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我心中也微微有些觸動,於是便忍不住拍了拍年輕人的*:“這都是你自己的功勞,跟我沒什麽關係。”


    年輕人似乎沒有知覺了,他仍舊在一遍一遍的念著那句話。然後過了很久很久才停下來,這時候年輕人的一家人一擁而上,都喜極而泣,圍在床邊輕輕的抽泣起來。


    我和龔誠則默默的看著,然後轉身離開。隨便找了一家旅館,然後倒頭就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剛睜開眼睛,門就被龔誠敲響了。門外響起了他的聲音:“師父,我那朋友打電話來了,叫我們過去一起吃飯。”


    我哦了一聲,轉身快速的洗漱穿衣。再次回到年輕人的那棟別墅,車剛停下,年輕人和他父親居然親自到門口來迎接,嘴裏一聲聲的叫著師父。特別是年輕人的父親,那臉上滿是感激,手都有些發抖了。


    “師父,如果沒有你,我們這一家子都要完蛋了。謝謝你,真是謝謝你了,你救了我們這個家啊。”


    看著他們一張張激動的麵孔,我不由得歎了口氣:“你們也不用客氣了,我都說了,這件事全是你兒子的功勞。你們要謝,就謝他吧。”


    年輕人的父親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動的從懷裏掏出一張支票:“師父,這是你應得的,你拿著。”


    我低頭看了一眼,支票上寫著一千萬。不由得眉頭一皺,有些慚愧的說:“這個,我不能要這麽多。雖然先前說的是一千萬,不過最後功勞卻不在我,給我一半就行了。”


    年輕人的父親一把將支票塞到我懷裏來:“師父不要客氣,錢算的了什麽啊?你可是救了我們的命,相比於命來說,這錢就是糞土,一文不值。”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好吧,實話說,我現在確實需要錢,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這件事還沒有完,我拿了錢就一定把事情辦到底。”


    吃飯的時候,我對年輕人的父親說:“是時候說說了,那些猴子偷是怎麽回事?”


    聽聞這話,年輕人的父親長歎了一聲:“這些猴子,都是我早年養在這的,那幾年我遭遇了危機,幾乎要破產reads;掌門人係統。是南洋的一個巫師用邪法幫我養的,他說這些猴子能幫我發財。這些年來,我的生意的確是順風順水,不過可惜的是,當初那巫師也告訴我,我使用這個邪法發財,最後也會付出代價。我每利用一次猴子,他們便會從我身上奪走一分陽氣,等到陽氣盡失,我便會被他們上身,奪走肉身。”


    我聽到這,不由得歎了口氣:“又是一個要錢不要命的家夥,你可知道,這南洋的邪術都是以害人為主。我看那南洋巫師表麵上是給你生財之道,實際上則是要你的命。八成,這南洋巫師跟你有仇,故意用這個方法來害你。”


    年輕人的父親也長歎了一聲:“是啊,現在想想的確有這個可能。不過,當時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我不賺錢,我的家人怎麽辦,難不成一輩子跟著我過苦日子不成?不過,現在我想通了。其實錢並不是最重要的,安心才是最值錢的。師父,這次還得謝謝你。”


    我不再說話,而是安靜的吃飯。心裏頭,對於他的一番話還是有那麽一絲的感觸。有些道理,是隻有親身經曆過才能悟出來的。還有一些道理,即便你知道,如果沒有親身的經曆,卻無法體會其中的精髓。


    我長歎了一聲,晚飯過後天差不多就要黑了。這時我對年輕人的父親說:“那麽我們就開始最後一步吧,這些猴子你也不要舍不得了。我猜測,這些猴子一定全部都是使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死的,否則怨氣怎麽會這麽大。現在,我們就來渡他們的魂吧。”


    年輕人的父親長歎了一聲:“罷了,都到了這份上了,我還有什麽舍不得的,師父盡管開始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隻身走進了房子後麵那棟屋子裏麵。剛一進屋,那些猴子的魂就出現了。不過跟先前比起來,他們顯得溫順了許多。反而,他們似乎都帶著一絲可憐的表情,在苦苦哀求我一般。


    我看著眼前這些黑乎乎的猴子魂,雖然看不清他們的樣子,不過卻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們的情緒。我忍不住伸出一隻手朝其中一隻猴子撫摸了一把,然後輕聲的說:“你們受的苦也不少了,雖然是慘死的,不過既然已經死了,就沒必要留在這世上。至於害死你們的人,他一定會遭到報應的。我送你們一程吧。”


    說著,我念起了往生咒。而聽完我的話以後,眼前這些猴子竟然全部跪在了地上,一下下的磕頭。看著,就好像真的是一個個的人一樣。


    顯然,他們聽懂我說的話了。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我念起了往生咒以後,屋子裏麵的這些猴子魂終於開始逐漸的化為白光。緊接著,一隻接著一隻的消失在了屋子裏麵。大概到了午夜時分,屋子裏便已經沒有猴子魂了。


    這時,我才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他們都走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聽到我的聲音,龔誠為首,一把將門給推開,然後所有人都走了進來。我又招呼道:“點上燈,我倒要看個究竟,這南洋巫師究竟擺了個什麽陣法。”


    聽聞,龔誠又點上了牆壁上的蠟燭。燭光燃燒,瞬間照亮了整間屋子。與此同時,屋子的結構瞬間浮現在眾人眼前,以及屋子裏擺放著的那一大片的猴子頭。


    饒是先前就看過這些猴子頭,但當燭光亮起的刹那,我仍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所有的猴子頭,全部都是從脖子部位被齊刷刷斬斷的。而不僅僅隻是這樣,這些猴子頭除了被從被子斬斷以外,雙眼居然也被挖掉了。嘴巴還被線縫著,兩隻耳朵裏麵竟然打著兩顆釘子。


    看到此處,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這手法實在是太殘忍了。龔誠以及年輕人一家人見到這些猴子,更是嚇的滿臉冷汗,渾身發抖。相對於平靜一點的,便是年輕人的父親,不過他臉色也很不好看。


    看到此處,我便忍不住對年輕人的父親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不知道這麽多年來,你是怎麽忍心一直盯著這些猴子的?我如果是你,一定會覺得良心不安。”


    年輕人的父親趕緊低下了頭,一臉難過的模樣。


    我又搖了搖頭說:“罷了,現在說你也沒用了。這些猴子頭不能留著,一定要把他們給銷毀了。”


    這時,龔誠小聲的問我:“師父,這些猴子頭到底怎麽回事啊?為什麽會被施了這麽殘忍的手法?”


    我微微皺眉,然後看著猴子頭沉思了起來。片刻之後,我靈光一閃,似乎大概知道什麽情況了,於是對龔誠說:“我猜測,那巫師是想封了猴子的五官,讓它們找不到殺死它們的凶手。那巫師也害怕這些猴子報複啊,所以才這樣做。”


    龔誠臉色微微一變:“是啊,這些猴子嘴巴被縫著,眼睛被挖了,耳朵裏插了鋼釘。的確是看不到,聽不著也說不出,這巫師真是好殘忍。”


    我歎了口氣,搖頭道:“南洋的巫師就手法都是這樣的,你忘了南洋的降頭術,那玩意隻怕比這個更恐怖。”


    說話間,我自顧自的朝前走去,拿出桃木劍,往其中一個猴子頭挑去。結果這一挑,我心中不由得一愣。因為我發現更有趣的事,這猴子頭不隻是五官被封了,那脖子的部位居然還另有玄機。究竟什麽玄機呢?隻見那脖子的部位,竟然硬生生的被塞了一個木樁。


    木樁直接將猴子的脖子給撐大,不僅如此,木樁和猴子脖子的皮的縫隙竟然也被一針一針的給縫上了。


    我不由得眉頭大皺,隱隱覺得情況不妙。這南洋巫師的手法絕對不會毫無意義,剛剛沒注意,此刻看到這猴子頭的脖子也被封住了,我才突然反應過來。這猴子頭的所有孔洞,似乎全部被封上?


    我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了鼻子。


    猴子的嘴巴、耳朵、眼睛、脖子都被封上,先前就知道了,我唯獨沒注意鼻子。所以想到鼻子以後,我就突然轉頭朝猴子頭的鼻子看去。結果這一看之下,心中頓時哇涼哇涼的。


    因為,鼻子也被封上了。


    先前沒注意,此刻才注意到猴子頭的鼻子兩個鼻孔裏麵,竟然各塞著一個木棍。而且那木棍似乎沾著膠水,因為目光上隱約可見白色的凝結物,早已將猴子的鼻孔給死死的粘住。


    我歎了口氣,心中有些無奈,也有些不安,總覺得這猴子頭還有問題。恰好就在這時,龔誠已經走到了一個猴子頭的麵前,準備伸手去碰那猴子頭。我竟然想也沒想,大喊了一聲:“給我住手。”


    然後整個人直接蹦了起來,一腳踢在了龔誠的*口,直接將他肥碩的*踢的飛了起來,重重的撞在牆壁上。落地以後,龔誠滿嘴是血,話也說不出來了,隻憋白了臉,吃力的問我:“師父,你幹什麽呀?”


    我看到龔誠的模樣,這才反應過來,搖了搖頭說:“不好意思啊,剛剛情況緊急,動作粗暴了一點。”


    這時,其餘人也不解的問道:“怎麽回事啊師父?”


    我說:“大家先別說話,全部給我後退三步,離這些猴子頭遠一點再說。”


    眾人不遲疑,立刻就後退了。見他們都退開,我這才說道:“好陰險的南洋巫師,這些猴子頭裏麵肯定裝著東西,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碰。”


    眾人再度不解了:“師父,什麽意思啊,這猴子頭裏麵還裝著東西?裝著什麽啊?”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們如果碰了,說不定立刻就會斃命。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南洋巫師分明就是在設法害人,哪裏有什麽助人求財的打算。”


    說著,我看向那年輕人發父親說:“今天要不是我來了,你不但這麽多年賺的錢會被那南洋巫師悉數奪走。你這一家老小,說不定也會全部被他給害死。”


    聽我這麽一說,年輕人的父親臉都白了:“師父,真是這樣嗎?師父救命啊。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誰知道這南洋巫師竟然這般的惡毒。”


    我舒了一口氣,點頭道:“救你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年輕人的父親點頭:“你說你說。”


    我說道:“我不會白白的幫你,因為我現在時間也比較緊張。”


    剛好,這時龔誠一臉是血的湊著頭在旁邊附和道:“師父的意思是,先前幫你們驅猴那是一筆交易,現在幫你們對付南洋巫師,那是另一筆交易了。讓你們重新出價呢。”


    關鍵時刻,這龔誠竟然很機智的幫我說話,這讓我心中不由得一陣感激,忍不住看了龔誠一眼。年輕人和他父親一聽,這才才恍然大悟:“師父,這樣最好了。先前幫我驅猴那是一筆交易,現在幫我對付南洋巫師,剛好可以當成另一筆交易了。你放心師父,現在我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你手上,錢又算的了什麽。師父要多少錢,盡管開口。”


    我搖了搖頭:“還是一樣的數吧,我這人有原則,不拿多。”


    年輕人和他父親立刻點頭:“好,一千萬就一千萬。能救我家人,別說一千萬了,就是要我半邊家產我也毫不猶豫。”


    我點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不多時,我轉頭看了看這些猴子頭道:“這些猴子頭裏麵必然藏著非常可怕的東西,如果我沒猜錯,裏麵至少是降頭之類的玩意,這玩意留不得,必須趕緊燒了。”


    說著,我轉頭看了一眼龔誠說:“你去找些桃木枝來,再找些硫磺粉和三十隻大公雞來。”


    龔誠滿臉不解:“師父要這些東西幹什麽啊?”


    我瞪了他一眼:“廢話那麽多幹什麽,叫你去你就去。趕緊找來,我們把這些猴子頭給處理了。”


    龔誠不甘的說道:“為什麽叫我去啊,他們家的人難道不能去嗎?”


    我一腳踢在了龔誠的屁股上:“丫的,今天話特別多啊。我不讓他們去,自然有我的原因。那南洋巫師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呢,他們一家人現在不能單獨出門。”


    龔誠哦了一聲,這才跑了出去。


    不多時,我要的東西龔誠都找來了,由於東西太多,最後是十來個菜場大媽跟著龔誠一起送來的。東西到了之後,大媽們念念不舍的看著龔誠這個富二代,搞得眾人是忍不住一陣大笑。最後龔誠火了,這才將那些大媽趕走。


    東西就位了,也正式的準備開始處理這些猴子頭了。看著眼前的一片公雞,我不禁彈了一聲:“隻是可憐了這些雞了,等會還得讓他們貢獻貢獻。”


    龔誠走了過來,挺*說道:“師父,下麵要怎麽做,我幫你。”


    我將龔誠推開:“一邊玩去,你在旁邊看著就好。”


    說著,我拿起了農藥和硫磺就朝那些猴子頭走去,順勢將兩樣東西全部灑在了猴子頭上。緊接著,我架起了桃木枝,將猴子頭全部圍在了中間,然後一把將桃木枝點燃。


    不過,我不敢一次性燒太多的猴子頭,鬼知道猴子頭裏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等會要是全部一起出來,根本就對付不了。所以,我僅僅隻在火堆上放了兩個猴子頭。


    火,燃燒了起來。霎時間,整間屋子四處都是煙霧。這時,我一把解開了那三十隻公雞腳上的繩子,突然之間,公雞四處飛舞起來。然後我狠狠的推了龔誠一把:“你帶他們出去。”


    龔誠驚疑的看著我:“師父,你不出去?”


    我一腳踢在龔誠的屁股上:“怎麽廢話老是這麽多,趕緊走,帶他們出去。”


    龔誠終於不說話,帶著其餘人跑了出去,並關上了門。煙霧在屋子裏迅速的集聚著,不多時我就有些看不見東西了。而就在這時,突然,其中一個猴子頭被燒的炸裂開來。


    隻聽得轟隆一聲巨響,火堆竟然瞬間被炸的四處飛舞。我大吃了一驚,趕緊後退了幾步。不過,這一聲爆炸,火堆並沒有熄滅。而就在爆炸過後,那火堆中立刻就響起了劈裏啪啦的爆向聲。


    我忍著被濃煙熏的淚流滿麵的眼睛,死死的睜著眼睛往前看去,心中終於再次一沉。因為,我居然猜對了。


    那猴子頭爆炸以後,裏麵果真跑出來無數的蟲子。而且,這種蟲子並不小,全部都有大拇指大小,長得十分的肥碩,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就好像是放大了的蜂蛹一般。


    隻可惜,我一看到這些蟲子,立刻就已經知道他們並不是什麽好東西。這些蟲子,正是傳說中的蠶蠱。他們的外形看著就像是蠶的幼蟲,看著白白嫩嫩,多數人說不定一不小心還會把這些蟲子給炒了吃了。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這些看著白白嫩嫩的蟲子,其毒性卻遠遠大於眼鏡蛇一類的毒蛇。不過,我這裏所說的毒性,並不是指那種能毒死人的毒性。而是指這蠶蠱本身給人帶來的危害。


    吃了這蟲子,的確不會死。隻不過,會生不如死。


    看到猴子頭裏炸出來蠶蠱,我心中的疑惑已解,便不再停留,撒腿離開了屋子。關上門以後,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問道:“師父,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我搖了搖頭:“不怎麽樣,你們隻要知道,那南洋巫師一定會來就是了。”


    年輕人和他父親臉色都大變,但又咬著牙,十分憤恨的模樣:“這個該死的家夥,如果不是師父,我們真的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被別人給玩弄了。他若真的敢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我冷笑了一聲:“你們就別鬧了,好好待著就是。我拿錢辦事,這事交個我就行了。”


    說著,我也不再理會他們,而是轉頭朝屋子看去。此刻,屋子裏麵仍舊濃煙滾滾。不過我意識到,這樣子燒也不是個辦法。於是轉身對龔誠說道:“這樣吧,你再去找點桃木枝來,越多越好,我們估計得開一場殺蟲的篝火晚會了。”


    龔誠點頭,這次居然什麽都不問就走了。大概一個小時以後,龔誠帶回來整整一車的桃木枝,並全部卸了車。這時,我對年輕人一家人說:“你們把火點起來,你們不是想知道那猴子頭裏是什麽嗎,我現在就讓你們看看。”


    所有人點頭,均手忙腳亂的忙活去了。這時,我默默的看了一眼冒著濃煙的屋子,拉開門走了進去。隨後在滾滾濃煙之中,我用喪魂古劍直接一劍穿了七八個猴子頭出來。


    因為我使用的是喪魂古劍,猴子頭裏麵那些蟲子再強悍,在喪魂古劍麵前也不過是一群渣渣而已。所以,我完全不用擔心他們會從破洞中逃脫出來。


    出門以後,火已經燒起來了。這時,我放下了古劍,又從身上取出來沒撒完的硫磺粉,然後圍著火堆撒上了一圈。緊接著,我拿起古劍,將猴子頭全部扔進了火堆中。


    一入火堆,猴子頭裏麵的蟲子受不了高溫,便紛紛從破損的洞中爬出。而一出來,便是桃木枝的熊熊烈火,所以此刻那火堆中滿滿的全是那些蟲子的爆裂聲。不僅如此,從那火堆中竟然還飄出來誘人的肉香味,讓我口水直流。


    而在這一刻,我沒有關注火堆裏的蟲子,而是轉頭看向了年輕人一家人的臉。隻見他們嘴巴全部都張大了,一副吃驚不已的樣子。


    我也不多說什麽,隻默默的搖了搖頭。


    按照這個方法,猴子頭很快全部被我帶出了屋子,在熊熊烈火中,最終那些雞以及那些蟲子全部都化成了灰燼。一切結束,我長歎了一聲,才說道:“都散了吧,該休息的可以休息去了。”


    猛的打了一個哆嗦,年輕人的父親醒過神來,臉已經白的毫無血色。我對著他歎了口氣,不再理會。回到別墅中,龔誠一臉猥褻的看著我說:“師父真是好計謀啊,差點把我也騙了。”


    我不解的看著他,皺著眉頭道:“什麽意思?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龔誠嘿嘿了一聲:“師父你別想騙我,我遇到的江湖騙子可多了,他們用的都是你這招。我說師父啊,你都已經賺了一千萬了,怎麽還想賺第二個一千萬啊?”


    聽到這,我算是明白了,忍不住狠狠踢了他一腳:“你的意思是,我說南洋巫師會來害他們,是騙人的是吧?”


    龔誠嘿嘿一笑:“師父,你別逗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騙人的。”


    聽到這,我頓時就火了,忍不住站了起來追著龔誠就是一頓暴打。打著打著,我們到了別墅門口。恰好在這時,別墅裏來客人了。一個穿著黑衣,背著鬥篷的家夥站在那裏,見到我們便友好的打了個招呼:“你們好,請問這家的主人在嗎?”


    聽到聲音,我和龔誠立刻停下,都轉頭看去,心中不由得一愣:“怎麽回事,這人怕是從明朝穿越過來的吧,居然穿成這副模樣?”


    突然,我心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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