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貝貝知道,貝貝想的與蘇琴根本是兩碼事,蘇琴想的是貝貝既然喜歡她,就不會再愛上別的人,而貝貝心中卻有好幾個女孩,不知道蘇琴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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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著蘇琴青春嬌美的身軀,可真是春心蕩漾啊,貝貝有點衝動地撫摸著蘇琴光滑如膩的後背,很想將她的*~罩帶子解開來,又想到與蘇琴沒有說明白感情的事,隻好忍住。心想等身邊的事情都弄好了以後再說吧。。。


    蘇琴的呼吸也慢慢粗重起來,雖然黑暗中,貝貝看不見她的臉,但是一定是和貝貝一樣通紅吧。


    一時間,整個屋子狹小的空間裏,隻聽得見貝貝們兩人的呼吸與心跳聲。


    貝貝喃喃道:“蘇琴,我,我……”


    蘇琴在貝貝耳邊悄悄說:“今晚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吧。”


    被蘇琴這麽一說,貝貝頓時激動起來,兩隻手在蘇琴的背後自己與自己揉著,不知道幹什麽好。


    蘇琴奇怪道:“貝貝,你在幹什麽?”


    “我,我,”貝貝嚅嚅著,終於下決心將魔爪縮回來,偷偷伸到蘇琴*前,放在她的乳~罩上。


    蘇琴微語道:“要不要我把*~罩解開?”


    貝貝慌忙搖頭:“不,不。”


    “為什麽?”


    “我想,我想,你,你一定沒有。沒有給人摸,摸過,這樣不好。”


    蘇琴在貝貝身上掐了一下:“別說了,其實你早已經摸過了。”


    “我,我沒有啊。”貝貝大窘,想起前幾天的事。


    “你還說!就在你上次和小姐喝醉的那天晚上,你趁我睡著,就把我的*~罩扯掉了,還,還吃……你以為我不知道呀。”蘇琴含羞道。


    貝貝的腦袋“轟”地一下,原來那天晚上自已出去偷了點腥,就已經露陷了……


    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隻得嚅嚅道:“那次,那次我喝醉了,不能算。”


    蘇琴*一下子有點僵硬,聲音也生硬地道:“你什麽意思?你喝醉了可以不算,那我沒喝醉,算什麽?”


    是啊,即使貝貝喝醉了可以不算,那蘇琴呢?蘇琴可是清醒的,你能對她說不算嗎?


    隻得連忙改口道:“算,算,當然算。”


    蘇琴在貝貝手上輕輕一捏道:“還用你說,你現在總沒有喝醉吧?”


    什麽意思?貝貝有點不明白,呆了一會兒,才猛省蘇琴說的是貝貝的手,就在貝貝們說話的當兒,它不知怎麽回事情,竟然偷偷跑到蘇琴*~罩裏麵去了。


    這下想賴也賴不了了。


    於是大窘,連忙想將手抽出來。


    蘇琴用雙臂夾著嗔道:“摸也摸了,還有什麽好逃的。”


    其實貝貝並不是不想,而是因為窘迫,現在蘇琴既然都已經說穿了,貝貝自然不會逃開,何不乘機享受呢?


    蘇琴的玉兔真是美妙,秀挺而彈性十足,讓貝貝隻覺得有點飄飄欲仙之感,隻是手被*~罩束縛著,移動不便,讓貝貝感到不能盡興。


    蘇琴沒有說話,隻是將手伸到身後,摸索了一陣,將*~罩扣子解了。


    然後回手將*~罩推到玉兔上麵,將臉緊緊貼著貝貝的麵龐,輕輕摩挲。


    貝貝的手一得到解放,就自動在少女*遊走起來。


    從玉兔外圍輕輕打圈,捏著,然後慢慢向中心進發,爬上峰巒,在山腰稍作停留,然後向峰頂發起螺旋式攻擊,一直到將蘇琴那綠豆大的山頭捏在三個指頭中……


    一直捏弄得蘇琴輕輕嬌嚶起來。


    感覺真是好啊。


    蘇琴狂野地將貝貝的內衣朝上擼起來,將溫暖挺起的*脯一下子貼到貝貝的*上。


    很自然的連鎖反應,貝貝的下部也幾乎就在同時,閃電般地堅直起來!


    貝貝暗叫不好,連忙想乾坤大挪移轉移陣地,已經來不及了!


    貝貝與蘇琴是緊緊抱著的,這玩意兒一挺起來,自然要頂著蘇琴了。


    貝貝剛想側轉身子,蘇琴早已經探手一摸,疑惑道:“貝貝,為什麽你這個器官,會變硬變大?”


    貝貝哭笑不得道:“拜托,小姐,難道你們中學時沒有上過生理衛生與人體課?”


    蘇琴想了想,很認真地道:“上過,就是開學時老師老師用兩節課很快地把課文讀了一邊,就說這些東西你們隻要了解個大概就可以,然後就讓貝貝們把書放在家裏不用帶到學校裏來了,沒聽說男生有個器官可以變硬的,是你有特異功能嗎?”


    貝貝暈!


    於是咳嗽了一聲道:“咳,這事說來話長,改天貝貝再給你解釋吧。”


    現在摸也摸得差不多了,接下來隻有睡覺,明天自已還要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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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的,正是貝貝和眾女生一齊“快樂”的黃金時間,可……


    刑雯卻又一次帶隊直撲了貝貝的住所,理由是接到線人舉報,貝貝涉嫌聚眾y亂……


    眾女生狂暈,紛紛猜測是誰告的密,最後小怡一本正經地瞪了刑雯兩眼:“還用想?自已想來就來唄,還每天都來這一套,真是……”


    貝貝讓眾女生回避之後,一人單挑刑雯。


    刑雯也不說話了,因為她一進門,根本沒有看到那聚眾y亂的場麵……


    貝貝隻是定定地看著刑雯,而後自已開始輕輕哼起了歌了。


    隻是哼的歌有些古怪,但細細聽來,歌詞實在是太猥瑣、y蕩了:“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伸手摸姐眉毛灣。分散外麵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伸手摸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前,伸手摸姐耳仔邊,凸頭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姐*兒。*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脅肢灣,脅肢灣彎摟著肩;伸手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伸手摸姐*上旁,我*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伸手摸姐*上。出籠包子無隻樣;伸手摸姐大肚兒,大肚一區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兒,小肚軟軟合兄眼;伸手摸姐肚臍兒,好相當年肥勒臍,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伸手摸姐*兒,好相冬瓜白絲絲,伸手摸姐白膝灣,好相犁牛挽泥塵;伸手摸姐小腿兒,勿得撥來勿得開,伸手摸姐小足兒,小足細細上兄肩;遍身上下盡摸了,丟了兩麵摸對中,左平摸了養兒子,右平梭著養了頭;東一著來西一著,麵上高梁燕變窩,兩麵針針棘樣樣,好像機匠織布梭;左一著來右一著,冷中隻位熱家火,好相胡子飲燒酒,身中生得白如玉;開掌倚在盆邊上,好相胡子喝燒湯,爾的屁股大似磨,三坦芝麻酒半斤;兩麵又栽楊柳樹,當中走馬又行舟,兩麵撥開小路中,當中堪塔菜瓜棚;老年聽見十八摸,少年之時也經過,後生聽見十八摸,日夜貪花睡不著;寡人聽了十八摸,梭了枕頭哭老婆,和尚聽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聽見十八摸,睡到半夜無奈何,爾們後生聽了去,也會貪花討老婆;睡到半冥看心動,五枝指兒搓上搓,高撥上來打撥去,買賣興旺多鬧熱。”


    這一下,可算是讓刑雯逮到了,“李貝貝,你涉嫌傳唱y亂低俗歌曲,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辦法,我現在……”


    “你現在要好好的陪我!”貝貝可不吃她那一套,一個猛撲便把刑雯壓在了身子下麵,二話不說,對著刑雯的小臉和小嘴就是一通狠親。


    臭丫頭,不好好修理修理你,我還真沒法抬頭做男人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做y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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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半夜,刑雯還是穿著一身白色睡衣飄飄蕩蕩摸到貝貝的床前來了。


    貝貝吃一驚道:“阿雯你幹什麽?想嚇死我啊?!我還以為是個女鬼呢。”


    刑雯輕輕道:“人家睡不著嘛,可以上來嗎?”


    貝貝看著隻穿著睡衣的刑雯,歎了口氣心想要是有這麽漂亮的女鬼就好了,於是道:“可以,不過我看還是到我床上去比較好。”


    刑雯恩了一聲,高興得一把拉起貝貝就走。


    抱著刑雯躺在被窩裏,聞著少女的清香,貝貝恍若又回到了從前的日子。


    於是手就不自覺地開始在刑雯身上遊走,貝貝就是有這個毛病。


    直到伸進刑雯內衣,摸到她的*~罩的時候方才驀然一驚,自已這是幹什麽?


    連忙想退出來,可是早已經被刑雯用雙臂夾住,進退不得。


    這下真是大窘了。


    刑雯輕輕道:“就這樣放著很好,不要動,我們說說話吧。”


    貝貝臉上燒得厲害,幸而晚上看不見。


    刑雯身上的香味很令人陶醉,貝貝也就不退出來了。


    於是兩個人先聊了一會兒政治的事,後來就慢慢轉到貝貝的身上來。


    刑雯道:“第一次聽孟菲說起你的時候,我就想,貝貝不會遇到一個花花公子,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吧,後來經過小島上的那一幕,我才發覺你還是很有男子漢氣質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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