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劍,一個月下來,你和筱噯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知道她多麽在乎你嗎,你可別學西門慶啊。”


    看似真實的話裏,辰文彬可處處設了關卡,隻要候子劍跳了進去,可別想著從大坑裏爬出來。


    誰知一向聰明的候子劍,大聲怒斥著:“別以為你想什麽,我可不上你當。”扭過頭去,不再理會辰文彬。


    柳巷埔,心悅餐廳。


    蕭譜與林瑾本想為餐廳取個更好些的名字,更好的適應心悅餐廳擴建後的氣度,隻是蕭父覺得餐廳也好,飯店也罷,不過一個名字而已,隻要每個人能享受到餐廳裏周到的服務就好。以至於最終,心悅餐廳的改名計劃,漸漸的沉入斧底,沒能改成。


    “叔叔好!”


    作為心悅餐廳最大的股東,在看到蕭父後,辰文彬顯得很低調,倒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在蕭父麵前也很大度,展現了一個懂事晚輩的形象。


    “叔叔,您看我們來消費來了。”


    不由得,在心悅餐廳周圍,車來車往,已站滿了奕商院的人。在霸城食府拆除之後,這個相對貧困的地方,獲得了市政府的大力扶持,正準備修建一條貫穿潼城市南北的一號線,交通將會更加方便。在這裏開設餐廳,不僅能將柳巷埔的旅遊業帶動起來,更重要的是,整個地區的人,能享受到更好的服務,更廉價的食物,一舉兩得。


    “孩子們,都進來吧。”


    霎時,幾百人幾乎擠爆了心悅餐廳,將近有五十桌的樣子,也幾乎將心悅餐廳占滿了。餐廳剛剛建成,很多設施也隻是試用階段,自然是不能承受太多的客源的。餐廳不成熟的體製下,當然會有些措手不及。


    “辰文彬,你不是有話要對吳儀雲說的嗎?”


    一向大嘴巴的影璨看著辰文彬一言不發,倒也急得不行,看著眼下這麽多人,也就迫不及待的幫著辰文彬吆喝起來。


    “說什麽?”


    林瑾看了看辰文彬一臉尷尬的樣子,微微笑著說:“有什麽話就說出來啊,不然儀雲怎麽知道你怎麽想的,以前可不見你這麽扭扭捏捏。”


    在林瑾柔聲訓斥之下,辰文彬的臉上,一片通紅。往常的辰文彬總是能說會道,可到了今天,卻啞口的一言不發。


    眨眼間,奕商院十大美女盡相將鄙夷的目光,投向辰文彬。往往的絕強的男生麵前,女生的那種輕視的目光,一定是最管用的。頃刻之下,辰文彬已聚焦在眾人的關注之中,隻要辰文彬說個“不”字,後果可不堪設想。


    稍稍遲疑了幾秒,辰文彬繼續揚起尷尬的眼神瞟過吳儀雲,有些氣血不足的小聲說:“吳儀雲,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辰文彬,不帶你這樣兒的,都聽不到啊!”


    郭衍追一麵大笑,一麵指責辰文彬。在女生麵前說話聲小,別說女生了,就連男生也不會喜歡,基友也無法接受。


    嘎嘎的轉過身,辰文彬深吸一口氣,變作從前落落大方的男生,大大咧咧的喊:“吳儀雲,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不時,辰文彬的*口處,已深吸了好多口氣,生怕在自己深深喜歡的女生麵前,落了個洋相。一年多的時間下來,辰文彬和吳儀雲也都認識,在杜羸和吳儀雲兩人中,辰文彬也有些措手不及。盡管辰文彬知道,愛她並不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可不知怎麽,辰文彬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他不想留下遺憾,不想愛還沒有說出口,就要離開。


    隻是當辰文彬真正的在吳儀雲麵前表白的時候,心裏卻空落落的。在辰文彬與吳儀雲之間,總有一個男生的身影。辰文彬也想過讓自己喜歡的女生自己選擇愛,可辰文彬也知道,一旦錯過了,就會遺憾一輩子,與其放棄自己喜歡的人,倒不如放下一切,在她的麵前說出自己心裏想說的話。


    一時間,吳儀雲在辰文彬的表白聲的刺激下,很快,臉上紅通通的。看樣子有些緊張,同時也有些羞澀,畢竟處在大庭廣眾下,如果一口回絕了辰文彬,那將多麽傷人?


    緊緊低埋著頭,吳儀雲慢慢的抬起兩隻真摯的眼,大聲開口:“辰文彬,我能不回答你麽?”


    頓時,四下裏一片安靜,鴉雀無聲,沒有人在這時候選擇打斷兩個人的決定,選擇阻隔別人的愛情,靜悄悄的餐廳中,似乎能清楚的聞到每個人低低的呼吸聲。


    “儀雲,你不回答我,就說明你答應我了?”


    通常在愛麵前,女生總會選擇最保守的方式沉默。這種沉默,往往是一種難以啟齒,另一種意義上的答應。


    “辰文彬,恭喜你啊,居然一頓飯就把吳儀雲打發了,不錯嘛!”


    在眾人中,影璨一向喜歡湊熱鬧,這不,在辰文彬和吳儀雲中間,他也要好好熱鬧一番。


    就在大家都以為吳儀雲默認答應辰文彬的時候,一個微弱的聲音,卻又在大家的耳邊響起,這個聲音中,充滿了殺上力,似乎能將一切殺死,能將一切希望埋沒。


    “我不願意。”


    略帶著些冷漠,隻在吳儀雲的臉再一次抬起來的時候,這句話,已從吳儀雲的口中,對著在場的許多人說了出來。這一刻,吳儀雲緊緊埋著頭,不再說話,靜靜的坐在一邊,大概她也不想傷辰文彬的心了吧。


    許久許久,辰文彬才回過神來,呆呆的望著麵前的這個相對熱鬧的氛圍,在大家身邊,小聲的自我安慰:“沒事沒事,不喜歡就不喜歡唄,多大事,這才多大事?來,今天我請,今天我請。”


    殊不是辰文彬說話之時,心底的眼淚,已順著心房的位置,順著腸子流了下來。一寸淚水一寸傷,這時候的辰文彬,仿佛絕壁下依然頑強生長的薔薇花,雖然生命頑強,卻一直得不到陽光的嗬護,一生無緣。


    “兄弟,你沒事吧?”


    “儀雲,你真的不喜歡他麽?”


    看著兩個人現在這樣,林瑾的心裏,也五味雜糧。平時大家說說笑笑,是多麽開心的事情,可如今,當愛情發生在兩個人身上的時候,就似乎生命已定格一般,也說不出是什麽滋味,隻覺得這個世界多麽渺小,人是多麽的卑微。


    “沒事沒事,我很好啊。不願就不願唄,她有她自己選擇的權利,不是嗎?”說著說著,辰文彬竟是一臉勉強的嗬嗬大笑,這倒讓在大家有些莫名的擔心。


    表白過後,不是情侶,更不是朋友,隻是陌路人。兩條幾乎相交的線,在相交後,隻是不斷的放大,而這種放大,將會是永遠。


    辰文彬的腦海中,一遍一遍浮現和吳儀雲那些天快樂的時光,是多麽難忘,是多麽刻骨銘心。時過境遷,這樣短暫的相交,也慢慢的駛向遠方,愈來愈遠。


    “文彬,媽已經幫你申請了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建築與城市規劃博士碩士雙學位,奕天工商學院隻是你的一個過渡點,媽希望你能更好的管理公司,不要再像你爸一樣。奕商院的課程結束後,媽媽會親自送你過去。”


    儀雲,可能我們以後都見不到了吧?能認識你,我真的很高興。我很慶幸,你選擇了杜羸。我知道,在你們兩個人身邊,我隻是第三者,你和杜羸才是最配最配的。祝你們幸福!


    紀念百年終究逃不出遺忘的邊陲,而遺忘的最終原因卻是友誼以時間來產生的白熱化。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而忘記也不一定會成為悲哀、成為遺憾。一個人不會把所有的朋友、同學…記住一輩子,同時也不會被所有認識的人銘記一生。倏是禮物的最終目的不過紀念,而紀念的最終歸宿不過友誼!


    或許,這就是選擇吧


    辰文彬默默的祝福著自己深深愛過的女生,不論天荒地老,那份深摯的愛,永遠藏在他的心裏。


    奕天工商學院的學院大道上,淒寒入骨的冷風吹拂著地上還未來得及打掃的落葉,已經入冬的時節裏,奕天工商學院看起來也很冷很冷,雖然常青樹巍然屹立在學院大道的兩旁,可他們的頑強,同樣能襯托出落葉的脆弱。


    空蕩蕩的學院大道上,安安靜靜的就是連一個人也沒有。提前一周規定下來的課概考試,讓所有人都專心應對,勤奮刻苦的準備著七天後課概的到來。聶蜃樓前,磅礴壯觀,在聶蜃樓的左右兩側,更有兩個麵積頗大的圓形古堡建築,外觀出奇之下,內觀也古樸有質,正是以聶蜃命名的渾圓形圓心屋。


    “欣,你說你最喜歡什麽?”


    依偎在郭衍追的懷抱裏,楊欣的眼神裏,充滿了幸福的味道。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那是多麽美妙的一件事。


    “明天我們一起去孤兒院好嗎?好久沒看到他們,我很想很想他們。”


    “嗬嗬,覺得noproblem!”


    對於楊欣長時間生活在滿是壓抑的環境裏,早想好好放鬆了。當第一次去崇瀧孤兒院時,看到孩子們那天真無邪的笑,楊欣就一直希望孩子們能有一個快樂的童年,不要留下遺憾。


    心心相印、


    袁霜凝視著望著眼前的那一片空地,暗暗出神。神情裏,充滿了緊張。一直牽掛著昊熙能否順利的完成肢體複原手手術。對於這種能將病人傷口複原的手術,並不同與普通的截肢手術。往往複原之後,是能像人腿一樣完成許多蹦跳跑的動作。


    “袁霜姐,一定會沒事的,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昊熙一定能挺過來的。”


    “嚴歡,謝謝你。”


    目光轉過這個*有些顫抖的男人,袁霜的心也有些於心不忍,幾年前,嚴歡為心心相印男團失去了健康的生活,整天一瘸一拐,讓袁霜的心情無比沉重。當昊熙遇害時,所有人都責罵這個年過三十的男人,整天不聞不問,不理不睬,真不敢相信,在心心相印的這段時間裏,嚴歡承受了怎樣的一段深痛的煎熬。


    “袁霜姐,別太擔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昊熙人那麽好,老天爺不會和他過不去的。”


    慢慢的,袁霜轉過目光,溫柔的笑著:“你真的不恨我麽?”


    “嗬嗬,這件事情都過去了,恨有什麽用,再說了,恨你們我不也得痛苦嗎?袁霜姐,放心吧,我早就想通了,這不真相大白了嗎?”


    早晨,當黎明的第一縷陽光出現在潼城市的時候,一輛滿載著幸福的車,已悄然遠行。一個男生,一個女生,彼此間相互笑著,在課概考試來臨前,好好度過屬於自己的二人世界。崇瀧之行,郭衍追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郭衍追,你慢點開,又不急。”


    有些責備的語氣,楊欣衝著郭衍追大聲說了出來。


    聽言,郭衍追緊緊把持著方向盤,迎聲大笑:“你知道嗎?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時間,我不允許浪費。”


    “兩個人的時間?”


    “是!這是屬於我們的時間,我不允許浪費一毫一厘。”大聲說完,郭衍追又一本心思的*去了。


    看到郭衍追一臉專注的樣子,楊欣隻好大聲叮嚀說:“你小心點!”


    時至深冬,車窗外的寒透徹人骨,四麵呼嘯而過的寒風,一不小心就會哆嗦漫天,打個不停。


    打*窗,楊欣緊緊攥著兩隻通紅的手,高高的捧著有些溫熱的臉,高興的說:“真好!真好!啊啊啊!”


    頃刻下,女孩子應有的狂野,已在矜持已久的楊欣身上,慢慢的散發出來。看楊欣那興奮的笑臉上,盡是喜歡。


    伯納德區,崇瀧孤兒院。


    當這輛車停在孤兒院的時候,一向冷清的孤兒院也瞬間變得熱鬧起來。不光是那些興高采烈地孩子們,就是郭衍追和楊欣沉靜的心,也很快沸騰了。


    “怎麽是他?”


    郭衍追與楊欣在孤兒院一出現,閎子豹就得到了消息。說話的人,正是莫雨萱的哥哥莫威。


    “他就是和那個警察走得很近的那個人,他怎麽回來?難道已經發現我們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閎子豹的眼睛,眨眼間已變得可怕起來。


    “不,你沒看到他帶了一個女人?對我們倒沒什麽威脅,我想我們是不是給他?”


    看到郭衍追,莫威的眼神中,冥冥中也有幾分恨意。似乎就要當場用眼神殺死對方似的。


    “你,想做了他?”


    “哼,哪能這麽便宜?我要把我們受過的苦一千倍發泄在他們身上,我調查過,這小子可不簡單,在潼城勢力很大。”


    “哦?”聽說郭衍追勢力很大,閎子豹先是一驚,接著詭笑起來。


    “杜院長,您最近還好嗎?”


    在孩子們的帶領下,郭衍追和楊欣也很快出現在了杜平生的麵前,這個崇瀧孤兒院的院長,看上去,似乎老了許多。


    “你們來看孩子們的吧?”


    在郭衍追麵前,杜平生表現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


    片刻過後,郭衍追也點頭說:“嗯,杜院長。”


    誰也不會想到,此時此刻,站在郭衍追與楊欣麵前的中年男人,正是當年製造潼城市中心醫院慘案的那個黑社會老大,是警方一直緝捕通緝的殺人犯。


    “杜院長,您先去忙吧。”


    笑著說完,杜平生也嗬嗬一笑:“你們去陪孩子們吧。”


    剛等杜平生說完,房間內右側角落的一麵鏡子前,一個聲響突然發出來,接著,一個男人的身子,從門裏麵透了出來。


    杜平生一轉過身,就一改慈祥的樣子,滿臉邪惡的陰陰的說:“你們準備怎麽樣?”


    “哼,那還用說嗎,栽在我手裏隻能怪他們倒黴。”


    杜平生冷冷笑著:“你想在你手裏再多一條人命,不,兩條人命?”


    閎子豹矮瘦的身形,在杜平生身邊,不論從哪方麵來說,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除了兩人凶狠與殘暴,恐怕兩個人也沒什麽共同點了吧。


    低聲笑了笑,閎子豹接著狠狠說:“老子手裏命還少了?那幫警察眼裏,我他媽就是殺人犯,多殺一兩個也是!”漸漸的,閎子豹深紅的眼睛裏,露出了幾分激動的樣子。畢竟成天被警隊通緝,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兩個人相互會意了一下,杜平生捋了捋頭:“那就交給你們了,記得一不做二不休,不用留下什麽東西讓警察查出來了。”


    “放心吧,我會讓他們安安心心死的。”


    一轉身,閎子豹的身影就潛進了鏡子後麵的那扇門中去了,這時候的院長室,除了安靜,仍是安靜。


    偌大的院子中,楊欣緊緊的抱著一個三五歲的孩子,陪著一群孩子們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郭衍追則扮起了老鷹,呼呼呼的在孩子們麵前大叫,假裝老鷹的凶惡。


    那些年紀不大的孩子興高采烈的緊緊抓在一起,孤兒院內,歡笑聲不絕於耳。每個孩子的臉上,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看大這些孩子們笑,楊欣的臉上,也一陣歡喜。畢竟曾經沒有經曆過的童年,能在長大後,重溫一遍,那會是多麽愜意的一件事情,拾憶的過程,多麽難忘。


    “老鷹來咯,嗬嗬嗬嗬”


    楊欣剛剛說完,她就能感覺到身邊的那些孩子們抓的自己更緊了,每個人都緊張的看著郭衍追,生怕這隻大老鷹什麽時候突然跑了過來,孩子們的童真,在這一刻,也全部綻放了出來。童年的美好永遠是值得回味的東西。


    “郭衍追,你覺得什麽是快樂?”


    停下遊戲後,在孩子們的簇擁之下,楊欣正笑嗬嗬的給大家講故事,每個孩子都高高的豎起耳朵,專心聆聽著童話故事。孩子們簇擁在楊欣身邊,聽著也非常認真。


    “快樂就是能讓身邊的人快樂。”說著說著,郭衍追輕輕的抓著楊欣的手,小心的朝著嘴邊吻了過去。在一大群孩子麵前,郭衍追倒沒有不好意思,大概也清楚孩子們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罷。


    “從前有個山羊媽媽,她有七個孩子。一天,山羊媽媽要到森林裏去找點吃的東西。於是,她把七隻小羊叫到跟前,一一叮囑他們:“我不在的時候,如果大灰狼來了,你們千萬不要開門。”


    “大灰狼的嗓音是粗粗的,爪子是黑黑的。憑這些,你們會一下子認出它來。”


    “然後呢?然後呢?”


    孩子們張著小嘴,一臉好奇的目不轉睛的望著楊欣,像是喜歡極了。咧著嘴巴,也一直追問小山羊的故事。


    “然後呀,山羊媽媽因為有事要離開家一陣子,告訴孩子們許多許多大灰狼的樣子,凡是黑腳掌、尖嘴巴的都是大灰狼,告誡孩子們不等到自己回來,一定不要開門。”


    楊欣的嘴角微微的洋溢著笑容,看到孩子們喜歡的樣子,楊欣的心裏也一陣暖暖的。兩手抱著年紀小些的孩子,高高興興的給孩子們講故事。


    時過正午,驕陽高高的照在孤兒院上空,一大片太陽光直射入孩子們嬉笑的眼。燦爛的童年,頃刻下,在太陽公公的照射下,很快在孤兒院裏流散開來。


    “杜院長,怎麽了?”


    迎著郭衍追走來的男人,正是杜平生。隱姓埋名這麽多年,杜平生對角色的轉換也相當快,之前還是滿臉冷意的男人,這時候就變成了一副熱心腸的樣子,儼然就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孩子們,你們倆過來一下。”


    看過杜平生那滿是慈慕的臉,郭衍追笑著說:“杜院長,有什麽事嗎?”


    “嗬嗬,你們來一下就知道。來吧。”


    也沒對郭衍追解釋什麽,杜平生身穿著一件黑色大風衣,說過話後,朝著這個院子外走了過去。映入郭衍追眼神中的是一個黑漆漆的背影,誰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待人和藹的大善人,就是幾十年前,潼城市中心醫院慘案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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