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那個中年女人一樣,紙車開過來的時候,那個站在公交車站台等車的人很快就跑了上去。


    紙車很快停下了,打開門,從車門裏伸出一隻手來,拿起等車人的包,又扔下一個包來,便開走了。


    我見到這一幕,心中卻疑惑不已。當真沒有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種事情,活人跟死人居然存在著交易?


    很明顯,這就是交易。那個人給陰兵一個包,陰兵又還他一個包,這不是交易是什麽?


    那個人給陰兵的包,裏麵自然是裝著陰兵需要的東西,而陰兵扔下來的包,自然也裝著那個人需要的東西。


    我想知道的是,這包裏頭究竟裝著什麽?


    而且看他們如此幹淨利落交易的過程,我感覺這樣的交易怕不止存在一點點的時間了。並且是有組織,有計劃,有規模的。


    而這樣的交易,恐怕也不隻是發生在幾個陰兵和一兩個人之間。


    這樣的交易,如果不危及他人的性命和利益還好。假如這些人跟這些陰兵做交易,卻是來害人的話,這事恐怕就有些複雜了。


    我想到此處,心中多出了一絲防備。心中越發的好奇,想一探究竟。


    那輛紙車很快就開走了,而那個跟陰兵走了交易的人,此刻已經低著頭,抱著那個包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這一次視線很好,我看得很清楚。那個人手裏抱著的那個包,看上去也不像是什麽真正的包,而像是紙做的包,顏色雖然是黑色的,但給人一桶就會破的感覺。


    看著這個人走了過來,我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將視線鎖定在他手中那個包上。忽然,這個人停下了,猛的抬頭看向了我。


    這是一個男人,看不出年齡來,神色很是奇怪,給人感覺就好像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一般。


    他抬起頭發現我在看他,那目光則更加的怪異了。跟之前那個女人一樣,他也將包往自己身後藏了藏,然後謹慎的看著我,快步的朝遠處走去。


    我看著這個人的背影,眉頭深深一鎖,心中做了一個決定,跟上去一看究竟。


    可是我正準備走,公交車站居然又來了一個人。我心猛的一沉,這什麽節奏?難道這樣的交易,還不止一兩樁?


    而更巧合的是,新出現的這個人,看上去*似乎有點弱。隻見這個人很是吃力的走到了公交車站,扶住了公交車站的柱子。靠在柱子上,不停的喘氣。


    很快,我的目光又轉移到了這個人的身上。


    新出現的這個人,是個大媽,年齡估計在五十歲上下。頭上燙著卷發,身上穿著昂貴但是卻顯得老土的衣服。一看,就是那種不會打扮,但是又想拚命打扮自己的上了年紀的女人。


    看到這個人的瞬間,我皺起了眉頭。更讓我沒有想到的事,也在這時發生了。就當我盯著這個人看的時候,這位大媽忽然間喘氣加速,並且渾身在發抖。


    她一屁股坐在了一張長椅上,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口,難受到了極點的樣子。瞧見她這樣,我不自覺的站了起來。


    還沒等我走過去呢,這位大媽忽的一下子躺在那張長椅上,一動不動了。


    我愣了愣,半天沒反應過來。瞧見這大媽躺在長椅上,我的目光又在大媽身上移動,很快移動到了大媽手中的那個包上。


    心中忽然一喜,腳下不自覺的就動了起來,朝大媽走了過去。


    沒兩步,我就走到了大媽那張長椅旁邊。看樣子,這大媽是真的暈倒了,我走到她旁邊,她仍舊沒有一點反應。但是*口在微微起伏,這說明她還活著。


    我將目光集中到了她手上的那個包上,心中頓時好奇到了極點,這包裏麵究竟裝著什麽?


    想到這,我直接伸出手朝她那個包抓了過去。而此刻,這包正緊緊的抱在大媽的懷中。我抓住這個包的時候,發現大媽居然包的很緊很緊,我連著扯了好幾下,差點把大媽扯到了地上,也沒能扯下這個包來。


    心中不由得更加的疑惑了,從這個大媽暈倒後的本能反應,我能看出這個包對她的重要程度。連暈倒了,也死死的抓住包,簡直就跟抓住自己的性命一般。


    她越是這樣,我越發好奇了。我於是改變了策略,鬆開了大媽的包,而是去抓大媽的手,將她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板開。


    結果,即便是板開大媽的手指頭,我也費了很大的力氣。一個人在潛意識中所擁有的力量,是遠遠超過平常的。


    比如說,我看過這樣一則新聞。有一位平時弱不禁風的媽媽為了救自己的孩子,居然將一輛汽車給抬了起來。


    試想一下,一輛汽車多重?


    這就是潛意識爆發出來的力量,蘊藏在人*裏麵的力量,是遠遠超過我們平時所擁有的力量。這樣一來,就更能看出,這個大媽對這個包的看重了。


    然而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好奇,就當是搶劫吧,還是乘人之危。


    我終於將大媽的手指全部板開,並費了很大的力量,才將包從大媽懷裏拖出來。這個時候,我居然有些氣喘。


    但是跟氣喘比起來,對於這個包,我更加的急切。在將包搶出來之後,我立馬就迫不及待的找包的拉鏈。手忙腳亂的找到拉鏈,又因為用力過猛,將拉鏈給拉爛了。


    最後,我終於將包給打開了,心中卻猛的閃過一絲失望。


    因為我看到,裝在包裏麵的,居然是一些灰?


    我感到一陣疑惑,這個大媽居然正是對這樣的一些灰如此的緊張?還有就是,那些陰兵需要的居然也正是這樣的一些灰?


    看樣子,這不是簡單的灰。接著路燈光,我朝包裏麵看去,裝在包裏的,全是一些黑色的灰,有點像是木炭灰燼。隱隱的,還散發著一股臭味。


    老實說,我閱曆不足,實在是看不出這究竟是什麽灰來。最開始我以為是香灰或者是紙錢灰,但卻感覺不是。


    而就當我拿著包在不停看,還沒認出包裏裝的是什麽灰來的時候,忽然間那輛紙車又出現了。


    並且,已經緩緩的停在了不遠處的街道上。從那紙車裏麵,伸出來幾顆慘白的人頭。


    我情不自禁的低下頭,看向手裏的包,一陣發愣。然後又是一喜,提著包就朝那輛紙車跑了過去。


    一直跑到了那輛紙車前,我才停下。這個時候,紙車的車門也打開了,裏麵的陰兵紛紛趴在了車窗前,好奇的看著我。


    我心裏頭居然有點緊張,就跟做賊一樣。但還是趕緊學著前麵幾個跟紙車交易的人一樣,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並將包舉過頭頂,往紙車送去。


    餘光中看到,有一隻慘白的人手從車上伸了下來,一把將我手裏的包抓住,然後拉了上去。並在同時,從紙車上扔下來一個包裹。接著,那輛紙車無聲無息的飄走了。


    我一直趴在地上,等我抬起頭的時候,那輛紙車已經飄的沒了蹤影。這個時候,我立馬將目光轉向地上的包,心中又是一陣的急切。我趕緊爬了起來,一把抓住那個包,就準備打開。


    陰兵扔下來的這個包,果然是紙做的。我伸手拿住這個包的時候,隻感覺輕飄飄的,好像隨時都會爛掉一般。不是一般的輕,而是輕到包裏好像什麽都沒有裝一樣。


    我再次猶疑起來,不知道這包裏裝著的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想到這,我一把抓住了包最上端纏住口子的一根繩索,準備拉開。可是,我手上剛一發力,手背頓時感到了一陣冰冷。


    低頭看去,整個人猛的就是一驚。隻見我的身後,居然伸出來一雙手,此刻正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掌。這隻手,力氣實在太大了。


    而與此同時,從我的身後傳來一個哀求聲:“求求你,把包還給我。”


    我聽出這個聲音來了,這聲音不正是剛剛在長椅上暈倒的那個大媽嗎?


    我聽到她的聲音,暗道不妙,就好像做賊被人給發現了一般。於是不敢耽擱,手上直接一發力,將那根繩索給拉開了。


    而在那一瞬間,包裹果然打開了。可是沒等我看清楚包裏裝著什麽,*忽然一陣劇烈的疼痛。


    不是一般的痛,而是撕心裂肺的痛。這陣疼痛,讓我手一陣哆嗦。


    同時,我身後那個大媽忽然一陣嚎叫,如同一個瘋子一般衝上來將我手裏的包給搶走。


    搶走了包以後,那個大媽跳出去好一段距離,披頭散發的衝我大吼著。見到她這般模樣,我徹底的震驚。


    而此刻,我腳越來越痛。痛的已經有些難以支撐,一條腿好像廢掉了一般。轉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上插著一把刀。


    那把刀,幾乎已經沒入了我的*裏麵。


    這個女人,出手實在是太狠了。


    此刻,我的*正嘩啦啦的往外冒血。自我感覺渾身的力氣也在慢慢的流失。


    而這時,那個大媽在遠處看著我說:“你不要怪我,我早就警告過你。”


    我真是想衝過去給她狠狠的幾巴掌,可是這時候我的腳實在太痛了,根本站不起來。於是無力的衝她說道:“裏麵究竟裝著什麽?”


    大媽看著我,目光突然變得凶狠:“我不知道,不要逼我。”


    說話間,大媽掏出了手機,在撥打電話。我聽出來了,他是在打急救電話。不多時,大媽將電話放下了,指著我說:“急救車已經給你叫了,是你自己亂碰別人的,怪不得我,今後咱們沒有瓜葛。”


    說完這句話,這大媽慌慌張張的朝著遠處跑去。我默默的記著她離開的方向,又將目光轉向自己的*。此刻,我*之上仍舊插著那把小刀。


    估摸著,這把刀至少七八厘米長,已經全部沒入了。怪我大意了,能跟陰兵做交易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什麽普通人,我居然就這麽把後背給了她。


    不過,這筆賬,我一定會討回來的,她逃不了。


    我的傷應該不算十分嚴重,當那個女人離開以後,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長椅上坐下。然後咬住了牙齒,手上一發力,隻聽哧溜一聲,那把刀被我硬生生的拔出來。


    與此同時,這痛痛的我差點暈厥掉,已經快到人能承受的極限。不過還好,刀拔出來以後就沒那麽痛了。我看著這把刀,掏出紙巾擦了擦,然後放進了自己的背包裏。


    也在這時候,急救車已經到了。不得不說,這急救車來的挺快的。然後,我被送進了醫院裏。


    我的恢複速度很快,在醫院裏大概住了三天的時間,便已經能夠下床走動。傷口,也以可見的速度在快速的愈合。當然,這跟我*素質有關。自從喝了人形娃娃的**汁以後,我的*便恢複的很快。


    能下床走動了,我便去辦了出院手續,沒準備在這裏麵長住。


    然而,就在我準備出院的當天晚上,又有事情發生了,緣劫珠又有動靜了。


    準備出院的當天晚上,我站在窗口,默默的看著手裏的那把刀,心中泛出許許多多的疑問來。同時間,心中還滿是火氣。


    無緣無故的被人插了一刀子,沒火氣才怪呢?


    而我感到疑惑的,是那個大媽的反應。這大媽反應未免也太強烈了吧,我隻是想打開包裹一看究竟而已,她卻直接用了這樣極端的方式來阻止我。


    更加疑惑的,是和他們交易的那夥陰兵。


    這些疑問一樣樣的在我心中攤開,很想去弄個明白。但僅僅隻是好奇而已,沒打算去插手。不過現在無緣無故被插了一刀,我是非插手不可了,至少要找到那個大媽,問個究竟。


    想到這,我握緊了拳頭,心裏頭真的從來也沒有這麽窩火過。


    然而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忽然感覺屋子裏的光線不太對頭。屋子裏裝的是白熾燈,燈光應該是雪白的。可是這一刻,我明顯感覺到燈光有些泛紫。


    心中忽然咯噔一聲。緣劫珠?這光,正是緣劫珠發出來的。


    想到這,我準備回頭去看。可是還沒有回頭,卻忽然聽到了一個聲音:“七路。”


    我聽出這個聲音來了,這聲音正是我聽到了很多次的,那個緣劫珠的聲音。當這個聲音響起來之後,紫光又一點點的消失了。


    我回頭一看,發現緣劫珠正安安靜靜的擺放在病床上。


    我心中不由得一陣疑惑,七路是什麽意思?


    七號路口?七號門戶?七號門麵?七號座位?


    第二天,我出院了,走路還有點跛,但沒什麽大事。走了一會,我來到了一個公交車站台,準備搭公交車離開這裏。


    當我走到公交車站台以後,整個人卻忽然如同醍醐灌頂,猛然間就醒了。


    因為我看到,七路公交車。


    看到七路公交車的瞬間,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昨天晚上我聽到的那個七路,莫非說的就是七路公交車?


    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便站在了原地沉思了起來,沒有立馬上車。


    在我的旁邊,便是公交車站牌。我盯著公交車站牌上麵七路公交幾個字,心中滿滿的全是疑惑。


    為什麽緣劫珠裏麵會冒出這麽兩個字來?這七路公交莫非有什麽特殊的含義不成?


    越想,我越發的疑惑。實在是想不明白,緣劫珠為什麽會說出一個公交車的名字?


    不對,緣劫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出這兩個字來。畢竟這緣劫珠不是玩具,每當緣劫珠閃現紫光的時候,必然會有大事發生,而且是驚天的大事。


    難不成?我還是猜錯了不成?七路不是指七路公交,或者是七路其他什麽?可是除了這個,我當真是想不出其他的東西來了。


    想到此處,我收回了目光,又朝公交車站台看去。


    很明顯,昨夜緣劫珠閃現紫光並且冒出七路兩個字來,這分明是在給我指示。而且緣劫珠給的指示,一般都是牽涉極大的指示。所以,我絕對不能放過任何跟七路有關的東西。


    不論這個七路是不是指七路公交車,我都必須搞個明白才行。


    我想到這裏的時候,七路公交車就緩緩的開過來了。我便轉過身,又朝七路公交車看去。這是一輛普通的公交車,普通的實在是不能再普通了,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車上麵的行人也很正常,看不出一點異樣。反倒是我,當我盯著公交車看的時候,車上那些行人全部都跟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我。


    七路公交車很快又開走了,我沒有上車,而是留在公交車站台。幹脆一屁股坐了下來,繼續沉思七路兩個字。


    此刻我真的有點搞不懂了,從剛剛的七路公交車來看,這七路公交車實在是看不出任何的問題啊。難不成,真是我搞錯了不成?


    我馬上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難道這七路兩個字,不是指東西,而是指人?


    比如說,七路不是指七路公交車,而是七路公交車上麵的人?


    我想到這裏的時候,再次回憶剛剛的七路公交車,想了片刻,聯想起公交車上麵的每一張臉來。片刻之後,我立馬又搖了搖頭。


    再次確定,不隻是那輛車沒有問題,車上的人也沒有問題。看樣子,真不是。


    不過,還有另外的一種可能。因為七路公交車,並不是一輛公交車,而指的是一個班次、一個路線的公交車。


    怎麽說呢,就比如說七路公交車,它是有好幾輛公交車來組成不同的班次的。一般來說,都是輪回的往返。


    所以,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心中再次得出另一個可能。或許,這個七路指的是七路公交車的某一輛公交車?


    我想到此處,馬上再次打起精神,朝街道上看去。剛抬起頭,不遠處果然又來了一輛七路公交車。但是當車開近以後,我發現這輛車還是非常正常,一點問題也沒有。


    頓時間,我有點納悶了,心中的想法又快要被*。難不成,我又錯了不成?


    我沒有放棄,即便這一輛車沒有問題,我心裏的想法仍舊沒有被*。因為,七路公交車不止一輛或者兩輛,有些人流量比較大的路線,一個班次的公交車甚至有四五輛。


    於是,我繼續坐在原地等了。估摸著等待了一個小時的樣子,結果,我終於等到自己心裏的想法徹底的被*了。


    因為等著等著,我第一次看到的那輛七路公交車,再次出現了。而中途,我一共見過四輛公交車,全部都沒有一點問題。


    此刻,眼見第一次見到這輛公交車開到我麵前,我*終於一鬆,靠在了靠椅上。


    這人啊就是犯賤,俗話說的好,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這些話來形容我此刻的執著,就再適合不過了。


    我靠在靠椅上,再一次思量起七路兩個字來。頓時間,已經完全摸不著頭緒。如果七路不是指七路公交車,那又是指什麽呢?


    老實說,我感覺自己腦袋不夠用了,完全想不明白。不過我覺得,緣劫珠給我的提示是七路,絕對是我一下子能夠想到的東西。而且緣劫珠的提示是“七路”所以,這“七路”兩個字必須是連在一起的,不允許分開。他不可能是七號路口,也不可能是七號公路。


    隻能是,七路為開頭的東西。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我就徹底的被難住了。


    當一個人思維枯竭的時候,心情會煩躁。我此刻,便感覺自己仿佛著火了一樣,快要燃燒起來了。


    想到這,我不自覺的朝緣劫珠摸了過去,心中一陣的操蛋。他麽的,說個話又不說清楚,還得讓我自己去猜,我真的想一下子把這破玩意給砸了。


    連吃飯的心思也沒有了,我就這麽坐在公交車站台,一坐就是一整天。然後腦子裏麵,思考著七路兩個字。


    由於這麽想都想不通,便不得不尋求他人的幫助。其實有時候,一個人思考一個問題,很容易進入一個死區,不是問題有多難,而是我們腦子沒有轉過彎來,當轉過彎以後,你一定會恍然大悟,原來這很簡單。


    所以,尋求他人的幫助,是很必要的。


    可最終的結果是,我尋求他人的幫助,仍舊沒有得到任何結果。我率先尋求的是一位美女,當時美女剛好從我身邊走過,我毫不猶豫的對美女說:“請問以七路開頭的東西,你能想到什麽?”


    這美女以為我是搭訕呢,居然嚇的啊一聲大叫,嘩一下子跑開了。同時,四周一片的眼睛全部朝我看了過來,全部如同看殺人犯一樣。


    然後我又搭訕了幾個人,全部無果。


    一晃,時間又到了晚上。我屁股下頭的這張長椅,差點被我坐出了坑來,因為這一坐整整是十幾個小時。


    天黑了,我還是沒搞明白七路是什麽意思,便準備離開這裏。


    可是,就當我準備離開這個公交車站的時候,不遠處又開來了一輛七路公交車。而當這輛公交車朝我開過來的時候,我整個人如同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頓時就醒了。


    因為當我看到七路公交車的時候,腦子裏麵忽然出現了那輛紙車。


    最後我發現,這輛七路公交車的行車路線,居然跟那輛紙車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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