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華少的聲音,我們已經走出去很遠了。半路上,我才對龔誠說道:“所以說為人不能作惡,作惡最終就會自作自受。華少一家人就是例子,有錢的人,自然會有能對付他們的人來對付他們。他們在那間房子裏待了三年,我敢肯定,這三年來,他們想的事情比他們一輩子想的都要多。”


    龔誠在我旁邊點頭道:“記住了師父,咱們現在去哪?”


    我狠狠看了龔誠一眼:“還能去哪?回家睡覺。”


    次日一早,我突然生出了念頭想回去看看劉紫靈。畢竟好幾天沒看到了,確實是有些想念的。不過,我又知道,我暫時還不能回去。無奈之下,我咬了咬牙,幹脆騰出時間來裝修房子。這房子基本上已經裝修過了,而且絕對是豪華裝修。不過,些許地方我還有些不滿意,簡單的處理之後,就到了下午。


    買了生活用品,我就可以在這屋子裏麵居住了。到此為止,我的家也終於算是落成了。晚上的時候,龔誠來到了我的家裏,把我給叫了出去。出門時,還囑咐我一定要開上我先前贏的華少的那輛車。


    我有些不解,不過還是開了。出門以後,龔誠搖下車窗對我說:“師父,今天咱們再去玩玩去。”


    我聽到這,不由得皺起眉頭:“難不成是賽車?”


    龔誠嘿嘿一笑:“那是當然啊師父,難不成你不想玩玩嗎?說不定運氣好,你什麽都能贏來的。”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罷了,走吧。”


    不多時,我們再度來到了賽車場。還是先前遇到華少的那個地方,不過這一次,華少不在其中。停下車以後,我對龔誠說:“你玩玩就行了,我在旁邊看著。”


    龔誠說:“不行啊師父,這次我就是特意帶你來的,你不是想認識些富二代嗎?正好,這裏都是,他們要麽都是本地的,要麽都是附近幾個城市的,反正離得都不遠。師父,你不是要你那什麽總裁的位置嗎?”


    我不禁微皺眉頭,看了一眼龔誠道:“這樣子認識的沒什麽意思吧?這樣子認識的,不過就是些普通朋友而已,談什麽總裁的位置?”


    龔誠突然詭異的一笑,道:“師父,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帶你來,自然是有安排的。”


    看到龔誠的笑容,我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結果就在這時,我發現我真的被龔誠給陰了。隻見他突然跑到了一輛豪車上,然後對著那輛豪車就是一頓砸。那輛豪車啊,看著價值也絕對不菲,雖然我不懂車,但是憑肉眼也看出那輛車價值絕不低於五百萬。


    經過龔誠這麽一砸,四周的人全部看得目瞪口呆,又是一陣的肉疼。而龔誠卻已經忘我了,在上麵砸的是不亦樂乎。


    半響,車主終於來了,對著龔誠就是一陣的草泥馬:“龔少,你腦子有病是吧?為什麽砸我的車?”


    龔誠終於停下了,不過這個時候,車子的玻璃已經全部被砸碎了。不過,他雖然停下,卻並沒有從車上下來,反而是挺起了*膛,大吼道:“老子砸你的車又怎麽樣?別說是砸車了,老子就把你車砸了又能怎麽樣?”


    這人被龔誠這麽一說,整個人瞬間傻了,臉上也滿是怒火:“你他麽今天是吃錯藥了吧?你給我等著,我要你後悔。”


    龔誠對著那人大吼了一聲:“你急個毛啊,我話還沒說完。”


    那人原本想打電話,然後才停了下來,對龔誠說:“有屁快放,你龔少現在本事大了,隨便砸別人的車了,但是你也別太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龔誠說:“我還真就不把你放在眼裏了,怎麽樣?反正我砸的這些車最終都是我師父的,是師父的也就是我的,我砸我自己的東西,你說個毛線?”


    龔誠這麽一說,所有人都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而我站在人群裏麵,已經醒過神來了,我被這小子給陰了。我忍不住狠狠握了握拳頭,心中立刻決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家夥。不過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自然不可能動手,隻能是一陣的咬牙切齒。


    這時有人問:“你師父是誰?”


    聽到這話,我立刻準備轉身逃。結果龔誠一下子指向了我:“那就是我師父啊,難不成你們這麽快就忘記了?就是打敗了華少,帶走了華少的女人以及華少的車的那個人啊。憑借我師父的車技,你們這些人根本就是不堪一擊,所以說反正你們這些車總歸是歸我師父的,我砸我師父的東西,管你們吊事?”


    “我尼瑪.?”有人大罵了起來:“實在太他麽的囂張了。”


    四周的人瞬間就如同燒開了的水一般,猛然間沸騰了起來,朝著我以及龔誠圍攻了過來。一個個富二代,也瞬間化身為地痞牛氓,拿的拿棍子,拿的拿石頭,朝我們走了過來,一邊還不忘麵紅耳赤的憤怒大吼。


    看到這一幕,我抬頭朝龔誠看去,真的是殺了他的心都有了。見到這些人朝我圍了過來,無可奈何,我也隻得出手了。


    率先碰到我的幾個人,瞬間被我打飛,後麵陸陸續續圍上來的人,也被我推的入浪潮一般的倒在地上。最後,我在四五十人的圍攻中毫發無損,而龔誠則已經鼻青臉腫。


    那些被我打倒在地的富二代一個個看著我都傻眼了,像是沒回過神來。我整個人站在原地,也是一陣的懵逼。


    恰好在這時,龔誠在豪車上大聲嚎叫起來:“師父救命啊,你不要見死不救啊,徒弟這都是為了你啊。”


    聽到龔誠的嚎叫聲,我真的是氣的直咬牙,不過還是衝了過去。瞬間將圍攻他的人全部掀翻,然後將龔誠拖了起來。這時候,這家夥一把抱住了我,嘿嘿笑道:“我就知道師父不會見死不救。”


    然後,這家夥嘴閉不上,他又對著四周那群人大吼道:“還有,你們這些人,真的是有眼無珠,在我師父麵前,你們不過就是螻蟻,知道什麽是螻蟻不?就是螞蟻,一群螞蟻而已,居然想對我師父出手?你們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當聽到龔誠這句話以後,瞬間,人群又徹底的沸騰了起來。然後很多已經被我打的鼻青臉腫的人,再度朝著我和龔誠圍攻過來。我甚至還聽到有人在大喊:“老子尼瑪今天就是死,也要把你麽龔誠的嘴給撕爛。”


    這一次,被整整百來個人圍著,我發現我的手也有些不夠用了。無奈之下,我突然掏出一張雷符,往天上一扔,然後念起了咒語。隻聽得嘭的一聲巨響,雷聲把四周百來人的大吼聲全部都淹沒。然後,當雷聲停下過後,這百來個人也才終於安靜了下來,傻乎乎的看著不遠處的響雷。


    其中,也有不少人驚恐的朝我看了過來,臉上豈止是驚恐,簡直是恐懼。他們開始緩緩的退去,退出去了很遠。這時,龔誠也放開了我,滿臉吃驚和欣喜的看著不遠處的響雷,默念著:“師父,你終於肯出手了,讓我見到了你的真本事。”


    我默默的看了龔誠一眼,牙關已經緊咬了,恨不得一爪子就把他嘴撕爛。不過在這之前,我當然要先問問:“你小子就是在逼我出手吧?”


    龔誠嘿嘿一笑,摸了摸腦袋,然後居然撒腿跑開了。緊接著,他又出現在了另外一輛豪車上。然後站在豪車頂部對眾人大聲的喊道:“怎麽樣,我師父的本事你們也看到了,我說你們是螻蟻難不成還說錯了?一幫不知死活的東西,見識到了我師父的厲害,你們還不趕緊跪拜臣服?”


    當龔誠說話的時候,四周這些人明顯沒先前那麽憤怒了,不止不憤怒,反而是滿臉的謙卑。隨後,當龔誠說完以後,他們就真的跑到了我的麵前來,然後意外非常整齊的說道:“先前我們不知道你的本事,還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時候,龔誠又非常準時的喊道:“我師父現在正要收徒弟,你們是不是傻了,還不趕緊求我師父收你們為徒?”


    然後,這些人又非常整齊的喊道:“求師父收下我們為徒,我們願意為師父做任何事情,甘願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到此為止,我感覺自己氣的肺部差點爆炸。聽著這群人的高呼聲,我忽然間看向了龔誠,忍不住用最大的音量大吼了一聲:“龔誠,你小子給我過來。”


    這一嗓子下去,足足在四周的山裏回蕩了好幾秒種方才消失。龔誠瞬間也不囂張了,他抱住了腦袋,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一樣來到了我的麵前,低頭喊了一聲:“師父,我錯了。”


    看著龔誠,我真想一巴掌拍死算了,可是愣是下不去手。我不禁咬了咬牙,一把將龔誠推到了一邊,狠狠說道:“等會再收拾你。”


    說罷我轉頭看向那些跪拜在我麵前的這些人,不禁一陣頭疼,趕緊推脫道:“我不收徒弟,謝謝,都是那家夥胡說八道的,你們趕緊起來,該幹嘛就幹嘛。”


    這些人突然間滿是失望的抬起頭來,再度哀求道:“師父,難不成你是不想收我們不成?我們知道,剛剛我們錯了,但是師父怎麽就不能原諒我們呢?”


    我頭再一次疼了起來,隻得又說道:“跟這個沒關係,我是真的不收徒弟的。”


    沒曾想,這時候,龔誠又突然在旁邊說道:“你們這幫螞蟻,不隻是弱小的就跟螞蟻一樣,還他麽屁事不懂。你們還沒搞清楚情況嗎?難不成你們拜師,都不獻一點禮品?”


    龔誠這麽一說,這些人全部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紛紛往身上摸去。然後,他們真的將車鑰匙扔到了我的麵前。


    這一晚上下來,我是真的要崩潰了。看著這些車鑰匙,我一把伸手將龔誠抓了過來,然後狠狠在他屁股踢了一腳:“我不想多說什麽了,結局你來收拾吧。”


    說話間,我轉身就要走。結果龔誠一把將我拖住,然後又對那些人說:“我師父要走,你們還不攔著?他要是一走,你們哪裏還有機會再見到他?”


    於是,我一下子又被那些人給攔住了。我想出手,但又怕傷了他們,最後隻能兩難的留在原地。


    這時,我一把將龔誠的嘴巴給捂住了,再對四周的人說:“我是說真的,我真的不收徒弟的,你們讓開好不好,當我求你們了。你們給我什麽,我都絕對不會收下你們的。”


    聽我這麽一說,四周這些人臉色一陣黯然,終於有人退讓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能為難師父了。”


    我鬆了一口氣,這才拖著龔誠準備離開。可誰知道,剛準備走呢,龔誠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開了我的手,然後對著四周的人大喊了一聲:“我師父要的東西很簡單,隻要你們給他,他就會收你們為徒。拿去。”


    說話間,龔誠的手中居然扔出來一大把紙張,紙張飛舞,落到了那些人的麵前。我想快速的捂住龔誠的嘴巴,可惜沒機會了。因為那些人,都已經看到了龔誠扔的紙張。


    雖然不知道紙張上寫著什麽,但是我隱約猜到一二。


    這時候,所有人再度跪在我的麵前,大聲說:“師父,不就是個掛名總裁嗎?享受總裁的一切待遇,但是平時的時候不幹擾公司的一切事務,隻有關鍵時刻使用公司的力量。這個簡單啊,師父怎麽不早說,我們同意。”


    聽到這話,我終於將龔誠的嘴巴鬆開了。整個人還忍不住愣了一下,其實我先前就意識到龔誠高這場鬧劇肯定是為了我的。不過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有些震驚。


    抬起頭,隻見眼前這些富二代仍舊眼巴巴的看著我,於是我隻能歎了口氣道:“我的確是需要這個,不過徒弟我是不收了的,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們一個要求。我可以教你們道術,也可以在你們需要我的時候,助你們一臂之力。如果你們答應,那就成交吧。”


    這些富二代先是一陣失望,然後又是一喜:“成,雖然做不成徒弟,不過師父既然肯教,那就行了。我們答應。”


    聽著他們的回答聲,我不自覺的轉頭看了一眼龔誠。此刻,龔誠卻已經不笑了,而是默默的看著我。突然,他說了聲:“師父,你可不能怪我。”


    聽到龔誠的話,我不禁舒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他的*。我怎麽可能怪他呢?我心裏頭當然知道,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雖然用的不是正規手段,而且事先也都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但即便是這樣,我又怎麽可能怪他呢?


    我隨後將頭轉向了身邊那一群已經沸騰的富二代,忍不住欣慰的笑了笑,然後說起了那個老段子:“不過你們記住,不能用我教的手段去害人,也不能用我教的手段去騙財騙色,隻能用來自保或者助人,誰要是破壞規矩,無論你在哪裏,我一定會找到你,然後清理門戶。”


    最後這句話我說的特別大聲,同時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凝固,以至於我整個人看著無比的凶悍。此話一出,沸騰的人群竟然頃刻間啞然無聲。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因為我眼前的這些人可都是些富二代啊,平日裏一個個都是仰著頭走路的,不把別人放在眼裏,我如果不給點下馬威,他們也定然不會將我放在眼裏。


    一旁,龔誠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圖,竟然也不笑了,而是安靜的看著我點了點頭。不一會,人群中紛紛傳來了回答聲:“是師父。”


    我聽著,這才再度綻放出笑容來。這一晚上,我最終滿意的離開了賽車場。這賽車場我來了兩次,兩次都是龔誠帶我來的。結果兩次都收獲頗豐。回去的一路上,我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欠龔誠的太多了。現在我們雖然是以師徒相稱,但是在我心中,他其實是我的朋友。


    看樣子,我也要拿出點什麽來了,否則到時候越欠越多,我都不知道該怎麽還了。想到這,我猛踩油門,直接將前麵的龔誠給超了,雖然急刹車並拉下了車窗。龔誠措不及防,差點沒撞了上來。他停下車以後,立刻滿臉不解的問:“師父,怎麽了?”


    我說:“你想不想學本事?”


    龔誠一喜:“師父,我都拜你為師了,自然是為了學本事來的。”


    我說:“那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今晚上我就開始教你。走。”


    龔誠咽了咽唾沫,滿是不敢相信,我卻猛的一甩頭就走了。開了大概十來分鍾,我們來到了郊外一棟破爛的民房前。這民房看上去已經幾十年無人居住過了,在這民房二十米開外,一片燈火通明。可奇怪的是,在這民房二十米之內,卻沒有一棟房子,所以這棟民房顯得孤零零的。


    當然,既然要教龔誠本事,我自然不會隨便亂找一棟地方,我之所以來這裏肯定是有原因的。這棟房子,正如表麵上看到的一樣,很不一般。在幾公裏之外,我就聞到這裏濃烈的陰氣了。此刻,靠近這棟民房,陰氣更是濃烈得有些讓人心中發堵。*虛的人道了這裏,肯定頃刻間被陰氣震的魂飛魄散。


    不多時,龔誠的車在我旁邊停下。裏麵的龔誠明顯有些難受的模樣,他伸出腦袋滿臉不解的對我說:“師父,來這裏幹什麽啊?”


    我看了看眼前這棟屋子,二話不說將車門拉開,然後將龔誠拉了下來,這才冷冷說道:“自然是學本事。”


    龔誠哆嗦了一下,有些膽怯的說:“師父,怎麽其他地方不去,偏偏來這裏啊?”


    我轉了過去,說:“怎麽,你是不想學了?這裏怎麽了?不就是陰氣濃烈一點嗎,鬼凶了一點嗎?厲害的本事,自然是要對付厲害的鬼。我找了這厲害的鬼,就是為了教你厲害的本事,難不成你不想學?”


    龔誠滿臉的難色,終於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說學。我也不再客氣,而是帶著龔誠大步走進了屋裏。剛一推開門,隻聽得吱呀一聲響。隨後,屋裏略帶著黴味的風將我們的衣服吹飛。屋子裏,傳出來一個老太婆的聲音:“是媳婦兒回來了嗎?”


    這個聲音在屋子裏麵盤旋,聽不出是從什麽方位傳來的,感覺就像是在耳邊響起的,聽得實在是有些滲人。龔誠聽了,直接緊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沒有理會這個聲音,而是從龔誠的背包裏拿出那把短桃木劍來遞給了龔誠,輕聲道:“拿著。”


    龔誠臉色一變,急忙抓住。這時,我在他耳邊小聲說:“記住,等會那老婆子再問你是媳婦兒回來了嗎?你就說不是,隻是路過的,在這裏住一晚就走。桃木劍千萬不能離身,否則會丟了小命。進屋以後,你隨便找一張椅子坐下,要自然一點,把這裏當成旅館一樣,今天晚上就可以相安無事。”


    龔誠聽到這,臉都有些白了,他滿是不解的朝我看了過來,張了張嘴,似乎在說:“師父,你說這個幹嗎?”


    見龔誠不說話,我拍了拍他的*,又低聲說:“祝你好運,明天我來接你。今天晚上算是第一個曆練,先練練你的膽量,記住,你不要害怕就沒事。還有,有人在背後叫你,或者摸你,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回頭。”


    龔誠似乎意識到什麽了,他急忙將我抓住,這才說道:“師父,我有些聽不明白啊,你的意思是,要我一個人在這屋裏待一晚上?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嗎?”


    我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突然一笑:“我當然不進去了。”


    龔誠差點沒兩眼翻白,他一把將我抓住,急了:“師父,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會死的。師父.”


    我卻沒有理會他,而是一把將他推進了屋裏。龔誠嚇的啊一聲大叫急忙跑了過來,可誰知道,就在這時,那兩扇門卻自動的關上了,隨後屋子裏麵響起了一個聲音:“是媳婦兒回來了嗎?”


    聽著這個聲音,我也有些急了,趕緊靜下心來,認真的聽了起來。好在,在聽了龔誠一陣的**聲之後,龔誠忽然哆哆嗦嗦的說道:“不是,是路過的,在這住一晚上就走。”


    屋子裏,老太婆的聲音響起:“路過的,是做什麽的,你怎麽喘的這麽厲害。”


    我不禁皺起眉頭,沒想到老太婆還有一問。龔誠又回答了:“是做生意的,趕往外地買進貨,所以走得急,有些喘了。”


    老太婆回答了一聲:“哦。”


    隨後,屋裏再沒有任何聲音。我聽到這,不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樣子,龔誠這家夥遠遠比我強。第一次單獨麵對如此恐怖的鬼怪,竟然還能回答自若。


    我正沉思間,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我猛的抬起頭來,沒想到迎麵居然走過來一個人。由於這人背對著光,他的臉直接是一片漆黑。突然,這個人開口說:“小夥子啊,這屋子裏麵的老東西還凶的很,你一個人待在這幹什麽?”


    這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聽到這,我鬆了一口氣,想著多半是路過的好心人。可是,當我往這個女人的下半身看去時,渾身卻突然閃過一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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