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漸漸地流逝,上官易和白芙兒之間的好感漸漸增溫……


    暫且不提上官易的霸道,從某些方麵來說,他還算是個蠻體貼的男人。


    福嬸無意間提到,以前,上官易忙到好幾個禮拜見不到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現在,就算再忙,他天天都會出現在宅子裏。


    慢慢的,白芙兒也發現,上官易喜歡陪在她的身邊,安靜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久而久之,她也變得越來越難以忽視他的存在。偶爾,他出差去處理事務,她反而會感覺很不自在。


    跟上官易相處的日子還算得上融洽,白芙兒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想到已有蠻長一段時間未與雙親聯係,她就覺得好鬱結。


    為此,她曾兩次三番的找上官易談話,希望他能放她回去探望父母。然而,不管她如何拍著*脯保證一定會履行自己的諾言,那個沙豬男就是斬釘截鐵地拒絕。


    每當想到這些事情,白芙兒就恨得牙癢癢。無奈這個宅子的保全非常完善,連隻蒼蠅都休想飛出去。


    夕陽西下,倦鳥歸巢。


    甫下班歸來的上官易將手中的公事包交給福嬸後,就逕自地往落地窗前的白芙兒走去。


    突然,一雙手臂從白芙兒身後攬住她,打斷了她的思緒。心驚,她手中的咖啡杯差點就掉到地上。


    “小心。”


    上官易在白芙兒的耳邊輕輕地說著,眼疾手快的伸出大掌,穩住了她手上的馬克杯。


    ““想什麽想得那麽入迷?””


    對於上官易的問話,白芙兒原本不想回答。可是,明天就是老的生日裏,她必須跟上官易協商下。


    上官易也發現,最近的白芙兒有些奇怪。


    白芙兒抬起頭,一臉嚴肅地注視著上官易,“我有一個請求……”


    她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有什麽就說。”


    習慣了有話就說的白芙兒,見她這樣吞**吐的,上官易還真有點不習慣。另外,他也想借這次機會,搞清眼前這個女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麽。


    “明天是我媽的生日,能不能讓我回趟家?”


    見上官易沉默不語,白芙兒忐忑不安起來。該死!這個男人不會連這個要求都不答應吧?


    “每年,就算再忙,我都會抽出時間陪我媽過生日,今年也不想例外。”


    她的父母就她這一個女兒,要是連她也缺席了,他們得多心酸呀。


    望著白芙兒盈滿期盼的眼睛,上官易沉默不語。半晌後,他終於開了口,“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家。”


    明天是周末了,他可以暫時放下堆積如山的工作,留出一整天的時間陪她回家替白夫人慶祝生日。


    得到了上官易的首肯,白芙兒的心情好到不行。頓時,她喜笑顏開起來。然而,一想到他將陪著自己去給母親慶祝生日,她就有點心驚膽顫。


    她的爸媽可是很保守的,像上官易這樣一聲不吭地將她擄走,他們肯定會氣到不行。如果他真要陪她回家給老媽慶祝生日,那他隻能是洗幹淨脖子等著吧。


    “你那麽忙,沒必要……”


    一根手指移至白芙兒的唇上,上官易搖了搖頭,打斷了她未盡的話語。


    “醜媳婦都還要見公婆呢,更何況是我這個女婿呢!”


    上官易說得很挑逗,話中盡是曖昧。


    聞言,白芙兒傻了眼。半晌後,紅暈漲滿了她白皙的臉蛋。她握緊雙拳,不斷地落在上官易那結實的*膛。


    “好呀!上官易,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上官易無奈地朝天翻了個白眼。


    有時,他還真搞不懂,什麽女人他不要,偏偏挑上這個死鴨子嘴硬的丫頭。


    一般的女人,聽到他說要陪她們回家,一定會感恩戴德,痛哭流涕。有誰會像這個臭丫頭,還滿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見上官易不改初衷,白芙兒猶不死心的繼續勸說。


    “上官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不應該為了小女子的私事而耽誤了幫裏的事情。這不是讓我心懷內疚,過意不去嗎?”


    見白芙兒說得有板有眼的,上官易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好呀,這個丫頭還真怕她父母知道她與他之間的關係。她越想撇清關係,他就越是不從了她的心願。


    “上官易,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讓司機親自接送。”


    以為上官易的臉色變得難看是因為怕她半路脫逃所致,她擺了擺手,自以為體貼地說道。


    握住不斷在自己眼前揮舞的小手,上官易的薄唇重重地落在那兩片引人犯罪的紅唇上。


    滑軟的舌頭撬開鮮紅欲滴的紅唇,滑入水晶池中翻攪,技巧性的逗弄她的丁香小舌。


    上官易放開了白芙兒的手腕,改將她摟進懷裏。


    漸漸的,他的舌變得很狂野,如大軍壓境般,隻掃而入,激烈,快速地在她的口腔裏瘋狂地掠奪吮吸,就連最隱秘的地方,都不放過。


    甘甜的唾液,瘋狂的交換,白芙兒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


    上官易的一隻瘦伸到背後,隔著薄薄的罩衫愛撫著她的脊背。


    純男性的氣息充斥著白芙兒的鼻端,手腳慢慢的變得無力,開始發軟。另外,她的頭開始暈了起來,好像快要缺氧而昏過去。


    “白……小姐……”


    剛好撞見這火熱的場景,福嬸的紅彤彤的。天哪!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熱情。


    突然傳入耳際叫喚,徹底驚醒了白芙兒。她用力的咬了下那在她唇裏肆虐的舌頭,緊接著,一股腥甜的味道彌漫其間。


    上官易痛抽了口氣,鬆開了白芙兒。他抬手一抹,指尖驚現一抹嫣紅。


    “少主,晚餐已經準備好了。你們趕快下去用餐吧。”


    怕被上官易的怒火波及到,話音剛落,福嬸以不符合她這一年齡的速度,像風一般地衝了出去。


    雖然有點愧疚,白芙兒嘴裏還是逞強,“登徒子,活該!”


    想到剛剛福嬸臉上精彩絕倫的表情,她的臉蛋真的火辣辣的。


    還好,福嬸從來都不會多嘴說事情,隻是默默地做著自己分內的工作。想到這,白芙兒才覺得沒那麽尷尬。


    “白芙兒,明天我陪你回家。”上官易以不容反駁的語氣命令道。


    為了明天能回家替老媽慶生,就算心中有再多的不情願,白芙兒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偌大的白家大宅籠罩著一層驅之不去的感傷……


    相互覷了一眼,白家夫婦不約而同地發出歎氣聲。


    從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鳳昊的口中,他們得知自家的寶貝女人被上官易那個混小子給帶走了。好幾次,他們夫婦都跑去要人,卻被拒之門外。


    多次求見被拒絕後,白家夫婦報了警。然而,不知道警方是真的忌憚上官易的背後的勢力,警方也擱置在一邊,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老頭子,你說芙兒會不會……”


    想到女兒可能受到虐待,白夫人紅了眼眶。


    “不會的,芙兒向來吉人天相,一定會化險為夷,平安歸來。”白父握緊了老伴的雙手。


    殊不知,雖然嘴上這樣安慰著妻子,他的心裏卻也沒底。現在,他隻寄望於鳳昊,希望借助鳳氏集團的力量,幫助自己的寶貝女兒脫離上官易的魔掌。


    “叮咚,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幫傭大嬸從廚房走了出來。看清來者是誰後,她迫不及待地朝客廳裏的白家夫婦喊道,“老爺,夫人,小姐回來了。”


    白夫人猛地反應過來,立刻甩開丈夫的雙手,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玄關衝去。


    “芙兒,媽的乖女兒……”她衝上前去,一把擁住了多日未見的女兒。“回來了,你總算回來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接一顆,不斷地往下掉。


    見妻子快將女兒勒死了,白父趕緊出聲提醒,“好啦,好啦!有事回家再說,不要讓別人看笑話了。”


    心有靈犀一點通,經丈夫已提醒,白夫人發現了上官易的存在。


    一把將懷中的白芙兒拉至身後,她怒目圓睜,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混小子,到這裏來幹嘛?我警告你哦,要是再敢將我的寶貝女兒帶走,我一定會剝了你的皮。”


    見白夫人劍拔弩張的模樣,上官易忍俊不禁。轉身從司機手中接過禮盒,他有禮的說道,“阿姨,祝你生日快樂。”


    連看都懶得看上官易遞上來的禮物,白夫人說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媽……”眼見氣氛弄得那麽僵,白芙兒試圖出言緩和,卻被白父用眼神製止了。


    “這……”白芙兒陷入了兩難。


    就算對上官易了解得不多,白父對他卻頗有好感。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和閱人無數的眼光,這個年輕人絕非是泛泛之輩。


    “阿姨,將芙兒強行帶走,是我不對。在這裏,我給你和叔叔賠個不是了。”上官易真心實意的說道。


    “哎喲喂,我哪受得起呀。”白夫人頓了頓,“隻要你不再動不動就找我們家麻煩,我就燒高香了。至於道歉嘛,我看還是免了吧。”


    白夫人話中送客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上官易不可能聽不出來。


    然而,在決定陪白芙兒回家之際,他就已經做好的最壞的打算。這點尖酸刻薄,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媽,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受不了母親的針鋒相對,白芙兒勸慰道。


    轉身,她接過上官易手中的禮物,側過身,讓他進門。


    “啪”的一聲,白芙兒手上的禮盒被掃落到地上,滾了一圈之後,在白父腳下停了下來。


    “死丫頭,這個混小子是不是給你灌了迷湯,你幹嘛幫他說話?”


    尷尬至極之際,白父彎下腰,撿起腳邊的禮盒,側身讓上官易進了屋。


    “老頭子,你在幹什麽?”


    眼見本應該同仇敵愾的丈夫將上官易請進了屋,白夫人氣急敗壞的大叫,也緊跟著進去。


    白芙兒一個人站在玄關,無奈地聳聳*。


    毋庸置疑,氣氛即刻轉換成另一種形態,事情或將迎來新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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