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全身心的沉浸在他自己的幻想裏,然後萬分慶幸墨清離婚離的對。


    這丁方澈已經不舉了,這連最基本的性福生活都沒有,這婚說什麽也得離啊。


    這樣想這個餘一瀟還挺慘,費盡心思爭回來一個沒辦法進行和諧生活的男人,以後也沒辦法有自己的孩子了,這得有多慘啊。


    不過她也是活該,不值得同情。


    靳言想的入迷,就在這時他旁邊的門突然被敲響,把他嚇了一跳。


    在客廳糾纏不已的丁方澈和餘一瀟也瞬間停下來了。


    丁方澈在心裏長舒了依一口氣,餘一瀟則是整個人都不大好了,臉耷拉的好長。


    她好不容易把他弄的有點反應了,怎麽又有人來攪局。


    王朔是幹什麽吃的,之前不是告訴他了,一定要把人都給攔在門外,現在怎麽又有人來敲門。


    倆人一齊向門口看去,然後就和靳言大眼瞪小眼了。


    丁方澈和餘一瀟都被他嚇了一跳,餘一瀟甚至尖叫起來。


    “你怎麽在這裏,你什麽時候進來的,你都看到了什麽?”


    靳言被她的聲音吵得腦袋都大了。


    一個女人頂五百隻鴨子,這句俗語果然不是傳說。


    不過他心裏雖然很看不上餘一瀟,麵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低下頭十分淡定恭敬的說道。


    “剛剛總裁發消息,說有事要吩咐我辦,我就進來了。”


    餘一瀟一聽,更是炸了。


    按照他說的這個時間,他幾乎是從頭看到尾。


    餘一瀟咆哮道:“你進來看到了,難道就不知道退出去嗎?”


    靳言低著頭不說話,退出去,他怎麽敢退出去。


    一旦退出去了,門關上的聲音會更大,到時候再把他倆驚動了,倒黴的還是他。


    何況她的臉可是正對著門口,居然都沒有發現他進來了,這能怪得了誰?


    丁方澈估計也覺得尷尬,於是輕輕拍了拍餘一瀟,示意她不要再說話了。


    他將她從身上推開,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旁邊的側臥。


    “靳言,把門開開,應該是我叫的律師到了,你和律師一起來我側臥,瀟瀟,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一下,不累的話,可以出去逛逛,好不容易放一天假,不用拍電視劇了,帶上信用卡出去購物吧。”


    餘一瀟知道丁方澈這是想要把她支出去,不想讓她知道,他們接下來想要商議什麽。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靳言,然後語氣溫柔的對著丁方澈說道。


    “好,我也好長時間沒有逛街了,那我叫上琳達出去逛逛。”


    餘一瀟說完也不磨蹭,直接拎起包就出門了。


    丁方澈等她走出去一會兒後,衝著靳言使了個眼色。


    靳言點了點頭,然後打開房門走出去,他在走廊轉了一圈,然後回到了總統套房。


    “總裁,餘小姐已經走了。”


    丁方澈點點頭,然後擺擺手讓他把門關上。


    律師站在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究竟是什麽情況?


    不都說丁氏集團的總裁和他的未婚妻感情十分好,簡直堪稱模範夫妻。


    可哪有模範夫妻,防對方和防賊似的。


    律師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然後眼觀鼻鼻觀心的低下頭,裝作什麽都沒有聽見。


    丁方澈看了一眼他,對他的表現十分滿意。


    這次他要找的律師,不需要那種能力很高的,隻要肯聽話就好。


    而靳言關上門之後,就徑直去了側臥。


    那律師低垂著頭,眼睛十分好奇的看著靳言,心裏在想,為什麽他要先進側臥。


    靳言在側臥待了沒多久,就拿著一個筆走出來了。


    律師的目光一直跟隨著他的身影,他看到靳言的腳在丁方澈身邊停下。


    他下意識的抬頭向上看,映入眼簾的就是丁方澈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而這雙眼睛正看著他。


    律師又被嚇的一哆嗦,急忙將目光收回,再也不敢隨便亂瞟了。


    不過他看這個保鏢手裏拿的那支筆好像是錄音筆,誰家酒店側臥放錄音筆啊?


    然後他突然又想起了,剛剛丁方澈吩咐這個保鏢,出去看看他未婚妻還在不在。


    他瞬間就明白了,這隻錄音筆恐怕就是他未婚妻放在側臥裏的。


    他的八卦之心頓起,身子忍不住向前傾了傾,想要聽聽這個保鏢究竟何丁方澈說了什麽。


    不過他身子剛向前傾斜了一下,麵前就傳來丁方澈的咳嗽聲。


    律師瞬間就老實了。


    他忍不住在心裏給了自己一巴掌,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從業這麽多年,怎麽就今天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在心裏警告自己,千萬不要對這些豪門恩怨產生什麽好奇,更別傻乎乎的去沾惹,不然人家豪門內部沒什麽事兒,他先被人整死了。


    律師徹底老實下來,靜靜的等待著丁方澈的吩咐。


    而丁方澈在聽完靳言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他從沙發上站起身,扭頭衝著律師說道。


    “律師這邊請,我們去側臥談一下吧!”


    律師自然是趕緊跟上,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


    反正不管在哪裏談事情都是談,他又不是有什麽怪癖非要堅持在某個地方談。


    側臥裏所有不該有的東西,都已經被清理幹淨了,所以丁方澈現在也終於放鬆下來。


    他指了指麵前的椅子,示意律師坐。


    律師也不客氣,老老實實坐下來。


    丁方澈喝了口茶潤潤嗓子,這才開口說出了真正的用意。


    “我請律師打這場官司,你應該是仔細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不過我的要求和別的雇主不一樣,我要求你必須輸掉這場官司。”


    what?


    律師驚的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從業這麽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要求他一定要輸掉官司。


    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在心裏想到。


    這位丁氏集團的總裁,是不是傻了?


    打官司自然是盼著贏的,怎麽還會有人想要輸呢。


    丁方澈似乎是看到了他眼底的疑惑,好心的開口,給他解答了。


    “不用緊張,更不用懷疑,你沒有聽錯,我確實是要你輸掉這場官司,但是我要求的輸和你想象的不一樣,你必須要給人一種,你已經盡全力在為這場官司做準備,但最後還是惜敗於對方。”


    律師聞言嘴角抽了抽,這還真是考驗演技。


    可是這樣未免砸壞了他的招牌,一個律師究竟能不能稱之謂金牌律師,主要看的還是他勝率是多少。


    這個案子他要是輸了,他的勝率就會受到影響,這會直接影響他生意的。


    律師有些猶豫。


    丁方澈似乎看出他的糾結,於是很爽快的說道。


    “沒關係,你要是不想接可以不接,我再找別的律師就好。”


    律師一聽他這麽說急忙搖頭。


    “不不不,這個案子我接下了,隻不過到時候要麻煩丁總多為我做一些配合。”


    丁方澈滿意的點點頭。


    他可是特意從那麽多律師裏選了這一位,就是看重他圓滑的脾性。


    “我自然會好好配合你,也會安排手下人好好配合你,你要是有什麽需要就給我這位保鏢打電話。”


    靳言上前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他,然後將他請出了總統套房。


    那律師也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呆,所以腳不沾地的跑了。


    靳言看著他的背影,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還真是夠膽小的。


    不過丁方澈究竟是什麽意思?


    靳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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