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幸福與癡纏過後,第二天一早,覃言帶著一絲滿足的微笑,驅車送王大明奔武江飯店而去。


    這會兒,坐在副駕座位上的王大明也是露著一絲愜意的微笑,忍不住扭頭看了看他的這位覃姐,在想,姐真美,也真yd,嗬!


    覃言忽然扭頭欣笑的看了王大明一眼:“幹嘛那樣看著我呀?”


    王大明忍不住嘿嘿的一樂:“我在想,姐為啥就那麽好看呢?”


    聽得他個死小子這麽的一說,覃言竟是有些嬌羞的微紅了臉頰,然而卻又是歡欣的一笑:“嘻!”


    完了之後,她忽然說了句:“記住了哦,你跟姐的秘密隻許你和姐知道,不許亂說哦。”


    聽得她這麽的說著,王大明又是樂了樂,然後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下眼神,忍不住問了句:“對了,那個吳書記咋說倒就倒了呢?”


    忽聽他小子問起了前任吳書記那事來,覃言不由得微怔了一下,然後回了句:“沒能力又太貪了唄。”


    聽得她這麽的回答著,王大明他小子皺眉一怔,想了想,然後顯得有些好奇的看著他的這位覃姐,略顯不大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姐呀,我能問你個問題麽?”


    “什麽問題呀?你問吧。”


    “先說好,你不許生氣哦?”


    “嗯。”覃言忙是應了一聲,說道,“你問吧。”


    “就是……那個……以前的那個吳書記他……有沒有和你……那個呀?”


    忽聽這麽一個問題,覃言忽地很是生氣的扭頭瞪著他:“你想什麽呢!”


    忽見他的這位覃姐生氣了,王大明忙是囧色的嬉皮笑臉的嘿嘿一樂:“我……就是隨便問問嘛。”


    見得他個死小子那樣,覃言也是不好意思生氣了似的,可她還是嗔惱的白了他一眼:“不許再問這樣的問題了哦!”


    王大明他小子也隻好顯得一副乖乖的樣子,忙是點頭道:“嗯。好。”


    然而他小子心裏卻是在想,格老子的,要是你沒有和那個吳書記睡過的話,那麽我和你的時候,你咋就不是處了呢?


    事實上,覃言還真沒跟前任吳書記有那種關係。


    當然了,前任的吳田勝吳書記倒是想來著,倒是也有那個賊心來著,就是一直沒有那個賊膽。


    畢竟這麽美、這麽迷人的一秘書在身邊,豈能沒有點兒賊心呢?


    關於這個,覃言自個也知道,但是她的的確確是沒有跟他有過那種男女之事。


    至於關於她為啥不是處了,她也不想向王大明解釋什麽,再說,她也知道她和王大明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不會有什麽結果的。


    況且,關於那事,她也不想再提。


    因為提一回,痛一回。


    想想,原本她和那個他都準備結婚了,可是結果直到那個他真的要結婚了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新娘竟是跟她玩得最好的閨蜜!


    就當時,她連殺了她的那個閨蜜的心都有!


    她更想殺了那個他!


    但,她畢竟還是個理性的女子,畢竟知道這是個法製社會,也畢竟知道事實已經是事實,所以她也隻好獨自心傷。


    現在,關於那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她也把自己調整得差不多了。


    隻是在她的心裏,依舊還有些隱隱的痛似的。


    說是她不恨那個他了,說是她不恨她的那個閨蜜了,隻不過是掩蓋彌彰罷了。


    隻是她知道那些恨,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畢竟她的生活還要繼續,她也還年輕,才不過二十七八歲罷了,所以後邊的路還長著呢。


    隻是,痛過哭過之後,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是應該破罐子破摔,還是應該重新的振作起來,去另尋新歡?


    一直來,她就在這種矛盾而又壓抑的心情度過,一晃又是一兩年過去了。


    當她發現自己已經漸漸的成熟,已經不能再像一個小女生那樣任性的時候,她反而愈加的迷惘了。


    因為她現在已經處於一個尷尬的年齡階段。


    而她又不願把自己的心扉完全的打開。


    現在,她也不知道王大明這個看似憨實卻又有些無賴和邪氣的小子闖進了她的生活,意味著什麽?


    隻是她覺得,在與他行那男女之事時,在與他激烈與纏綿時,他在她*裏那一下下的,貌似撞開了她的心扉似的?


    她很想把自己的故事告訴他,貌似也很想博得他一點兒同情似的。


    但是她心裏還在猶豫,在想,他個死小子是否真的能聽懂她的那悲傷故事?


    因為在她看來,他還是個貪玩的小子,暫且還不懂世事的小子。


    但是這個死小子又貌似撞開了她的心扉?


    在行那男女之事的時候,這個死小子的確是很給力,的確是令她爽心愜意的情願在那一刻死去都願意。


    ……


    一會兒,待到了武江飯店,在停車場停穩車後,覃言顯得有些依依不舍的扭頭看了看王大明,然後她才說道:“好啦,到了。你自己去找你的那幾個朋友吧。姐趕回去上班了。”


    聽得她這麽的說著,王大明他小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然後問了句:“那個新來的萬書記不會換掉你了吧?”


    覃言顯得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微皺了一下美眉,回道:“不知道?”


    見她這麽的回答著,王大明也不知道說啥是好了似的,隻是心裏在想,希望那位心裏的萬書記不會換掉他的這位覃姐?


    因為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可是知道了人脈的重要性。


    要是他的這位覃姐還一直是市委書記的秘書的話,那麽以後再有啥事,他也好有個後台背景支持不是?


    畢竟他小子也看出來了,他的這位覃姐人很好,待他也很好。


    其實,至於她為啥不是處了,這個問題,王大明他小子並沒想去深究,隻是一時好奇,隨便問問而已。


    因為他小子可不傻,知道跟他的這位覃姐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隻要她有需求,那麽他盡量的滿足她好了。


    隻要哄得她開心了,那麽他以後要是真遇上了啥事的話,她指定會全力以赴的幫助他的。


    作為一位市委書記的秘書,多少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再說,王大明他小子在想,以前他跟他們臨陽縣縣長汪博瀚的兒子汪真發生衝突的時候,當時不就是他的這位覃姐一個電話就搞掂了麽?


    ……


    之後,待覃言驅車離去後,王大明他小子也就扭身朝武江飯店的大堂走去了。


    待他小子進了大堂後,發現曾誌全和劉德忠他們幾個已經坐在大堂的休息區那兒等著他小子了。


    那個羅正英忽見王大明他小子來酒店找他們了,她忙是歡喜的衝王大明招了招手:“呃,王大明,這兒---”


    王大明扭頭一瞅,也就忙是笑微微的扭身朝他們幾個走過去了……


    這時候,他們幾個便是相繼站起了身來,像是打算走了,要趕著回臨陽縣了。


    畢竟他們在各自的鄉鎮裏都肩負重任的,所以也是沒有啥時間在外麵遊玩的,還得趕著回去處理一些日常事務。


    其實,作為在最基層混著的這些個小嘍囉來說,雖然沒有縣級以上的幹部那麽的官氣凜然,但是他們畢竟都在各自的鄉鎮混了一二十年了,所以都已經習慣了那種無為的忙碌,不管上級認不認同他們的作為,但是至少在他們看來,自己過得很充實。


    事實上,像他們這樣的基層人員,大有人在。


    甚至有些就這樣的忙碌了一輩子,完了之後,等退下來了,回想一下,也不知道自己這輩子究竟都忙碌了些啥?


    這或許也是注定了他們的命運,就是永遠都混不出頭。


    ……


    不一會兒,在王大明和曾誌全他們幾個一起乘坐公交車去往市汽車站時,劉德忠忍不住樂嘿嘿的衝王大明他小子問道:“你小子昨晚上是不是被你的覃姐給破身了呀?”


    忽聽劉德忠這麽的說著,張愛民忙是湊熱鬧的樂嘿道:“這個還用問?看他小子那春風般的笑容就知道了嘛!”


    曾誌全則是樂嘿道:“真是羨慕你小子有個那麽漂亮的姐呀!還是一市委書記的秘書,牛呀!我要是有那麽一姐,她要是想幫我破身的話,我也樂意呀!”


    這時候,羅正英不由得白了他們三個一眼:“你們這些臭男人咋都這德行呀?咋都是聞到了點兒腥就是魚呀?”


    說著,羅正英話鋒一轉:“要不是人家王大明的話,咱們昨日個能出氣麽?要不是人家王大明的話,昨日個晚上會有壟廳來幫咱們主持公道麽?要不是人家王大明的話,咱們昨日個晚上能進武江飯店吃飯麽?又還能在武江飯店住一晚麽?那可是咱們武江市鼎鼎有名的五星級大酒店呀!”


    聽得羅正英這麽的說著,他們三個一怔,然後劉德忠又是皮臉的打趣道:“你羅正英不會也看中了王大明這小子吧?不過童子之身,確實是令你們這些個女人垂青,就像是咱們男人喜歡處一樣,哈!”


    忽聽這話,羅正英有些急眼的瞪了劉德忠一眼:“你個劉德忠咋還越說越離譜了呀?”


    見得羅正英有些急眼了,張愛民忙是和稀泥的樂嘿道:“得得得!好了好了好了!咱們還是不說這些了吧!說實話,咱們幾個確實是應該好好的感謝王大明這小子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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