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也不再多說,隻任由龔誠往前開去。心裏邊想著,多半又是下一家客戶了。隨後汽車嗡鳴著,我們很快離開了先前那個年輕人所在的城市,而來到了龔誠所在的那座城市。


    大半夜的,街道上一片沉寂。可是龔誠開著開著,我卻聽到了許許多多汽車的嗡鳴聲。再然後,前麵居然出現了大片的燈光,以及一大群的人和車。


    這個時候,我終於才反應了過來,龔誠似乎並不是帶我去什麽下一家客戶?我不由得立起了身子,仔細的朝前看去,不解的說道:“這是什麽地方?”


    龔誠立刻轉過頭來,對我說:“師父,這是我們是深夜賽車場啊。”


    我不解:“深夜賽車場?這是什麽玩意?”


    龔誠回答道:“師父難不成不知道啊,就是我們聚集起來飆車的地方啊。這裏大部分都是有些家底的,開的車也不差。我們什麽都賭,可以賭錢也可以賭女人,也可以賭車,還可以賭家產。”


    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越聽越覺得不對味:“怎麽,你帶我來這地方是什麽個意思?”


    龔誠嘿嘿一笑:“師父,我是向導啊,你不是讓我自己給你帶路嗎?師父啊,咱們也剛剛緊張過了,需要放鬆放鬆對吧,都賺了那麽多錢了,也是時候消遣消遣了。”


    我無趣的搖了搖頭:“好了隨你,不過隻有今晚,明天咱們就必須開始辦正事。”


    說著,我頭一歪就靠在一旁躺了下來。這時,汽車緩緩的開進了人群中。這裏不是什麽賽車場,而是一條比較偏僻的公路,估計平時很少有人來。而此時此刻,公路兩旁到處都是豪車,以及一些穿著奇怪的人。很多人吹風打哨,大聲尖叫。


    這時,一個人出現在了我們的車前,將我們攔住了,隨後將頭湊到龔誠的車窗邊說道:“龔少,好久不見了,怎麽,有興致玩兩把?”


    龔誠笑說道:“那是當然,既然來了,怎麽能不玩的?”


    這人說道:“好吧,龔少今天準備玩什麽?”


    龔誠沉思了一會說:“好久沒來了,今天就玩個大一點的。這樣吧,我就賭我這輛車,我現在缺一輛車,你找個車能跟我這車相比的,能玩得起的來接手吧。”


    這人嘿嘿一笑:“龔少就是龔少,好氣度。好,我去給你找找。”


    說著,那人就離開了。這時,我忍不住問龔誠道:“你這車多少錢?賭輸了是不是就得把車給別人?”


    龔誠點了點頭:“那是的啊,我這車不多,一千來萬吧。主要是師父你啊,師父你現在沒有車,我贏一輛車給師父開開。”


    我皺了皺頭:“我有車。”


    龔誠笑道:“師父別開玩笑了,你那車最多十來萬,我怎麽能讓師父開這樣的車呢?師父放心吧,*是我拿手好戲,我不會輸的,師父等著我孝敬您就好了。”


    龔誠說話間,對麵來了一個人,拍了拍龔誠的車窗道:“龔少,聽說你要賭車啊,正好,我也想賭,咱們來賭怎麽樣?”


    龔誠看了他一眼笑道:“是華少啊,正好正好,華少那車也不錯,跟我車有一比,好,那就這樣說定了。”


    之後的事我沒什麽興趣,也就不怎麽關注。過了好一會,比賽終於要開始了。隻聽得兩聲響亮的轟鳴聲響起,龔誠的車以及那個華少的車便如同炮彈一般的彈*出去reads;江湖羽衣曲。


    這時,龔誠熟練的操作著,看不出這家夥倒真有幾分本事,操作的十分數量。彎道的地方,更是玩出了一些幾乎完美的漂移。我看的吃驚,終於打起了精神。


    於是,這一路上,龔誠幾乎完美優勢領先。可誰知道,當又到了一個彎道口的時候,龔誠一個漂移過去,對麵忽的一下子竟然竄出來一隻山羊。龔誠沒防備,嚇出了一臉的冷汗,趕緊猛打方向盤。然後,龔誠的車就撞到了泥土牆上停下來。


    事情沒完,當龔誠為了不撞山羊而選擇撞到牆上之後,後麵那輛華少的車竟然直挺挺的開過來,嘭一聲撞到了山羊身上,將山羊撞得高高飛起。於是一瞬間,那個叫華少的就領先了。


    看到這裏,我突然一肚子的火。這個叫華少的人,實在太不道德,竟然乘人之危?


    龔誠回過神來,繼續*追趕。不過奈何,因為速度已經完全減下來,而那華少撞擊山羊的時候,幾乎一點速度也沒減,所以龔誠不可能追上了。終於,終點到了,那華少一臉微笑的走來,對龔誠說:“龔少,怎麽,車鑰匙該叫出來了吧?”


    龔誠一臉的不服:“你這個卑鄙小人,剛剛如果不是避開那隻山羊,你會有機會?”


    華少冷冰冰的說道:“龔少,願賭服輸,咱們可是在比賽,小小的一隻山羊你都要憐憫,我他麽可不可憐你。”


    龔誠火了,想要反駁。而就在這時,我一把拉住了龔誠,對那個華少微笑道:“你叫華少對吧,行,我們願賭服輸,雖然你用了一點手段,但是也隻能怪龔誠這家夥太傻了,我們輸了,就應該交車鑰匙。”


    華少笑道:“還是這位先生懂理啊,既然如此,你們該下車了。”


    說話間,華少要來取龔誠的車鑰匙。這時,我一把將華少的手握住,笑道:“華少,等我把話說完,你放心,車我一定會給你。隻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想跟你賭一把。”


    華少臉色大變:“怎麽,你麽還想賭?這次誰來賭?賭什麽,要怎麽賭?”


    我微笑道:“很簡單,我們還是賭車。還有,你車上的一樣東西。”


    這時,我的目光穿過華少,看到了華少車裏麵坐著的一個女人。先前我就注意到這女人了,這女人長得很漂亮,而且華少和他一直很親密的模樣,依照猜測,這女人跟華少關係肯定不一般。


    華少問道:“你們拿什麽下注?你賭我車上什麽東西?”


    這時,我一把將先前的三千萬支票掏出來,拍在車上道:“我就用這三千萬,賭你的車和龔誠的車,還有,你車上的女人,你敢不敢?”


    聽到這話,華少臉色唰的一變:“你別跟我他麽的胡說八道。”


    我說:“難不成,你怕?你不敢?”


    “你。”華少臉都白了,然後轉頭看了一眼車上的女人,終於咬牙道:“好,我會讓你們輸的很有節奏。”


    這時,我朝華少車上的女人看了一眼,故意做了一個挑逗的表情,說道:“華少,那妞真不錯啊,等會你可不要不舍得。”


    說話間,我再次上了龔誠的車,然後對華少說:“還有,我們繼續用這輛車跟你比沒問題吧,就當是借你的車,如果壞了,我們賠就是。”


    華少皺眉,看著我說:“可以,不過,這次是你跟我賭,所以你來*,他不準開。”


    說話間,他指了指龔誠。我微微皺眉,立刻點頭道:“可以。”


    說完這話,我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微笑。心中一聲長歎,傻子年年有啊,今年特別多。說實話,如果光比車技的話,我肯定是不可能贏得了他的。隻不過,如果不止比車技,這家夥就實在是太嫩了些。


    龔誠似乎有些沒底,在旁邊問道:“師父,你行不行啊,要不咱們不賭得了,那三千萬可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要是輸了。”


    我轉頭看了龔誠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華少突然笑了一聲:“我說龔少,咱們都已經說定了,難不成你還想反悔不成?”


    我看了華少一眼,笑說道:“不不不,我們不反悔。咱們廢話也不多說了,開始吧。”


    說著,我看了龔誠一眼,龔誠這才非常不情願的下了車,讓出了駕駛位。我也不羅嗦,直接坐了過去。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之後,龔誠還是很不放心的說道:“師父,我知道你會*,但是在這比賽車的人,都不是什麽善茬,特別是那華少,技術跟我都有一比,都可以比擬專業賽車手了,師父,我看咱們還是別比了。”


    我看也沒看龔誠,無奈的說道:“難不成你是信不過我?”


    龔誠馬上搖頭道:“不不不,師父,我不是信不過你啊,是那華少真的不好對付。”


    我笑說道:“你小子就放心吧,連他都比不過,我還怎麽做你師父。”


    龔誠還想說話,卻被我製止了。隨後,他隻好閉上嘴巴沉默不語。這時,華少路過我們車前,看了我一眼,給了一個挑逗的眼神然後就上了他自己的車。


    翁名聲響起,華少將車開到跟我們並排,然後這家夥再度囂張的對我們吹了一聲口哨。隨著這口哨一響,四周傳來了一片的大笑聲,隱約聽到有人在說:“今天真遇到傻子了,居然敢跟華少比,真是錢太多了。”


    我沒有理會,直接熟練的操作了起來。點火,掛檔,踩油門,鬆離合。隨著裁判一揮手中的旗子,兩輛車如同炮黨一樣的彈*出去。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華少起步速度居然比我快了許多。剛一出發,我就足足慢了十來米以上。這時,一旁的龔誠臉都綠了,不停的在旁邊指揮了起來:“師父,你聽我說,現在你按我說的來開,咱們這樣。”


    聽著龔誠的話,我卻不屑的笑道:“我是師父還是你是師父啊。”


    龔誠急了:“可是師父,再不追上去,咱們就沒機會了。”


    我還是頭也不回的說道:“誰說我不追上去的?你小子真的是太小看我了,你放心,我贏定了。”


    說著,我猛踩油門。車飛速的跑了起來,不過要追上華少還真的是很有難度。畢竟,那家夥技巧很好,轉彎時車速都不減一下,而我雖然也會開,但是若跟這些喜歡賽車的富二代論*,我簡直就是菜鳥中的菜鳥。


    於是乎,華少的車漸漸的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之中,越來越遠,看不到了。


    猛然之間,龔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絕望。他狠狠的歎了一口氣道:“師父,算了,你也別放在心上,回去以後我跟我老爸說,就說錢是我輸得,我讓我老爸把錢還給你。”


    我不解的問道:“為什麽?”


    龔誠看了我一眼,麵如死灰,居然不回答我,而是自顧自的說道:“華少這小子,今天真把我給惹火了,改天我一定要讓他把贏得全部給我吐出來。”


    說到這,龔誠將腦袋轉到一邊,連前麵的路都不看了。我也懶得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開自己的車。到這個時候,前麵華少的車已經連油門聲都聽不到了。我估計的沒錯的話,我們至少已經離了幾公裏的路程了。眼看著差距越來越大,我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狠狠的踩了踩油門。


    結果一旁的龔誠卻給我來了一盆冷水:“師父,沒用了,現在踩油門也根本追不上去。你也別想比賽的事了,就當是玩玩吧。”


    我再度不解的說道:“我是在比賽啊,比賽當然要盡全力。”


    龔誠搖了搖頭,又將腦袋轉到了一邊,滿臉絕望的樣子。我懶得再看他,繼續踩我的油門。漸漸地,離終點已經越來越近了。隱隱約約的,我居然再度聽到了華少的油門聲。不多時,赫然看到華少的車就在我們前麵不遠處,這家夥居然故意在等我。


    我心中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腳底下則繼續踩我的油門。不多時,我們追上了華少,這家夥拉開了窗戶在車裏調笑道:“哎,你會不會開啊,不會開的話,我讓你一截。”


    龔誠火了,也拉下車窗對著華少大吼:“你不要囂張,老子改天非得要你付出代價。”


    華少故作害怕的模樣:“喲,我好怕,龔少啊龔少,你可別激動,又不是我逼著他跟我賭的,他自己要跟我賭,我有什麽辦法?還有你啊龔少,不是才輸給我嗎?怎麽還這麽囂張?難不成輸了還牛逼一些?”


    “你。”龔誠臉都憋紅了,看樣子是準備直接跳下車去。這時,我一把抓住了龔誠的*,另一隻手則把車窗給關上了。這時,龔誠咬著牙說:“真是氣死我了,今天這口惡氣我咽不下去。”


    我搖了搖頭道:“你急什麽急,我都說了,我們贏定了。”


    說話間,我再度猛踩油門。於是,我們的車居然很輕鬆的上前了。當然,這是那個叫華少的家夥故意在玩弄我們。我也不客氣,他讓我上前我就上前得了,他自己喜歡犯賤,難不成我還能阻止他不成?


    又開了一會,我們已經聽到前麵的哄鬧聲了。燈光就在前方,終點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


    這時,我直接將油門踩到了底。而另一邊,華少仍舊不緊不慢的在我們身後跟著,時而按兩聲喇叭。龔誠,則一個勁的搖頭,在這家夥心中,我是輸定了的。


    突然,終點線出現了。這時,華少又連著摁了兩次喇叭之後,終於準備超車。可就在這時,意外出現了。華少的車竟然無論如何也超不過去。突然,我的車率先通過了終點線。


    我們贏了。


    到此為止,我心中都十分的平靜,沒有一絲波瀾。可是,站在終點線附近的人以及坐在我旁邊的龔誠,卻全部都化作了雕像一般,張大了嘴巴,卻喊不出聲音。


    我的車繼續嗡鳴著,通過終點線以後繼續往前開出去一段距離。這個時候,整個世界仿佛就隻剩下了我汽車的嗡鳴聲。而直到通過終於一段距離以後,華少的車才終於超過了我,開到了我的前方。


    我停下了車,整個世界就隻剩下華少的車還在嗡鳴著。直到許久許久,四周那些仿佛已經化作雕像的人才猛然間回過神來。然後,又是一片的嘩然。


    他們看著我,在不停的咽唾沫。我的旁邊,龔誠也回過了神來,臉色慘白,渾身發抖,淚水和鼻涕早已經流了一臉。


    他們會感到驚訝,這自然是正常的。因為在他們眼中,我是必輸的,不隻是必輸,簡直就好像是一個小孩麵對一個成年人一樣。可是,這並不是他們如此驚訝的真正原因。


    他們之所以會如此的驚訝,其原因就在於先前接近終點的時候,華少無論如何也無法超我車那段距離。內行人都能看得出來,先前華少超不了我車,絕對不是我運氣好,或者路太窄等因素。


    而是,他根本超不了。在那一瞬間,我的車展現出了甚至於他們都根本無法想象的車技。就在四車道上,硬生生的將華少的車堵死,讓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


    當然,這車技並不是我玩出來的。玩出這樣的車技,自然另有其人。見到他們如此的驚訝,我內心裏也不由得一陣的舒爽,微微一笑之後,我忍不住往旁邊看了一眼。


    隨後,我拉開了車門走了下去。一路來到華少的車前,隻見華少滿臉蒼白的坐在駕駛位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在裝傻,你明明會*,而且車技這麽好。”


    我不禁冷笑道:“我有說過我不會*嗎?我有說過我車技不好的嘛?”


    華少的臉更加的白了:“我被你玩了。”


    我掏出一支煙來點上,猛吸了兩口,然後趴在華少的車上說道:“你在說什麽呢,我聽不懂,我隻知道,你輸了,趕緊把我要的東西交出來。”


    華少抬起了頭,一臉的不甘。而我卻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一把將車門拉開,然後將他從車上拉下來。隨後,我又上了車,一把將車上的女人捧在了懷裏。這一刹那,華少的臉上滿是絕望。


    我不禁冷笑道:“所以說,做人不要太過囂張。今天你雖然輸了,不過也不虧,輸了女人和車,卻買了一個教訓,值得。”


    華少嘴唇都已經咬青了,還想反駁,更是滿臉憤恨和不甘的看著我懷裏的女人,不過最終卻癱軟到了地上。


    我大笑了三聲然後招呼了龔誠一聲,自己則抱著華少車上的女人開著車離開了。直到我們離開的時候,四周都是一片的安靜,我離開了很遠很遠,才隱約聽到身後有響聲傳來。而在離開賽車場地一段距離之後,我一把將懷裏的女人鬆開了,扔到了副駕駛上,便不再理會。


    快到城裏的時候,我將車停下了,自己也下了車,坐到了車頭上,然後對車裏的女人說:“你回去吧。”


    車裏的女人仿佛是受到了驚訝一般,突然醒過神來,不解的看著我。我又說道:“沒聽懂麽,讓你回去。”


    女人咬著牙,怯生生的說:“你放我回去?”


    我冷笑了一聲:“別人玩過的女人我可不要,還有,我對你沒興趣。跟我老婆比起來,你實在是差的太遠了,趕緊走,別讓我改變主意。”


    女人突然流出了眼淚水:“謝謝,真的太謝謝了。”


    女人說著,就拉*門往來時的方向跑。這時,我在女人身後又說了一句:“那個叫華少的也不是個東西,能把自己女人都當成賭注的,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回他那裏去。”


    女人沒有理會,而是撒腿跑了,跑進了黑暗中。這時,我則看著車頭上另外一個身穿賽車服滿臉慘白渾身是血的年輕男子說道:“剛剛真是謝謝你了,沒有你,我還真贏不了這場比賽。”


    這個男子無助的看了我一眼,沉聲道:“沒事,我還要感謝你,幫我完成了未了的心願。還有,我一個人在這太孤獨了,很久都沒有遇到能看得見我的人了,我要謝謝你陪我。”


    沒有錯了,我之所以能贏,正是因為眼前這個人。不對,確切的說是鬼。先前,當龔誠跟華少比賽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他的存在了。他站在公路中間,眼巴巴的看著我們,眼睛裏充滿了渴望。最後我讓他上了車,詢問才得知,他是個賽車手,先前就是在這裏賽車的時候出車禍死掉的。


    也不知道他究竟死了多久了,似乎已經神誌不清了。但是,當他看到我能看到他的時候,卻滿是欣喜,並說他還有個未了的心願。


    原先,他之所以會在這個地方來賽車,正是因為他想*給自己的兒子看。可是沒有想到,那場沒有完成的賽車,讓他喪了命,臨死前,他用*護住兒子,才保住了兒子的性命。


    所以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完成那場賽車。而剛剛當龔誠輸掉比賽的時候,我就借機讓他上了我的身,在快要接近終點的時候,突然展現出過人車技來,讓華少等人大吃了一驚。


    聽著他說謝謝,我心中也不禁一陣感概,搖頭道:“你也是可憐之人,既然你心願一了,繼續在這世上徘徊也不是個辦法,要不我送你去陰間吧。”


    男子滿臉感激的看著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了,不過,我真的還想見我家人一麵。隻不過,我覺得這已經不可能了。”


    我歎了口氣:“放下執念吧,你已經不再人世了。你的家人,說不定已經走出傷痛,你不要再去打擾他們才是。”


    男子終於點頭,不再說話。這時,龔誠的車追上來了,在我身後大聲的喊了兩聲師父。我沒有理會他,而是快速的拿出一張通陰符然後念起了往生咒。


    片刻之後,眼前的男子化作白光,消失不見。恰好,龔誠追了上來,而讓我意外的是,他車上居然還裝著另外兩個人。


    華少,以及華少的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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