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羅布泊雙魚佩的事件,引起了某些人的恐慌。大家都認為,在羅布泊裏麵隱藏著一種人類未知的力量。而這種力量,甚至於超過人類。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羅布泊出現了許許多多的複製人,不計其數的出現在羅布泊的荒漠之中。而且,數量還在不停的增加。


    所以,那些反對元子彈研究的人忽然間都不反對了。並且,甚至還支持研究。再後來,研究成功了,在羅布泊爆炸。


    這便是元子彈被研製出來,並且在羅布泊爆炸的原因。不過,這隻是我在網上看到的資料而已。這些資料中,大部分都來自於別人的猜測。


    元子彈爆炸以後,所有的事情都平息了下來,直到現在。


    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也從沉思中回過了神來。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自己居然冒出了冷汗。


    是的,事情已經越來越複雜了。我沒有想到,由我的爺爺居然會引出這麽多的事情來。特別是羅布泊,之前一次去羅布泊,我沒有特別在意,可是此刻想想,發現羅布泊還有太多太多沒有解開的秘密。


    我不自覺的伸手摸向懷中的緣劫珠,這顆緣劫珠難道也來自於羅布泊嗎?


    這緣劫珠,會跟雙魚佩一樣,是一件十分邪門的東西?還有,我的使命。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明朗了。


    我的使命就是羅布泊,我的前世賦予我的使命。讓我去羅布泊,解開一切的秘密以及恩怨。


    想到這,我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我已經明白自己該怎麽做了。


    然而在這之前,我還需要做另外一件事,我的爺爺。我必須,要將爺爺的恩怨徹底的了結了。


    究竟誰才是我的爺爺,當年死在地窖裏麵的人究竟是誰?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很快,我就會知道答案。


    想到這裏,我快步走出了樹林。來到樹林外,果然看到晟傑和那個長得像我死在地窖裏麵那個爺爺的家夥。這兩人仍舊待在亭子邊上,沉默的看著我。


    當我看到那個長得像我死在地窖裏麵的爺爺的時候,又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兩眼。太像了,真的太像了。像到讓我差點認錯。


    我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這個時候,晟傑朝我看了過來,滿臉的奇怪:“你冷靜好了嗎?”


    我點了點頭,沒有理會晟傑,而是繼續盯著那個像我地窖爺爺的人看,然後開始發問:“你是誰?”


    我盯著這個人的時候,這個人也朝我看了過來。輕輕點了點頭,說話還有些儒雅:“你的事晟傑都跟我說過了,我也簡單的說說,我父親就是你們所說的降頭師,我母親就是你奶奶。至於我是誰,我光告訴你名字,可以嗎?”


    沒等我說話,他接著說:“我的名字叫宋幼青。”


    他一口氣說了這麽一大串,我反而愣了一下,我說:“你所說的你自己確定嗎?”


    這個人點了點頭,對我說:“實不相瞞,對於母親忽然離開越南而去了你們那邊的事,我心中也非常難受,我為什麽要騙你?”


    他所說的一切,雖然我早已經猜到的。可是這一刻,當我親耳聽到他這樣說之後,還是覺得自己有些沒準備好,心中隱隱騰起一股難受來。


    看樣子,我已經沒有絲毫懷疑的餘地了。剛剛,我還可以懷疑,畢竟隻是猜測。可是到了現在,我隻能接受。


    許久,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他重重的點頭。如果他說的沒錯,這個人還是我的長輩。就算他口中的父親不是我的爺爺,他口中的父親也不是我的爺爺。但是我都曾叫過他們爺爺奶奶。


    沉默了一會,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這麽說起來,我應該叫你一聲小叔。”


    這人搖了搖頭:“誰是誰還沒搞清楚呢,沒必要急著叫。我之所以來找你,就是想搞清楚你爺爺那一代發生的事情的。咱們也別廢話了,該知道的,我相信你也已經知道。”


    我再次點頭,心中淌過一絲絕望。已經無法扭轉的事,就會讓人感到絕望。聽他說到這,我點了點頭看向晟傑,晟傑見我看他,對我重重點了點頭。


    然而這一刻,我的目光卻停在晟傑身上不動了。差點忘記了,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和家夥的真正目的。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並且還搶先一步找到了那個降頭師的後人。


    沉默了一會,我忽然說:“你之前告訴我時間到了,我想知道是什麽時間到了?”


    晟傑聽我這麽一問,臉唰一下子就變了,原本他臉上雖然沒有笑容,但是那臉很平靜。可是這一刻,他臉色變得十分的怪異。


    忽然,晟傑點了點頭,說:“我說的時間到了,就是時機成熟了,我們該現身了。”


    我搖頭:“我不懂,能不能詳細說?”


    晟傑說:“首先我們找到了降頭師的後代,這是第一個時機。第二,你已經回過你老家,知道了你爺爺的事不是嗎?並且,還在地窖裏發現一具屍體?第三,你已經收集到了幾份鬼術殘卷,需要來南洋了。”


    我聽到此處,心中燃起一種十分怪異的火焰。這家夥怎麽會,我的事他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


    我忽然握緊了拳頭,死死的盯著晟傑:“你跟蹤我?”


    晟傑輕輕搖了搖頭:“我沒有跟蹤你,不過你確實被人跟蹤了,是她告訴我的。”


    “誰?”


    晟傑再次加重了語氣:“當然是她,我想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是誰,除了她還有誰?”


    忽然間,我心裏咯噔一聲,反應了過勞。他說的是李菲嗎?怎麽又是她?


    晟傑忽然又說:“看樣子你明白我說的是誰了,那咱們走吧,去降頭師家看看,塵封幾十年的恩怨了,是時候揭開了。我們這些人,都是受害者,事情該水落石出了。”


    說話間,晟傑跟我宋幼青緩步朝前走去。我在他們身後愣了一下,這才跟上。


    見他們走遠了,我快步跑到晟傑的身邊,小聲的問:“那個李菲究竟是什麽人?”


    晟傑聽我這麽說,忽然轉過頭來,飛快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在騙我?”


    晟傑再次重申:我真的不知道。


    而這一刻,我越發的感覺奇怪。為什麽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誰?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有了一種可怕的想法,關於李菲的。


    李菲實在是太過神秘,且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是誰。所以,讓我心中不自覺的對她進行猜想。


    除此以外,對於晟傑,我心中也有疑惑。晟傑告訴我,他不知道李菲是誰。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到,晟傑害怕李菲。


    第一次,在我們學校門口,晟傑給我他們三個人的電話號碼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他害怕李菲。當時的時候,晟傑悄悄的攔住了我,然後詢問我李菲跟我說過什麽。


    當時,這家夥鬼鬼祟祟,小心翼翼。就好像生怕自己說錯了一個字,而惹上麻煩一樣。而在這之前,玄清大師圓寂的時候,李菲忽然出現在我的身後。


    玄門三寶的守護人,卻嚇的忽的一下子跑開了。


    如果不知道李菲是誰,他們為什麽會這麽害怕?


    我於是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晟傑聽我這麽一問,臉色變得更加奇怪。但是轉瞬間,他又恢複平靜:“我們之所以害怕她,那是因為我們之前跟李菲交過手。”


    我一愣:“你們跟她交過手?”


    晟傑說:“我確實不知道她是誰,就算交手的時候,也不知道。她的實力,強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所以,我們才會害怕她。”


    “真是這樣?”


    “你愛信不信。”說話間,晟傑繼續朝前走。而我站在原地,陷入沉思之中。


    這樣說來的話,我那個猜想就越發的接近了是嗎?


    這李菲是個神秘人物,神秘就神秘在,她不僅神出鬼沒,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更為神秘的是,她似乎每一次出現,都跟我有關。


    如果僅僅跟我有關,也不足為奇。最為關鍵的是,她每次出現,不止跟我有關,還跟緣劫珠有關。從我剛到校園,她潛入邱小麗身邊來接近我。


    最後,她封印了我背上的人形鬼胎。


    到後來,玄清大師圓寂,她再次出現,告訴我去尋找楚格,搞清楚我的前世。


    我越想就越發的疑惑了,因為這個李菲好像什麽事情她都是知道的。關於我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並且,對於緣劫珠,她同樣十分的了解。


    實在是了解的太清楚了,甚至可以說詭異。


    她自己告訴我,她是通靈門的人,能夠通過靈魂探取我封存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可是我不相信。


    這個人為什麽會這麽關心緣劫珠?她關心我,其根本也是在關心緣劫珠。她為什麽關心緣劫珠,而又對緣劫珠知道的這麽清楚?


    猛然間,我心中又有了一個猜想。這個猜想,還是羅、布、泊。


    隻有一種解釋能夠解釋李菲的身份,她是緣劫珠真正的主人。我想到這裏,腦子轟的一聲響。


    那座古墓,羅布泊的古墓。


    人們隻知道,在那座古墓裏麵發現了雙魚佩,而引起了大恐慌。可是至今為止,沒有人知道那座古墓究竟是誰修建的,裏麵究竟埋著什麽人?


    最難以解釋的是,別人都說,羅布泊什麽都不多,最多的東西一個是古墓,一個是黃沙。


    無數的盜墓賊,都曾經湧入羅布泊去盜墓。那是因為,羅布泊的墓地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年代都十分的久遠。


    但是沒有任何人知道,那古墓裏麵究竟埋著什麽人。為什麽,羅布泊會出現那麽多的古墓?


    而現在我的猜測是,既然有古墓,那就有人。這些古墓裏麵埋著的死人,是不是有後人?


    腦子裏麵一個跳轉,緣劫珠以及雙魚佩的主人。就是他們?


    忽然間,我打了個寒顫,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可怕了。一個小小的雙魚佩,便能引起恐慌。假如,那些古墓的主人真的存在後人,並且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話,那將多麽的可怕?


    我不敢想下去了,我心中還是拒絕這個猜想的。這個李菲雖然神秘莫測,但是我絕不願意相信她會跟那些古墓扯上關係。


    我趕緊擺了擺頭,將這個想法甩到了一邊,而快速的跟上了晟傑和宋幼青的腳步。不一會的功夫,我們就來到了越南的一座小鎮。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比較接近華夏的。所以這裏的風土人情,還是跟華夏有幾分相似。至少,在吃的上麵有幾分相似。


    吃過了東西,我們簡單的歇息一會之後,宋幼青便找了輛車,載著我們繼續往越南深入。


    對於不熟悉的東西,就會感覺神秘。在我的心裏頭,總感覺越南這個地方還是非常神秘的。至少有很多很多,是我不知道的。


    不過這一刻,我卻沒有一丁點的心思去觀看。


    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趕緊解決我爺爺的恩怨,然後去羅布泊。此刻,我心裏頭對於羅布泊的秘密,才是最渴望的。但是對於我爺爺的恩怨,這恩怨已經封存這麽多年了,足足害了幾代人,我必須要將這個恩怨了結。


    我的父親是被爺爺的恩怨所害的,我也是被爺爺的恩怨所害的。包括我的奶奶。


    這所有的一切,都應該畫上句號了。


    一路上,我們沉默不語。大概深夜時分,我們到了一座稍微大一點的城鎮。這個地方,已經離邊境線很遠很遠。


    這個時候,宋幼青停了車,說他家已經不遠了,讓我們在旅館住一宿,明天接著趕路。


    我當時也沒多想,雖然事情急。不過都已經到這裏了,急也沒用。所以,便同意休息。


    下車以後,我們紛紛開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我們又去吃了一個晚飯。當我們回到酒店,準備各自去自己的房間的時候,我忽然愣了一下。


    因為就在這瞬間,我突然發現宋幼青的行為十分的詭異。這一瞬間。幾乎隻是一閃而過,但是我看清楚了。


    而究竟是怎麽個詭異法呢?


    首先,在我們分別,準備去各自的房間的時候,我發現宋幼青的眼神居然十分的冰冷。在白天,這家夥溫文儒雅,然而這一刻,他的眼中透出了殺氣。


    瞬間,我就有種不好的感覺。看樣子,這家夥在說謊。


    我裝作沒有看到,繼續朝自己的房間走。走出去幾步,就到了自己的門前。然後,我悄悄的用餘光朝宋幼青的方向看去。這家夥,再次做出了詭異的行為。


    宋幼青,此刻居然就站在不遠處,死死的盯著我。那眼神,實在太恐怖。


    我眉頭一皺,還是裝作沒看見。推開自己的門走了進去,而在半夜的時候,我的房門忽然間被人給推開了。


    進來的人,正是宋幼青。他告訴我,他說謊了。其實我爺爺的恩怨,他全部都知道。他更告訴了我其他一些事,比如說他要殺了我。


    再比如說,我忽略了一樣東西。假如當年是降頭師帶著我父親回了我老家,那麽我真正的父親去哪裏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宋幼青就已經站在我床前了。遠遠地,我就覺察到了他身上一股子的殺氣。


    之前,我便見到他用一雙冰冷的眼睛看我,自然知道這是什麽情況。不過我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問:“小叔,你找我有事嗎?”


    宋幼青站在那裏不動,忽然笑了一聲對我說:“也沒什麽事,小曦啊,叔是來送你去見你爺爺的。”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家夥居然會這麽直接、明目張膽的說。看樣子,這家夥是真有問題。而此刻,他不打算再隱藏了。


    稍微的一愣,我便醒過神來,緩緩從床上坐起,然後很是平靜的穿衣服、穿褲子。兩隻眼睛,則死死的盯著宋幼青。看見,這家夥正緩緩的往自己身上摸去,摸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對於眼前的宋幼青,其實我心裏沒有多少意外。畢竟,我跟這個人認識還不到兩天。我心裏頭,壓根就還沒有真正的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見到他把刀子摸出來,我冷笑了一聲:“你用這武器是沒法送我去見我爺爺的,倒不如,乘有時間給我說說這是怎麽回事?要是說服了我,我主動讓你弄死我?”


    宋幼青聽我這麽說,臉上倒是也沒什麽變化,他也跟著笑了笑:“你小子倒是挺機智。這樣也好,你想弄清楚自己是怎麽死的,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


    說到這,宋幼青後退了幾步,然後坐在了一張椅子上,詢問道:“對於當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點頭:“全部知道。”


    宋幼青又說:“那麽你是怎麽猜測的呢?降頭師究竟去了哪裏?當年在湖邊,降頭師跟你爺爺發生大戰之後,又怎麽樣了呢?”


    我看著宋幼青,將自己之前的猜測全部說出來,一點也不保留。並且對眼前的這個人說:“我叫你一聲小叔,是對的,因為我的奶奶就是你的母親對吧?隻是不知道,你的父親真的是降頭師嗎?”


    宋幼青聽我說到這,那張臉果然充滿了驚訝。忽然,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鼓起了掌:“精彩,真不是一般的精彩,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居然能想到這一層,你實在是讓我太驚訝了。”


    我點頭:“過獎過獎。”


    宋幼青忽然又是一笑:“可是你忽略了一些事情,假如真像你說的那樣,當年一戰過後,降頭師帶著降頭師的兒子去了你的老家,而你的爺爺來到了南洋。還有一個人,去哪裏了呢?你爺爺的兒子。”


    聽到這話,我也是一愣。心中,馬上也冒出這個疑問來。對啊,我怎麽會忽略了這個人?


    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猛的抬起頭朝前看去,看向宋幼青,然後一字一句的說:“你?”


    宋幼青忽然搖了搖頭:“不不不,不是我,怎麽可能是我?”


    “那是誰?”


    宋幼青說:“誰也不是,其實你還想錯了一個地方。今天,我一點點的告訴你吧。首先,在你老家的地窖裏發現了一具屍體對吧?”


    我點了點頭,不出聲。宋幼青又說:“你認為這具屍體是降頭師的屍體對吧,因為你父親告訴過你,他親眼看到有個人闖進屋裏來,將他父親打入了地窖之中。而你的猜測是,最開始跟你父親在一起的人,就是降頭師,這也就是說,闖入你老家的人是你爺爺,而跟你父親在一起的人,是降頭師,對吧?”


    我仍舊點頭,沒法反駁。


    這時,宋幼青又說:“那麽我問你,有沒有存在另一種可能。首先,假如闖入者是你爺爺,而跟你父親在一起的是降頭師。那麽,這兩個人在地窖邊扭打的時候,被打入地窖的是闖入者,而不是跟你父親在一起的人?”


    我說:“這個可能我想過。”


    宋幼青忽然又一笑:“你別急,我再說一種可能,你會更加驚訝。還有一種可能是,你父親究竟是跟待在你老家那個人一起生活的呢,還是由那個闖入者帶到你老家的呢?”


    我聽到這句話,心裏頭猛的一顫。怎麽,我好像還真是忽略了這種可能。聽到這,我渾身有些不自在了,緩緩抬起頭去。


    這時,宋幼青又說:“這種可能是存在的對吧,那麽我給你分析一下吧。假如住在你老家的人,真是那個降頭師,而闖入你老家的人是你爺爺。你自己可以試著想想。”


    我確實在想了,假如我父親的話剛好說反了呢?


    最開始的時候,我父親根本沒有住在我的老家。而在那天晚上,我的父親跟那個闖入者待在一起。他跟著那個闖入者,一起闖入了我的老家,並殺死了住在我老家的那個人,然後扔進地窖。


    猛然之間,整件事情複雜度暴漲,變得更加複雜了。


    我忽然間發現,事情已經完全理不清楚了。到此刻為止,我再也分不清究竟哪一個是我的爺爺,哪一個是降頭師。


    我從來也沒有感覺腦子這麽的混亂過,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麽多年,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考究。除非是取得我爺爺以及那個降頭師的dna然後做親子鑒定,要不然我他麽根本不知道究竟哪一個是我的爺爺。


    可是,就算做親子鑒定我分辨出哪一個是我的爺爺。我他麽更加無語的是,我還是不知道我的爺爺究竟是降頭師,還是住在我老家的那一個人。


    這一刻,我幾近崩潰。


    而說到這裏的時候,宋幼青忽然笑了起來,死勁的笑了起來。然後,他忽然間對我說:“你還是把這裏忽略了吧?怎麽樣?夠不夠刺激?兩個老東西玩的夠不夠嗨?”


    我看著宋幼青,沉默不語。


    宋幼青已經站了起來,步步朝我逼近。而在這時,我同樣站起。然後,我忽然盯著宋幼青手中的刀以及他的臉,腳上一發力,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的彈射出去。


    下一秒鍾,我已經死死的掐住宋幼青的喉嚨,另一隻手將他手中的刀給搶走。在我麵前,宋幼青*素質根本算不得什麽。


    在宋幼青耳邊,我小聲的說:“我不想再猜了,把整件事情告訴我,否則我會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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