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看著古董店的老板:“猜對了什麽?”


    古董店老板說:“世界上沒有這麽巧合的事,為什麽會是這裏,為什麽會是古董店?這自然是有原因的。”


    古董店老板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十分的平靜,語氣也沒有一丁點的起伏。他此刻的樣子,跟之前的樣子,判若兩人。


    看到古董店老板忽然間變得淡漠,忽然之間,我心中也平靜了一些。對著他歎了口氣,才平靜的說:“說說吧,我有時間”


    古董店老板點頭,再次歎氣,隨後轉過身拿來一張椅子,遞到我麵前。我也不客氣,直接拿過椅子,坐了下來。


    古董店老板也坐下之後,淡漠的說:“這自然不可能是巧合,其實我尋找這個地方,也已經尋找了許多許多年了,也是前幾年剛找到這裏,並在這裏開了這家古董店。”


    說著,古董店又開始歎氣:“找到了這個地方之後,我又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找到了那卷古畫卷。這卷古畫卷,是古滇國那些巫師留下的。對於這卷古畫卷,沒有人比我更加的清楚。”


    我點頭:“接著說。”


    古董店老板又說:“你以為我是無意中念出那段咒語的嗎?真是太天真了。事實上在你來之前,我已經研究那段咒語很長很長的時間。而我的所做的一切,你明白為了什麽嗎?”


    我不解的搖頭:“我實在是猜不出來。”


    古董店老板又說:“算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告訴你也無妨。我所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開啟詛咒,讓消失的古滇國重現人間。”


    關於古滇國的消失,這裏需要再次提起。早在戰國時期,這裏便有一個小國,名為滇國。這個國家擁有著自己的文化和語言,以及傳統。更讓人驚奇的是,這個小國不論是經濟還是軍事都十分的強大。


    如果不是因為戰亂一支軍隊流亡到了這裏而發現了滇國,恐怕還需要很多年,才會有人知道滇國的存在。


    然而在三百多年之後,滇國一夜之間就消失不見了。人們來到滇國的都城時,發現城內已經變成一片死城。房屋都空著,東西都還在,但是城裏居然一個人也沒有了。


    真的就是在一夜之間,滇國就這麽消失不見了。


    關於滇國的消失,有過很多的傳言。傳言當時滇國跟漢朝因為歸屬問題,有著糾紛,漢王朝準備出兵攻打滇國,於是滇國的人便提前收拾行李準備逃亡。


    也有人猜測,滇國內部發生矛盾。同樣也是因為歸屬問題,那些同意滇國歸屬漢王朝的人與那些反對的人達不成共識,於是起了兵亂。兵亂一起,造成城毀人亡。


    到最後,城中的百姓苦不堪言,於是便紛紛收拾行李走了。


    這些猜測流傳了許久許久,但是仍舊無法讓人徹底的信服。因為,滇國的人消失以後,人們找遍了滇國方圓好幾百裏的地方,連他們的一丁點痕跡也沒有發現。


    如果滇國的人真的是離開了滇國,怎麽著也會有那麽一丁點的痕跡的。然而,什麽也沒有。


    除此以外,在城中人們沒有發現一個死人。如果真是戰亂,或者說滇國的人乘夜匆匆逃走,城中必然會留下一些老弱婦孺走不動的人,是戰亂的話,更會有血跡殘留以及屍體。


    然而,城中什麽也沒有。就好像是一座空城,從來也沒有人來過一樣。所有的人,消失的實在是太幹淨了。


    關於古滇國,有著太多太多的迷。而這些迷,人們研究了幾百上千年,仍舊沒有解開。


    可是這一次我來到了這裏之後,居然聽到了這樣的傳聞,說這個畫卷中的咒語是一個詛咒,能夠讓消失的古滇國重現人間。


    當我聯想到這些,又想到這個畫卷的時候,心猛的就是一沉。因為這個說法,我以前聞所未聞。隻聽說過滇國的巫師。這滇國的巫師,在玄門之中名氣非常的大。至於怎麽個*,前麵已經說過了。


    按照這所有的推斷,我忽然間有些信了。能夠讓一座都城的人,在眨眼之間全部消失,除了玄門的手段以外,沒有別的解釋了。


    那麽古滇國的消失,真的跟滇國的巫師有關?


    想到此處,我又低頭看向手中的畫卷,心中又冒出一個想法。古滇國的消失,莫非跟我手中的畫卷有關,或者說跟風女有關。


    等等,風女,跟風女有關?


    我想到這個答案,心中大駭。古時候,有孟薑女哭倒長城。這風女能讓一座城消失,也不是不可能的。


    畢竟,風女怨氣如此的強大。我越想,越覺得這個答案非常的有可能。


    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剛好被古董店老板的說話聲給驚醒。他說:“也就是說,詛咒不是我無意中開啟的,而是我故意開啟的。並且,為了開啟這個詛咒,我已經付出了很多很多。”


    我抬起頭看向他:“我隻想知道為什麽?”


    古董店老板的臉又沉了下來,冷冰冰的說:“為了她。”


    “她是誰?”


    古董店老板忽然看向我手中的畫卷:“她就是我的女人。”


    聽到古董店老板的話,一股疑惑閃過心頭。而在這時,我清楚的看到,他確實沒有在撒謊。因為,我感覺到了這家夥眼神裏的那絲柔情以及真誠。


    說謊的人,不會有這樣的目光。用情不深的人,也不會有這樣的目光。但是我非常不解,他的女人,為什麽會扯上古滇國的詛咒?


    都他麽千年前的事情了,而這個古董店老板,最多也就三四十歲,這家夥的女人怎麽會跟千年前的事扯上關係?


    我越想,越覺得疑惑了。


    而在這時,古董店老板忽然說:“很不可思議對吧,但是我敢發誓,真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你肯定想知道,我找我的女人,為什麽又會牽扯出古滇國來。”


    我點頭:“我想知道。”


    古董店老板看著我,長長歎了口氣:“這個故事很長,你有耐心聽完嗎?”


    我說:“什麽故事?”


    他說:“我跟我女人以及古滇國的故事。”


    古董店老板此刻十分的平靜,語氣也非常的平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開啟畫卷之上的詛咒,讓古滇國重現人間。”


    我坐在一旁,點了點頭,默默的看著古董店的老板。他開始說這個故事。


    古董店的老板,名叫龔誠。他的女人,名叫穆雅。他們的故事,開始於二十年以前。


    在說到穆雅兩個字的時候,龔誠的眉頭明顯跳動了兩眼,目光中流露出一種悲傷的神色。


    突然,他不接著往下說了,而是衝我擺了擺手:“不,我不會將我們的事說出來,這是我們的事,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這家夥明明已經開始說,可是這一刻又忽然間變卦。瞧見他這樣,我更加想知道了。而在這時,我看到龔誠的那張臉忽然間扭曲了起來,兩隻眼珠暴凸,嘴裏發出淒厲的嘶嚎聲。


    他的模樣,似乎是十分十分的痛苦。


    更讓我震驚的是,就在這時,隻聽的嘭的一聲,這家夥忽然間倒在了地上。


    我愣愣的看著龔誠,有些無法理解。看到龔誠倒在地上,才突然間反應過來,忙喊了一聲:“龔誠?”


    然而,躺在地上的龔誠沒有任何反應。我於是快步朝他走了過去,將這家夥翻轉過來,才發現他嘴裏吐著白沫,氣息已經十分的微弱。


    我心中一急,心裏罵了一聲操蛋,急忙扛著他走出了古董店。攔下一輛車,一路趕到了醫院裏頭。在這一路上,我忍不住開口大罵了:“你丫的怎麽回事?說句話而已,怎麽他麽的就倒下了?”


    龔誠躺在我旁邊的座位上,似乎聽懂了我說什麽,虛弱的說了兩個字:“穆雅。”


    聽到這兩個字,我心中更加疑惑。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家夥該不會是提到穆雅,然後就倒下了吧?我就有點好奇了,這穆雅究竟是個什麽人,居然能讓這家夥變成這個樣子?


    我們很快到了醫院,還好,這家夥沒什麽大礙,估計就是因為提到穆雅的名字,所以情緒太過激動,而引發了羊癲瘋。


    不過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此刻,這家夥精神卻不怎麽好了。醫生走之後,我發現龔誠的表情有些呆滯,於是就在旁邊喊他的名字。才發現,這家夥好像忽然之間有些精神恍惚,得了失憶症一樣。


    我的心猛的就是一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在心中徘徊。


    看樣子,這家夥對於穆雅這個人,真的是用情極深。否則,他絕對不會一提到穆雅這兩個字,就變成這樣子。


    還有就是,我很好奇,他跟穆雅,又是怎麽跟古滇國聯係到了一起的?這兩個人,跟開啟古滇國有什麽關係?


    我很想問,不過此刻的龔誠已經沒法回答我。我於是感到了一陣無奈,轉身走到了窗戶口,看著窗外歎氣。


    老實說,每次看著黑夜的時候,我就會感到一陣迷茫。特別是現在的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裏。隻能一個勁的咬緊牙關,堅持,不停的堅持。


    但是,我卻根本不知道自己堅持的理由是什麽。心裏頭,沒有那麽強烈支撐我堅持下去的理由。


    龔誠之所以會開啟古滇國的詛咒,是因為他的女人。而我,又是為了什麽呢?


    我感到一陣忐忑和無助,忽然間又握緊了拳頭,想起自己當初去往湘西的時候心裏頭那個理由。


    是緣劫珠之禍,造成我們學校那個湖邊死了那麽多的人。而現在,緣劫珠在我的手上,這說明我跟緣劫珠脫不開幹係。隻要我找到鬼術的殘卷,就能開啟緣劫珠的使命。


    是的,因為緣劫珠在我的手上,所以這是我的命,我逃脫不了的命。正是這個理由,讓我堅持走下來。就差一點點了,現在隻差三分殘卷,我就可以結束一切了。


    我再次咬緊牙關,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裏,我又怎麽可能放棄。


    當我想通這些之後,心舒坦了一點。轉頭看向龔誠,這家夥仍舊一臉癡呆的在床上發愣。我默默的看著他,搖了搖頭。


    看樣子,再想從他嘴裏知道點什麽,是幾乎不可能的事了。而我更看到,龔誠不隻是表情有些發愣,身上居然還透著一股奇怪的氣息,讓人感到一陣死亡前的預兆。


    我心中不由得一驚,走向龔誠,才發現就在剛剛短短一會的功夫,龔誠的臉看上去居然老了一些。


    我吃了一驚,就這麽傻愣愣的看著他。可是床上的龔誠,仍舊沒有任何的反應。我的心裏頭,卻越來越疑惑和震驚。默念起了一個名字,穆雅。


    看樣子,這個穆雅對於龔誠來說,意義不隻是他的女人而已。


    當天晚上,我就在龔誠的病房裏睡下了。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結果,剛睜開眼睛看向龔誠的床鋪時,我渾身的汗毛,居然在那一瞬間,一根接著一根的猛的豎了起來。


    因為,當我睜開眼睛看向龔誠的床鋪時,隻見龔誠居然長了滿頭的白發。


    就一夜的功夫,這家夥的頭發居然全白了。


    可是,讓我汗毛豎起來的,卻不隻是龔誠的白發。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還發現一個情況,龔誠臉上的木訥表情居然消失不見了。


    而此刻,這家夥居然在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


    我差點沒有反應過來,被一個人看著,我不會有多大的感覺。被一個滿臉殺氣的人看著我,我興許也沒多大感覺。可是這一刻,我居然被一個昨晚上還瘋瘋癲癲的人看著。


    所以在這瞬間,我心裏才會出現一絲寒氣,不由自主的。


    我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忙從床上坐起,看向龔誠,試著喊看一句:“龔誠?”


    讓我驚訝的是,他點頭答應了。與此同時,他嘴巴忽然張開,在說話:“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


    我仍舊有些震驚,木訥的說:“你沒事吧,你想說什麽?”


    龔誠說:“這件事關於古滇國的。”


    龔誠說話沒問題,我徹底相信了,這家夥已經醒了。我於是又點頭說:“是什麽事?”


    龔誠說:“我那間古董店,是古滇國重現人間的地方,而我那間古董店又位於市區中間,你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嗎?”


    我心中一驚,猛然間也想到了什麽。龔誠又說:“這就表示,古滇國就會在這座城市重現人間。除此以外,還有一個你打死也想不到的事。”


    我震驚的看著龔誠:“什麽事?”


    龔誠說:“古滇國不僅會在這裏重現人間,他們還會降臨到那些普通人的身上。”


    聽了龔誠的話,我仍舊有些納悶。而在這時,龔誠的眼睛忽然間又變得渾濁起來,最後對我說:“我能告訴你的就這麽多了。”


    再然後,龔誠那張臉又變得木訥和呆滯。在這瞬間,我盯著龔誠的臉爬了起來。心中不由得一頓,這家夥醒過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嗎?我還真是沒有想到。


    心裏感到奇怪的同時,我又在想龔誠所說這句話的意思。什麽叫做古滇國會降臨到那些普通人的身上?


    我一邊沉思著,一邊走到了龔誠的床鋪前。為什麽,我老感覺這家夥是在裝瘋賣傻?


    看著龔誠,我忽然推了推他,然後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可是,這一刻的龔誠目光呆滯,連看也沒回頭看我。我忽然伸出了手,一把抓住龔誠的*:“我知道你是裝的,不要再裝了好嗎?”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龔誠仍舊沒有反應。我有些無語了,心裏頭也不太確定這家夥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要是真傻的話,剛剛這家夥突然間清醒,的確是有點反常。


    可是如果是裝傻,這家夥未免也裝的太像了。那表情,那動作,簡直是毫無破綻。


    當我盯著龔誠看的時候,忽然間發現龔誠的衣兜裏麵似乎放著什麽東西。於是一伸手,將他衣兜裏麵的東西拿出來。結果看到,這是一個筆記本,上麵歪歪扭扭的寫滿密密麻麻的文字。


    看著這個筆記本,疑惑了一陣,我將筆記本打開。


    結果在打開筆記本的刹那,看到的第一句話是:“古滇國是一個充滿玄奇色彩的小國,這個國家存在於世僅僅三百多年的時間。這個國家的出現,是因為一群巫師,消失也是因為一群巫師。”


    看到這句話,我心中忽然一喜。看樣子,這筆記本是這家夥記錄古滇國的筆記本不成?


    想到此處,我開始往下翻。第二頁,開始記載古滇國的傳聞。相傳,在古滇國裏麵,有這麽一群人。他們著裝怪異,並享受滇國最高的禮帶。他們參政,但是滇國的君主要做任何重大決定,必然要請示這群人。


    更相傳,這群人十分的可怕。如果誰要是惹怒了這群人,這群人甚至可以在千裏之外取惹怒他們的那些人的性命。


    這群人,被稱之為巫師。


    看到這,我心中一頓。很明顯,滇國的巫師,在滇國必然有著十分重要的地位。這筆記本上所說的,一點也不誇張啊。


    而且,玄門之中的邪術,基本上都是從滇國流傳出來的。可想而知,滇國的這群巫師,當初究竟是多麽的強大。


    看到這裏,我繼續翻頁,往下看。接下來,就說的更加的誇張了。筆記本上說,這群滇國的巫師,可以在戰場上頃刻間殺死數萬部隊,所以沒有任何人敢來侵犯這個小國。


    不過,這有些誇張了。古人就是喜歡誇張,否則哪裏來的那麽多神話故事。


    接下來是重點了,當我又連著翻了幾頁紙張之後,便是關於古滇國消失的記述。


    而看到這裏的時候,我心跳變得更加的快,砰砰直響。


    筆記本上記載,古滇國之所以會消失,真的就是因為那群巫師。不是一群巫師,而是一個巫師。


    在這群巫師之中,有一個巫師,名為紀烈。這個紀烈,犯下了一個禁忌,被稱之為無法饒恕的禁忌。身為一個巫師,他愛上了一個蛇女。而且,是山中老妖蛇王之女。


    古滇國位於一片深山老林之中,所以附近多精怪。古滇國的巫師雖然強大,但是這些精怪盤踞在山中多年,實力也不可小視。


    所以精怪,基本上是這些巫師唯一的敵人。然而身為一個巫師的紀烈,卻愛上了一個蛇女,這是不可饒恕的。


    那一天,紀烈與蛇女的事敗露了,被人給發現了。滇國的巫師知道以後,十分的憤怒,於是將紀烈抓了起來,要以族規懲戒。紀烈比較頑固,拚盡全力逃脫了。


    並且,紀烈使用了禁忌之法,讓滇國幾乎在一夜之間滅國。


    可是,紀烈雖然暫時逃脫,但是最後還是被抓住。畢竟,古滇國有那麽多的巫師,一個紀烈翻不了天。


    被抓住以後,紀烈被處死了。並且是以十分殘忍的方式處死,死後魂被從*分離出來,煉製成了一隻人蠱,這隻人蠱不會死,但是每隔一年,就會變得越來越痛苦。


    要想減輕痛苦,就必須吸食怨氣。隻有吸食怨氣,才能減輕他身上的痛苦。但是一旦吸食怨氣,他就會迷失本性,甚至是以前心裏所愛的,現在將化作怨恨。


    終於,紀烈在吸食許多怨氣之後,原本對蛇女的愛,全部轉化成了恨。而古滇國的那些巫師,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紀烈的人蠱終於練成了,最後他被投到了蛇女的身上。這些巫師,想以此來懲罰紀烈,同樣報複蛇女。


    然而他們死活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們將人蠱投到蛇女身上的時候,蛇女因為悲傷過度,居然將自己好幾百年的修為全部給了紀烈。


    而紀烈在得到蛇女的修為之後,實力猛然暴漲,與此同時,怨氣也暴漲了無數倍。


    讓古滇國的巫師沒有想到的是,紀烈的怨氣不是蛇女,而是這幫古滇國的巫師。當古滇國的那些巫師反應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再後來,古滇國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了。有人猜測,紀烈再次使用了禁忌之法。也有人猜測,紀烈屠了城,將整座城的人全部殺死,並且直接灰飛煙滅。所以整座城,一具屍體也看不到。


    總之,這個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可是,隻是暫時的結束而已。


    因為在好幾百年前之後,這個故事的延續又開始了。更讓我想不到的是,這個故事的延續,居然跟風女有關?


    看到此處,我心中一驚,再猛的抬頭看向旁邊古董店的老板,忽然間我明白了。


    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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