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緣劫珠幾個字的時候,我忽然反應了過來。而變得十分的激動,他就是妖帝?妖帝出現了,那代表著一切的疑問都可以解開了嗎?


    來不及看眼前的妖帝長什麽樣,我激動的朝他走了過去:“你就是妖帝嗎?三千年前失蹤的妖帝?”


    說話間,我才仔細的看了起來。方才,妖帝現身的時候,我並沒有仔細的觀察。這一刻才發現,這妖帝長相果然是一個少年的模樣,看上去約莫十*歲。


    他長得很像人,身上幾乎沒有任何妖的特征。不過,當陽光照射到妖帝的臉上時,我卻看到妖帝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銀光。仿佛,在他的臉上鑲嵌著許多白銀一般。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妖帝站在原地動也沒動,也不說話,而是靜默的看著我。他的目光有些冷,冷的讓我發寒。我猛然間想到剛剛黑狐狸片刻間被他斬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眼前這妖帝,強大的讓我難以想象。


    許久,妖帝終於說話了。這聲音我聽過,正是前幾****睡覺的時候所聽到的那個聲音,那個十*歲少年所發出的聲音:“這麽多年過去了,難道所有人都忘了嗎?”


    我連忙說:“忘了什麽?”


    妖帝搖頭,忽然抬起劍指向我:“你不是他,你絕對不是他。但無論你是誰,今天我不殺你,緣劫珠降臨的時候,我會親自帶著妖兵打入陽間。如果沒有人能夠阻止我,我將對陽間進行血洗,懂我的意思嗎?”


    聽到妖帝的話,我再次僵住。剛死了一個黑狐狸,又來個妖帝。這黑狐狸以及妖帝,都想帶妖兵攻打陽間,這是什麽情況?


    而在他的話裏,我也聽出了一些消息。意思是,緣劫珠真的會降臨?而緣劫珠降臨的時候,便是他帶領妖兵攻入陽間的時候?


    這妖帝,跟緣劫珠究竟有這樣的關聯?


    我很不解,於是問:“為什麽今天不殺我?”


    妖帝冷笑了一聲:“因為是你將我從三塊妖帝令中釋放出來的,我自然不會殺你。但隻是現在而已,三千年的緣劫珠之約快到了,緣劫珠應該快要降臨。一旦緣劫珠降臨,我必然會殺入陽間,屠殺一切生靈。”


    緣劫珠之約?


    我不解的看著妖帝:“緣劫珠之約是什麽?”


    妖帝說:“緣劫珠之約,便是我跟那個人類修道者的約定,我們當日一戰約定三千年之後緣劫珠降臨之時,我重返陽間,而他也會同時出現,並且阻止我。如果沒有人能夠阻止我,我便會肆無忌憚的開始我的殺戮。”


    我聽明白了,心卻是一沉。意思是,緣劫珠降臨之日,便是滅世之日嗎?難怪,難怪玄清大師死的時候,會不顧自己的性命,也要阻止緣劫珠的降臨。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感到一絲心慌。我的奶奶錯了,他八成遠遠沒有料到緣劫珠的真相會是這樣的。


    在妖帝說這句話的時候,那雙眼睛殺氣越來越重。我忽然抬起頭:“你認識我?”


    妖帝搖頭:“不認識。”


    我說:“那你說我不是他,那個他是誰?”


    妖帝仍舊搖頭:“我不知道。”


    我有些不甘,這妖帝前後說話不相符,明顯是有些事不想告訴我。他一定認識我,他肯定知道什麽?難道他說我不是他,說的是那個人類修道者?


    不可能,怎麽可能?


    我想到這裏,又抬起頭:“那你們三千年前那場大戰,究竟勝負如何?”


    妖帝冷笑:“你不是妖族,我沒必要告訴你這麽多。”


    說話間,妖帝忽然一揮手,而屋子你刮起了一陣冷風。同時,我感覺四周的環境突然間變了,我的*好像已經不受控製。


    遠遠的,我聽到了妖帝的聲音:“緣劫珠降臨之時,我便會血洗人間,你回你的人間去吧。”


    接著,我眼前便變得漆黑一片。許久,視線之中再次出現了東西,我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片沙地上。這片沙地,正是羅布泊那片沙地。


    腦海中,則回蕩著妖界裏麵的景象。怎麽老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呢?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四處看了一圈,卻沒有發現楚格的影子,而我的*就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比。我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村子的影子。村子還是那個村子,空無一人,一片荒涼。


    此時,時間臨近了傍晚。我拿出手機看了看,發現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也就是那天我進入妖界之後,陽間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


    我在妖界,應該是待了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剛好等於陽間的兩天。


    我拿出背包裏的古劍來,撐在地上,踉踉蹌蹌的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大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看到地上有車轍。這車轍,正是離開村子的車轍。


    看樣子,楚格已經走了。我心中閃過一絲慌亂,這諾達的羅布泊,被稱之為死亡之地。如果沒有水或者車子,別說走出羅布泊了,恐怕連基本的*機能都無法維持。


    跟著車轍,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終於一點點的黑了。而這時,荒涼的羅布泊上,又出現了那些旅鬼。這些旅鬼,麵無表情的從我身邊走過,就好像是旅行的人一般,正在尋找出去的路。


    我走了一會的功夫,感覺*越來越疲憊,已經快撐不住了。


    而就在這時,我發現自己的四周突然間冒出了不少的旅鬼。這些旅鬼,就這麽麵無表情的跟在我旁邊。我一轉頭,看到他們僵硬而發白的臉,麵無表情。


    我心中一驚,不明白什麽情況。忽然間,我停下來了,這些旅鬼也跟著停下來了。


    我覺得越來越不妙,我撒腿往前走,這些旅鬼也跟著我往前走。我掙紮著跑了起來,這些旅鬼也跟著我狂奔了起來。


    後來,我倒下了。這些旅鬼就伸出手,在我身上亂摸。然後,他們將我抬了起來。我震驚的說不出話,任由他們抬著。


    就在這時,這夥旅鬼其中一隻旅鬼忽然說了句話:“我們的承諾兌現了,你呢?”


    我猛的一轉頭,徹底驚住。此刻才發現,這些旅鬼的打扮,跟那個養鳥人一模一樣。


    這些旅鬼,莫非就是那養鳥人的同伴?我無比震驚的看著四周這群旅鬼,此刻被他們抬著,一步一步無比僵硬的往前走。而在這時,我遠遠的看到了一座祭壇。


    沒錯,就是這座祭壇。之前,我和楚格就是被一群旅鬼帶到了這座祭壇裏。


    這些旅鬼,就這麽抬著我,緩緩的朝著祭壇走去。近了越來越近了,終於,我被這些旅鬼抬到了祭壇旁。然後,我被放下了,放到了祭壇的腳下。


    這些旅鬼則神情木訥的,在我身邊徘徊起來,像是在跳舞。在他們的嘴裏,一陣陣的念叨著:“我們的承諾兌現了。”


    就念著這句話,旅鬼們反反複複的在我身邊走來走去。幾乎在同時,我聽到那祭壇之上居然傳來漫天的哭喊之聲。我一抬頭,發現祭壇之上出現了許許多多的人臉。這些人臉全部都爛的不成樣子,很像是之前堆放在祭壇角落處的那些屍骨。


    這些屍骨,正是祭壇的極品。我猜想,當初這個祭壇,是用活人來祭祀的。


    這些人臉出現以後,徑直從祭壇上麵爬了出來。這些人,就好像醫院裏麵那些犯了重病的病人一般,站不起來,隻能在地上爬。而一邊爬著,一邊伸出手,對我說:“還我命來。”


    轉眼間,那祭壇就如同螞蟻窩一樣,而這些人就如同那螞蟻。瞬間,祭壇裏麵冒出來密密麻麻的人頭,然後又飛速的從祭壇之上爬下來,動作不快,但是臉上卻顯得異常的興奮和凶惡。


    看著這些人爬進,我趕緊從地上爬起,拚了命的掙紮。而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個身穿白衣服的人從我麵前一閃而過。再接著,我看到一張少年的臉,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


    這少年臉白的就跟石灰粉似得,那兩隻眼睛還在拚了命的往外冒血。突然,我的手被一隻冷冰冰的手給抓住。猛的一看,正是這少年拉住了我。


    沒等我說話呢,少年直接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拉著我就跑。而在跑動中,我聽到少年發出一個無比空靈的聲音:“那些都是祭壇之中怨死的亡魂,你如果留在那裏,他們會要了你的命。”


    在跑動中,我發現身後那些旅鬼也跟上來了,似乎在追趕我們。我於是再也顧不得*的疼痛,卯足了勁,拚盡了全力。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身後的哭喊聲漸漸的越來越遠了。那些旅鬼,同樣也已經消失不見。


    這時候,少年終於停下了。他很是木訥而僵硬的將頭轉了過來,看著我。他的臉很白,白的極其的恐怖。他就這麽盯著我,老實說,我盯著他的時候,也感覺心裏頭發寒。


    但是他剛剛救了我,所以我對他沒有什麽恐懼。隻是有點疑惑,這少年是誰?


    而在少年盯著我的時候,表情十分的奇怪。就好像有什麽話要說,但偏偏不知道怎麽開口一般。我看著少年說:“你是誰?”


    少年沒說話,忽然抬起手往我的側麵一指:“你去裏麵看看就知道了。”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發現在我們的不遠處,居然有一片巨大的胡楊木樁。胡楊木樁,跟枯死在沙漠中那些胡楊樹不一樣。因為這些目光全部是被砍過得,極其的整齊。


    而這些木樁組合起來,呈放射狀,像是一個太陽一般。我在來羅布泊的時候看到過,說羅布泊裏麵,有太陽墓。對於太陽墓的具體解說我沒看,不過我敢保證,眼前這個正是太陽墓。


    疑惑了一陣,我又轉頭看向那個少年,猛的一驚。因為此刻,這少年居然已經消失不見。


    我於是又將頭轉向太陽墓,緩緩的走了過去。一直走到了太陽墓前的那些木樁之中,發現不遠處有個深坑,而深坑裏麵有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我一路走到了深坑前,跳了下去。深坑不淺,我直接摔倒在地。爬起來朝洞子裏麵看去,忽然看到那洞子裏麵出現一道白色的影子。那白色還在動,而且像是從洞子裏走出來。越來越近了,才發現那白色,居然是一張慘白的人臉。


    再仔細一看,正是那個少年。


    而此刻,那少年站在洞子裏麵,對我輕輕的揮手。我看著他,沉默的走了過去。一直走進了洞子裏頭。四周,很快就陷入了絕對的漆黑。


    我將手機拿出來照亮,勉強才能看見自己身邊的環境。我的前麵,那少年越走越快,快要看不見了。於是我不敢耽擱,加快了速度。


    可是剛走了沒幾步,那少年再一次消失不見。我停了下來,發現了一麵巨大而光滑的石壁。但是在這塊石壁上,卻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而這些文字每一種字跡都不一樣,根本不是一個人寫出來的,而是許多的人寫出來的。就在這時,那少年再次出現了,直接出現在我的身後。


    我感覺自己的身後涼風習習,一轉頭,發現少年站在那裏,低著頭:“你看明白了嗎?”


    我說:“不明白。”


    少年忽然說:“我就是你自己啊。”


    我整個人都懵了,傻傻的看著少年:“什麽意思?”


    少年忽的將頭抬起,才發現他的兩隻眼睛正在不停的往外冒血。而他的臉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再接著,少年滿臉痛苦的對我笑了笑,消失不見了。


    眼見少年消失不見,我又轉頭朝那麵石壁看去。才發現這石壁之上,居然殘留著無數的亡魂。在石壁上那些刻印之中,我仿佛聽到了無數淒慘的嚎叫聲。


    我懂了,石壁上這些痕跡,一定是人在痛苦到極點的時候留下的。依照石壁上這些痕跡來看,在這麵石壁上留下痕跡的,絕不低於上萬人。


    這太陽墓究竟是什麽地方?沒有多想,我感覺此地不宜久留,於是撒腿朝洞子外麵跑去。很快跑出洞子,月明星稀,我鬆了一口氣。而此刻,我的腦海裏麵,忽的又閃現出那個少年的聲音來。


    他所說的,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我就是你自己啊。”


    他是在說,那個少年就是我?我想到這,感覺越來越不對勁。


    而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那個少年忽然又出現了,從洞子裏麵走了出來,仍舊是低著頭,忽然對我說:“你走吧,趕緊走,往西走你會找到你想找到的人。”


    這句話,讓我十分不解。但是我感覺到了,我此刻有危險,必須趕緊走。聽到少年這麽說,我想也沒想,直接從地上爬起,然後飛速的爬上高坡。接著我轉頭看向洞口的少年,少年大半個*都隱藏在黑暗中,隻露出那張白森森的臉來。


    他又說:“快點走吧,離開羅布泊,永遠也不要再回來,忘記自己是誰。”


    在少年說出這句話之後,突然間,我手上的血玉一陣發熱。一種危險感,正在飛速的逼近。與此同時,我仿佛感覺到什麽東西,鑽進了腰包裏麵去了。


    我於是一伸手摸向自己的腰包,結果我摸到了那塊玉。這塊玉,正是不久以前,那個養鳥人死的時候,從養鳥人的屍體裏麵吐出來的。當時養鳥人死時告訴我,他的承諾已經兌現了,所以將這塊玉交給我。


    而這塊玉,究竟代表著什麽?


    當我盯著這塊玉看的時候,忽然間感覺這塊玉在微微的發熱,就跟我手腕上的血玉一樣,在發燙。我不由得一驚,莫非這塊玉也是血玉不成?


    等等,剛剛那個少年。為什麽我感覺到,那個少年的氣息,就在這玉裏麵?難道,那個少年,正是藏在這塊玉裏麵的?


    我想到此處的時候,又忽然想起剛剛在祭壇前麵遇到的那些跟養鳥人一般打扮的人來。養鳥人所說的他們,莫非正是指那些人?這些人都跟養鳥人一樣,為了一個承諾而死?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快要摸到頭緒了,這些人究竟為了什麽承諾?


    莫非,是守護祭壇?因為這些人,都是在祭壇邊上而死。就算是那個養鳥人,我跟楚格也是在祭壇附近發現他的。當我想到此處的時候,越來越深刻的感覺到,自己好像跟羅布泊,有著很深的淵源。


    等等,當我想到此處的時候,又想到了楚格。


    為什麽楚格隨意帶我來的地方,居然跟我有如此之多的淵源?不對勁,不對勁。


    楚格不是隨意帶我來這裏的,一定不是。這個楚格,莫非有問題?或者,他知道我跟這裏有關係,所以才帶我來這裏的?


    而那個所謂的尋找鬼世界,壓根就是在瞎扯淡的?表麵上是帶我尋找鬼世界,事實上是帶我來羅布泊,有其他的目的?


    當我想到此處的時候,感覺心中越來越亂。如果楚格有問題,那麽李菲也有問題?她讓我尋找楚格,還對我說我欠下了一個承諾。而這個承諾,正在鬼世界之中。


    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感覺腦子徹底的亂了,全世界的人都在欺騙我一般。不行,我絕對不能跟著他們的路子走。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搞清楚一切。


    那個祭壇,必然還有什麽東西我沒搞清楚的,我不能就這麽離開,我必須回去搞清楚一切。想到這裏,我徑直朝著祭壇的方向走去。走了不多久,我轉頭看了一眼太陽墓,卻並沒有走過去。


    因為在靠近太陽墓的時候,我真切的感覺到了一股危險感。此刻我*極其的虛弱,經不起折騰了。而在祭壇那裏,雖然四麵八方的有祭祀鬼爬來,可我卻沒有危險的感覺。


    剛剛那個少年估計帶著我走了很遠一段距離,我走了很久很久,才又遠遠的看到那座祭壇。這祭壇,我在羅布泊的資料中,從來也沒有看到過。


    八成至今為止,也沒有人發現這個祭壇的存在。眼前的祭壇,正跟五鬼山上的祭壇一模一樣。


    不用說,眼前的祭壇一定是用來迎接緣劫珠降臨的。至於是什麽人在這裏修建了祭壇,這個我並不關心。看到祭壇出現,我趴在沙地上仔細的瞧了起來。


    遠遠的,我再次看到那些跟養鳥人一般打扮的旅鬼在祭壇附近徘徊。於是我遲疑了起來,看樣子,這晚上不適合過去,必須得等到天亮了。


    夜晚的沙漠是極其寒冷的,我剛趴在沙地上,便冷的渾身發抖。不過實在太過困倦,我於是閉上了眼睛。緩緩地,進入了夢鄉。


    不過我睡的不沉,雖然疲憊,但是我此時的處境實在太過危險。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人靠近,八成是那些旅鬼。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差不多已經亮了。我爬了起來,看到祭壇就在不遠處。


    天剛亮不久,溫度還不是很高。相反,還有一點冷,正是行動的好時機。我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朝著祭壇走去。來到祭壇前,我更是想也沒想,直接爬到了祭壇之上。


    然後我看到,眼前的這座祭壇,跟那天晚上我們所見到的,沒有什麽大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白天看起來,眼前的祭壇更加的慘不忍睹。


    祭壇中間有個大坑,坑中估計是用來裝人血的。那些人血,早已經幹枯了,估計都快變成化石了,黑乎乎的,極其的惡心。


    而在一旁,則是那些枯骨。枯骨不知道多少年了,已經徹底的風化。這些,都沒什麽值得看的地方。我猶疑了一下,又朝著祭壇中心走去。一步跳到坑裏,踩在那些幹枯的血液上。


    給人的感覺,這些血液此刻跟石頭沒什麽兩樣,非常的堅硬。跳到坑裏,我又爬起來,爬上了中間的祭祀台。這祭祀台,同樣也是黑乎乎的一片,估計曾經都被血液染了個遍。


    而在這時,我看到祭祀台上有個印記。印記,似乎是在石頭上鑿出來的,印記呈凹陷狀。而這個印記的形狀,我看著居然極其的眼熟。我在身上摸了摸,猛的一驚,這個印記不正是我身上那塊玉佩?


    震驚之餘,我一陣欣喜,於是又將玉佩掏出,看了看,果然跟那個印記一模一樣。沉思了一陣,我將玉佩往印記上一放,居然完全吻合。那玉佩之中也釣著很多的花紋,包括那些花紋,幾乎都一模一樣。


    而就在我放上印記的刹那,四周居然響起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沒等我反應呢,我背後居然憑空冒出來一大塊石頭。而這石頭之上,居然站著一具幹屍。


    幹屍的手裏,拿著一個盒子,另一隻手裏,拿著一本書。


    看到這幹屍的模樣,我頓時一驚,這幹屍的模樣,難道就是那些專門實施祭祀的祭祀者?通俗一點來說,就像是河邊祭祀河神的那些巫婆一樣。


    看到幹屍手裏的盒子以及書,我好奇的走了過去。往那書上瞧了一眼,不由得猛皺眉頭。不知道多久了,這書上的字幾乎已經完全看不清楚。但是書的外殼之上,卻寫著幾顆大大的字:什麽什麽寶典。


    書是翻開的,我又看向書的正文。隻見紙頁上,所有的文字都已經模糊不清,但是隱隱約約的,卻能夠看懂幾個字。


    我首先看到的一個字便是:鬼。


    接著再看,看到了一個:術。


    看到此處,我注意力完全集中再書頁上,所以沒有反應過來。我繼續再看,看到了一個字:門。


    突然,我終於反應了過來。腦子轟的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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