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裏忽然想起了一個東西,血屍丹。


    當日,我拿到血屍丹的時候,便見到了一張許多臉重合在一起的臉。這張臉出現在我的枕頭旁,輕聲的呼喊我的名字。而眼前,這吊墜,居然讓當日的畫麵,再次重現了。這吊墜明顯不簡單。


    想到這,我不管這吊墜有沒有什麽煞氣了,一把就將吊墜收在褲兜裏。


    我清楚的記得劉隋說過的話,那血屍丹是由許多屍體的血凝聚在一起,經過許多年怨氣的孵化,最終而產生的靈寶。但是這血屍丹上,卻帶著一股龐大的煞氣。


    所謂想得到什麽,必須要付出努力和代價。當日為了得到這血屍丹,我幾近九死一生。但是我絲毫不後悔,因為後來這血屍丹救了李響的命。


    我收起吊墜之後,回到了商場老板的女兒的身旁,隨意的跟她說了說裏麵的情況。


    時間一轉,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收拾東西便離開了。走之前,那個商場老板一個勁的求我留下,我沒有理會。


    而走的時候,我看著她,徑直將那把古劍帶走了。她看著我手中的古劍,欲言又止。我卻絲毫不理會,當是沒看見一樣,直接離開商場。


    我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耍流氓。不過,這古劍是個寶,我猜想她老爹也是花了不少錢才拍賣下來的。我絕對不會白白拿走,一定會想辦法,用其他的方式還給她們。


    離開商場以後,我再一次去了那個拍賣會。不為別的,就為那個吊墜。這個吊墜明顯不簡單,我必須要找到那個挖出古劍的人。


    進入拍賣會以後,我詢問了一下工作人員,便直接找到了拍賣會的老板。這拍賣會的老板,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有些瘦,那張臉給人一種威嚴和冷酷的人,像是一個手上掌握著權利的人。


    這人還算和善,不過他身邊的那些保鏢就有些狗眼看人低了。一般來說,能找到拍賣會老板的人,必然是有什麽大買賣。而我穿的是又寒酸,這頭發還好久沒理了,亂七八糟的,被人看不起也正常。


    結果坐下來以後,我將那把古劍往桌子上一扔,那群保鏢臉色猛然間就變了。就連那老板,臉上也出現一絲震驚。


    看了我半響,那老板才恢複了一絲冷靜,對我說:“劍怎麽會在你手上?”


    明顯,我聽出這把劍果然非同凡響,於是問:“那它應該在誰的手上?”


    老板說:“應該是在一個姓潘的老板手上才對。”


    接著,老板旁邊的保鏢說起了這個潘老板來。我聽完以後,知道了一件事情。這劍根本不是那家商場的老板拍賣走的,不由得沉默了起來,不知道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不過我現在沒功夫去理這些事。


    我今天來的目的,不是劍,而是吊墜。我將吊墜拿了出來,問那個老板:“這吊墜跟著劍是不是配套的?”


    老板見到這個吊墜,臉色嘩的一下子就變了,對我說是配套的,然後站起身說了聲:“不好意思,今天我*不舒服,小夥子,你下次來吧。”


    這是對我下逐客令了?我不解的站了起來說:“這不好吧,老板,你起碼得把話給我說完。”


    我立馬意識到不對勁了,見他要走,我猛的站了起來,忙詢問:“莫非這吊墜有什麽問題麽?”


    老板側過頭來說:“我勸你還是把那玩意給扔了,邪門的很。”


    邊說話,他還在往外走。這個時候,我一下子衝了過去,將他攔住。老板的身後,幾個保鏢毫不示弱的衝了上來。但僅僅兩個回合,我將他的兩個保鏢全部打的趴下。


    接著,我抓住老板的*說:“老板,這麽著急幹啥,先把話說完嘛。”


    這老板最終回到了座位上,慢慢說了起來。原來,這吊墜果然害死過不少人。就光這拍賣會裏麵的人,都死了不下四五個,所以這老板才會對這吊墜一臉的恐懼。


    我立馬來了興趣,這一下子,搞得這幾個家夥都快哭了。不過還好,興趣是見識到了我剛剛的實力,幾人對我臉上都多了一絲敬畏。我所問的問題,他們也盡數回答了。


    不過,除了吊墜害死人,我也沒弄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來。唯一有用的消息,是一個地址。


    這把古劍是一周前被運到拍賣會來拍賣的,而運古劍來的,是一個盜墓賊。這樣的拍賣會,常常有盜墓賊光顧。這個拍賣會並不十分正規,屬於那種地下拍賣場所,這些盜墓賊盜得了寶物,就說是自己祖傳的,拿來拍賣,所以一般不會有什麽問題。


    而這個運古劍來的盜墓賊,據說是在一座很老的墓中找到這把古劍的。那是一座很奇怪的墓,更奇怪的是,那墓中死了許許多多的人。而且死在墓中的人,似乎都是一些盜墓賊。


    這些盜墓賊年代有近有遠,年代最遠的,甚至身穿戰國時的衣服。無一例外,這些盜墓賊都死在了那座墓裏。可見,那墓十分的詭異。


    這個盜墓賊運氣比較好,當他進入墓中的時候,竟然陰差陽錯的得到了這把古劍。我越聽到這裏,興趣就越濃烈了,隻怕那座古墓,比我想象的更加讓我震驚。


    最後我詢問了盜墓賊的地址,這老板也毫不忌諱的告訴了我。


    然後,我帶著激動,一路朝這個地址趕去。不久,我來到了這個盜墓賊的家。發現這盜墓賊挺有錢,居然住在一個高檔小區裏。


    來到盜墓賊的家門前,敲了半天的門,卻沒人開。我心頭不由得一沉,有種不好的預感。敲得有些不耐煩了,我便使用了紙術,召喚出一個紙人進屋將門打開。


    然後,我進入了盜墓賊的家裏。結果我看到,那盜墓賊正躺在地上,已經完全沒有個人樣了。明顯,他也已經被屍氣所侵。不過這家夥似乎還能說話。


    我撒腿便跑進了屋裏,連著喊了他數聲,這盜墓賊才睜開那雙幾乎已經爛掉的眼睛。瞧見他這樣,我更不敢耽擱,直接開口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這盜墓賊嘴巴張了兩下,說的什麽,我完全聽不到。


    我於是將腦袋趴了下去,貼在盜墓賊的嘴邊。終於,我聽清楚了。他說了一個地址,但聲音還是模糊,沒完全聽清。


    我急了,繼續詢問。結果就在這時,不知道哪裏突然飛來了什麽東西,直接插在了盜墓賊的腦袋上。


    那是一把刀,一把非常鋒利的刀。直接從盜墓賊的額頭插進去,盜墓賊的腦袋上,紅白相間的玩意冒了出來,噴到了我的手上。我抬頭一看,隻見陽台的位置,居然一動不動的站著一個人。


    很明顯,刀就是他扔過來的。


    陽台和客廳隔了幾扇玻璃,而其中一扇玻璃窗打開著。那個人就站在打開著的那扇玻璃窗戶的位置,臉從那扇打開著的窗戶裏伸了出來。不過隻是側臉,看不到正麵。


    我盯著他半響,醒過神來,突然間火了。站起身便指著他大吼起來:“你是什麽人?”


    那人仍舊用側臉看著我,僅僅看他的側臉,發現這個人長得有幾分邪氣。他說話了,聲音非常輕柔:“這個盜墓賊已經神誌不清,而且被屍氣侵蝕嚴重,你不可能從他嘴裏問出什麽來的?”


    我不由得一陣怒火湧上心頭,再次大吼:“我問你是什麽人?”


    他忽然冷笑了一聲:“其實,我們見過麵的,你怎麽不記得我了?”


    “我們見過麵?”


    “是啊,我們見過麵的,而且就在不久前,我想時間沒超過半年吧。你這小子,怎麽這麽健忘?就算你不記得我的臉,但應該也記得我的聲音吧。”


    聽到他這麽說,我盯著他那張側臉,死勁的想了起來。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但就是沒想起來自己見過這樣的一張臉。


    但是他的聲音,我卻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聽到過。可我還是想不起來。


    他又說話了,聲音還是那麽的輕柔:“你還是沒有想起來嗎?小曦。”


    聽到他叫我的名字,我頓時雞皮疙瘩冒了出來。小曦是我的小名,除了我的父母會這麽叫我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這麽叫過我。


    我猛的抬起頭看著他:“小曦?誰讓你這麽叫我?”


    那人又發出了一聲冷笑:“我是你的長輩啊,難道就不能叫你的小名?我不隻是你的長輩,還是你父母的長輩。”


    聽到他提起我父母,我心裏再次咯噔一聲,有點急了:“你究竟是什麽人,到底說不說。”


    “小曦,你怎麽能跟師叔這麽說話?”


    “師叔?”


    “對啊,就是師叔,我是你的師叔。”那個人突然將整張臉都轉過來了,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那是一張無比冷峻的臉,帶著一股邪氣。老實說,那張臉甚至比《鬼術》上那些插圖中的臉更加的邪。


    這張臉,除了帶著一股邪氣以外,還給人一種高傲和冷漠的感覺,也有些帥氣和冷酷。


    而我在聽到師叔兩個字,又見到他的臉之後,心頓時就亂了。腦子在飛速的轉了起來,有點暈。他忽然又說:“我來是想要告訴你一些事情,你想不想知道?”


    我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當然想知道,什麽事?”


    他臉色變也不變,聲音卻變得更加冷漠:“我在驪山老屋等你,想知道的話,就來找我。”


    說完這句話,他突然猛的一轉身,朝著一個打開的窗戶跳了下去。我急了,追過去一看,隻見他已經落在地上,正抬頭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接著,他抬起手揮了一揮,轉身跑了。


    不久,他消失在遠處的街道上。


    我回過了神來,低頭看了看地上那個盜墓賊的屍體,一把就把盜墓賊額頭上的小刀給拔了下來。接著,我關上了門,離開了這間屋子。


    而此刻,我心裏頭亂作了一團,耳旁響起了那句話:“我們見過的,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我越想越覺得疑惑了,我敢發誓,我從讀小學時開始想起,一直想到現在,所有的記憶裏麵,絕對沒有過這麽一張臉。我壓根就沒有見過他。


    這個人到底是誰?


    對了,他叫我想知道一切,就去一個叫驪山老屋的地方找他。這驪山老屋,又是什麽鬼地方。我還從來沒聽到過這樣的地址,又沒省又沒市,就一個屋子的名字,這叫我怎麽找?


    我心裏不禁一頓操蛋,撒腿跑出了那個高檔小區。


    走動間,我將那個古劍的吊墜拿出來瞧了一眼,忍不住歎息了一聲。可惜了,隨著那個盜墓賊一死,那座古墓的位置,也將永遠的被埋沒了。


    不過這吊墜本身就是個寶,我總算沒有空手而歸。我旋即又將吊墜放進褲兜,撒腿在街道上走了起來。


    我再次來到了警局,找到了張遠中,我發現要查什麽東西,還是警局比較靠譜。然後我說了驪山老屋,讓張遠中去查,結果這家夥查了整整一天,愣是沒有查到。


    我不由得奇怪起來:“難道連你們也查不到驪山老屋在哪?”


    張遠中臉變得十分難看:“你就給我一個屋子的名字,你讓我怎麽查?你別說一個屋子了,在城市裏麵,你說說一些比較老一點的小區的名字,我這裏根本也是很難查出來的。”


    我不禁感到一陣失望,旋即離開了警局。心裏頭,再次使勁的罵人。我忽然想到了活嬰老鬼,這家夥活了上千年,說不定會知道。但是活嬰老鬼實在離得太遠了,我從這裏去找活嬰老鬼的話,至少得需要一整天的時間。


    想了一想,覺得實在不劃算。


    這時,我靈光一閃,忽然想起兩個人來。一個是那個乞丐,也就是上次跟我一起去學校裏消除享樂屋的乞丐。還有一個,是使用吃死人頭的魚來害人的農民工。


    我旋即去了一趟監獄,並見到了那個乞丐。讓我以外的是,這乞丐居然比以前更胖了,看來監獄裏的夥食不錯啊。談笑了一陣之後,我進入了正題:“你知道驪山老屋在什麽地方嗎?”


    乞丐聽到這幾個字,臉色突然變了一變:“你要去驪山老屋?”


    我說:“有什麽不對?”


    乞丐說:“聽說那鬼地方邪門的很,許多學道之人去了,都是有去無回。驪山老屋我倒是經常聽說,就是沒有去過。”


    我頓時一陣失望:“那誰知道?”


    乞丐想了一想,說:“你可以去找月光老人,他應該知道。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去驪山老屋幹什麽?”


    我說:“興許是去殺人。”


    聽我這麽說,乞丐臉色變了變。我忙轉移話題,問我要怎麽找月光老人?乞丐說:“你要去見月光老人的話,可能需要換身裝扮,把自己化妝成一個女人。否則,月光老人是不會出來見你的。”


    聽到這句話,我傻眼了,足足盯著乞丐好幾秒鍾,仿佛沒聽明白他的話:“女人?”


    乞丐非常奸詐的笑了笑:“是啊,女人。你必須化妝成女人月光老人才會見你,而且,如果你想讓那個老人告訴你什麽,說不定你還得獻上菊花。”


    我還是沒聽明白:“等等,你重頭說,咋回事。”


    聽到菊花兩個字,我心裏頭卻止不住一陣厭惡。看乞丐笑的這麽奸詐,這小子該不會是在耍我吧。我跟這小子可是無冤無仇,而且還幫他消除過小鬼的惡念,並且跟他好像也不是很熟,從來沒跟他開過玩笑。


    如果一個熟悉的人跟你開玩笑,你基本不會有什麽感覺。如果一個陌生人突然跑過來跟你開個玩笑,你會當他是個神經病。


    眼見著乞丐笑的如此奸詐,我就這麽看著他發愣。突然,乞丐指著我,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是人仰馬翻。我感到在這瞬間,一股子無名火冒了出來,氣得是渾身發抖。


    乞丐笑了一會,估計也是看到我臉色不對,急忙死勁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笑了。對我說:“不逗你了,之所以讓你穿女人的衣服,是有原因的。”


    我說什麽原因?乞丐臉色沉了下來,說起了一個故事。


    這月光老人,之所以會有這麽一個稱呼,是因為月光老人,隻會出現在晚上月亮出來的時候。據傳言,月光老人是在等一個女人,她和那個女人有一個約定,當月光出來的時候,他們就在一棵梧桐樹下廝守終生。


    可是後來,那個女人沒能完成這個約定,便死了。並且,是因為月光老人而死。月光老人傷心過度,便每日在那棵梧桐樹下等待女人的出現。


    最開始的時候,月光老人僅僅二十來歲。時間一晃過去了幾十年,月光老人已經變成了白發蒼蒼的老頭,但是他仍舊每天晚上月光出來的時候,準時出現在梧桐樹下。


    再後來,月光老人死了。但還是有人經常在晚上看到月光老人的魂,在梧桐樹下徘徊。


    這個故事,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老實說,實在是太淒美了。乞丐繼續說:“這月光老人在女人死後,為了找尋起死複生之法,他幾乎尋遍了各個玄術門派,足跡是踏遍了全國各地。所以,你要找驪山老屋,他一定知道在哪。”


    我聽到這,終於徹底的明白。而我的心裏頭,對這個月光老人,也多出了一絲的敬畏。對乞丐說了聲謝謝,便跟他道了別,朝著乞丐給我地址趕去。


    月光老人並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而是百年前的人。他死後,一直徘徊在那棵梧桐樹下。可是後來,隨著新*的建立城市的擴張,那棵梧桐樹被砍了,修成了一個小區。而在小區修起來之後,那小區裏卻經常傳出鬧鬼事件。


    常有人說,一到晚上,小區裏就出現一個留著鞭子,身穿長袍的老頭。


    廢話不多說,我很快就趕到了乞丐所說的那個小區。這是一個無比破爛的小區,八成是好幾十年沒有住人了,小區顯得陰氣森森。


    小區的門,是那種老式的鐵門,已經鏽得不成樣子。我伸出手,輕輕的將小區門給推開了。吱呀一聲響起,我甚至懷疑這門會不會隨時倒在地上。


    時間還早,我在小區裏麵轉了一會,隻見小區四處長著雜草,那房子更是破舊不堪,裏麵黑乎乎的。


    一直等到了晚上,我並沒有按照乞丐說的方法,化裝成女人,我總覺得這乞丐在扯談,故意整我。


    天黑以後,月光就出來了。這時候,我感覺整個小區突然更加冷了,更加的陰森。就在這時,我身後那棟黑漆漆的樓房裏頭,居然傳來了上下樓梯的腳步聲。


    接著,我又看到我四周的那些雜草居然嘩啦啦的動了起來,就好像有人從那雜草上走過。然後,正當我盯著動的雜草,尋覓從雜草上走過那個人的蹤跡的時候。


    雜草裏麵,忽然間出現了一個身穿破爛黑衣服,留著長辮子,那臉和脖子全部都跟紙一樣白的老頭。這老頭站在那草地上,仰頭看著天空。


    忽然,他的腦袋忽然朝我轉了過來,臉瞬間變得極其的猙獰,嘴裏發出了一個蒼老而空靈的聲音:“男人?”


    突然間,這老頭又消失不見了。然而,地上那些草卻嘩啦啦的動了起來。而且看那模樣,正有個人快速的朝我跑了過來。


    我大喊了一聲:“是月光老人嗎?我找你有事。”


    誰知,沒等我喊完呢,我的脖子猛然一涼,居然被一雙冰冷冷的手給掐住了。一個老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該死的男人,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我差點沒被掐的窒息,趕緊念了驅魂咒。伴隨著一聲慘叫,那種被人掐的感覺,終於消失不見了。而隨後,草地再次動了起來,有個人正在快速的朝我相反的方向跑。


    可偏偏就在這時,那破舊的樓房裏麵,嘭嘭嘭不停響起腳步聲。我看到那棟黑乎乎的屋子裏麵,一些窗戶忽然打開了,從裏麵伸出一張白森森的臉來。


    我傻了,這什麽情況?


    沒等我多想呢,那棟破房子的樓梯口忽然出現了一夥人,全部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接著朝我狂奔而來。


    眼見這架勢,我腦子有點懵,趕緊一撒腿就朝著小區門外跑去。而跑出小區之後,我轉身一看,隻見小區那些鐵門和圍牆上,伸出了一張一張的臉,全部衝著我吃呀咧嘴。


    我心裏不禁咯噔一聲,繼續撒腿跑開。之後我找了一家旅館住下,第二天,我怒火衝衝的衝進了監獄,再次見了那乞丐。


    想起昨晚上在那小區裏發生的事,我這心裏頭就是一陣窩火,哪裏還能忍得住。結果等我罵完以後,乞丐懶洋洋的說了一句:“我都讓你穿女人的衣服了,你咋就不信?”


    我說:“為毛?”


    乞丐擺了擺手:“你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璧戀之焚天大業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李奇朗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李奇朗並收藏璧戀之焚天大業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