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謝老五嘿嘿的笑了兩聲:“老小子,你管我那麽多幹什麽?你敢不敢賭?”


    謝老五猶豫了一下,說:“好,我就跟你賭,但是你小子不要瞎胡鬧,這真不是開玩笑的,你一個普通人.”


    話還沒說完呢,謝老五忽然不說話了,他張大了嘴巴,滿臉震驚的看著我。我在這時從背包裏掏出一張紙人來,然後扔到地上,這紙人又爬了起來,衝謝老五嘿嘿一笑。


    謝老五臉色刷一下白了,滿是震驚的死死的盯著我不放。


    我在這時又解除了紙術,紙人瞬間軟軟滑落在地。隨後,我將紙人放進背包裏,謝老五渾身一哆嗦,嘴巴張大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拍了拍謝老五的*:“你怎麽了?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謝老五醒過神來,正想說什麽,我又說:“廢話不多說,你那單子是什麽,趕緊說,別耽誤時間。”


    謝老五坐在了椅子上,擦了一把汗,緩緩說了起來。


    原來,就在前不久,這條街道上的一個蠟像館裏死了一個人。如果死的很普通,謝老五也不會出現在這了。關鍵的是,這個人死的太奇怪了。


    蠟像館裏擺滿了蠟像,這個人死亡的時候,被發現跪在一排蠟像前麵,用一把桃木劍插進肚子裏。並且,這桃木劍還在腹部轉了一圈,把這人的整個腹部都給切開。


    除此以外,這個人渾身上下還布滿了其餘各種奇怪的傷痕,傷痕全部是桃木劍的劍尖紮出來的。這個人被發現的時候,腹部裏麵的內髒全部都流出了體外。那腸子,居然反拉過來,纏在他脖子上。


    當警察趕到蠟像館的時候,包括這些警察在內,所有人都趕到一陣頭皮發麻。


    更加讓人感到恐懼的是,這個人身上所有的傷痕都表明,這個人是自殺。


    也就是說,這個人自己用一把桃木劍插進自己的肚子,隨後又將腸子扯出來,掛在自己的脖子上。


    警察們眼見這一幕,紛紛逃了。不久,案子以自殺草草了結。


    可是,這個結果怎麽可能讓死者的家人信服?死者的家人一口咬定,死者一定是被害死的。而且他看到死者跪在一排蠟像前麵,更是覺得這蠟像館裏鬼氣森森,隻怕是那些蠟像在作怪。


    於是,他們找到了謝老五。


    “我來這也半個月了,每天在蠟像館裏轉悠,可是這蠟像館根本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那些蠟像也很普通。”謝老五皺起了眉頭。


    聽謝老五說著,我腦子不自覺閃過那個畫麵來。自殺很常見,許多人自殺的時候,都會選擇安樂死,比如說炭燒,比如說吃安眠藥,比如說跳樓。


    跳樓的話雖然會感到一陣恐懼,但是時間不長,僅僅幾秒鍾的痛苦而已。


    而謝老五剛剛說的這個死者,居然會選擇一把桃木劍切腹。桃木劍不比鐵劍,桃木劍很鈍,這也意味著他在切腹的時候,會承受更多的痛苦。更加恐怖的是,他居然會拉住自己的腸子,纏在自己的脖子上。


    這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而一個自殺的人,他隻是想結束自己的生命而已,絕對不會是想著去承受痛苦。


    我瞬間感覺頭皮都麻了,這真的是自殺嗎?


    還有,這個人居然會跪在一排蠟像前麵,從這裏也能看出這事非常詭異。


    謝老五說到這,我沒有再聽下去,自顧自的背起背包,然後說:“地址。”


    謝老五抽出筆來,準備寫,他猶豫了一下:“算了,我們一起去。”


    接著,我們把花圈店的門給關上了。十五分鍾以後,我們來到了離花圈店大概兩條街距離的一間蠟像館門前。謝老五停下,用下巴指了指。


    此時,這蠟像館被拉上了封條,我抬頭看向蠟像館的門,隻見那門上貼著無比詭異的畫像。畫像中正是畫著幾尊蠟像,那蠟像就跟大活人一個樣,隻是那臉非常的可怕。


    我走向了那扇門,輕輕將門推開。蠟像館裏沒開燈,大白天的,裏麵黑乎乎一片,隻隱隱約約看到裏麵四處站著一些人,正是那些幾乎跟真人無異的蠟像。


    我走了進去,路過那一尊尊的蠟像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之下,我心裏也不由得咯噔一聲。這些蠟像,做的實在是太精細了,當真跟真人一模一樣。我看到的是一尊女蠟像,這蠟像臉上的表情自然,帶著一絲微笑,隻是那眼珠子一動不動,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我有種感覺,這些蠟像隨時都可能活過來。


    走了一會,我見到一排的蠟像,那一排蠟像,全部是身材高挑的都市美女,足有四五尊。謝老五指著幾尊蠟像麵前的空地說:“那人就是死在這。”


    我聽後點頭,視線不由得在幾尊蠟像上移動了起來。這幾尊美女蠟像,全部都長得異常美麗,而且我感覺到一陣熟悉,很可能是電視上某些電影明星。美女臉上全部都帶著笑容,笑容很親和。


    我看向四周,就在這空地不遠處,至少還擺放著不下五排蠟像,大人小孩各種蠟像都有。而在那空地之上,還有著一大塊明顯的血跡。


    忽然,我收回了目光,心裏猛的一沉。剛剛我仔細看過了,這些蠟像沒有任何問題,隻是普通的蠟像而已。我不由得有些犯愁了,看來我跟謝老五打賭,八成是要輸了。


    可是我又一抬頭間,忽然感到一陣不對勁。


    我發現,這些蠟像的眼神怎麽他娘的這麽奇怪呢?


    隻見這些蠟像的眼睛,有的是正視前方,有的是看向左邊,有的是低頭斜視。而我讓人毛骨悚然的是,我發現這些蠟像居然全部是盯著同一個地方。


    瞬間,這股不對勁的感覺更加強烈了。我隨意的走向了其中一尊蠟像,走近了一些,發現這蠟像的表情居然也有些詭異。我走到蠟像旁邊,就感覺這蠟像當真是一個大活人一樣。


    我將自己的腦袋跟蠟像的腦袋靠在了一起,然後順著蠟像的目光看過去。結果,我發現這尊蠟像正好盯著那個死者自殺的那塊空地。


    接著,我走到了這塊空地裏。


    猛然之間,我渾身的汗毛一根一根的豎了起來。因為我站在那人自殺的位置往四周看去的時候,我發現.


    我發現整個蠟像館的所有蠟像,眼睛都正好齊刷刷的盯著我。


    不是一尊蠟像,也不是一排蠟像,而是整個蠟像館的所有蠟像,恰好全部盯著同一個位置,那便是我此時所站立的死者自殺的位置。


    我被這一幕驚到,忍不住縮回來兩步。謝老五估計是瞧見我模樣有些怪異,他也朝那個位置走了過去。結果他轉頭朝四周一看,整個人也是飛速的一縮。


    然後我們兩個就這麽站在原地,愣了好半響。


    眼睛是非常奇妙的東西,特別是人的眼睛。眼睛是心靈之窗,透過眼睛似乎能看到一個人的內心世界。而往往,我們也會害怕眼睛。


    比如,有個人躲在你身後,從某個角落裏用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你看。


    一雙眼睛,或許不足以讓人感到害怕,那麽十雙呢,那麽百雙呢。當你猛然回頭,發現四周所有人都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的時候,就能真切的體會到一種恐懼感了。


    這些蠟像雖然不是活人,但是那些眼睛惟妙惟肖,跟真人沒區別。


    謝老五退回來以後,整個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嬉皮笑臉了。他皺著眉頭看向四周的蠟像,小聲的說:“我還真沒發現這一茬,你小子行啊,剛剛進這蠟像館就發現了。”


    我喘了口氣,說:“不敢不敢,我不就是個普通人嗎?”


    謝老五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你不要得意,這蠟像館我前前後後找了無數遍了,根本找不出一點端倪來,我就不信了,你會更厲害點?”


    我沒有理會謝老五,而是朝著死者死掉的位置再次走去。隨後我猛的一抬頭,結果發現這蠟像館的樓板也不對勁。蠟像館的樓板有些高,被裝修的有些陰森。樓板上麵垂下來一塊塊紅色的布條。


    當我站在死者死去的地方往樓板看去的時候,隻見在那紅色的布條之中,赫然有一張白森森的大臉。那張大臉不是蠟像,更像是麵具。但是很奇怪,那麵具的兩個窟窿,同樣是死死的盯著我此時所站的位置。


    猛然間,我的心一沉。這蠟像館裏明顯不正常,我也不知道這謝老五在蠟像館裏轉了十五天,究竟幹什麽去了,居然都沒有發現?


    我將謝老五拉到了死者所死掉的位置,然後不停的指著四周對謝老五說:“我不知道你這十五天究竟在幹嘛來著了,你自己好好看看吧,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問題?”


    我指了指蠟像館的窗戶,這蠟像館的窗戶位於門口的方向。但奇怪的是,窗戶的形狀。這窗戶是圓形的,但卻圓的非常不規則,咋一看這圓一邊小一邊大,分明就是一個水滴狀。


    一般人不知道這水滴狀的窗戶,但是知道內情的人,一定會感到一股子涼氣躥上脊背。


    這種窗戶,專門使用於墳墓。


    而蠟像館這水滴狀的窗戶則更加的奇特,因為這水滴不是豎著的,而是橫著的。兩個水滴狀的窗戶小的那一端相對著,大的那一端則朝外。


    兩扇窗戶加在一起,分明就是一雙眼睛。


    謝老五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徹底的傻了。而在這時,我忽然又指向蠟像館中的蠟像。這些蠟像表麵看上去擺放的亂七八糟,但是仔細一瞧,發現他們擺放的都很有規律。


    當然,這規律也跟蠟像的眼神有關。所有蠟像均看向一個方向,所以*也自然是朝著一個方向。隻是我要告訴謝老五的是,眼神則玩意難以發現,這蠟像的身子如此明顯,他居然也沒有發現?


    接著,我又指向樓板上垂下來的幾盞燈。這幾盞燈足夠明顯了,這幾盞燈安裝的非常奇怪,分別位於蠟像館的四個角落靠中間的位置。


    可是,燈的前麵偏偏分別有一塊紅布垂下來,剛剛好將四盞燈全部擋住,以至於燈光照到死者所在的位置時,會變成一片血紅。


    接下來,我又指了指蠟像館裏其他不對勁的玩意,比如桌子椅子,這些東西的擺放全部都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


    說到這裏的時候,謝老五已經滿頭大汗。他震驚的看著我,結巴著半天說不出話來。我原本還想說,謝老五忽然將我製止了:“夠了夠了,你小子是不是吃了什麽脫胎換骨的藥了?怎麽短短一段時間裏,居然懂得這麽多東西了?”


    我對謝老五說:“這些東西並不難發現,是你小子懶散,壓根沒有仔細去看。”


    謝老五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好,我今天算是徹底的服了,我不跟你賭了,我認輸我認輸。”


    被謝老五這麽一說,我猛然間也覺得奇怪。話說,這間蠟像館看上去確實很正常,但是我在進入蠟像館之後,硬是覺得不對勁,感覺整間蠟像館裏所有的東西都不對勁,於是我不停盯著四周的東西看了起來,越看越心驚,這才發現這些東西的。


    莫非,是直覺?


    但是這些東西又意味著什麽呢?水滴狀原本應該出現在墳墓的窗戶,這代表著這間蠟像館是一間墳墓嗎?


    蠟像全部轉向身子盯著死者,這是不是有點像是朝拜?


    最終我得出了一個結論,這間蠟像館明顯被人動了手腳,這裏根本就不是用來住人的,那人不慘死誰慘死?


    而至於是誰動了手腳,這個就不關我的事了。我轉頭對謝老五說:“走吧,事情已經結了。”


    謝老五比我精明,他自然知道我這話的意思。不過他還是猶豫了一下:“不過這說不過去啊,我們說蠟像館被人動了手腳,所以那人才會慘死,可是要怎麽證明給他家人看?”


    我說交給我就行,隨後扭頭往蠟像館外麵走去。其實我也很好奇,這屋子這樣一副詭異的格局,會出現什麽奇怪的事情。如果等會死者家人不信,我正好帶著他家人來來見識一下。


    離開蠟像館之後,我們去吃了點東西,謝老五還拉著我去桑拿泡了個澡,要了個妹,不過我拒絕了。這老小子年紀不小,居然還是個色胚。


    完事以後,差不多八點鍾了,這時候我們才晃晃悠悠的往死者家裏走去。進屋以後,我們見到了死者的妻子,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長得挺有味,謝老五一直盯著別人看。


    當我們將今天白天所見到的事陳述給她聽之後,果然無法說服她。因為我們說的這些玩意玄之又玄,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證據,這怎麽能說服別人。


    最後無奈,我對她說:“要不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帶你去蠟像館親自看一眼,不過會有恐怖的事情發生,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


    婦女猶豫了一陣,許久還是點頭了。最後由謝老五一邊走動,一邊給婦女解釋,我則雙手抱臂,在旁邊沉默不語。


    到了蠟像館門前的時候,隻見到了晚上,這蠟像館果然給人一種無比陰森的感覺。還沒進門,我就注意到了蠟像館的兩個窗戶。晚上,這兩窗戶黑洞洞的,分明就是兩隻黑漆漆的眼睛。


    來到蠟像館的門前,我聽到那蠟像館之中,居然傳出陣陣輕微的聲音,但是聲音太小了,聽不清楚。


    我招呼一聲,讓謝老五他們別出聲,這才緩緩的將蠟像館的門打開。隨著我的推動,蠟像館的門出現了一條縫隙。我的視線,則透過這條縫隙往門裏看去。


    結果,那蠟像館裏一片漆黑,我什麽也沒看見。


    我將門推開一些,縫隙越來越大,我的視線範圍也越來越廣。這時候,我恍惚看到黑暗中站著一個個的人影。如果不是知道他們就是蠟像,我肯定會被這些人影給驚到。


    不一會的功夫,門徹底的打開了。街道上的燈光照進了蠟像館裏,剛好照到了進門那條走道的盡頭。我伸頭往蠟像館裏仔細瞧了一眼,確定沒什麽不對勁的東西,這才招呼謝老五和婦女進門。


    等他們走進屋裏,我反身將門給關上了。


    結果,就在這門關上的一刹那,四周變得一片漆黑,我完全看不清謝老五他們在什麽地方了。黑暗讓人產生恐懼,特別是明知道這蠟像館裏不對勁的情況下。


    我其實心裏也有些慌亂,但還是從容的將門給推了上去。結果門剛一關上,那個婦女忽然發出一聲大叫。


    啊的一聲響起,驚的我是冷汗唰一下子流了出來。


    我趕緊對婦女說:“你沒事吧,別擔心,我們在這,你不會出事。”


    黑暗中,我看不到婦女在哪,隻能憑聲音朝她方向摸過去。這婦女的聲音有些顫抖了:“有人摸我。”


    我聽後一愣,八成是謝老五這色胚,伸鹹豬手了吧?


    我叫了聲謝老五,謝老五的聲音在我身後幽幽響起。我轉身一把抓去,抓到了謝老五的衣服:“你這老小子給我老實點,你要是再敢動手動腳,小心我弄死你。”


    謝老五無辜的說:“不是我啊,我可沒有那麽饑渴。”


    我大罵了一聲還要狡辯,然後一拳頭朝謝老五的*口砸去。不過旋即,我感到一陣不對勁。可能真不是謝老五,這老小子明明在我身後,婦女在我身前。


    我的心猛的就是一沉,趕緊一把朝婦女的方向摸去。結果因為太黑,我一把摸向了婦女的*口,她啊的一聲大叫,讓我耳根子都麻了。


    我又對她說:“不好意思,看不見,你趕緊抓著我的手,這地方不對勁。”


    謝老五這時在我身後奸笑起來:“我看是你這小子伸鹹豬手了才對,小小年紀不學好,還誣陷我。”


    我罵了一聲:“閉嘴。”


    我在這時,不敢再大意了。看來,這蠟像館真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簡單,隻怕這黑暗中正發生著許多我想象不到的事呢。


    屋子太黑,我將手機按亮,眼前瞬間才亮了起來。我的旁邊,那婦女果真抓著我的手臂,正滿臉驚恐,渾身不停的發抖。


    我安慰了她兩句,然後帶著她往蠟像館裏麵走去,謝老五則是一個人默默的跟在我們身後。這一路上,我的餘光看向了蠟像館的兩邊,隻見一些人影正站在黑暗中,無比的詭異。


    我沒有去看那些蠟像,而是將眼睛盯著走道盡頭處的那一排時尚美女蠟像。手機燈光太暗,照不了多遠的距離,那排蠟像同樣也身在一片漆黑之中。


    其實我們可以將燈打開的,我是故意不開燈。


    朝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那幾個蠟像變得越來越清晰,時尚的衣服,時尚的打扮。隻是那張臉,白森森的,臉頰和嘴唇紅彤彤,但是卻紅得非常的詭異。


    更加詭異的是那雙眼睛,當我手機光照向幾尊蠟像的眼睛時,發現那幾雙眼睛居然閃爍著光,不是閃爍著光,而是傳來反光。


    終於,我們走到了幾尊蠟像前的空地上,我不敢繼續往前走了。朝一旁看去,我身旁的這婦女此刻是臉都已經嚇白了,不過她仍舊在咬牙堅持:“我沒事,我丈夫死的不明不白,我死都不怕,這蠟像館沒什麽好怕的。”


    我看著他,許久才讚賞的點了點頭。這女人很堅強,這一點讓我敬佩。我說:“你放心,我既然將你帶進來,就絕對會將你安全的帶出去。”


    我在這時從身上掏出一張鎮鬼符來,這符雖然作用不大,但起碼還是可以辟一些普通邪物。我將符紙放進婦女手裏,讓她好生拿著,便將注意力轉向蠟像館其他方向了。


    由於注意力全在婦女身上,我忽略了謝老五。


    我在這時直接將手機給滅掉,放進了褲兜裏。瞬間,四周再次變得一片漆黑。就在我們的旁邊,就是這個婦女丈夫自殺的位置。我仿佛感覺到,在那黑暗之中,他丈夫就跪在地上,衝著我們嚎叫。


    我將頭轉向門的方向,再一次隱隱約約的看到黑暗中許多蠟像一動不動的站在。這時候,我注意到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畫麵。


    由於晚上,蠟像館裏是黑的,蠟像館外麵則燈光大亮,所以那兩個水滴狀的眼睛,這個時候真實形狀才徹徹底底的呈現出來。


    而我看到,當燈光從水滴狀的光亮照進屋裏來的時候,分別照向了走道兩邊的蠟像群。有幾尊蠟像被照到,形象也顯露了出來,更多的蠟像則是沒有被照到,顯得有些朦朦朧朧。


    眼前的這間蠟像館,很像是停屍房。


    我站了一會,有些累了,於是就想蹲下來休息一陣。這個時候,我隱隱約約感到到有什麽東西在動。而且,就在我旁邊動。


    我沒有在意,八成是那個婦女。


    然後,我伸手往旁邊一摸,摸到了一隻滑滑的手。接著,我整個人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


    那隻手滑滑的,硬邦邦的,還冷冰冰的,分明不是一隻人手。


    我將手機燈打開,結果我看到原本站在我們身後五米遠的幾尊時尚的蠟像,此刻居然來到了我的背後。


    而幾尊蠟像的後麵婦女丈夫死去的地方,那個婦女正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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