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安靜一點,不要吵先。”


    陳思聖看向他們兩個,說道:“蕭神醫正在治療,不要打擾到他。”


    治病救人,醫者在行醫的時候,最為忌諱的就是被打擾,容易出錯,對於這點陳思聖還是知道的。


    所以出聲製止了南宮雲和雲杉吵鬧。


    南宮雲嘟了嘟嘴,倒是沒有說話,在她心裏還是很尊敬陳思聖的,對於陳思聖的話她也是聽的。


    一旁,雲杉卻是毫不在意。


    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哢嚓咬了一口,道:“哎,陳老多慮了,當初寒哥在戰場上,聽著槍響,坦克轟鳴的聲音都能安心治病,子彈從耳邊邊上飛過去,都無法阻止他安心治療,”


    “就咱們現在說話的這點聲音,根本就不可能給寒哥造成任何影響的。”


    這些可真不是雲杉胡說的,而是真實經曆過的。


    “嗯?”陳思聖聞言,眉頭一皺。


    雖然覺得這話不可信,但想起第一次見蕭寒的時候,蕭寒不就是一身正宗的軍用迷彩服嗎,所以對雲杉的話是有些半信半疑的。


    “或是你說的是真的,但還是給他一個安靜的治療環境吧。”笑了笑,陳思聖說道。


    雲杉也點了點頭。


    而此刻蕭寒已經是開始治療有幾分鍾了,就在陳思聖讓雲杉安靜的時候,蕭寒卻是忽然退後幾步。


    看著陳思聖笑道:“好了,我治療完了。”


    “啊,治療完了?”所有人,聽到這句話全都是一愣。


    叢治療到現在似乎也就才過去三分鍾把,這就治療完了,是不是有些太胡鬧了啊。


    “我沒胡說,真的治療完畢了。”蕭寒擺了擺手,忽然一掌拍在錢途頭頂。


    錢途一口血吐了出來。


    接著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當中,蠟黃的臉色迅速恢複正常。


    幾秒鍾後,他竟然是站了起來,目光略有些迷茫的看著在場眾人,很快的就恢複了清醒。


    噗通!


    錢途毫無症狀的跪倒在蕭寒腳下:“謝謝神醫給我治病。”


    “途途,你怎麽了,你沒事了?”錢海快速走過來,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這奔走於各大醫院,尋訪了無數名醫都沒有治好的毛病,就這樣被治好了?


    而且治療的過程還是這樣的匪夷所思,前前後後不過是幾分鍾而已。


    這哪裏是治病啊,分明是做夢。


    本以為就算是蕭寒真的有本事把錢途治療好,也需要長期治療才行,那能想到這前後三分鍾就結束了。


    而且別人大病初愈,也都會躺上一段日子,慢慢的養身體。


    可是錢途那?


    前一刻還臉色蠟黃,現在卻是精神奕奕的沒有半點大病初愈的虛弱感。


    雖然身體同樣是消瘦無比,但至少精神上麵,卻是健康的不行。


    “蕭神醫,這,這。”錢海震驚的看向蕭寒。


    蕭寒笑了笑,道:“沒什麽,雖然他這段日子都沒有好好睡覺,但卻是不斷的在打瞌睡,實際上每天也都是處於淺度的睡眠當中,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沒有睡覺。”


    “他之所以精神不好,臉色蠟黃是因為毒素在不斷的 刺激他的神經罷了,”蕭寒淡淡開口說道。


    “現在我已經把他體內的毒素清除了,所以就恢複健康了,雖然身子骨還有些虛弱,但回去呀好好的補一補,很快就能恢複。”


    說的簡單,但治療過程卻真的不是這樣。


    排出毒素隻是第一步,蕭寒在給他紮針的時候,不斷的將真氣渡入錢途的身體,這才能讓他立即能站起來。


    精神奕奕。


    如果不是自己把真氣渡給他,錢途想要恢複到現在這種程度,隻怕還得回家休養個十天半月才行。


    “哎呀,真是感謝蕭神醫了,我為剛才的態度跟你道歉。”錢海愧疚的說道。


    “你給錢了,我自然要救人,兩不相欠罷了。”蕭寒擺了擺手,並不覺得這有什麽。


    “不,不管怎麽說,這份恩情我記下了,以後蕭神醫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群毆錢海必定竭盡全力。”


    “不用了,我說過了兩不相欠。”


    蕭寒可不想多做糾纏,淡淡說道。


    說完看向雲杉:“你在這裏等我,我去趟廁所。”


    …


    ……


    “陳老,蕭神醫是不是生氣了?”蕭寒走後,錢海有些尷尬的看著陳思聖問道。


    陳思聖卻是歎了口氣,苦笑道:“這怎麽說那,其實你一開始完全是不必花費那一個億的,蕭神醫也是一位仁醫啊。”


    “啊,這。”錢海後悔無比。


    他知道陳思聖是什麽意思。


    話裏的意思就是,因為他剛才的態度觸怒了蕭寒,蕭寒才會索要一個億的治療費的。


    要不然,就直接免費治療了,哪裏會收取那麽大一筆診金。


    “你也不用多想,現在病都治好了,錢那就是身外之物。”陳思聖安慰道。


    “陳老說得對。”錢海急忙點頭。


    心裏卻是後悔無比,到不是心疼那一個億,雖然那筆錢對他來說也是巨款,但並不算什麽。


    他後悔的,是因為自己剛才愚蠢的態度,得罪了蕭寒這麽一位神醫。


    誰不想認識一些奇人異事。


    可他倒好,明明就有這樣一位神醫在自己麵前,自己沒有好好把握,還得罪了對方。


    “你也不用多想,蕭神醫不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他應該沒往心裏去。”


    陳思聖說道。


    “但願如此吧。”


    “寒哥肯定不是心胸狹隘的人,隻是不喜歡有人質疑他的醫術罷了。”雲杉心裏說道。


    他知道蕭寒為什麽生氣。


    蕭寒生氣的原因,還真不是因為錢海的態度不好,而是因為剛才錢海話裏的意思,質疑了蕭寒的醫術。


    這才是讓蕭寒生氣的事情。


    “爸,我現在感覺特別精神,這可是蕭神醫救的我,咱們以後還是要找機會好好感謝一下蕭神醫啊。”


    錢途這時候說道。


    他這句話也是說道了錢海的心裏。


    點了點頭,道:“說的對,我剛才的態度也不太好,改天有機會的話,還得親自向蕭神醫賠罪啊。”


    說完,看向陳思聖:“以後還請陳老幫忙引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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