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當咱們的王大明王副主任昏昏沉沉地醒來後,迷迷瞪瞪地發現自己睡在酒店的一間客房裏。


    貌似一時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似的,隻是模糊地記得自個昨晚上喝醉了,然後就……腦海裏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


    這可是咱們王副主任第一次喝醉。


    待過了一會兒,等稍稍地清醒了過來,他也就起身,下床了,跑去洗手間方便了一番,然後洗漱了一番,又衝了個澡,終於感覺舒服多了,也清醒多了。


    完了之後,那個誰……羅玉剛也就來敲門了。


    等咱們王副主任打開門後,羅玉剛站在門口瞅著他,便是笑嘿嘿地問了句:“昨晚上沒啥事吧?”


    聽得羅玉剛這麽地問著,咱們王副主任還是有些迷瞪的晃了晃腦袋,然後才回了句:“沒啥事。”


    聽說沒啥事,羅玉剛又是一笑,然後說道:“那好了,咱們這就去……吃早餐吧?”


    “成!”咱們王副主任點了點頭。


    ……


    說實在的,這次來梧桐縣受得了如此熱忱的款待,咱們王副主任也是有點兒受寵若驚呀。


    因為在他的記憶中,貌似這還是第一回?


    人家梧桐縣副縣長兼公安局局長這般地款待他。


    為了表示對人家羅玉剛羅副縣長的謝意,也不顯得那麽生分了,所以咱們王副主任也就管人家剛哥剛哥的叫上了。


    沒想到他這剛哥的叫著,羅玉剛還真是蠻歡心的。


    因為他覺著這姓王名易的小子還是蠻會來事的。


    而且,羅玉剛也在想,王大明這小子又是壟廳的人,所以呢……他倆也算是同門師兄弟了,以後萬一沒準哪天,他倆也就湊到一起去了?


    所以這羅玉剛也是對他挺真誠的。


    因為羅玉剛知道,這官場上,兄弟多了,還是好辦事的。


    再說了,也指不定哪天,就派上了用場?


    早餐過後,羅玉剛也就對王大明說道:“那個……兄弟呀,下午我可能就沒有時間送你去機場了,因為我下午局裏那邊還有事,所以……到時候,就讓我的一名手下送你去機場吧!不好意了哈!”


    聽得羅玉剛這麽地說著,王大明便是忙道:“剛哥,你這客氣了不是?沒事的,你有事就忙你的好了!再說,這次……謝謝剛哥的款待哈!”


    “咳!”羅玉剛忙道,“都是兄弟,有什麽謝不謝的呀?這不都是應該的麽?對了,兄弟呀,你回去了之後,替我向壟廳問聲好哈!還有,你幫我告訴壟廳,要他放心好了,我會安排好覃言的事情的!另外,麻煩你跟他說一聲,說我挺想他,等回頭有空了,一定會去廣原省看他的!”


    聽得羅玉剛這麽的說著,王大明也就忙是點了點頭:“成!剛哥,你放心吧,你的話,我一定會帶到的!”


    說著,他忙是話鋒一轉:“對了,剛哥,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吧!我得去醫院看看我覃姐!陪她說說話,畢竟我下午就得走了!”


    聽得他這麽的說著,羅玉剛也就忙道:“那成了,我*送你過去吧。然後我就回局裏了。完了之後……下午我看看吧,要是抽得開身,我就親自送你去機場吧。要是實在沒辦法了的話,就是我的手下送你去機場了。”


    說著,羅玉剛又忙是補充道:“下回來陽西的時候,給我電話就好了!”


    “成!”王大明忙是點了點37606159頭,然後也忙是說了句,“剛哥啥時候去咱們廣原,也一定要給我電話哈!”


    “……”


    之後,羅玉剛也就*送王大明去他們梧桐縣人民醫院了。


    到了醫院,羅玉剛也就忙說他沒有時間陪他一起去病房了,要王大明自個上去。


    王大明也是知道他很忙的,所以也就要他忙他的去了。


    畢竟咱們王副主任也知道,羅玉剛身為梧桐縣副縣長、公安局局長,自然是個大忙人,自然是沒有那麽多空閑時間了,自然是有多許多的公務和工作等著他去忙的。


    別說他羅玉剛,就現在他王大明身為他們陽豐鎮辦公室副主任臨時兼任橋梁項目組組長,這都每天忙得他不可開交的。


    雖然今天是周六,但是之前就有好幾個電話打過來找他,說是有啥事找他。


    幸好他揣著喬老的那個大哥大在身上,否則的話,人家要是找不著他的話,不就著急了麽?


    盡管臨走時,他都一一交代了一下,但是有些事,還是得需要他口頭上同意才成呀。


    當然了,其中有兩個電話是建材供應商打來的,在問咱們王大明王組長有沒有空,若是有空的話,說是想請他去玩玩。


    顯然的,這種電話自然是有套近關係的嫌疑了,無非就是想利用各種手段搞掂咱們王大明王組長,然後好令他們財運亨通。


    不過,咱們王大明王組長拒絕了,說是沒空。


    事實上,他也著實是沒空,因為他現在身在陽西省這邊呢。


    當然了,就算是有空,咱們王大明王組長也是不會去的,因為他知道,要是去了的話,到時候被人給捅出來了的話,就算他沒有受賄,到時候也是有理說不清的。


    再說了,咱們王大明王組長雖然有點兒狡猾、有點兒邪惡、還有點兒腹黑,但是他的主意還是很正的,不會讓自己深陷麻煩的。


    畢竟對於他來說,事業才剛剛起步呢,要是在這時候就出現了問題,就被紀委查辦了的話,那就不劃算了。


    ……


    一會兒,待咱們的王大明王組長來到了這梧桐縣人民醫院的住院部,也就上來了,直奔覃言的病房而去了。


    當他來到覃言的病房時,便見得正有一護士在陪著覃言聊天。


    這兒可是高級病房,且羅玉剛也特例囑咐了的,所以是有專人一對一護理覃言的。


    那位護士見得咱們王大明王組長來找覃言了,於是她也就忙是微微的一笑,跟覃言說了一聲,然後也就知趣地出了病房,因為她知道,他們有話要說,所以就不在這兒礙事了。


    待那位護士出了病房後,躺在病床上的覃言便是笑微微地仰視著站在床前的王大明,問了句:“昨晚上是不是喝多了呀?”


    忽聽她這麽一問,王大明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你怎麽知道了呀?”


    覃言便是粲然的一笑:“我猜的唄。”


    王大明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後問道:“對了,覃姐,到了這兒後……你還適應吧?”


    覃言便是歡心地回道:“這兒蠻好的呀!所有人對我都挺好的呀!我挺喜歡這兒的呀!”


    說著,她忽然像是想了什麽來似的,不由得一怔:“呃,對啦,我不是說……要你別再叫我姐了嗎?”


    忽聽她這麽的說著,王大明不由得麵泛囧色的一笑:“這不是叫習慣嘛,一下改不過不是?”


    見得他如此,覃言不由得故作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下回可要記住了哦!”


    可王大明忽地一怔:“呃?對了,我不叫你覃姐,那以後叫你啥呀?”


    忽聽他這麽的一問,覃言不由得有些嬌羞的微紅了雙頰:“隨便你啦,反正就是……不能叫我姐啦!”


    聽得她這麽的說著,王大明暗自微怔了一下,為了不那麽尷尬,於是他跳過了這一話題,忙是說道:“對了,現在已經離開廣原省了,已經到這兒了,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關於你挨打的事情,究竟咋回事呀?”


    忽聽他問起了這一問題來,覃言微微地一怔,然後忙道:“事情都過去了,還有什麽好問的呀?”


    王大明不解地皺眉一怔:“這就算是過去了麽?”


    “那你還想怎麽樣呀?”覃言忙是問道。


    “當然是我得搞清楚事情是誰幹的了!”


    “壟廳不是告訴你了嗎?關於毆打我的那幾個人都全部歸案了嗎?”


    “可事情並非那麽簡單,還有幕後人呢!”王大明忙道。


    覃言便是白了他一眼:“沒有什麽幕後人!好啦,這事你就不要再說了!都說過去了,你還說什麽呀?”


    王大明很是不解的皺著眉頭:“你就這麽的任人欺負?”


    見得他那般的執意,覃言便道:“好啦,真的不要再說啦!我知道你的好意啦!但是……我不希望你有事,你明白嗎?因為我還想你以後能時不常地來這兒看看我呢!”


    聽得覃言這麽地說著,王大明也就忙道:“你的意思是……我鬥不過人家唄?”


    “……”覃言不說話了,因為她心裏其實很清楚,王大明早就懷疑那個人了,隻是她不能說是那個人而已。


    因為她要是說出來就是衛虹的話,那麽王大明指定是會去找衛虹的,但是她也知道,就王大明目前的這身份和地位,哪裏鬥得過衛虹呀?


    況且,衛家的勢力可是相當的龐大的。


    可是這麽說,衛虹他們家個個都是高層,衛虹她大伯在中央,她叔在某部隊的總部,唯獨就她爸次一點兒,可那也是省衛生廳秘書長呀。


    所以想想,就憑著王大明目前的這情況,怎能與衛虹作對呢?


    況且,關於那晚上毆打她覃言的,貌似都是部隊裏的人,壟廳說是毆打她的那幾個都歸案了,實際上怎麽回事,誰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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