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幾隻跪著的旅鬼又站了起來,對著我們的車木訥的招手。再接著,這幾隻旅鬼轉過身朝著一座沙丘走去。而在這時,我*居然完全不受控製了。


    我一把搶過楚格手裏的方向盤,猛踩油門,跟在了幾隻旅鬼的身後。這時候,這幾隻旅鬼速度也越來越快,而我的腳下,也在不停的加大油門。


    我敢保證,這一係列的行為,並不是我主動去做的。而像是*被一股力量控製。


    那座沙丘看著不遠,但是卻開了足足半個小時的車才到。而當我們到了沙丘近前的時候,那幾隻旅鬼卻忽然消失不見,我的*也恢複了自由。


    但是眼前的畫麵,卻讓我再次僵住。不止是我僵住,就連一旁的楚格也瞬間僵住了。


    那座沙丘遠遠看著沒什麽感覺,走近了一看,才發現這沙丘大的驚人,明明就是一座大山。讓我們震驚的不是這座沙丘的龐大,而是這座沙丘居然是人工修築的,隻是被沙子給掩埋了而已。從那沙子之中,露出許多人工修築的痕跡。


    僵了一會,我和楚格從車上跳下來,兩人相視一眼,想也沒想,直接朝著沙丘上頭爬去。結果我們爬到沙丘頂部,兩個人又是一愣。


    是一座祭祀台,這沙丘正是一座祭祀台。而且,這種祭祀台,我見過,在五鬼山的時候。這祭祀台,正跟五鬼山那個祭祀緣劫珠的祭祀台一模一樣。就連祭祀台上堆放屍骨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我的心不由得一沉,真是沒有想到,在這羅布泊裏麵,也會有這麽一座祭祀台。


    突然,我心中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一走到這座祭祀台上,我心中便出現了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就好像,這個地方我曾經來過。


    這時候,楚格在祭祀台上走動了起來,一邊念叨:“這祭祀台,年代似乎非常的久遠了,看屍骨風化程度,至少有百年以上,如果推算的再久遠一些,興許是千年以上。”


    我已經沒心思去聽楚格說什麽了,因為就在楚格說話的時候,我看到堆放在祭祀台上的那堆屍骨,其中一具居然爬了起來。而讓我驚顫的是,從屍骨堆中爬起來的是一個有皮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具骷髏頭。


    這具屍骨爬起來的瞬間,嘴巴快速的蠕動了起來,手忽然朝著我一指。我聽到了一個說話聲:“居然是你?”


    然後,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自己站在一個高台之上,我麵前圍著很多人。這些人,不停的對我亂七八糟的說了一通什麽,反正我一句都沒聽懂。隨後,我拿著武器把這些人全部殺了。


    醒了過來,心中猛的一陣後怕。因為在夢裏,那種殺人的快感是那般的真實,就好像我親自做過一般。我心中一沉,這好像根本不是一個夢,而像是一段記憶。莫非,這就是李菲說的,我靈魂深處沉睡的記憶?


    祭台上從屍骨裏爬起來的人是誰?等等,在我暈倒前,我似乎聽到他在說話,他認識我?


    我睜開了眼睛,朝四周看去,發現自己躺在楚格的車上。而我的旁邊,楚格一臉奇怪的盯著我看。我又轉頭看向車窗外,整個人一愣。車窗外麵,居然不是沙漠,而是一片綠洲。而這綠洲之中,還有許多的房屋。


    我再朝四周一看,那祭祀台卻已經消失不見。


    我不解的問楚格:“我們這是到哪裏了?”


    楚格看著我,滿臉的驚訝:“你還問我?明明是你帶我到這裏來的。”


    我傻了,就這麽愣愣的看著楚格。而楚格,這時候緩緩說了起來。他說我在祭祀台上,忽然間就發了瘋一般的衝進那堆屍骨之中,並從其中找出了一具骷髏頭,拿在手裏。


    最後我把骷髏頭扔掉了,拉著楚格下了祭祀台,並上了車,然後開著車到了這個綠洲裏。而到了綠洲裏以後,我直接暈倒了過去。


    聽他說到這,我腦子實在是有些懵。忽然間,我想起自己在祭祀台上所看到的景象。我明明看到那骷髏頭之中爬起來一個人,而楚格卻看到的是我跑過去拿起一個骷髏頭。


    我的心一沉,看樣子那祭祀台很邪門,我八成是中邪了。不過很奇怪,為什麽中邪了,我會跑到這片綠洲裏來?


    想到此處,我又將頭轉向窗外。這時候楚格說:“不用看了,我早就下去看過,這鬼地方至少幾百年沒人居住。”


    我看了楚格一眼,還是下了車。在村子裏麵走了一圈,發現這裏的房屋果然都極其的破舊。而且,這些房屋的樣式,我從來也沒有見過。


    我朝這些房屋走近,並推開了房屋的門。結果那黑漆漆的屋子裏麵,除了灰塵以外,什麽也沒有。我仍舊不死心,連著推開了好幾間屋子的門,都是如此。


    我繼續走向其中一間屋子,結果推了一下,那間屋子的門居然推不動。我整個人一下僵住,又連著推了幾下,還是推不動。當我正準備再推的時候,我忽然聽到那間屋子裏傳來了說話聲。


    這一下,不隻是我,連楚格也飛速的跑了過來。然後,我們兩人將耳朵貼在門上,再次聽到門背後傳來了說話聲。聲音極其的嘶啞,聽上去甚至不像是人的說話聲。


    聲音很模糊,但是我還是聽清楚了。他在說:“這裏不歡迎你們。”


    門背後傳出的這個聲音,在不停的反反複複的重複著這句話。我和楚格,則對視著,從彼此的臉上都看到極其怪異的神情。


    這時候,門後麵那個聲音,再一次重複起這句話來。我聽著那聲音,實在是感覺不舒服,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聽那聲音不停重複,我試著問了一句:“你認識我們?”


    然而,那屋子裏頭卻沒有傳來回答聲。反而,那個聲音仍舊在重複那句話:“這裏不歡迎你們。”


    這時,我和楚格相視一眼,猛的一腳將門給踹開。接著,我們看到屋子裏居然擺放著一口棺材,而這口棺材之上,站著一隻八哥。剛剛說話的,正是這隻八哥。


    看到這口棺材,我和楚格立馬也謹慎起來。要知道,這荒漠之中出現一片綠洲,本身就很奇怪了。而綠洲之中,又出現幾百年無人居住的小村子,還出現一隻鳥,這些倒都可以讓人接受,可出現一口棺材,就是在太過古怪。


    我和楚格小心翼翼的靠近,最後猛的將棺材板打開。結果,我們兩人同時愣住了。棺材裏有具屍體,而這具屍體,居然是劉紫靈。


    在這瞬間,我僵在了原地,傻愣愣的看著棺材裏頭。棺材裏的屍體,就是劉紫靈。隻不過皮膚白了一點,臉上還有一點點灰塵,就好像是睡著了的劉紫靈。


    我的腦子,瞬間變得一片空白,這他麽什麽情況?


    我的一旁,楚格見到我這番模樣,眉頭也是一皺,然後小聲的問我:“莫非你認識?”


    我轉頭看了一眼楚格,動作變得有些機械而僵硬。先點了點頭,然後我又搖了搖頭。楚格見我這樣,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而我的心裏,則更加的亂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棺材裏這具屍體,真的跟劉紫靈長的一模一樣。我記得上次我帶著劉紫靈到我宿舍之後,我曾經仔細的盯著劉紫靈的臉看過。


    她的臉長得有一絲高貴的氣質,同時,在那張臉上似乎永遠帶著一種哀傷。劉紫靈從來也沒笑過,給人的感覺仿佛永遠都是多愁善感的。於是,讓人覺得她更加的難以靠近。


    棺材裏的這張臉,擁有劉紫靈全部的特點。雖然眼睛緊閉,可是臉上那層哀傷揮之不去。就好像這具屍體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極其的難受一般,


    而在這時,當我盯著這具屍體看的時候,那種熟悉感再一次浮上心頭。突然間,我明白了。


    我明白為什麽我會有這種熟悉感了,這種熟悉感,正是劉紫靈。當我一來到那個祭壇的時候,就仿佛感覺到了劉紫靈的氣息,非常非常的淡。


    而這種熟悉之中,又透著一股極其淡的悲傷。這種悲傷,不由自主,但是卻極其的強烈。當我盯著棺材裏這具屍體看的時候,這股悲傷再次出現了。而且,變得越來越強烈。


    突然間,因為太過悲傷,我的*居然開始顫抖,然後眼睛忽然間模糊了。


    不對,我根本沒感覺難受,為什麽我會感覺那麽悲傷?等等,這陣悲傷似乎極其的熟悉?


    突然,我腦子裏一閃,閃現出當初在僵屍村裏的情景。當時,劉紫靈看到我的時候,拿著純陽劍一劍朝我紮來。那一瞬間,我本來是可以躲的,但是*卻站在原地不動了。


    而就在這時,我心中湧出一股悲傷來,然後眼睛裏開始流淚。當時,我甚至還聽到一陣哭聲。我以為,那是我爺爺的哭聲。然而此刻我忽然反應過來,那根本不是我爺爺的哭聲,而是我自己的哭聲。


    而對麵的劉紫靈看到我沒有躲開,她忽然也極其的難受起來,用純陽劍指著我說:“為什麽你不躲,為什麽你不躲?”


    我跟劉紫靈,到底有什麽淵源?


    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眼睛已經徹底的模糊了。而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楚格的聲音:“這裏有東西,你過來瞧瞧。”


    我趕緊擦了擦眼睛,朝著楚格走去。此刻,我看到楚格站在那打開的棺材板前,正是在指著棺材板說話。我不由得朝棺材板上看去,才發現棺材板上刻著許多的圖案,還有一些文字。


    楚格對我說:“這些應該就是死者生前的記述,隻是這些文字,看不懂。”


    我蹲下了身去,仔細看著棺材板上的文字,結果也是一愣。這種文字,我從來沒有見過,應該是一種少數民族的文字。文字密密麻麻的寫了一大篇,但是我一個字也不認識。


    我於是轉頭看了一眼楚格,也搖了搖頭。楚格看著我,沉默。我又拿出手機來,挨著將那些文字照下來,準備回去找一些淵博人士研究一下。


    照完這些文字,我又看向棺材上麵的圖案。也不知道棺材在這放了多久了,棺材上麵那些圖案都已經被灰塵給蓋住,於是我對著那些灰塵吹了一吹,圖案勉強才顯露出來。


    棺材上麵的圖案,一點點的呈現出來了,而我卻越看越覺得心驚。首先,是這棺材的時間。我敢保證,這副棺材絕對放在這絕對不下十年的時間。可是,那棺材裏頭的屍體,看上去卻好像剛剛死去一樣,絲毫也沒有腐爛。


    看到此處,我眉頭便狠狠一皺。


    然後我又仔細的盯著這幾幅圖案看了起來,結果看得是心驚肉跳,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隻見這棺材上,畫著一把劍。沒錯,就是一把劍。


    除了一把劍以外,還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長發披肩,站在黑暗中,那把劍就背在女人的後背上。


    我為什麽會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因為這個動作,我實在是太熟悉了,這不是劉紫靈,還是誰?


    而且,棺材板上那副畫中的劍,甚至還畫出了顏色。隱約可見,那把劍是白色的。


    純陽劍?


    我越來越感到心驚了,不隻是棺材裏的女人跟劉紫靈長得一模一樣,就連這棺材板上所畫的畫,也有一把純陽劍。


    此刻,我徹底的懵了,這棺材裏的難道真的是劉紫靈不成?這什麽情況,劉紫靈怎麽突然之間死了?而且,還死在這羅布泊裏麵來了?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頭,而就在這時,楚格謹慎的對我說道:“小心,這棺材裏有股妖性?”


    “妖性?”我不解的看著楚格。


    楚格則皺著眉頭看我:“這棺材中的女人,八成已經死了很久很久了,而如果屍體一直不腐爛,停放屍體的棺材就會吸食屍體中的屍氣以及怨氣,而產生妖變。”


    我的心不由得一沉:“你沒看錯吧?很長一段時間?”


    楚格說:“我不可能看錯,再怎麽說,我比你進入陰陽界的時間要長,這點眼力還是有的。這具屍體,至少死了二十年以上了。”


    我聽後腦子嗡的一聲響:“二十年?”


    而此刻,我的心徹底的擰成一團。這怎麽可能,棺材裏的這個劉紫靈已經死了二十年的時間,那麽我見到的那個劉紫靈又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有兩個劉紫靈,不止長得一模一樣,還都是純陽劍的守護人?


    思緒徹底的混亂了,我的眼睛又不自覺的朝著棺材板上的圖案看去。結果這一看之下,我發現那棺材板上還有其他的圖案。


    在這個身背純陽劍的女人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居然很像我。


    看到這副圖案,我不由得將頭湊過去。越看,越覺得圖案上劉紫靈身邊那個人,就是我。而且,當我盯著這副圖案看的時候,腦子裏麵居然出現了一些畫麵,像是記憶。但是很模糊,完全看不清楚。


    我於是將頭一點點的湊近,越來越近。而就在這時,我隱隱的聽到,那棺材裏麵居然傳出一陣非常沉悶的響聲。就好像,有人在輕輕的用手指敲棺材一樣。


    我沒有理會,心想多半是楚格在敲打。我繼續將頭湊了過去,然後聽到那種敲打棺材的聲音,節奏越來越快了。與此同時,我隱約感覺到我的視線裏,有什麽東西在不停的晃動。而且,是朝著我的方向在晃動。


    我的注意力,幾乎全部集中到了棺材板的圖案上,所以便沒有理會。


    而就在我即將將頭湊到棺材板的圖案上的時候,我身後忽然傳來楚格的大喝聲,我還沒聽清楚他喊的什麽呢,自己的脖子一下子就被一隻手給抓住。那隻手力氣不小,僅僅一下子就讓我差點呼吸不得。


    這隻手抓住我的脖子之後,又死勁的一拉扯,最後終於停住了。而我發現,自己居然被那隻手給拉到了屋子的外麵來了。


    轉過頭一看,抓住我脖子將我拉出來的人,正是楚格。在將我拉出來之後,楚格看也沒看我,而是轉頭看向那間屋子裏麵,我也轉頭一看。結果猛的一驚,隻見屋子裏麵那副棺材此刻居然立了起來。


    之前棺材是睡在地上的,此刻卻是站著的。棺材板是打開著的,躺在棺材裏的劉紫靈,由躺著變成了站立在棺材中。忽然,劉紫靈那雙眼睛睜開了。而與此同時,那棺材裏頭伸出來兩隻白森森的手臂。


    我看到這裏,不由得心中一驚,又朝楚格看去。楚格在一旁小聲的說:“看情況,這棺材比我猜測的還要久的多。否則,棺材絕對不會化妖。”


    我於是問了一句:“棺材化妖?”


    楚格說:“棺材化妖,不多見,一般都是棺材中的屍體怨氣極其的大,下葬之後屍體一直不腐爛。而棺材不停的吸食屍體的怨氣,最終才會化妖。依照我的猜測,這副棺材吸食屍體的怨氣,時間至少有百年以上,否則絕不可能化妖到這種程度。”


    百年以上?我聽到這幾個字,不由得又轉頭看向劉紫靈以及那副棺材。猛然間,我心中明白了。難道,這棺材裏麵躺著的人,是劉紫靈的前世不成?


    而想到此處,我心中更亂。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身旁楚格身上傳來了一股熱氣。我轉頭一看,隻見楚格的臉突然變得通紅,特別是兩隻眼睛,像是著火了一樣。


    而與此同時,楚格的手中出現了一把金色長劍。再接著,楚格大吼了一聲,拿著那把金色長劍就朝著棺材的方向跑去。眼見楚格這番模樣,我心中一急,擔心他會把棺材裏的屍體毀壞。


    於是,我也拔出古劍,跟著楚格衝了上去。


    與此同時,四周居然到處響起了一片哭喊聲,那是一種陰冷到了極點的聲音,聽的人頭皮發麻。而與此同時,我看到那棺材之上開始不停的冒出來黑氣,而在這黑氣之中,伸出越來越多的手來。


    楚格,已經衝進屋裏,跟棺材碰到了一起。


    我想也沒想,同樣衝了進去。然後,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到那些棺材伸出來的手一隻一隻的被斬斷。這棺材妖在楚格的麵前,顯得十分的弱小,根本不堪一擊。


    不一會,棺材上伸出的手臂全部被斬斷。與此同時,棺材中劉紫靈的屍體,也露出了一絲腐爛的跡象。


    然而就在這時,不知道哪裏忽然飛來了一大群鳥。還沒等我和楚格反應呢,那群鳥直接朝著我和楚格撞了過來。而且十分的奇怪,這些鳥專門朝著我和楚格的麵門撞,我一下子便被撞的七葷八素。


    這些並不是普通的鳥,體型非常的大,而且似乎還長著尖銳的嘴殼,在撞向我們的同時,還用嘴殼死勁的在我們的臉上啄。極其的凶殘。


    我們已經沒功夫去管那隻棺材妖,全力防備這些突然飛來的鳥。經曆好一陣亂砍之後,鳥終於全部飛走了。


    然而,當這些鳥飛走的時候,屋子裏那口棺材,也不翼而飛。


    而此刻,我和楚格都狼狽到了極點。身上全部都是鳥毛,頭發亂七八糟,甚至還有鳥屎,臉上則有許多的血。


    楚格自然是比我好些,不過也好不到哪裏去。


    眼見著屋子裏那口棺材跟那些鳥一起消失,用腳趾頭都能想出那些鳥出現的原因。我和楚格對視了一眼,立馬衝出了屋子。而來到屋子外頭的時候,我們遠遠的再一次看到了那群鳥。


    同時,我們看到了那口棺材,以及一個人。


    那個人遠遠的站在一座沙丘之上,手裏麵不知道拿著什麽東西,輕輕的吹著。而那群鳥,就盤旋在那個人的頭頂。那口棺材,也擺放在那個人的旁邊。


    我看到這個人,心中一驚。真是沒有想到,這羅布泊之中,居然還能見過活人。這人,莫非是這個綠洲裏麵的原住民?


    看到這人的時候,我和楚格都站在原地沒動。而遠處站在沙丘上的那個人,隻是不停的吹奏著曲子,在控製著天空中那群鳥。


    楚格忽然說:“棺材上那隻八哥就是他留下的,這是一個養鳥人。”


    “養鳥人?”


    楚格說:“看樣子這人來者不善,你還記得那隻八哥說的什麽嗎?”


    我點頭說記得,然後說:“這裏不歡迎我們。”


    楚格點頭,然後朝前走了一步,對著遠處那人揮了揮手。突然,那個養鳥人將頭轉了過來,十分凶狠的看向我們。然後,他的手比劃了一個姿勢。


    楚格眉頭一皺,對我說:“他是在趕我們走,這人肯定跟這口棺材有關係。”


    我聽到這句話,心中忽然也激動起來。我忽然又想起那座祭壇來,心裏頭又冒出另外一個想法。這個綠洲裏的村子,莫非跟那座祭壇也有關係?


    村子存在的目的,正是守護祭壇?而那個養鳥人,正是祭壇以及村落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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