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被這一場麵給嚇到了,大家都沒有想到,六子的刀法竟然這麽可怖!


    “這無根手指算是我送給白虎的見麵禮,回去你們給我捎句話給白虎,皇家會所雖然改姓講江了,但誰要是以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那到時別怪我六子心狠手辣!”


    二十幾個大漢都冷冷看著六子,一個個都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個震懾到了,一個個連個屁都沒敢再放一下。


    出了包廂之後,六子吩咐花姐帶這個女孩去上點藥,不行的話就給送醫院去。一個女孩子家,要是臉毀了,那就一輩子都毀了。


    花姐雖然沒有看到剛剛包廂裏麵的畫麵,但看陳岩的臉色,知道剛剛裏麵一定發生了什麽駭人的事情,也不敢問什麽,點了點頭就帶女孩下去了。


    剩下六子、我和陳岩的時候,陳岩忙不失迭地拍起了六子的馬屁。如果說之前吃飯的時候,他心裏還對六子、對江姐有一絲的不屑,那麽此刻,他特麽絕對就是對江姐、對六子是心服口服啊!


    “今天晚上肯定會有不少事,下去吩咐那些弟兄們,今晚都特麽給我放機靈點!”六子對陳岩吩咐了一句。


    陳岩連連點頭,一連說了好幾個“是”。


    六子剛要對我說些什麽,就看另一邊有一個服務員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陳岩眉頭一皺,估計是哪裏郵儲什麽事情了。


    果不其然,那個服務員跑到我們跟前來,急急切切的道:“陳哥,又出事了。”


    “草!”陳岩忍不住罵了一句,“今天晚上怎麽特麽的這麽多事!”


    六子嘴角扯出一絲冷笑,道,“怕是有人想要給江姐來個下馬威吧!”他看了我一眼,隨後道:“王棟,你等會兒跟陳岩一塊過去,看看什麽情況。江姐既然有意提拔你,那你最好給她爭口氣!”


    我心裏一怔,靠,我又不像他會玩刀,這種事情交給我,我怎麽處理啊?但是表麵上我還是點頭應了。畢竟六子說的也對,江姐有意重用我,我是得拿出點本事讓江姐看看了,不然,在她的眼裏我豈不是就是個廢物了?


    我跟陳岩一起跟著那個服務員過去了。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一名小弟血糊淋啦的跑了過來,看見陳岩忙道:“陳哥,你快去看看吧,咱們的人讓人給打了!”。


    那小弟一看到陳岩,就跟見了親人似的。


    這時,我們扶著欄杆往下麵一看,舞池裏蹦迪的人早已經躲在四周,場子內站著幾名大漢,胳膊粗的跟健美運動員似的。


    而在幾個大漢的腳底下,一個人正被他們踩在地上輪流毆打,發出陣陣慘叫。


    “棟哥,你看這怎麽辦?”


    我是六子親自點名讓我跟陳岩一起過來的。如今這陳岩對六子那是打從心底的敬畏。既然六子讓我過來了,他便以為我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管我叫起來哥來。


    其實,不管論年齡還是論地位,我都不如陳岩,他卻管我叫哥?!這個社會,還真特麽的現實,誰的後台硬,誰就是哥。


    既然陳岩已經管我叫哥了,說明這事兒他已經交給我來處理了。


    我又掃了一眼樓下,看對方那架勢,這是要準備廢了腳下的那個人。


    “住手!”我站在二樓大喊了一聲。


    大舞池裏的音樂早已經停了下來,一聽有人架梁子,場內的幾個人都抬起了頭。


    其中一個家夥雙手抱*,蔑視的看著我,說道,“小子,如果是來玩的就他媽滾一邊去,想找死的話就下來。”


    已經被打得跟狗熊一樣的人從地上強硬的抬起頭,嘴角往外流著血,“你們等著,白老大饒不了你們!”


    一個家夥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去你媽的,少拿把老大嚇唬老子!你特麽不知道嗎,白老大已經撒手了,不管皇家會所的屁事兒了!”


    嗬,聽這個話音,看來這幾個人也十有八九是收了白虎的命令,過來皇家會所鬧事的!這個臭不要臉的,輸不起就明說,還非要衝什麽大頭,現在在背地裏玩這些下三濫的招數,也不怕人笑話。


    我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幾個家夥看到我真敢下來,不禁露出奇怪的表情。樓下的燈光比較亮,剛才我在樓上時,他們也看不清麵目。


    當我走到樓下,幾個人才看清我的樣貌,愣了一下,忍不住都發出了一陣嘲笑:“我特麽當是什麽人呢,原來是特麽的黃毛小子!”


    領頭一個染了一撮藍毛的家夥朝我跟前走了一步,笑道:“小子,你成年了麽?竟然也敢來這樣的地方?這種地方可不是你這種學生能來的地方,趕緊回家找你媽媽去吧!”說著,這人伸手想要在我的臉上拍兩下。


    我微微一閃,冷冷的看著那人,道:“放開他!”


    不知道是不是受之前六子出刀的影響,還是因為人被逼到了絕境上,潛能就會全部激發出來。


    此時麵對這種血腥的場麵,我的體內不由爆發出一種力量,渾身的肌肉都在跳動。


    還真別說,我這狐假虎威的假把式還真把場子裏的幾個人給鎮住了。那個藍毛上前一步,仔細看了我兩眼。


    “哥們,你是哪條道上的,看著麵生啊。我是西街的德勝,這小子剛才廢了我兄弟的一條手臂,識相的話就走開。如果哥們也是江玉燕的人,那沒話說。劃出道來,單挑還是群毆,我都接著。”那藍毛說道。


    我沒聽過這東街還是西街的德勝,也不知道這小子的名氣,不過,倒是在我後麵的陳岩,在聽到德勝報了名號之後,臉一下子變得蒼白。


    看來,這位叫德勝的家夥在東街的名氣不小。他們今天過來鬧事,估計也是早就做好了準備的。


    我看了看被打得滿臉是血的小弟,對德勝冷冷的說道,“我不是道上的人,既然江姐將這皇家會所交給我了,那我必須對這裏的小弟負責。殺人不過頭點地,既然哥幾個砸了場子,何必再羞辱人呢。”


    德勝一聽我說不是道上的人,鼻子差點沒氣歪。剛才他擔心呢,心想我這麽一個毛頭小子敢強出頭,想必身後的後台絕對不小,還擔心自己會不是我的對手。


    “你特麽都不是道上的人,那你算哪根蔥,跑這裏裝什麽蒜!”德勝說完,身後的兩名大漢上前跨了兩步。


    看樣子,隻要德勝一聲招呼,兩個人就準備把我揍成豬頭。


    “德勝,你別囂張,這位是江姐的人,棟哥,有本事單挑。”站在我身後的陳岩以為我跟六子一樣是高手,在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先替我開口喊道。


    我有些無語,這個陳岩還真敢說啊,敢情單挑的不是他,所以他就無所畏懼了是吧?可是,人家已經把我的名號給喊上去了,我又不能認慫,否則豈不是給江姐丟臉了?


    我隻能硬著頭皮接著道:“今天大家要不給我的麵子,都散了吧,人在江湖,多一個敵人遠不如多一個朋友。”


    我盡量想要采取講和的政策。


    原本,德勝他們聽了陳岩的話,對我還有些忌憚,將我想要講和,頓時又牛氣了起來,道:“你算個什麽玩意兒,也敢在讓我們給你麵子,不特麽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有點慫了,畢竟我不是六子,沒有六子的本事,也沒有的老練。江姐和六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震懾力,那絕對不是一兩天能夠形成的。


    就在我在想著怎麽鎮場子的時候,二樓忽然飛來一把匕首,從德勝的耳邊飛過,正中他後麵的那個那金色的柱子,差一點就要劃傷了他的臉。


    在場的人皆是一驚,紛紛看向二樓的方向。德勝也心有餘悸的抬起了頭。


    隻見二樓的方向,六子正倚靠在欄杆上,一臉冰冷的看著樓下。


    在看見六子的那一瞬,我鬆了口氣,如果他不來,我還真不知道這樣的場麵,我該怎麽辦,搞不好,我今天就要挨頓揍了。


    “樓上的是?”德勝摸了一把臉上,剛才擦肩而過的鋒利似乎還留在臉上。


    “六子。”六子淡淡開口,吐出兩個字。


    “六子?”德勝重複了一邊,忽然臉色有些變了,馬上想起了這個名字的含義,幾個人不禁吃驚的看著六子。


    難道這個家夥,就是當年那個能打敗吳老狗的東街一霸六子?


    “請……請問,閣下就是打敗吳老狗的那個六子?”德勝有點不敢相信的問了一聲。


    六子緩緩從二樓走了下來,看了看周圍的散客,點了點頭,“德勝,今天就算給我一個麵子,散場吧。這裏現在是江姐的場子,也就是我的場子。你們在這裏鬧事,就是跟我六子過不去。”


    德勝猶豫了起來,他今天本來是受了白虎的委托,過來砸場子和立威的。


    在道上混不狠不行,不然不光小弟不跟你,連場子裏那些領舞小妹及坐台小姐都瞧不上你。


    但是對方是六子,這個德勝似乎還挺忌憚六子,不禁猶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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