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讓我吃了一驚,整個人都僵了一下。那一道雷,就這麽毫無征兆的一下子把鬼巫給劈死了。


    而那個鬼巫,直到死前也沒有反應過來。當雷劈到他身上的時候,他的背影滿是震驚和不甘,*還保持著朝前狂奔的姿勢,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一雷劈完之後,鬼巫的*就開始冒黑煙。他的屍體,已經直接被燒焦了。


    更加驚奇的事情,再次發生。當這道雷電劈完之後,雨居然迅速的小了。再接著,雨徹底的消失了,隻留下濕漉漉的地麵,以及鬼巫的屍體。


    我在這時不由得抬頭看向天空?莫非,還真有天譴不成?這鬼巫作惡多端,連天也要懲罰他了不成?


    想到這裏,我心中更加的震驚。


    有句老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所以,人們都說惡事最好少做,這是有道理的。


    我看著鬼巫的屍體,沉默了一會,最終歎了口氣,走出了這棟屋子。接著,打了一個電話報警。到了屋外之後,我很快找到了小孩跟玄明。這兩人已經被雨淋濕了,玄明正窩在那裏罵罵咧咧。


    “什麽鬼天氣,有尼瑪這麽玩的嗎?”


    聽到他的罵聲,我忍不住笑了一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對他說走了。玄明還是很不甘,繼續大罵。而那個小孩,則轉頭看向鬼巫的屍體。


    我看到,小孩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冰冷,冷的讓人心中發寒。這個小家夥,今後長大了,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我們很快離開了莊園,一路上玄明不停咒罵,不停的詢問我,我都沒有回答,因為沒有心思。最後我們來到了殯儀館,給小孩的父母辦了喪事。事情結束了,我也該離開這裏了。


    因為這小孩此刻已經變成了孤兒,無依無靠,我便將小孩交給了玄明,讓他帶著小孩。玄明這家夥當然是不同意,不過他見到那小孩凶狠的眼神之後,居然點頭答應了。


    我在離開之前,我們最後吃了一頓飯。飯桌上,我將手上那塊血玉掏出來,把玩了一下。那個小孩看著我手上的玉,臉上露出了好奇之色。


    我對小孩說:“這麽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小孩說:“我叫肖明。”


    “肖明?小名?”我禁不住一笑:“你很喜歡這個玉鐲?”


    小孩點頭:“喜歡,但這並不是我的,我不會要。”


    我說:“有誌氣,就憑著你這點誌氣,我可以把這玉鐲給你。不過,這玉鐲代表的分量很重,你帶上了他,你就不再是你自己了,你考慮好了嗎?”


    小孩點頭:“我考慮好了,既然你是自己送給我,我當然不會拒絕。”


    我再次鄭重的說:“無論遇到什麽事,你都不怕嗎?”


    小孩看著我,狠狠點頭。我在這時,也感覺自己的熱血沸騰。這小孩,我是真心喜歡,所以才會將血玉送給他,而且我也是真心想送給他。


    見小孩點頭,我心中發出了指令,血玉中那個老嫗,很快便傳出回應。我發出的指令是,給那個小孩一點苦頭,但是別傷他性命。


    接著,我將玉鐲遞給了小孩。這小孩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滿心歡喜的接過玉鐲。可是,就在他接過玉鐲的瞬間,他身上的血,忽的一下子就被玉鐲給吸走了。


    幾乎隻是在一秒之間,小孩的臉色便變得十分的蒼白。我在這時對小孩說:“你現在還要不要,不要的話,你可以將玉鐲還給我。”


    小孩居然咬緊了牙關,虛弱的說:“你已經送給我,我不會還給你。”


    我點了點頭,這小子果然有骨氣,而在這瞬間,玉鐲再次加大力度,小孩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他似乎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隻憑借著最後的意識,恍惚的說著什麽。


    終於,我喊了一聲停,玉鐲終於停止了動靜。我一把抓住小孩的*,對小孩說:“這玉鐲已經是你的了,答應我好嗎?我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能帶著這個玉鐲,給我驚喜。”


    小孩死死的看著我,虛弱而果斷的說:“一定會的。”


    說完這句話,小孩徹底暈倒過去。而在這時,我抓住玉鐲對老嫗發出了指令:“今後,這個小孩就是你的主人,替我守護他,這個孩子將來肯定不是普通人。”


    老嫗傳來了回答聲:“是。”


    我又抓住小孩的手,用刀輕輕一割,幾滴血便滴落在了玉鐲上。玉鐲紅了一下之後,這玉鐲便徹底的成為了小孩的東西。


    最後,我看著玄明說:“聽我的,你還是找個正經工作吧,趕屍匠這行業不是你能做的。我興許還會回到這裏,下次回來,希望你不要還是這麽慫。”


    玄明一拳頭砸在我*口上:“尼瑪的說什麽呢,你才慫好不好?”


    最後我們分別了,我默默走出玄明的家,一直沒停。再轉身時,玄明家已經不見了。瞬間,我再次變成孤身一人。這幾天跟玄明在一起,我突然有些害怕孤獨了。


    而孤獨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一個人來。這個人,自然是王敏。自從我上次離開王敏家以後,已經過去近半年的時間了吧,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想到王敏的時候,我又突然想到了劉紫靈。我心中的歸屬,是劉紫靈,可為什麽我跟她卻如此的遙遠呢?


    正好,旁邊有個花壇,我坐在了花壇上,這一刻居然很想找個人打電話聊聊天。


    而我打出的第一個電話,正是劉紫靈。原本想打王敏的電話,可是我沒有她的號碼。當我打出劉紫靈的電話之後,電話那頭提示,無法接通。


    我掛斷手機,發現自己手機上多出三條短信提示。提示短信未發送成功,這三條短信,正是我幾天前發給玄門三寶守護人的。我當時發的是:收到短信,你們就來找我,因為我們之間還有一段事沒有完。


    這三條短信,沒有發送成功。


    我心不由得一沉,又掏出從鬼巫那裏得到的那張紙。拿起來一看,心中大驚。這張紙上也寫滿了古文字,但是我卻認出來了,其中竟然記載著一種古老的術法,這術法已經失傳很久很久了。


    我看到這裏,心中大喜,又掏出從趕屍道長那裏得到的那張紙來。一看,這紙上果然記載著趕屍術,同時也記載著一些其他的術法,全部都是十分高深的。


    看到此處,我激動的有些無法自製。


    而在這一刻,我心中的那個想法,變得更加的堅定,同時也感到震驚。真是沒有想到,趕屍術這些耳熟能詳的術法,居然全部跟那本《鬼術真傳》有關係,我甚至感覺,這些術法都來自於那本書上。


    那本書,居然如此的強大。而我的前世,究竟強大到什麽樣的程度,已經不可想象。


    我忽然間想起死去的妖帝來,同時也想起在妖界中的畫麵。身為九尾狐的黑狐狸,在妖界之中,已經算得上是極其強大的存在。可是沒有想到,僅僅在一眨眼間,黑狐狸便死於妖帝之手。


    那妖帝的強大,已經讓人到了震驚的程度。可是三千年前,妖帝卻敗在了那個人類修道者的手裏。


    我越想,越發覺得激動。突然打起精神來,此刻隻覺得自己的*充滿了能量。這是我的命,我沒得選擇,必須走下去。而此刻,我更是找到了理由,一個讓自己這樣孤獨的走下去的理由。


    理由,便是我的前世。如果,我說如果,我的前世真是那個人類修道者。而這一世,我卻繼續如此的不堪的話,我心中隻會感到內疚,感到自己懦弱無能。


    沒錯,就是懦弱無能。以前,我曾想過,自己為什麽要這樣無畏的走下去?如果我放下一切,就可以變成一個普通人,過上快樂的生活。


    但是這一刻,我感覺以前的想法很幼稚,是一種無能的表現。以前的種種經曆告訴我,我的無能,隻會給我帶來災難。我已經沒得選擇了。


    我又低頭看向手中這幾張紙,心中隱隱有股能量在湧動。是那種瘋狂的感覺,既然沒得選擇,為何不做得瘋狂一點?


    想到此處,我突然間緊緊握住了拳頭,將紙放進褲兜,背上背包,走了。那股瘋狂,在我心中湧動,最後躥到了我的腳下。


    接著,我狂奔了起來。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跑出了這座城市。一路上,所有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我。而這一刻,我一點也不在乎。當我跑出這座城市的時候,意識到一個問題,天好像快黑了。


    可是我沒停,很喜歡走夜路的感覺,此刻心中的激動難消,正準備試試。


    我於是背著背包,一人在公路上走了起來。越走,天越黑。最後,四周徹底的陷入黑暗。我沒停,繼續走。


    走了一會,看到公路上出現一隻被車撞死的鬼魂來回的徘徊。我走上前去,念了一段往生咒,這隻鬼魂便怨氣全消,從我麵前消散,去地府投胎去了。


    這往生咒,是佛教的東西。不過往生咒也罷,道教裏麵的道德經、無量度人經也罷。這些咒語和經文,能夠超度亡魂的真正原因,不是因為經文都多特殊。而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化解他們的怨氣。


    往生咒以及道德經之類的,便有這樣一種作用。當往生咒念起來的時候,人的心會自然變得平靜,繼而一點點的將怨氣抽走。


    如果有其他的法子,能夠化解鬼魂的怨氣,也一樣是可以超度亡魂的。


    這隻鬼魂,就這麽在我麵前消散。在走前,還一動不動的盯著我,說了一聲:“謝謝你。”


    我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感覺心情很是舒暢。


    這隻鬼魂消失以後,我準備繼續往前走,盡情的沐浴著黑夜。而就在這時,我發現這黑夜裏,居然不止我一個人。在我身前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奇怪的人影。


    剛看到他的第一眼,我還以為是鬼呢。結果仔細一看,是個人。這個人,坐在公路上,蓬頭垢麵。我心中奇怪,於是站在原地看了兩眼才走過去。


    這人似乎是在休息,在他的旁邊有一輛自行車,他的身上背著一個旅行包,正在吃東西。這大半夜的坐在公路上,然後狼吞虎咽。


    多半是什麽自行車自駕遊的家夥,看到他,我不由得走了過去。這個時候,他也看到了我,突然間不吃東西了,嘴巴裏的東西都掉落到了地上,嘴巴張的老大。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走近,並直接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坐在公路上的,是個年輕小夥,估計年齡就跟我一般的大小。我在他旁邊坐下來之後,這家夥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我勒個去,這大半夜的公路上還有人?這地方真是奇怪。你是在散步嗎?”


    我看著他笑了笑:“彼此彼此,你不也這大半夜的在這裏吃東西嗎?”


    聽我這麽一說,他愣了一下,隨後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他又遞了一塊麵包給我,我沒有拒絕,一起吃了起來。


    吃東西間,我們兩開始談論起來。這家夥果然是個自行車自駕遊的,路上車壞了,所以錯過一站,現在還沒到。說著,他問我:“你要去哪?”


    我說:“往西,我也不知道這是哪。”


    這家夥嘿嘿笑了起來:“不知道是哪裏好,我就喜歡這樣的感覺,自由自在。”


    這家夥挺開朗,名字叫做常書,職業是一個畫家。我們聊的很來,瞬間也被他開朗勁給逗笑。在這鬼地方相遇,本來就是緣分。吃完東西以後,我們決定結伴同行。最後我坐上他那輛破自行車,沿著公路行駛起來。


    路上,這家夥不住的衝我嘿嘿大笑:“車子是破了點,你可別嫌棄。”


    聽到這話,我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在這瞬間,我感覺一個人改變了以後,好像瞬間就覺得世界不一樣了。碰到的每一個都是好人。


    然而真是這樣嗎?


    當常書騎著車帶著我往前走的時候,我忽然感覺這家夥的背包似乎不太對頭。這旅行包太奇怪了,形狀太奇怪了。


    仔細一看,發現這不是什麽旅行包,而是用一些破爛衣服定製而成的背包。而在這個背包之上,傳來了一大股的陰氣。


    我瞬間一驚,已經反應了過來。這背包,是用死人衣服做成的。


    隻有死人的衣服,才會有這麽大的陰氣。同時,在這背包之中,我還察覺到了一絲怨氣。這不隻是死人的衣服,而且是怨死之人的衣服。


    想到此處,我皺起了眉頭,看向常書。這家夥,又是個什麽人?


    這大半夜的在半路上碰到個人,哪裏可能是什麽正常人。


    當我在沉思的時候,常書一邊騎車,又帶著我走了很遠的一段距離了。這一路上,這家夥不停的說話,給人的感覺,開朗、健談、陽光。可我一看到他背上死人衣服做成的背包,心便不由得一沉。


    一路上,我也不停的回答常書的問題。不過,已經沒什麽興致了。注意力,已經全部被他背上那個背包吸引。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前麵出現了絲絲的燈火。終於,我們遇上了一個村子,這也代表著我們有歇腳的地方了。常書顯得很興奮,一口氣騎著車,載著我進入了那個村子。


    到了村子裏,已經是午夜了,常書一邊開朗的衝我笑著,一邊去敲打那些村民家的們。這些村民倒是熱情,將我和常書迎了進去,還想做飯給我們吃,我們拒絕了,準備歇息一晚就離開。


    最後,由於條件有限,我跟常書睡在了一張床上。自始至終,我的視線都沒離開常書的背包。而在睡覺前,常書終於露出一絲馬腳來。他居然將那個死人衣服做成的背包抱在了懷裏睡覺。


    見他這樣,我故意說:“怎麽睡個覺,還抱著背包睡啊?”


    常書衝我笑笑:“習慣了,你也知道,我可是騎自行車自駕遊。這背包裏,裝的全是半路的生活用品,丟了就得挨餓了。”


    這個解釋和合理,可是他騙不了我。


    我接著又問:“這背包裏麵裝的都是生活用品嗎?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常書點頭說:“對啊,都是生活用品,沒其他的東西了。”


    說話間,我假裝要將背包打開一看究竟,常書的手卻是一縮。緊接著對我說:“都說全是生活用品了,沒什麽可看的,睡覺吧。”


    我盯著常書,笑了笑。緊接著又說:“你這背包很奇怪的,到哪裏買的?”


    常書撓了撓頭:“沒什麽奇怪的,自己做的,用自己的破爛衣服做的,人窮唄,就這樣。”


    這家夥越說越扯了,買個背包跟人窮能扯上關係?而聽他這麽胡扯,我越是生疑了。我沒有再問,盯著背包看了兩眼,躺下去睡覺了。


    而就在我盯著背包看的時候,忽然間再次將常書的謊言拆穿。這家夥說是用自己的衣服做的背包,可是我在這些衣服裏麵,看到了一條紅裙子。


    我心中不由得一笑,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不過我沒真睡,而是閉上眼睛假寐,耳朵則時刻聽著常書的一舉一動。大概在半夜的時候,我聽到了有奇怪的聲音響起。我於是緩緩將眼睛睜開,結果就在我眼睛睜開的刹那,我的心忽的就是一沉。


    常書的那個背包裏,居然爬出了一個嬰兒,一個非常小的嬰兒,估計比剛出生的嬰兒還小一倍。這個嬰兒爬出來以後,就在常書的身上爬來爬去,時而咯咯的笑了兩聲。


    常書渾然不覺,仍舊閉著眼睛沉沉的睡著。


    而那個嬰兒,從常書的下半身爬到了上半身,就爬到了常書的頭上,來回的爬著,像是在玩耍。忽然,嬰兒趴在常書的頭上,不動了。並且低下了頭,朝著常書的嘴裏吸氣。


    他在吸陽氣。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不敢怠慢,直接坐起身,迅速的從身上掏出一張鎮魂符猛的打了過去。在這瞬間,嬰兒嘴裏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嚎叫聲,那叫聲實在是太過刺耳,尖銳,聽的人耳根子都麻了。


    常書終於醒了,睜開眼睛看到我,他卻一把將我的手抓住,並無比激動的喊了起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傷害它。”


    我看著常書,眉頭再次一掀,又看向那個嬰兒。此刻,那嬰兒就縮在常書的旁邊,畏畏縮縮。


    我對常書說:“你在說嬰兒?”


    常書死勁點頭:“求求你,不要傷害它。”


    我繼續死死盯著那個嬰兒:“怎麽回事?”


    常書說:“這嬰兒,其實是我未出生的寶寶,隻可惜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夭折了。有一個道士幫了我,用了點特殊的法子,將寶寶的魂魄保住了。”


    說到這,常書表情變得十分痛苦,並留下了眼淚。


    而在這瞬間,我聽明白了。那個道士所說的法子,必然是使用這些衣服做成背包。嬰兒的魂魄,隻要不是非常凶的嬰兒鬼,魂魄一般都是比較弱的。所以,需要陰氣來保護。


    而這些死人的衣服,自然是產生陰氣的最佳材料。所以,道士讓常書用死人衣服將嬰兒的魂魄裝著,以此來保護嬰兒魂魄不散。


    我看著常書,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常書又說:“隻要守護嬰兒九九八十一天魂魄不散,便功德圓滿,道士說隻要夠了這個天數,他就能幫我把嬰兒複活,我未出生的寶寶,便能重新出世。”


    常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向往和期待。


    而看著常書,卻沉默了下來,眼睛則緊緊的盯著那個嬰兒看著。突然,我眉頭緊緊一皺。因為這個嬰兒實在長得過於恐怖,整張臉上全是血管。而嬰兒的那雙為長成的眼睛,更是充滿了一股凶氣。


    這嬰兒不對勁,這嬰兒身上怨氣居然這麽的重?


    看到這裏,我猛的一回頭,對常書說:“究竟是哪個道長給你說的法子?”


    常書有些不解,看著我說:“莫非有什麽問題嗎?”


    看到常樂滿臉緊張的樣子,我故意搖了搖頭說:“沒有沒有,我就是想知道一下而已。這道長,手段這麽高明,想結識一下。”


    常樂臉旋即也鬆了下來,大肆的吹鼓起來:“這個道長,在這一帶還是很有名的。”


    他吹的是天花亂墜,吹完以後,又開始說自己的事:“那位道長交代,怨死之人的衣服,隨著時間怨氣會漸漸的減少。所以,我才會背著背包,四處尋找怨死之人,好找那些沾滿怨氣的衣服。”


    在聽到常書的話時,我心中打起鼓來。因為我他所說的這個人,為什麽那麽像那個蠱王?


    這蠱王,玄明也給我簡單的介紹過。蠱王在這一帶名氣很大,本事很是了得。而玄明所說的內容,居然跟常書所說的內容,意外的對上號了。


    我不由得一驚,忍不住問:“這道長叫什麽名字?”


    常書見我表情一下變得凝重,他臉色也變得不好看:“這道長,我聽別人,似乎叫他蠱王。”


    我心裏咚的一聲,果然是那個蠱王,那個擁有一份鬼術真傳殘卷的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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