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月午,搖蕩香醪光欲舞。步轉回廊,半落梅花婉娩香。


    輕雲薄霧,總是少年行樂處。不似秋光,隻與離人照斷腸——


    如柳在丫鬟的輕扶下下了馬車,就見到了焦急等待的夏夫人。


    龍君昊溫柔的將如萱抱下馬車,那親昵又截然不同的態度讓夏夫人心裏很不是滋味,夏浩然看著深受皇恩的如萱,感激的行了禮,


    “爹,你幹嗎給他行禮啊,他是你女婿應該他給你行禮的,”到底是血性使然,爹畢竟是自己的親爹,


    “萱兒不可無禮,”夏浩然唯唯諾諾,雖知如萱受皇上寵愛,但畢竟也怕耿直的她犯了忌諱。


    “嶽父不必怪責。萱兒說的的確有禮,您是萱兒的父親,自當受小婿一拜,”威嚴的龍君昊卻甘願聽從夏如萱的,


    “這,皇上,這老臣怎麽擔當地起呢,”夏浩然連忙扶住欲彎腰的龍君昊,誠惶誠恐。


    “嶽父不要多禮,朕既娶了萱兒,自然也是您的半子,子孝父自是應該,”如果萱兒喜歡這樣的感情,那麽他願意為了她改變自己。


    “皇上,小女任性不懂事,請皇上多包涵了。柳兒從小性情內向,若有不周之處,也請皇上多加海涵。”畢竟都是自己的女兒,雖然欣喜著皇上對如萱的用情至深,但也不放心大女兒。


    “如萱,我好想你哦”君雪開心的跑來如萱麵前,真讓人搞不懂誰才是她姐


    “君雪,我也好想你哦。”同樣親昵的抱住君雪,看看越發嬌豔的龍君雪再看看滿臉春風的大哥,


    “君雪,小日子好象過的很滋潤哦。怎麽樣啊,我大哥讓你滿意吧?”俏皮地向君雪眨眨眼睛,引得龍君雪的俏臉一陣通紅。而如鬆則是又好笑又無奈地看著自己這個頑皮的妹妹。


    用完午膳,如柳就被她娘叫去房裏說著母女間的悄悄話,而君雪則是拉著如萱到閨房裏聊天,說著小姐妹間的事情。


    書房內,龍君昊一臉嚴肅地對著如鬆,


    “什麽?有人要陷害萱兒?”如鬆不可置信地看著龍君昊,他臉上凝重的表情不象是在開玩笑。


    “如鬆,如果我猜測的沒錯,那個人應該就是在宮中的。”龍君昊深邃的有眼睛藏著冰冷,他不會放過任何想要傷害如萱的人,一定不會輕饒。


    “皇上,會不會是荷妃?”如鬆知道隨意沒有證據的猜測他人並不好,但是除了想到她,他還真想不出還有什麽人了,姨娘現在已經隨著太上皇退位,應該不會再參與宮廷的鬥爭,而如柳雖和萱兒沒有多大交情,但畢竟兩人總是姐妹,所以難免不去猜想會不會是以荷因為妒忌而下的套。


    “朕也有懷疑過。但是以朕這些年對以荷的了解,她雖然似蓮兒般淡定,但還不至於出手傷人,何況她本就清楚地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成為蓮兒,成為皇後。”淡淡地說著,


    如鬆有些震驚,也為妹妹的安危而擔憂著。


    “如鬆,在朕沒有確切的證據前,你先不要走漏了任何風聲,不要對任何一個人說,知道了嗎?”他不希望打草驚蛇。


    “臣明白,”可能會被害的是他的妹妹,他當然也擔憂。


    “如鬆,說來你還是朕的小舅子呢,何況你我多年同窗,我們之間不需要那一份虛套。”他們相識多年,何況他還是他愛妻的大哥。


    “皇上,如鬆真為你對萱兒的好而感激,”他從小被忽略的妹妹終於得到了一份真摯的感情。


    一頓晚飯還算吃的太平,夏夫人知道自己的女兒不受寵,至今甚至還是處子,而如萱那丫頭好歹也是皇後有皇上撐著腰,自己也不好再向從前那樣冷嘲熱諷的,弄不好搞個大不敬的罪名,她可不想。


    “萱兒,好好伺候皇上,切不可任性啊,”夏浩然不放心的對如萱說著,他心裏很高興,萱兒是三個女兒中最象自己的一個。


    “知道了爹,”不耐煩地回答著,他和老哥一整天老在她耳邊念啊念的,君雪很是舍不得,不夠沒事,如鬆答應她等滿月就陪她回宮住上個整月。


    “高達,靈兒,你們先送柳妃回宮,朕和皇後晚些回宮,”如預料般的看到如萱臉上驚喜的笑容。吩咐著高達和如柳的貼身丫鬟,並讓幽兒也先行回去。


    “昊,原來月色那麽美哦,”和他一起漫步在月光的樹林下,月光下的翠綠別有一番滋味。


    “是啊,都是為夫不好,冷淡了我可愛的小娘子,”壞壞的在她耳邊戲謔的說著,此刻的他,全然沒有宣政殿上的威嚴也沒有處理國事時的冷然,隻是一個平凡的擁著摯愛女人的男人。


    “才知道啊,整天就忙和你的那些奏折,你看我都快成怨婦了呢,”調皮地捏了下他的俊臉,掂起腳尖,


    “萱兒,我沒忘,等我忙完這段,就會帶你去玩,”答應她的他哪敢忘,


    “沒忘就好,”凶凶的對他說著,兩人依偎漫步的身影在月光下那麽甜那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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