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封修凡手上的東西,眾人眼睛都直了,陳流雲和齊銀秀二人則是有些不明所以,為何就這麽幾張薄薄的黃紙,卻把他們嚇成這樣?


    “符篆?小七這符篆有什麽用?”趙龍象問道,因為這種符篆他們都沒見過。


    隻見那符篆上畫的圖案,和他們之前使用的不一樣,不是文字也不是畫符,上麵畫的卻是一坐坐好似山峰一樣的圖案。


    封修凡嗬嗬一笑:“這是重力符,符篆上一坐山峰代表一倍重力,可以疊加使用。”隨後封修凡又拿出一張說道:“像這種符篆上畫的山峰就要大一些,相對於重力也要重一些,一張是十倍重力,同樣可以疊加!”


    接下來,封修凡就把功法說給眾人聽,他也沒避諱兩位護法,等說完後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都清楚了?”


    不待眾人有所回答,便隻聽封修凡又說道:“不清楚也沒關係,一邊跑一邊和你們細說”。


    隨即封修凡將那些重力一倍的符篆,挨個的貼在他們幾人身上,四肢和背上總共五張,也就是相當於整個身體的五倍重量。


    隨後便是圓木了,每根圓木上都貼了一張十倍重力的符篆,這才剛一扛在肩上由於太重,導致重心不穩,幾人猛不丁的差點來了個狗啃屎。


    “這符篆有這麽大的威力?”齊銀秀滿臉的不相信,對封修凡說道:“封師侄,你也給我一張符篆試試看”。


    “齊護法,你還得下馬來試,不然等下你坐下的馬兒,可承受不住那個重量”,封修凡扛著圓木回答道。


    齊銀秀也聽勸沒有擺什麽長輩架子,立馬就翻身下馬,對封修凡說:“給我來張十倍的”。


    “好叻!”


    可是封修凡卻給他貼了三張十倍的,這一下子就差點讓齊銀秀跪下去了。


    “謔啊!這玩意還真的生猛啊!”可是看著一群無良的家夥在那裏忍笑,他就知道自己被封修凡作弄了。


    封修凡燦燦一笑道:“護法師叔,您不是實力高嘛!一張十倍的哪裏夠啊!起碼也得三張十倍的符篆,不然這都不符合你的個性!”


    這千穿完穿我,就唯獨這馬屁不穿,不管封修凡之前如何,可這兩句話算是說到心坎上了,聽得那個舒服。


    隨即齊銀秀正色道:“那就把我身上這個符篆給我取下來吧!我隻是檢查一下,你們這玩意是不是真有這麽厲害!”


    “好的,師叔你不在多體驗一會兒?”封修凡故意的問道。


    三十倍於自身的重量,就算他是蒼月境八層以上的高手,這麽猛不丁的一下增加這麽多,也還是有些不習慣的,他現在別說走路了,能好生的站穩就不錯了。


    隻見那地麵上,已經被踩出了兩個深深的陷坑出來!封修凡也收起了玩笑之心,口中念念有詞後,齊銀秀背後的三張黃紙飄飄然的就落在了地麵。


    “這也太神奇了,就這麽三張黃紙,居然能弄出這麽大效果來!”


    看著三張好似柳絮的黃紙,靜靜的躺在地上,如果不是親眼見到的話,齊銀秀這輩子都不會相信,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玩意。


    經過一番折騰後,終於將一切事情理順,五位身上貼著符篆扛著圓木的家夥跑在最前,至於剩下的四人則是將馬栓成一條線,就跟在前麵的人走,這樣子人就不用去駕馭它們了。


    五條漢子扛著圓木,吭哧吭哧的在官道上勉力行進,那速度就好像烏龜爬一樣,而且還走一步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腳印。


    跑了一段距離後,封修凡隨即又針對每個人的體質,做出了相應的調整,畢竟煉體這玩意不是一撮而就的,得要慢慢的循序漸進。


    封修凡因為體質強於眾人,直接在原來的基礎上,又加了一個十倍的符篆,趙龍象和盧升象的沒變,其餘幾人多多少少都相繼的減少了一些。


    “小七,你·····這功法究竟······究竟有沒有用?別到時跑了幾天······連個效果都沒有”,梅亞東氣喘籲籲的說道。


    盧升象到是想得通,雖然他也很累,但是說話還是很流利的:“這世間一切都可以作為修行,不一定就非得要坐下打磨真氣才算,說不定在這種高強度的壓迫下,還會激發我們的潛力,即使沒有激發潛力,也可以強壯我們的肉身!”


    “這個可是出自靈尊苑,你們想想,靈尊苑內會收藏那些垃圾貨色嗎?”封修凡肩上扛著重二十倍的圓木,加上身上各處的重力符篆一共是二十五倍,雖然有些氣喘,但並沒見他有什麽不良反應。


    靈尊苑這個三字無疑是充滿了魔力的,在剛聽到這三個字時,原本還頗有微詞的梅亞東,此時也閉上了嘴。


    快要進入冬季的天氣,即便是神都城這種身處中原地帶的地方,也開始漸漸的寒冷起來,在快要到入夜時,天空已經下起了薄薄的霧靄,就好像是為這片天地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今晚是趕不上宿頭了,先找個避風的地方歇息一晚!”封修凡此時身上散發著縷縷熱氣,一顆顆豌豆大小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流了下來。


    陳流雲騎在馬上對齊銀秀說道:“這小子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那種出慣了遠門的人,根本就不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還有就是他這一路上的表現,完全就是一副帶頭大哥的模樣,就連他的兩位師兄有時也聽他的”。


    “還別說,這家夥還真的很邪門的,明明身上沒有那種真命天子的氣息,卻偏偏能將這一票桀驁不馴的家夥,弄得服服帖帖的”。齊銀秀摸了摸下巴,同樣的也是一臉不解。


    “還真是一個渾身都是迷的小家夥”,如果此時看陳流元的雙眼,你會發現這雙眼睛裏散發著迷人的光彩,一片片彩色在其中湧動。


    可能是相傳時間太長,兩人已經熟悉到能從對方一個很隨意的動作中,領會出其中的含義和所要表達的意思。


    “師兄,你那雙流光瞳可看出什麽來了?”齊銀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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