很慢。


    我明白了過來:“你們兩個逃了出來,隻怕煙會的人還在追殺你們吧。”


    飯店老板歎了口氣:“是啊,我們是逃出來的,按照煙會的規矩,隻有死路一條。所以,現在我們是東躲**,但還是躲不了啊,煙會的人追蹤術非常厲害,即便我們躲到了天涯海角,他們也能將我們找到。”


    說到這,老板抬頭看了我一眼:“小兄弟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閨女可就.”


    我搖了搖頭:“路見不平而已,不必客氣。”


    老板反複打量我:“我看小兄弟也不是普通人,你也是一個人嗎?”


    我點了點頭:“嗯,一個人。”


    在這瞬間,老板的臉色忽然露出欣喜:“那這樣吧,咱們結伴同行,怎麽樣?”


    我有些猶豫,老板又說:“還有,我正想給閨女找個婆家,小兄弟有情有義,又救了我閨女.”


    我打斷了他:“不不不,這個我不敢想。”


    老板突然一手抓住我的脖子,然後將臉湊了過來:“你要是跟我閨女在一起了,我把煙術傳給你。”


    這家夥的臉,這一刻離我實在是有點近。在他說話的時候,我聞到了一大股的口臭,不過我並不反感。


    當我聽到煙術兩個字的時候,心中咯噔一聲,有些反應不過來:“真的?”


    老板拍了拍我的*:“當然是真的,你跟我女兒在一起,我就是你老丈人,現在我們也是無依無靠,不把煙術傳給你還傳給誰。”


    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自覺的轉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女孩。這女孩長得不錯,而且還會煙術,並且還會做飯,要是真找她做老婆,倒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我還是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怎的,我心裏似乎有什麽東西沒有放下。在這一瞬間,程可嫣、李菲以及醜女劉豔華的臉都在我眼前浮現。


    想了一想,我對老板說:“女婿的事咱們再說吧,不過我可以跟你們在一起。我出來,是去尋找一些東西的,你們是老江湖,跟著你們可能更容易找到一些。”


    老板皺了皺眉頭,好半響才歎了一聲說:“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我給你時間。不過,你要找的究竟是什麽?”


    我說:“玄門三寶,還有極陰之血。”


    老頭再次皺眉頭:“玄門三寶?小夥子,你可搞清楚情況沒,這玄門三寶雖然是寶,但是想得到它們,是必須付出慘重代價的。即便得到了,你也會一輩子不得安心。還有,你找極****血幹啥?”


    我搖了搖頭:“我能告訴你的就這麽多,至於是做什麽,暫時不能說。”


    廚房的後麵就是兩父女的住處,我走到了沙發邊上,將沙發上的女孩抱了起來,朝著後屋走去。女孩很是聽話的撲進我的懷裏,我在朝前走的時候,她輕聲在我耳邊說:“為什麽你不答應我父親,你不喜歡我嗎?”


    我愣了愣,從沒見過這麽直接的女孩,頓時感到一陣羞澀。我說:“不是不喜歡,隻是還沒適應。”


    進入屋子,我將女孩放下,隨後轉身出了門。半響,屋裏頭的女孩換好了衣服將門打開了。這時她穿了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上身穿著一件羽絨服。我才發現,她換上常人的衣服之後,居然這麽好看。


    身材很好,而且長得不差。我估計,跟程可嫣都有的一比。隻是他比程可嫣更加的年輕,而且那雙眼睛很清澈,給人一種非常純的感覺,也更加動人了。


    我盯著女孩,愣神了。她突然瞪了我一眼:“看什麽看,流氓。”


    我一下子驚醒,連忙將目光移到了一邊:“喂喂,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麽稱呼你們呢。”


    “我叫王敏,你呢?”


    我憋了她一眼:“這名字挺俗,我叫李曦。”


    “也俗。”說完,她走進廚房。


    她父親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就不要說名字了吧,你叫我王叔就好。”


    我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不過旋即我又想到一個名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王叔,隔壁王叔嗎?


    他們兩父女果真在收拾東西了,我也連忙上去幫忙。一會的功夫,冰箱裏的幾塊肉,連同屋子裏的衣服等物品全部都已經收拾好。


    我在這時苦逼的做起了苦力,得幫他們搬東西。東西收拾完以後,王叔開來了一輛大貨車,我挨著當起了搬運工,將床和衣櫃什麽的一個一個抬了上去。話說,這會我力氣雖然大,可是這樣做苦力,真的不行啊。


    忙活到了淩晨,東西終於搬完了。王叔發了一條短信給房東,然後關上燈,接著關上門,便開著車帶著我們離開了這裏。


    這期間其實我很想問王叔一個問題,不過忍著了。眼見王叔搬家搬的這麽急,我想問那夥煙會的人,真的很厲害嗎?要真是那麽厲害,我倒是有點想會會他們了。


    貨車在公路上疾馳,眨眼的功夫我們就到了城市的另一頭。我往身後看了看,確定沒有任何車或者人跟著。


    然後,天亮之前我們就一直待在車上,天亮以後王叔去找了一家門麵,並迅速的租了下來,門麵租到以後,我們再迅速的將貨車上的東西搬下。一直忙活到了下午,我幾乎站著都能睡的著了。


    大冬天的,我卻搞得一身大汗。最可恥的是,王敏這會居然如同工頭一般,對我指手畫腳:“喂,這個東西貴重的很,輕著點。”


    “喂,這個東西不是這麽放的。”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王敏更得勁了。她走到我麵前,叉起了腰:“你想怎麽著?想打我嗎?”


    我吞了一口苦水,繼續搬東西。這王敏的性格,倒是有點像李菲,我估計八成也是嬌生慣養出來的。


    終於,東西搬完了,床鋪也鋪好了。讓我有些難以忍受的結果是,最終我跟王叔一個房間,並且王叔還讓我跟他睡一張床。我當時就猛的一搖頭:“不了,我不習慣跟別人住,別說跟別人睡一張床了,而且還是個中年男人。”


    王叔盯著我看:“怎麽著,怎麽著?中年男人怎麽了?”


    我說:“我閉嘴,我自己想辦法吧。”


    最後我找了幾塊木板,用幾塊大石頭墊著,在地上搭了個床鋪。然後,我猛的躺在床上,一覺睡到了半夜。


    醒過來的時候,王叔他們還在外麵忙活。我肚子有些餓了,便走出了屋子。


    正巧,王敏正在廚房裏忙碌。這時,他點著一隻木棍,煙霧正在飄蕩,而廚房裏那些碗具這時正自己移動著,很快就在碗架上放得整整齊齊。


    我走到王敏的身後,指著他手裏的木棍說:“這是什麽煙?”


    王敏轉頭拍了拍我的腦袋:“傻子,這不是煙,這是香,燒出來的才是煙。”


    我頓時無語:“我餓了。”


    王敏說:“你這個笨蛋,吃飯都不知道起床,我就知道你餓了。”


    說著,他端起一個碗遞到我手裏,碗裏的飯居然還是熱乎的。在這瞬間,我感覺心中一熱。然後,我愣愣的將碗接了過來。


    王敏又拍了拍我的腦袋:“你是不是又傻了?”


    我說沒,然後悶頭吃飯。吃著吃著,我忽然聞到一股肉香味,實在是太香了。聞的我直流口水。


    我聞著肉香味走了起來,最終發現廚房後麵有道門,王叔正在門外煮什麽東西呢。


    我走了出去,往鍋子裏一看。


    猛的,我胃裏一陣翻騰,差點嘔吐出來。


    隻見那鍋子裏麵,居然飄著幾隻人手和人腳,約莫還可以看見一隻*。


    這鍋裏煮的,是人肉。


    鍋子,是一口大鍋,足可以放下半個人。鍋子下麵燒著煤火,王叔正拿著一根大木棍在攪動鍋子裏的肉塊。


    我在這瞬間,腦海裏浮現出人肉叉燒包的劇情來。心裏猛的一驚,這王叔莫不會跟電影裏那個變態老板一樣,是賣人肉的?


    想起我之前在小飯館裏吃了那麽多次飯,其中好幾次都點了肉。我這胃裏,立馬就跟漲了洪水一般,翻江倒海。


    然後我整個人都懵了,再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碗,心裏再次咯噔一聲。


    我說我剛剛起床,王敏就能給我送來熱騰騰的飯菜,原來是王叔一直在煮著呢。


    瞬間,我這雙腳就跟灌了鉛一般沉重無比,雙腿發軟,直接蹲在地上一陣陣嘔吐起來。手裏的碗,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打翻在地。


    然後,我剛剛吃進肚子裏的飯,在我一陣狂吐之後,全部又吐了出來。有點不小心,其中一口還吐在了碗裏。我盯著碗看了一眼,看到了自己的嘔吐物,整個人腦子再次一懵,哇啦一聲又吐了起來。


    不知道吐了多久,我感覺自己都要吐虛脫了。緩緩抬起頭,才發現王敏和王叔兩個都站在我旁邊。


    “他怎麽了?”王敏緊張的問她父親。


    王叔則是盯著皺眉:“這小子不會是吃錯什麽東西了吧。”


    王敏搖了搖頭:“沒有啊,就是吃我們平時吃的東西而已。”


    我抬頭看了王敏一眼,整個人再次覺得眼前一黑。這小妞長得是不錯,真沒想到她居然是吃死人肉長大的。原本我還對她有些好感,此刻隻覺得她異常恐怖。


    王敏看到我再次反胃欲吐,忙走過來拍了拍我的*:“你沒事吧。”


    我猛的一抬頭看到了她,一愣神,隨後一種逃跑的**升起,趕忙一撒腿跑開。


    “喂,你到底怎麽了?”


    我一直跑到離他們十來米遠的地方才停下,然後反臉對他們說:“你們別過來,不要靠近我。”


    說話間,我蹲在地上又嘔吐了一會,這才覺得心頭舒坦點。其實如果光是看到死人肉,我也不會這麽反感的,關鍵是丫的跟他們在一起這麽久了,誰知道自己吃沒吃過。


    這會,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趕緊撤。


    王敏似乎有些委屈,她憋著嘴站在原地,就這麽盯著我看。而王叔似乎明白了過來,他一邊看向那口大鍋,一邊看向我。然而他沒跟我解釋什麽,而是搖了搖頭帶著王敏走開了。


    見此一幕,我還有些納悶。難道,他們連解釋也不想向我解釋了麽?看來我猜對了,這兩父子就是吃死人肉。


    眼見他們走進屋裏,我也一撒腿跑進了自己的屋子,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可正收拾著,門開了,王敏走進了屋裏來。我反臉看了她一眼,更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收拾完畢,我背起了背包準備走人。


    王敏突然叫住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們沒吃過死人肉,也沒拿這些肉賣給別人吃過。”


    我站住了,轉過身去看著王敏:“你覺得我會信嗎?”


    王敏說:“我就知道你不會信,我父親都說這事解釋不清楚了。”


    我說:“那好,你告訴我,你老爹煮死人肉幹什麽?還有,這些死人肉哪裏來的?”


    王敏看著我,一臉的委屈,卻不說話。我看著她,眉頭再次皺了起來:“怎麽?不說話是嗎?是在默認嗎?還是不知道怎麽把這個慌撒下去了?”


    “你根本不信任我。”王敏說了這句話,轉身走了。


    我沒去追她,而是背著背包也朝屋外走去。路過廚房的時候,看見王叔正在砧板上剁肉。我心裏再次犯起惡心,看也不想看他,直接走出廚房。


    王叔叫了我一聲:“李曦,能最後聽我一句話嗎?”


    我站住腳,頭也不回:“說。”


    王叔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每個人都有逼不得已的時候,你說說,當我們走投無路了,是不是要去做一些我們不想做的事情?”


    我仍舊沒回頭:“說完了嗎?”


    身後的王叔沉默,等我走出幾步之後,他又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我們,有時候需要作出選擇。有的時候,為了一些東西,我們可以選擇去死。”


    我最後走出了餐館,頭也不回。而走在街道上,我腦子有些亂。特別是,當我想起王敏說的那句話:“你根本不相信我。”


    不知道怎麽的,一想到這句話,我總覺得自己弄錯了什麽。我沒回頭,繼續往前走。


    原本已經安定下來的心,這一刻又一次浮動起來,我又不知道該去哪裏了。沒有多少時間就要過年了,這陣子冷,街道上沒幾個人。


    我最終找了一家旅館將就了一晚上,隨後的幾天裏,我在街上四處流浪。終於體會到了一個人的艱辛,我來找玄門三寶,可是這會我全無頭緒,壓根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下手。


    這會,父母也是音訊全無,我瞬間覺得整個世界空蕩蕩的。


    我在街道上走了起來,漫無目的的走。而走著走著,我再次來到了王叔的那間小餐館門口。一走到這,我整個人突然就醒了。轉頭一看,餐館的門居然緊閉著。我愣了愣神,心中出現一絲驚慌。


    我不自覺的朝餐館門口走去,並伸手將門推開。門沒鎖,輕輕鬆鬆就被我給推開了。


    然後,我看到屋子裏的擺設居然跟我走的當天一模一樣,什麽都沒有動過。我心中再次感到驚慌,有種不祥的念頭出現在腦海。


    我繼續朝裏走,一直走到了廚房。忽然,我看到王敏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做著什麽活。我愣了愣:“你們沒事吧?”


    王敏一抬頭看到了我,臉色大喜:“你回來了?”


    我說:“我回來個p,我是路過這看到門關著,還以為你們死了呢。”


    王敏說:“你是傻瓜啊,我們剛到這裏呢,怎麽可能馬上就開門迎客,起碼得準備準備。我看你分明就是擔心我。”


    我惡狠狠的一咬牙:“我沒有。”


    說話間,後門開了,王叔一矮身鑽了進來。他看了我一眼,良久才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等等。”我還想解釋什麽,王叔走過來拉起我的手臂朝後門走去。


    後門打開,我看到那口鍋仍舊放在那裏。而此刻,火仍舊還在燒著,那鍋裏麵厚厚的是一層屍油。王叔指著那口鍋,對我說:“你看好。”


    我有些疑惑,但還是盯著鍋子看著。


    就在這時,我看到那口鍋子裏那些屍油慢慢動了起來,居然組成了一個人形。


    隨後,這個人形在鍋子裏麵舞動了起來。慢慢浮現出鼻子眼睛嘴巴,我猛然一驚,油鍋裏爬出一個白森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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