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很得意,手還比劃出了一個鄙視的姿勢。不隻我看見了,連蛇人也看見了。然後這家夥一邊笑著,一邊緩緩的後退,眨眼間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在看到這個家夥的時候,我和蛇人同時都用盡全力,猛的將四周的人群擠開。可誰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突然一涼,低頭一看,一副冷冰冰的手銬居然拷在了我的手腕上。我一回頭,看到七八個警察正全副式武裝的用警棍對著我們。


    蛇人同樣也被拷住了,這家夥明顯不會這麽輕易的屈服。在被拷住的一瞬間,他大吼了一聲險些被進入狂暴狀態。眼見他這樣,我趕緊狠狠給了他一腳,然後對著他死勁的搖頭。半響,蛇人冷靜了下來,而那些警察也飛速的將我們給死死抱住。


    緊接著,一個警察衝到了我們的麵前,對我們說起了那段老段子:“你們已經被捕,你們有權保持沉默。”


    我看了一眼蛇人,心中一陣窩火,但是也一陣無奈。不多時,我們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被帶上了警車,到了警車上,蛇人才小聲的問我:“剛剛你為什麽要阻止我?”


    我搖了搖頭:“我不阻止你咱們就上了那玉精的當了。”


    蛇人不解:“為什麽?這些人不過是些普通人而已,我舉手之間就能取了他們的命。”


    我狠狠看了一眼蛇人說道:“你怎麽又來了?現在是文明社會,咱們絕對不能傷害到普通人,否則會引起大亂,這是其一,你難不成想讓蛇人村的悲劇再次發生?其二,那玉精找來這些警察,估計隻是想阻擋我們而已。我懷疑,這家夥要逃跑。”


    蛇人一愣:“逃跑?你怎麽知道的,這可是他的老巢,他能跑到哪裏去?”


    我搖頭說:“我猜就是這樣,否則他怎麽連這些普通人都給用上了。看樣子,這家夥終於也技窮了,我們毀了他千年的大陣,他現在也是窮途末路,終於害怕我們了,所以隻能逃跑了。”


    蛇人狠狠的一咬牙:“真是太可恨了,眼看著就要抓到他,這家夥實在是太過狡詐。如果他逃跑,我們想再抓住他隻怕就難了。這世間太大,他隨便找個深山老林藏起來,沒個幾百年我們都休想再找到他。”


    聽蛇人這麽說,我也無奈的歎了口氣。而就在我和蛇人小聲說話間,警車一聲嗡鳴已經朝著警局緩緩的駛去。可是當警車開出去白來米遠的時候,卻又突然一聲急刹停住了。這時候,前麵又出現了一大群的人群,圍在一起,全部抬頭看去。


    我心中一驚,也猛的抬頭,結果一眼就看到眼前一棟大廈的樓頂上竟一動不動的站著一個人,像是要跳樓自殺一樣。此刻,那些圍觀的人群正有人大喊:“跳啊,你個慫貨,是不是不敢跳,不敢跳你跑那上頭去幹什麽?”


    可是,我卻沒有心思去聽這些人群喊什麽。因為我一眼就看見,此刻一動不動站在高樓上的不是別人,居然正是先前我們被警察圍住時出現在我們身邊的那玉精。我心中咯噔一聲,不明白這玉精要幹什麽?


    誰知道就在這時,那玉精突然張大了嘴巴一聲大吼,然後整座城市四麵八方到處的喇叭都響起了他的聲音:“我們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可今日我幾千年的成果被你們毀於一旦,竟把我逼到了這般的田地。你們給我記著,此仇我不報就不叫玉精,全部都給我洗幹淨脖子等我。”


    說完這話,那玉精一轉身再一次消失。而聽到這話,我和蛇人就再也坐不住了。眼見那玉精消失,我直接猛的一拳頭將警車的玻璃砸了個粉碎。接著又差點將警車車門給踢開跳下去,不過當我正要伸腳的時候,卻又停了下來。接著,並順手將蛇人也攔住,說:“別急,他跑不了。”


    這時,一個警察衝過來就對我們一聲爆吼:“怎麽著,你們還準備逃跑不成?當著我們的麵竟然都如此的大膽,真當我們不存在不成?”


    我默默我看了一眼那警察,微笑了一下,不再吭聲。不多時,那警察罵罵咧咧再度*。車緩緩的離開了先前玉精出現的地方,我才鬆了口氣說:“那玉精實在是太囂張了,明明隻是一隻喪家之犬可以,竟然還敢搞出這麽大動靜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蛇人狠狠的看著我說:“你為什麽又攔著我?要是現在不阻止那玉精,咱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說:“我都說了啊,他跑不了,不要著急。”


    蛇人臉色微變,很疑惑的說:“為什麽?給說個清楚。”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窗外,冷笑道:“總之你相信我就是了,那玉精跑不了。不隻是跑不了,我相信那玉精這一次會真正的感到恐懼,因為他會毀在自己的成果手裏。”


    蛇人更加疑惑和焦躁了:“到底是什麽啊,你就不能說個清楚嗎,真是急死我了。”


    我看了一眼蛇人,卻不再說話,這倒把蛇人急出了一聲的大汗,一路上不停的擦汗並且不停的亂動。到了警局時,我很平靜的走下了警車,那蛇人此刻早已經是如坐針氈,滿臉發白。


    我再度歎了口氣,摸了摸蛇人的腦袋說:“都讓你不要著急,咱們先把這裏的事處理完再說。都說了,不能亂來的,特別是對於這些普通人,絕對不能使用暴力,否則會引起大亂。”


    我說完,默默的走進了警局。隨後我們被分開帶去問話了,經過警察的詢問我便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果然是被那玉精給陷害了,不過這家夥陷害的手法很低劣,居然說我們身上有危險爆炸物品,準備炸毀他那棟高樓。結果警察在我們身上一搜,什麽也沒搜到,我們便直接被放了。


    隻是半路上我打壞了警車的一塊玻璃,臨走時被灰溜溜的賠了點錢。


    一出警局,蛇人一臉急切的一下子揪住了我的衣服,大吼道:“你不是說那玉精跑不了嗎?要是他等會跑了怎麽辦?”


    我微微一笑道:“你真是太著急了,禽獸就是禽獸啊,怎麽都不知道心態平和一點?我說了他跑不了,他就一定跑不了。”


    說話間,我一把將蛇人的手板開,然後順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並對蛇人說:“你隻要準備好怎麽處置他就行了。”


    緊接著,出租車一聲嗡鳴,已經駛過了幾條街道。時間,正值臘月深冬,天氣有些寒冷。可是此刻,當汽車開出去一兩條街道之後,這街道上就已經出現了不對勁的景象。往常來說,這個時候,街道上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可是今天,街道上的行人卻特別的多。


    因為此時此刻,在這街道上竟出現了一種非常美麗的景象。隻見四周的幾條街道,竟然全部都閃現出血紅色的顏色。不僅是燈光,就連房屋也發出一陣血紅色的光芒,十分的刺眼。


    此刻,街道上這些行人正是在觀看這些景象街道上才會有如此之多的行人。


    我看到這景象,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輕輕對出租車司機招了招手:“師傅,就停在這了。”


    蛇人不解,轉頭看了我一眼。我沒理會他,直接推門下了車。腳落地以後,我從懷裏掏出那包沒抽完的煙來,遞給了蛇人一支自己在點上一支,猛吸一口。蛇人下車以後,也點燃了香煙,深吸一口正想說話,我突然舉起了一隻手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接著,我看著眼前這些血紅色的街道說:“怎麽樣,這裏的風景不錯吧,不過這樣的風景咱們這輩子估計也隻見得到這一次了。”


    蛇人重重點頭:“是很不錯,不過我為什麽隱隱覺得這紅色有些詭異?”


    我點了點頭說:“你的確說對了,走,咱們找一棟高樓瞧瞧。”


    說話間,我轉頭往四周巡視起來。不多時,我就看到了一棟大廈,足有四五十層,算得上是這座城市最高的一棟樓了。想也沒想,我直接轉頭朝這棟大廈跑去,不一會的功夫就跑到了頂層。


    接著,我又點上了一支煙,和蛇人兩人一步步的走到了高樓的邊沿,再低頭往樓底下看去。站在這座高樓上,幾乎能看到整座城市的夜景。特別是那些紅色的街道,看上去簡直太耀眼了。我竟然忍不住微眯著眼睛,仔細欣賞起眼前的風景來。


    但是除了欣賞風景以外,我也在仔細的觀察這些血紅色的街道。不偏不倚,血紅色的街道剛好有八條。而這八條又很巧合的,剛好組成了一個八角形。八條街道圍在一起,被圍住的城區同樣也是一片紅色,不過顏色已經沒有那麽鮮豔。


    站在這個角度,這個八角形是非常容易看到的。不隻是我看到了,連一旁神經有些大條的蛇人也已經看出了端倪。他也微微皺起了眉頭,臉色大變的說:“難不成,你說的就是這個?這個八角形怎麽看上去好像是某種陣法,難不成玉精就在這陣法裏麵?”


    我看了一眼蛇人,噓了一聲,自己再度仔細的看了起來。這八條街道其實除了八角形以外,仔細一看,還不偏不倚的剛好是個八卦形狀。我微笑的看了一眼蛇人說:“現在你相信了吧,我說了那玉精跑不了的。而且,這家夥是毀在自己的傑作手裏。”


    說話間,我一轉身對蛇人說:“走了,該咱們出手了,否則那玉精指不定就又要溜了。”


    說完我快速的朝樓下跑,那蛇精也跟了上來。一會的功夫,我們便到了樓底下。緊接著,站在眼前的這條發出紅光的街道上,我先默默的看了一眼街道上的人潮,再轉頭往圍住的八角形城區看去,心理默默的盤算著。一會過後,我便幾乎已經找出了大致的方位。


    不停留,直接跑入了被圍住的八角形城區。進入城區裏麵,就看到八角形城區裏人越來越多。其中,還有不少豪車以及一些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的家夥正聚集在這裏。


    眨眼之間,這八角形城區中心竟然成了豪華的聚會區。不過,我可沒功夫理會這些普通人。僅僅看了他們一眼,我便從他們身邊穿過,繼續往前。繼續往八角形城區深入,就看到眼前的豪車越來越豪華,人也越來越多。當我們快要接近中心的時候,這裏已經是人山人海,豪車遍地。


    這時,我忍不住停了下來,歎了口氣說:“這些家夥,這一次陣仗實在是太大了。”


    蛇人不解的看著我:“你到底在說誰呢,誰布下這陣法的?”


    我搖了搖頭:“罷了,咱們繼續走,到了城區中心,你自然就知道是誰了。”


    說話間,我們開始在人群中擠了起來。擠著擠著,人群越來越密了。還有不少人物,身邊帶著保鏢的,當我們從他們身邊擠過的時候,還被攔了下來,看模樣還想揍我們一頓。


    原本,我們都擠的有點窩火,結果對方這一舉動徹底的把蛇人給惹毛了。此時此刻,我們從一個富二代模樣的人身旁走過的時候,那富二代身旁的一個*牛高馬大的保鏢對著我們就是一聲大吼:“他麽的找死是吧?”


    這保鏢說話間,那富二代模樣的家夥甚至是頭也沒轉過來看一眼。結果這一幕惹的蛇人勃然大怒,聽聞那保鏢大吼,蛇人也跟著大吼:“我看你才是找死,我都沒發火,你竟然還發火?”


    這時,那富二代模樣的家夥終於轉頭微微看了一眼,不過目光中滿是輕蔑:“哪裏來的野人,好吵。”


    說話間,他輕輕揮了揮手。那保鏢便示意,竟一轉身就要動手,並且那目光滿是凶悍的模樣,似乎恨不得要把蛇人給打死一樣。結果就在這時,蛇人也忍無可忍了,他默默的咬牙看了我一眼。隨後竟然沒等我點頭,猛的一拳頭下去,直接把兩個保鏢同時轟飛。


    再接著,他舉手就照著那富二代模樣的家夥一陣暴打。那富二代模樣的家夥轉過頭的時候,完全的傻眼了。在他還在愣神的時候,也已經被一拳頭轟飛。


    我在後麵默默的看著,看到蛇人的模樣,隻能歎了口氣。隨後,我拍了拍蛇人的*,默默的從那富二代模樣的家夥身旁走了過去。


    此時此刻,我們離八角形城區的中心僅有百米之遠。


    而奇怪的事情再度出現,當我們走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人卻又漸漸的變少了。當我們往前走了大概三四十米遠的時候,眼前竟然變成了一片空曠的地帶。


    在這片空曠地帶的中心,居然是一家酒吧。而就在看到這家酒吧的一瞬間,蛇人狠狠一咬牙,喜悅頓時浮現在了臉上:“果然在這,他居然真的沒有逃。”


    我說:“誰?”


    蛇人狠狠握了握拳頭,說道:“那賊玉精啊,我聞到他的氣息了。”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蛇人說:“哦,你說他啊,我都說了,他不是不逃,而是逃不了,他親自嚐了嚐他自己千年的成果。”


    四周的這些人潮顯然是被這個八角形紅色陣法給吸引來的,因為是奇觀,所以那些富家子弟也來了興趣,越靠近中心的位置豪車越多,富家子弟也越多,這也沒什麽奇怪的了。


    隻是,當我們走到這裏,離那間酒吧僅僅隻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時,卻已經空無一人。


    不是那些普通人不感興趣,或者說不敢靠近這間酒吧。而是因為,當我們走到這裏的時候,明顯出現了一陣心悸感。看樣子,酒吧應該就是整個陣法的中心區域,而靠近酒吧五十米的距離,便是一個危險地帶,所以普通人根本沒法靠近。


    走著,我站住了,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酒吧,不由得一陣感歎:“很不錯的酒吧啊,那玉精還真會挑地方。”


    蛇人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問道:“這又是什麽意思?”


    我說:“這酒吧一看檔次就不低,而且這麽的蔭蔽,隻怕是黑交易的聚集地。這酒吧外表看著其貌不揚,實際上裏麵肯定十分的奢華。那玉精將自己的命選擇交代在這,不是很會選地方嗎?”


    蛇人看了我一眼,不再說話。這時,我視線又在酒吧附近移動了起來。那酒吧附近此刻空無一人,但是隱約的可以看見,那空氣中並不太平。些許地方,空氣扭曲著,時而從半空中突然出現一個人一飄而過。


    我對蛇精說:“走吧,咱們該進去會會那玉精了。不過想想,這玉精也真夠狼狽的,居然被逼到了這種地步。”


    說完,我快步的朝前走去。同時,一隻手已經將我的古劍拔了出來。果然,剛一進入這個地域便危機四伏。不過,這點危機還要不得人命。我和蛇人幾乎是毫無阻礙的很快就來到了離酒吧隻有十米不到的位置,站在這裏,我就越發的感覺清晰了。


    我同樣也感覺到了那玉精的氣息,同時,還聽到了那酒吧裏麵傳來的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似乎有個低沉而憂傷的聲音,在唱著一首低沉而又憂傷的歌曲。


    “一個人能承受多少的誤解,才能熬過飄雪的冬天。一份愛能撕裂,多深的牽連,變的比陌生人,還遙遠,。最初的愛也像火焰,最後也會被風熄滅,你說這話太尖銳,有人隻好說著謊言。假如時光倒流,我,能做什麽。”


    聽到這首歌,我心中也頓時被感觸到。這首歌歌詞很淡,但是其中卻透著深深的憂傷,讓人不可抵擋。心中稍微平靜了一下,我才長長的歎了口氣。心中感歎,這玉精居然還是個多情的家夥。


    我深吸了一口氣,再度看了一眼蛇人之後,便不再停留,忽然朝前走去。在我們走進酒吧十米的區域的時候,四周頓時一片殺機。我猛的拔出喪魂古劍,釋放煞氣,並來回的揮砍,隻見四麵八方突然間跑出數十隻實力不弱的遊魂野鬼,在我的揮砍中被擊倒、消失。


    我收回古劍的時候,蛇人在一旁說道:“這陣法,是玉精布下的。”


    我點了點頭:“你總算是看出來了。”


    蛇人歎了口氣:“我們離陣法的中心已經不足十米,可是這區域雖然布滿殺機,威力竟然如此之弱。看樣子,這玉精也是技窮了,估計實力已經耗盡了。”


    我再度點頭:“你總算是看出來了。”


    蛇人搖頭:“想來,這玉精實力本也是跟我相當的,最終居然也落得這樣的下場。人間八大妖,最終沒有一個落得個好結局,命犯五弊三缺,逆天修行。唉。”


    我愣了愣,沒想到蛇人會說出這句話來。仔細一想,蛇人說的話好像並無道理。妖和玄門中人是一樣的,都是人間逆天而行之人,可最終都沒有落得個好下場。


    想到這,我長長的歎了口氣,古劍竟然不自覺的放下了。我看了一眼蛇人,說道:“走吧,進去吧。有什麽事,咱們出來再說。”


    說著,我再度往前走了幾步。這時,我突然停住,又轉頭看了一眼蛇人說:“不對,人間八大妖,小蘿莉和你不是都有好歸宿嗎?並不是八大妖全部沒好下場。”


    蛇人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我就不必說了,我所承受的痛苦,比死還要難受,你覺得這是好下場嗎?其次,你說的那個小蘿莉,你以為她真的有好下場嗎?你錯了,你真的錯了,你知道小蘿莉的母親是怎麽死的嗎?你又知道小蘿莉的身上究竟背負著什麽嗎?”


    我聽的一陣傻眼,忍不住問道:“是什麽?”


    蛇人長長的歎了口氣:“我想,在不久的將來你就會知道了。因為,你馬上就要去尋找最後兩大妖。見到了他們,你就明白小蘿莉身上背負著什麽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小蘿莉的結局,隻怕是比其他七妖都要悲慘。”


    我驚愕:“怎麽可能?”


    蛇人不再說話,他猛的揮舞手中的板斧,一腳踏出,隨後直接將酒吧的兩扇門踢開。而幾乎在這一瞬間,四周血紅色的陣法被破,紅光完全消失。


    在推開門以後,我卻驚愕了。因為那酒吧裏麵,出現了我完全沒有想到的畫麵。


    我猜的沒有錯,牛頭馬麵以及當日在玉精那個陣法裏麵見過的一群妖魔此刻居然都在酒吧裏麵。可奇怪的是,他們都隻是傻站著。更而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在酒吧的高台之上,那玉精居然獨自一人在那裏唱歌,牛頭馬麵等人甚至當起了觀眾,在台下默默的看著,仿是一場玉精的獨家演唱會。


    我和蛇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不解。


    不過我們不遲疑,還是推門走了進去,並隨手將門關上。接著我看到了牛頭馬麵,便直接朝他們走了過去,正準備開口,牛頭馬麵同時轉身對我做出噤聲的手勢,然後小聲的說:“不要吵,不要破壞這最後的靜謐。”


    我吃驚的看著牛頭馬麵,又朝台上的玉精看去,心中各種問號冒了出來。


    這時,牛頭馬麵又說:“安靜的聽歌吧,過了今天,你們就聽不到這樣美妙的歌聲了。”


    說完,牛頭馬麵各自握著一把板斧笑吟吟的看著台上,安靜的開始聽歌。見此一幕,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也跟著節奏搖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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