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臉上是一臉的激動和好奇,那小眼神裏充滿了渴望,哪裏還有一丁點特種兵精銳的樣子。


    瞧見他這樣,我心頭也是一暖。其實所謂的什麽特種兵也罷,什麽狙擊手也罷,他們也不過是普通人變得而已。這讓我想起了自己,什麽狗屁人道守護人。


    守護的是什麽人?守護的不過是孤獨和寂寞而已。


    站在什麽樣的位置,我們就要承受什麽樣的孤獨。而這份孤獨,隻有站在這個位置上才能感受得到。


    這士兵回來的時候,除了帶了幾顆狙擊槍的子彈以外,還捉來了一隻老母雞。這母雞尾巴上分別長了至少三種顏色的毛,正是我要求的那種母雞。我為什麽要這種彩色毛的母雞。


    一般來說,驅鬼抓妖要的都是公雞血。因為公雞血陽氣足,每天天亮的時候,都是公雞第一個打鳴,吸取了早晨的第一口陽氣。所以公雞陽氣足,可以防鬼。


    但事實上,眼前這種母雞比一般的公雞強大了不止十倍。因為彩色尾巴的母雞,象征的正是鳳凰。不過,這種雞數量非常之少,很難找到,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麽快就找到了一隻。


    我不禁讚歎一聲:“你還真不賴啊,雞上哪找的呢。”


    眼前這狙擊手看著人高馬大的,其實卻非常的憨厚,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那個,在後麵廚房找到的,你可別跟別人說。”


    我差點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不過高人的形象得維持啊,我強忍著說:“我懂得,我又不是閑著沒事幹,我一定不會舉報你偷雞的。”


    眼前這狙擊手臉刷一下變得更加尷尬了,連忙低下了頭。瞧見他這般,我也懶得再逗他了,直接走過去拿起了他手中的雞和子彈。


    接著,我輕輕的念起了咒語,手在雞的腦袋上撫摸了幾下。接著,再一把將雞放到地上。


    先前,這雞在這個士兵手裏的時候,不是一般的活蹦亂跳。而這一會,當我將雞放開的時候,這雞居然站在原地,一動也動不了了。不是被催眠了,此刻這雞非常清醒,嘴巴裏還發出咯咯聲,腦袋不停的朝著四周轉悠。


    但是那雞的腳,就是一動也動不了。


    見此一幕,我不禁舒了一口氣。這一手,名為定雞術。定雞術,顧名思義就是用來將雞定住的手段。不過,這手段自然不隻是用來定雞這麽簡單。


    其實這一手真正的用途,是用來定屍。這一手,出自於湘西趕屍術中。那些趕屍匠多半都是會這一手的,用來控製屍體的行走和起跳。


    先前,在湘西,我便親眼見識過。不過此刻,我要使用這一手的真正原因,卻不是因為好奇。


    而是因為,我所使用的這一手段,並不出自於湘西,而是出自於鬼術殘卷之上。一時興起,想驗證一下而已。先前說過,鬼術殘卷流落到了五個地方。


    一是滇西,二是湘西,三是南洋,四是西域,五便是我們鬼術門。而每一份鬼術殘卷,都能夠成就一個流派。


    此刻,我隻是驗證一下,鬼術上麵的定雞術,跟湘西的定雞術有什麽區別。結論,已經得到了。兩個定雞術,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並且,鬼術上麵的定雞術更為繁瑣,更為正統。


    那麽,我之前的猜測便是正確的嗎?其實湘西的趕屍以及苗蠱之術,以及南洋的降頭術,滇西的痋,西域的妖術,這些都出自於鬼術?


    我正想到此處,忽然間被打斷。抬起頭來,隻見這狙擊手正好奇的看著地上那隻一動不動的母雞,咽了口唾沫說:“這是怎麽回事?這雞出毛病了?”


    我不禁愣了一下,這才念了接觸咒語,然後將雞給抱了起來:“沒事,沒事,咱們開始幹活。”


    這時候,這狙擊手卻不依不饒了,跟個小屁孩一樣,硬粘著我不放:“高人,說說看啊,剛剛那雞怎麽回事?”


    我不禁皺了皺眉頭說:“我不叫高人,我叫李曦,叫我名字就好了。”


    這狙擊手又說:“我叫王剛,叫我剛子就好了,剛剛那雞。”


    他話沒說完,立馬又被我打斷:“別廢話了,去找把刀來殺雞取血。”


    王剛嘴巴憋了憋,滿心不歡的走了。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小蘿莉沒在我身邊跟著,不由得轉頭瞧了一眼,結果在操場上,看到小蘿莉正跑來跑去,也不知道在追什麽東西,很歡暢的樣子。


    我收回了目光,恰好那王剛已經拿著一把軍用匕首回來了。看架勢,他還想問那隻雞的問題,我懶得理會,直接取過匕首一刀在雞脖子的血管上割了一刀。


    瞬間,血濺了出來。我在自己的背包裏取出一個杯子,將血接住,不一會雞血流幹,雞還未死透,我便將雞隨手扔到了一邊。


    接著,我取出一枚子彈,快速的用那把匕首的刀尖沾了血,在子彈表麵刻下了一道小小的符咒畫像。接著,我將子彈遞給王剛說:“你現在用這枚子彈來射殺剛剛的怪物。”


    王剛好奇的看著手中的子彈:“沒看出什麽稀奇的啊。”


    我說:“你照做就是,你們這應該還有那種怪物吧,而且數量還不少。”


    王剛臉色微微一沉,這才點頭,看上去很不開心。不過,他還是轉身朝著操場的另一頭走去了。瞧見他的背影,這狙擊手眨眼間變了個人似得,又變得冷酷無情起來。


    八成我是提到了他的傷心事,我不禁搖頭,這才緩緩跟上。


    走到操場的盡頭,是一大片房屋,全部緊鎖著門,而且門全都是鐵皮的。王剛指著這些門說:“怪物在裏麵。”


    說完這話,王剛背對著我,看向了遠處。瞧見他這般,我不禁多看了他兩眼,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那些門上。


    隱約的可以聽見,門後麵傳來爪子撓鐵的聲響。我走過去,拉開了其中一扇門,發現裏麵還有一道鐵門。而在那鐵門之上,正趴著一個士兵。


    錯了,不是士兵,而是已經妖化的士兵。


    當鐵門完全被打開的時候,我心中更是狠狠的一顫。在這一道鐵門裏麵,居然有不下十個已經妖化的士兵。瞬間,我便明白為什麽王剛忽然間不高興了。


    王剛這時候說:“他們都是我的戰友,一起當兵,一起訓練。如今是和平年代,我們曾經憧憬著沒有戰爭的軍旅的生涯是多麽美好。可誰會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


    王剛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我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什麽。看樣子,這一支部隊在這山上已經損失慘重了。


    良久,我才問了一句:“你們傷亡了多少人了?”


    王剛嘶啞的說:“上百人了吧。”


    我沉默了一會,忽然間重重的在那鐵門之前跪了下來,然後重重的叩首。身後傳來了王剛的聲音:“你這是在幹什麽?”


    我說:“死者為大,我在祭拜。”


    王剛抬起頭來,眼睛瞬間就紅了,也吃吃的看著鐵門中那些已經徹底妖化了的士兵。這些士兵,已經完全沒有治好的可能了。


    他們徹底的妖化,連*都已經發生了變化。妖氣侵蝕*,讓他們的*構造發生了改變。並由此來控製他們。所以,沒得救了。


    我又說:“其實我想說句話,謝謝你們。”


    王剛一愣:“你謝我?為什麽?”


    我說:“我謝的自然不是你,而是謝謝你們。”


    許多人默默付出,卻不為所知,比如眼前這些士兵。我謝的是他們。


    說完這話,我站了起來,對王剛說:“咱們來試試子彈的威力吧。”


    王剛沉默了一陣,這才低頭往自己手中的狙擊槍看去。半響,他抬起頭來,抬起狙擊步槍瞄準那些已經妖化的士兵。


    此刻,我心中不禁大為震撼。老實說,我越來越喜歡王剛這家夥了。別想歪,是喜歡這個人,不是搞基。


    能像他這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當真確實不多。這些士兵雖然是他的戰友,可是他明白這些人已經不再是人了。這事要是換個人來,還不真一定有這樣的覺悟。


    嘭的一聲槍響,伴隨著一陣尖銳的氣流,王剛終於扣動了扳機。子彈咆哮著鑽進了鐵門之中,一個趴在鐵門上的士兵手臂中。


    槍響以及命中目標,不過就是千分之一秒之間。而隨著這一聲槍響,那個士兵的手臂迅速的就炸開了花。明顯,這跟之前那些普通子彈有區別。


    先前那些普通子彈若是命中目標,就跟打在棉花上一般,一點反應也沒有。


    而且不僅是炸開了花這麽簡單,當那個妖化的士兵手臂炸開血花之後,緊隨而來的是一大片的黑氣。黑氣,正是那個妖化士兵的手臂所化。


    再接著,隨著黑氣不停的冒出來,這個士兵的手臂上的肉竟然就跟潑了硫酸一般,迅速的被腐蝕。分秒之間,那士兵被子彈命中的地方,便腐蝕成了枯骨。


    而那條手臂,沒有爛掉的地方,手臂也已經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完完全全的死人肉。那條手臂,已經徹底的不能動了。


    對於這個結果,我還算滿意,禁不住點了點頭。轉頭看向王剛,這家夥臉上微微露出喜色,不過更多的是凝重。


    我不知道說什麽,走過去將鐵門關上了,跟著王剛很快的來到了操場中央。這個時候,王剛終於開心了一些,又問道:“你是怎麽弄的?這子彈上不過就是加了一點血,威力居然大了這麽多。”


    我搖頭:“我要是讓你們都知道了,我還算什麽高人了?”


    王剛臉色一變,旋即露出尷尬的表情。我接著又說:“不過,這子彈的威力並沒有變大,隻不過是對付那些邪物能起作用了而已。”


    說到這,我忽然停住,又說:“你去把他們都叫來。”


    王剛不解,我說:“我有任務要分派,你快去就是了。”


    王剛這才點了點頭,轉身走了。看著他的背影,我默默搖了搖頭。忽然,心中一動,嘴裏麵說出兩個字來:“人道。”


    我想,我明白那句話的真正含義了:真正的道,在人間。


    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就是他們,眼前的這些士兵。人間兩個字,包含的意義太大太大了,是整個人間。而我,不過是他們之中的一份子而已。


    真正的道,不是我有多麽的強,而是所有人都強,是讓他們也變得強大。


    其實,我的前世已經悟出了這個道理。所以,他才將鬼術分為五份,分別分在了五個地方?


    不一會,王剛便將之前的十來個士兵全部帶回了操場。我不再廢話,直接說道:“現在我要開始給你們打造裝備,你們去找桃樹、公雞、以及糯米來,越多越好。”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解。不過我並不點明。為首的那個中年軍官聽完之後,也不問為什麽,立馬就敬了個禮:“保證完成任務。”


    瞧見他的模樣,我心中一暖,死勁的點了點頭。這中年軍官則一個轉身,開始發布命令,眨眼間所有人都四散而去。


    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吧,他們都回來了,帶回來許多的桃樹以及一大桶的糯米。這時,我從背包裏掏出了一把桃木劍來以及一些桃木釘。


    這些東西,還是最開始的時候,我在學校裏麵弄的,一直放在背包裏。拿著這些東西,我眼前開始出現回憶,半響才對眾人說:“現在開始,你們就照著這兩樣東西做,桃木劍必須一人一把,桃木釘越多越好。”


    說著,我又招呼那個中年軍官:“糯米去碾成粉,然後用塑料袋裝上,每人一袋。”


    說完,我自己走向一旁放著的一箱子彈,開始一顆一顆的將那些子彈拿起,用匕首沾上雞血在上麵刻符。


    老實說,此刻我心中十分的激動。此刻,我麵前的這些軍人雖然*素質過硬,不過麵對那些邪物,其實還是太過弱小了。但是總有一天,他們會變得強大的。


    這就是那句話的真正含義嗎?其實所謂的最強力量,並不是指在人間能悟到的最強力量。所謂的最強力量,便是讓所有人都變強。


    隻要所有人都變強了,人道不就自然而然的變強了?


    想到此處,我快速的在子彈上劃動了起來。這一場忙碌,持續到了淩晨三點多。


    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天色已經非常的晚了,不過好在已經全部完工。


    這個時候,所有的士兵都停了下來,身上背著槍,遠遠的看向前方的山林。我站在他們的身後,也默默的看著。


    我說了一句:“都去睡覺吧,明天出發。”


    第二天很快到了,我迷迷糊糊的醒轉了過來。忽然發現自己床前坐著一個人,而小蘿莉此刻正趴在我身上,眼巴巴的看著床前那個人。


    這個人我看著十分的熟悉,腦子有點迷糊,一時半會沒想起是誰。


    結果,還沒等我看清楚呢。坐在床前這個人忽然一聲大吼:“你奶奶的終於醒了,我等了你一晚上了。”


    沒等我搞清楚什麽情況,這家夥居然暴跳起來,照著我的*口就要打。而且看那架勢,一丁點留情的餘地都沒有。


    我不禁一皺頭,我怎麽可能任人擺布呢?眼見他跳起來,我也忽然間從床上蹦起,然後一跳起來,直接踢到他*口。這家夥,被我一腳直接踢飛了兩三米,重重的撞在牆上,最後在落地地上。


    瞬間,他眼睛就開始翻白了,伸出一隻手來指著我,痛苦的說:“好你個家夥,你出手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啊。”


    而在這時,我忽然間一愣,趕緊說道:“臥槽,怎麽是你?不好意思啊,真是不好意思,尼瑪,怎麽又把你給打了。”


    這家夥這時候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了,他翻著白眼來看我,扯著嗓子大吼了起來:“李曦,我草擬姥姥的。”


    這人罵的很難聽,此刻我卻低下了頭,不敢看他正臉。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柯銳。昨天我心思全在那些士兵身上,倒還真把這家夥給忘記了。這家夥昨天一直沒出現,八成被我打暈了以後,一直昏迷不醒吧。


    此刻,剛一醒來,又被我這麽一腳,老實說我實在是有點過意不去了。


    我馬上跳下床,將李柯銳扶了起來,這才說:“真是不好意思啊,你說你進屋怎麽就不打個招呼呢?而且我剛剛醒來,你就作勢要來打我,我這純粹是條件反射啊。”


    “我條你妹的條件反射。”李柯銳捂住*口,一聲聲的叫了起來:“尼瑪的,我骨頭斷了,你丫的,之前把我打暈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瞧見李柯銳這般,我一把將他扶到了床上,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那個,實在不行你就躺一會吧,好生的休息啊。”


    說完這話,我將被子蓋在李柯銳的頭上,然後抓起背包撒腿跑了出去。李柯銳被子還沒揭開呢,我已經到門外了。


    屋裏頭,傳來了李柯銳的大罵聲,我也懶得理會。


    而此刻,到了屋外之後,我立馬又是一驚。隻見門外的操場上,此刻居然早已經列隊站了一隊人。這一隊人,正是昨天那一隊士兵。


    見我出來,為首的中年軍官敬禮說:“隊伍已經集合完畢,請指示。”


    我瞧見他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們這是幹什麽呢?怎麽這麽早?”


    中年軍官又敬禮說:“我們準備出發去完成任務,還請您指示。”


    瞧見這一幕,我也沒心情開玩笑了。因為此刻,所有人的臉上再度露出了那種視死如歸的神情,都在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說:“先檢查裝備,糯米粉。”


    我說完,所有的士兵很是整齊的,很快將糯米粉舉了起來。我接著又說:“桃木劍、桃木釘、雞血子彈。”


    這些士兵一一的將東西舉起,接著又方向,目光變得更加熾熱。我這才說道:“那麽出發。”


    此話一出,隨著中年軍官一聲令下,整個隊伍便開動起來。僅有十來人的一個小隊而已,可是給我的感覺,卻好比十萬雄師。


    這真不是開玩笑的,他們身上的那種氣勢,我仿佛真的感覺到了。瞧見他們出發,我也不再遲疑,轉身對屋裏頭的李柯銳說:“你就老實待著,我很快回來。”


    說完,我也不理會李柯銳說什麽,抱住小蘿莉撒腿跟了上去。


    很快,我們離開了軍營。剛走進山林,我便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妖氣。這山中的妖,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雖然距離遠,但是那股妖氣之強,我簡直聞所未聞。


    我估計,這山中的妖比我之前和蠟人張見過的那隻蛇妖還厲害。也難怪了,這些普通的軍人麵對這麽強大的妖,根本就是白白送命。


    離開軍營以後,我們所有人便徹徹底沉默了下來,全部都默不作聲,一聲不吭的朝前走,隻是用手勢來交流。


    我不懂手勢,不過能看出個所以然。不一會,我們沿著叢林便已經走出去很遠一段距離了。而這個時候,妖氣也變得越發的濃鬱。甚至於,我懷中的小蘿莉都顯得有些不安和暴躁了起來。


    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小蘿莉的腦袋,眼睛往四周望去。這時候,我心中猛的一沉。


    因為我感覺到,這股妖氣之強大,竟然可以比擬地府中的鍾馗和崔府君。我跟鍾馗以及崔府君交過手,那種感覺我很清楚的。


    此刻,我越發的覺得不妙。這山中為什麽會有這麽強大的妖?這是什麽情況?


    不對勁啊。


    現在沒有了緣劫珠,我能不能對付得了這樣強大的妖,還真未必。而且,我身邊還有這麽多的普通人,到時候束手束腳的,我根本施展不開。


    不過既然來了,龍潭虎**必須闖。我也顧不上驚動什麽了,如此強大的妖,我們的行蹤根本隱藏不住,八成早就被對方給發現了吧?


    我這時候,開口對所有的士兵說:“這邪物,遠遠比我預想的強大,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所有士兵都吃吃的看著我,在等我說話。我說:“意味著再走下去,情況可能超出我的掌控,我也保不住你們,能不能保住自己都還是回事。要不,你們先回去吧,我一個人更好行動一些。”


    所有士兵臉色立馬大變:“啥情況?我們回去?不可能。”


    我對中年軍官說:“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你讓他們回去吧。”


    中年軍官沒有回答我,眼神中忽然露出一種奇怪的神情來,他接著說:“沒關係,你保不住我們,我們大不了丟了性命。”


    我說:“你們呢,再走下去很可能性命不保,你們還是回去吧。”


    這時候,這些士兵臉上也露出一絲難色。畢竟,性命攸關的事,誰不怕?然而,很快他們卻死勁的搖頭:“我們不回去。”


    我看了他們一眼,許久才點頭:“那麽好,我們接著出發。”


    我不問為什麽,因為沒必要,知道他們的決心就好了。此刻,我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山林,很是不解,這山中為什麽會出現這麽強大的妖物?


    一邊想著,一邊走。很快走出了好幾公裏遠。


    這時候,我們遇到了一片潭水。這潭水之中,竟然漂浮著許許多多的屍體。其中,百分之八十的已經發生屍變。正臉色煞白的在那水中不停的蠕動,極其恐怖。


    到這片潭水,妖氣濃烈到了頂點。接著我驚愕的發現,這潭水竟然就是那隻妖的老巢。


    而當我見到這隻妖的時候,整個人卻猛然間愣住。隻見這隻妖竟然被綁著鎖鏈,足有十幾條鎖鏈,每一根都比人的*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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