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足足瞪大眼睛看了好幾分鍾的時間,沒回過神來。直到我的鼻子也聞到了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我方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然而在我心中,卻滿是驚恐和不解,就這麽注視著那位救了我的新疆姑娘。這麽多天來,我竟然沒能好好的看看她,可是這一刻,我看的非常入神。


    昨天晚上,在睡下之前,她還來我屋裏給我送了吃的,可是此刻一睜開眼睛,她卻變成了一具屍體。這他麽的,到底是什麽情況?


    當我醒過神來的時候,猛然隻見便感覺自己的心一陣抽搐,然後是撕裂般的疼痛。接著,我又看向了自己的手,腦子開始嗡嗡亂響。我的手,也是一片血紅,身上更是從頭到腳全部都已經被血水浸濕。


    我站了起來,有些站立不穩了,在屋子裏麵晃蕩了起來。這時候,床底下爬出來一個人,正是小蘿莉。此刻,連同小蘿莉也渾身都是血水。


    我一把伸出手去抓住小蘿莉的衣服,將她提了起來,然後大喊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蘿莉被我抓著,也不反抗,隻是默默的看著我的臉,眨巴著眼睛。緊接著,她輕輕的掙紮了起來。這時候,我茫然的在屋子裏麵亂看了起來。忽然之間,我看到了那位新疆姑娘脖子上的傷口。那是一個很大的傷口,血水早已經凝固了。


    而此刻,我清楚的看到,她的傷口在輕輕的冒著黑氣。這是,煞氣。我於是又在地上搜尋了一圈,結果在她的不遠處,我看到靜靜躺在那裏的喪魂古劍。終於,我心裏頭嘭的一聲爆裂開來,整個人也直接滑落在了地上。


    殺了新疆姑娘的凶器,毫無疑問正是這把喪魂古劍。我認得喪魂古劍所留下的傷口,絕對沒有錯。


    可是我的內心深處,實在是難以相信發生在眼前的這一切。我於是閉上了眼睛,腦子裏麵忽然間閃現出一片血紅色的畫麵來。


    這畫麵,竟然正是昨晚上所發生的一切。隻見我手握著喪魂古劍,站在屋子裏麵,那個新疆姑娘就在我不遠處,滿臉驚恐和不解的看著我,想大聲尖叫。而這時,我一把衝了過去,直接將她的喉嚨割斷,她連叫也沒叫出聲來。


    我猛然間驚醒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難道剛剛那一幕,當真是我自己所為?


    突然,當我正想到這裏的時候,屋外響起了一片喧鬧之聲。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門口便出現了一大夥人,有警察也有幾個普通人,他們惡狠狠的看著我,然後又盯著地上已經變成屍體的新疆姑娘,爆吼了起來:“你這個變態狂,人家姑娘救了你一命,你不知道好歹也罷,為什麽還要害人性命?”


    我聽他們大吼著,完全無言以對,手中的喪魂古劍也因此掉落在了地上。這時候,那些人猛衝了進來,一把將我給抓住了。那些警察倒沒有動手,那些普通人則一個個嘶吼著,對著我一陣的拳打腳踢。


    我沒有還手,興許是自責,被他們打了,我沒感覺一點憤恨,反而感覺這樣在減少我心中的負罪感。


    於是乎,很快我就被打的渾身是血。最後,我還被塞入了一輛汽車,被汽車給帶走了。半路上,那些警察也惡狠狠的看著我,滿臉的憎惡:“真是想不到啊,這年頭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殘忍嗜血之人,簡直就應該拉去槍斃。”


    聽他們說這,我也不回話,而是沉默著。心裏頭有些痛心,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現在相信了,她真是被我所殺。可是我實在是難以接受這個結果,心中滿是不甘。


    這時候,我忽然想到跟楚格等人分別的時候,他們所說過的話。我已經被種下了魔心,很多時候掌控不了自己的行為。


    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突然間猛烈的掙紮了起來。我手上被綁著手銬,不過這不是什麽事,隨著我一陣的掙紮,手銬哢嚓一聲就斷裂了開來。看守我的兩個警察立馬就反應了過來,臉上全是驚恐。


    他們想也沒想的就掏出了槍,猛的將槍口對準我。我則一把伸出手去,將兩人的槍飛速的奪下。


    兩警察滿臉驚恐的嘶吼了起來:“你要幹什麽?難不成你還要襲警不成?”


    我看著兩警察,輕輕的搖了搖頭:“你們不要誤會,我沒有惡意。隻不過,我暫時還不能跟你們回警局,我有自己的事要做,做完了,我會回來給你們一個交代。”


    說到這,我一把將槍扔在地上,然後兩腳踩了下去,將槍管給踩彎了。再接著,我兩拳頭下去,將車砸出兩個洞來,然後跳了出去。


    整個過程,警察再沒有阻止我。我跳下車以後,一轉身,看到兩警察趴在洞口默默的注視著我,眼睛裏滿是防備。這時候,我朝兩人揮了揮手,然後快速的朝先前我所在的那個小鎮跑去。


    回到小鎮裏,我走進了新疆姑娘所在的那間屋子,撿起了裏麵的我的喪魂古劍,放進了背包。這時候,新疆姑娘的屍體已經被附近的人給抬走了,隻留下了一地的血跡。我背上背包轉身離開了屋子,很快就來到了殯儀館。


    殯儀館裏,此刻圍滿了人,全部都是那條小鎮上麵的居民。平日裏,小鎮上的居民相處都非常融洽,這些人我也都認識。其中新疆姑娘更是對他們非常的好,和他們都比較熟。


    此刻,他們都站在殯儀館裏沉默著,滿臉的悲傷。一見到我出現,所有人立馬回過頭來,滿臉的怒火:“就是這個瘋子殺的人,大家夥打死他。”


    他們猛的衝了上來,對著我又是一陣的拳打腳踢。我沒有理會,隻是默默的往那個姑娘的靈堂走去,一路上被打倒好幾次,我都爬了起來。


    最後,我終於來到了新疆姑娘的靈堂前,我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認真的看著新疆姑娘的照片,連著叩首三次。接著我抬起頭說:“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我轉過身離開了殯儀館。


    在我的身後,再度響起了那些街坊的大罵聲,然而我絲毫也沒有理會。老實說,我比他們痛心百倍。他們也知道,躺在棺材裏的人,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救命恩人,被我給殺死了,我比他們更加的痛心。


    然而我知道,此刻說什麽,都已經沒用了。畢竟事情真是我自己做出來的。


    我這一陣的狂奔,徑直離開了小鎮,甚至離開了新疆。最後經過了三天的時間,我來到了一座大城市裏,靜靜的坐在一個公園裏麵。再掏出我新買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久才接通,那頭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誰?”


    我說:“是我。”


    他馬上就聽出了我的聲音來,然後冰冷的聲音緩和了一些,緊跟著歎了一口氣:“你最終還是打電話給我了,怎麽樣,大半個月過去了,你想好了嗎?”


    我低聲的說:“你早就料到我一定會打電話給你的對吧?”


    電話那頭,那人說:“料到又如何,不料到又如何?我猜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情對吧,否則你不會打電話給我。現在你明白當初我說那些話的意義了嗎?”


    我說:“我們見一麵吧。”


    電話掛斷,大概兩個鍾頭之後,跟我打電話的那個人便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不是別人,正是楚格。此刻,他一臉冷漠的看著我,不說話,而是不停的歎氣。


    好一陣子,他說:“什麽時候開始?”


    我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接著,我們兩人搭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城市的郊外。這時候,楚格快速的將自己的背包打開,讓我吃驚的是,他這背包裏麵裝的東西比我想象的更加的多,居然連桌子和椅子也裝進去了。


    不過,全部都是一些折疊桌和折疊椅。將這些東西掏出來之後,楚格快速的設了一個壇,然後點上了香爐並放上了法器之類,準備開壇做法。自始至終,我都隻默默的在一旁看著。


    這時,楚格燃起了幾張符紙,手一揮,這些符紙便飛上了天空。緊跟著,他默念咒語,腳連跺了三下。


    突然,一陣冷風吹過,在我們麵前,居然出現了一片十分淒慘的世界。不止淒慘,而是十分的荒涼。整個世界到處都是荒山,到處都是洪水以及噴發的火山。而那天空之中,更是完全看不到一丁點的陽光,漫天都是黑壓壓的雲朵。


    整個世界則被火山噴發出來的岩漿給照亮,血紅一片。楚格指著那些岩漿說:“這便是魔界,你真的想好了嗎?”


    這時候,我幾乎聽不見楚格的聲音了,在我的腦子裏麵,反反複複都盤旋著那個新疆姑娘的臉來,她死時候的臉。我發現,這新疆姑娘長得很像歐洲人,眼睛是藍色的,臉上透著一股高貴的氣質,可是當我認真看她這張臉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猛然之間,我的心又感到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於是,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想好了,就跟你說的一樣,這是我的命,跟我成為人道守護人一樣,我根本沒得選擇。”


    楚格點頭:“你現在也應該知道,你留在人間隻會帶來災難,所以這一趟魔界你必須去,去除去自己的魔心。人道和天道的一戰已經結束了,我們已經贏得了勝利,可是為什麽你卻撐不住了呢?”


    我咬了咬牙,死死的盯著眼前這片血紅的世界:“我會回來的,等我。”


    楚格點頭:“我們連天道都能夠戰勝,又何懼這小小的一個魔道,如果你回不來,我會一輩子看不起你。”


    這時,我默念著:“我會回來的。”


    *忽然感到了一陣炙熱,接著我抬頭一看,四周的一切早已經變了。而此刻,天空之中最後傳來了楚格的聲音:“記住,沒有人能夠幫你,你要回來,一定要回來。”


    事實上,我聽出來楚格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失落。其實,他並不相信我能夠回去,隻是在安慰我罷了。


    終於,到了這一刻,終於就剩我一個人孤軍奮戰了,連小蘿莉也不在身邊。當楚格的聲音消失以後,我便開始打量眼前這個世界。隻見在我的四周,到處都是火山,而且正在噴發,整個世界都是硫磺的氣味,地麵更是不停的在顫抖。


    這裏,簡直比地獄更加的恐怖,這便是傳說中的魔界?


    相傳魔界是神設定用來囚禁於魔的地方,這是一個殘酷惡劣的苦寒之地,沒有任何生物願意來這裏。唯獨魔,被流放到了此地。在這裏不斷的承受著災難和痛苦。


    然而,魔既然要承受這般的災難,自然也有回報。唯一的回報就是,除了魔以外,其他任何生物都無法進入這裏。特別是仙和佛以及神,普通人雖然可以進入這裏,但是力量會遭到削弱。


    所以相對來說,在這個隻能出現魔的世界,卻成為了魔最安全的所在之地。於是,這裏環境雖然惡劣,魔卻願意選擇這裏成為繁衍生息的地方,以此來強大自己。


    我默默的看著眼前這極端的世界,還是打內心深處的生出了一陣敬佩。這樣惡劣的環境,別說跟仙佛世界相比,就跟人間相比,也絕對稱得上是極端惡劣的世界。


    事實上,除了魔以外,我估計也不會有人願意來這裏。所以魔之所以強大,甚至於能夠跟天道抗衡,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沉默了一陣,我將所有的思緒都拋於腦後,開始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這個滿地焦土的不毛之地。接著,我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走了出去,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踩到岩漿裏麵。


    這個時候,我忽然在一片黑壓壓的岩石和岩漿的混合物上麵,發現了一麵極大的山崖。而在這山崖之上,居然在空中修著一座奇形怪狀的建築物。建築物位於半空之中,上麵站立著一群魔兵。目光入炬,冷漠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我看著這群魔兵,沉思了起來,要怎麽樣除去魔心?


    傳說,在魔界有一片石崖,在那裏能夠看到自己的心魔。要想除去魔心,首先要找到那片石崖。


    其實,我心中有那麽一絲的無助。畢竟,現在隻剩我一個人了,感覺自己瞬間被世界所拋棄。此刻,我看著眼前這烏煙瘴氣的世界,心裏頭竟然出現了一絲歸宿感。


    這種感覺十分的可怕,因為一旦產生這樣的感覺,就說明我已經放棄了,再也不可能回到人間去了。我馬上製止了自己這樣的想法,咬緊牙關,又再度往眼前那片山崖上看去。


    這裏,是一個沒有秩序的世界。跟人類世界不一樣,人類世界有國家,還有各種法度。而眼前的世界,那是魔界,在這裏唯有強者稱王,弱者誠服,然後命運被強者所掌控。


    正當我沉思之間,一隊魔兵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我的身後。接著響起了一個大喊聲:“什麽人在這裏鬼鬼祟祟。”


    我猛的一愣,一回頭,隻見一群魔兵正押解著一群奴隸。而無比血腥的是,這些奴隸均從*的位置被穿了一個孔,孔裏麵穿著一條大鐵棒,將所有的奴隸穿在了一起。


    這些奴隸滿臉痛苦,輕聲的嘶嚎著。可是他們剛一嚎叫出聲,立馬便被狠狠的一棍子。而此刻,押解這群奴隸的魔兵頭子,正冷冰冰的看著我,手裏抓著一把黑黝黝的魔刀。


    我暗道不妙,準備轉身就跑,不過我很快發現我根本不可能跑得掉了。因為我所在的地方本來就不大,而且四周都是岩漿,路幾乎被那群魔兵封死。


    看樣子,我運氣是真的不好。我心猛的一沉,意識到自己馬上要開始自己來到魔界的第一戰了。正當我沉思之間,那個魔兵頭子忽然一揮手,便走過來兩個魔兵,手握魔刀便直接朝我橫衝了過來。


    眼見這兩個魔兵靠近,我謹慎的看著他們,並小聲的說:“必須要動手嗎?”


    魔兵頭子冷哼了一聲:“你說呢?”


    我皺緊了眉頭,死死的看著兩個靠近的魔兵說:“我給你們一次機會,我不想惹事,隻想辦我自己的事而已,讓你們的人趕緊退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此話一出,那兩個朝我靠近的魔兵忽然站住了,接著捂住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不止他們兩個笑,包括他們身後那夥魔兵全部都笑了起來,笑的最燦爛的,自然是魔兵頭子。


    除此以外,那些奴隸對我投來了一絲惋惜的眼神。我沒搞懂什麽情況,於是問道:“你們笑什麽?很好笑?”


    兩個朝我走近的魔兵笑的有些氣岔的說:“還不好笑嗎?你對我們不客氣?方圓百裏,也就你一個人敢說這話。真是有意思,也不知道你從哪裏借來的夠膽。”


    說話間,兩個魔兵忽然猛撲了過來,揚起魔刀便是一劈。我吃了一驚,因為這兩魔兵看著隻是小兵而已,實力確實還不弱,難怪他們敢說大話了。不過,在我眼裏,他們分明是破綻從從。


    眼見他們一刀劈過來,我連喪魂古劍也懶得拔了,分別給他們腰間來了一拳頭,兩人便砰砰兩聲跌落到了兩三米開外的地上。


    落地以後,兩魔兵吃驚的看著我,有些傻眼了。這時候,他們身後那群魔兵的笑聲也戛然而止,全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老實說,見到這架勢,我真的有些搞不明白,這是什麽情況來著,怎麽一下子大笑,一下子又目瞪口呆的?


    忽然,那個魔兵頭子小聲的念叨道:“遇到硬茬了,快撤,快去通知魔王大人。”


    說著,這群魔兵居然撒腿就跑了。那兩個被我打趴在地上的魔兵也爬了起來,然後一邊跑一邊連著跌倒了好幾次,這才終於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我看著他們的背影,不自覺的撓了撓頭。


    這時,我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一群奴隸的身上。此刻,這些奴隸仍舊血流如注,在痛苦的嘶嚎著。瞧見他們這般痛苦,我便走了過去,準備揚起喪魂古劍,將穿過他們*的鐵棒給砍斷。


    然而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奴隸大喊了一聲:“求求你,不要害我們了。”


    於是,我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我不解的看著這個奴隸:“什麽意思?”


    這個奴隸很是痛苦的說:“你走吧,不要害我們。”


    我有些火了:“我這是在救你們,你們怎麽說我在害你們?你們真是腦子被灌水了是吧?”


    這個奴隸又喊道:“好好好,就當你是救我們吧,那我們不要你救,你趕緊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我有些回不過神來,第一次救人還被這樣說的。於是,我幹脆收起了古劍。這時,我又將目光轉移到其他奴隸的身上。很是不解,因為這些奴隸都完全沒有一絲要逃走的意思。魔兵明明已經走了,現在他們隨時可以逃,為什麽卻不逃?


    我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你們都傻了是吧,還等在這等魔兵來收拾你們?”


    其中一個奴隸小聲道:“那我們還能幹什麽?”


    我說:“你們腦子有病是吧?當然是逃啊,等會魔兵回來了。”


    奴隸回答道:“沒用的,根本逃不掉,你走吧,不要害我們了,你離我們遠點就行了。”


    說完這話,這些奴隸再度轉過頭去,不再看我。我站在一旁,吃驚的看著他們,許久才醒過神來。瞧見他們這樣,我有些火了,突然抓起喪魂古劍,朝他們走了過去。


    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猛的揚起古劍刷刷的幾劍下去,並爆喝了一聲:“你們不想逃是吧,我偏偏讓你們逃。”


    頓時之間,穿著奴隸們的鐵棒斷成了幾結,這些奴隸也摔倒在了地上。然後,他們紛紛回過神來,扯著嗓子嚎叫了起來:“你把我們害慘了,你把我們害慘了?”


    說話間,他們居然朝我衝了過來。瞧見他們這般,我古劍一揮,一股煞氣朝著他們撲了過去,瞬間一大片奴隸被掀翻。這時,他們不再掙紮了,隻是無助的看著我。


    這時,我用古劍指著其中一個奴隸說:“你來說說,到底怎麽回事?你們到底在懼怕誰?”


    這個奴隸茫然的看著我:“魔王的勢力太大,根本不是我們能抗衡的。我們我們要是逃,就會連累家人,甚至是更多的人遭受災難,你把我們都害慘了啊。”


    “魔王?”我思索了起來:“又是這個魔王,他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奴隸吃驚的看著我:“你連魔王都不知道?”


    我搖頭,這奴隸說:“魔王在我們這幾乎是隻手遮天,壞事做盡,但是沒有人能夠對付得了他,他在這裏是為所欲為,而且心狠手辣,你現在明白為什麽我們不走了吧?”


    我不由得冷哼了一聲,突然說:“好了,管他什麽魔王,我沒興趣知道。這樣吧,你們那個所謂的魔王,我可以幫你們除掉他,不過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你在說什麽,你要除掉魔王?”


    我再度冷哼:“別廢話了,你們現在不是也已經犯了魔王的禁忌了嗎?為什麽不賭一把,拚一次命?我隻問你們,願不願意賭。”


    終於,有個有血性的奴隸站了出來:“好,我答應你,你有什麽條件?”


    我微微皺緊了眉頭:“我在尋找心魔崖,隻要你們能帶我去那,我就幫你們除掉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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